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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各種推文觀後感TVT 配對:黑瓶/邪瓶   且說截至上回,吳邪本想迴避了黑瞎子。無奈喝高了不說,又泡熱水,不出一會兒, 便渾身通紅,腦子裡發葷。黑瞎子料得正好,仍假意問:「小三爺,怎麼了?」吳邪才說 :「沒事。」竟昏死過去。   那瞎子本欲做手,可他心思來得快,去得也快,同「王子猷雪訪戴安道」似的,忽想 道:『若我在此放了吳邪一馬,會否便有了理由,得見啞巴一面?』既發此想,心下竟踏 實許多,將吳邪從池子裡拖到邊上,拿毛巾為他親自揩乾了水漬,又為其穿衣、穿袴、穿 襪。也不知是泡了熱水,還是心頭興奮有餘,一想能見張起靈,他心頭竟不知怎地,就突 突的亂跳,滿臉都堆了笑。   又想:『若由此得近啞巴,一個小三爺,也強如草芥罷了,能值多少?……那啞巴張 ,自我上回強要了他以後,我竟未再見過他。是他好強,也是我不該,畢竟眼光太淺,未 料後期。』憶此,心下竟有些愴然。   手邊吳邪既整齊了,他自己也妥貼,色色安好,方出了浴池。沒料正遇上瞭解語花, 瞧見他背上掙著個吳邪,竟笑著道了句:「呦,不料這麼快洗完了,本還以為會像楊貴妃 入浴似的,發生些好玩兒的事呢。」   黑瞎子道:「我不是唐明皇,他也不是楊貴妃,何出此言?真虧花兒爺,一個大忙人 ,一秒值千金呢,也在這兒候著。」   花兒爺滿臉曖昧的回道:「你這面子太大,話也說得太美,不過順便經過罷了,哪能 日日夜夜指候著你,與你的關係也不似的如此。看你要捎帶了吳邪去哪兒來著?難道浴池 不合你的意,還另闢了戰場不成?」   黑瞎子就怕解語花攔阻了他,故意道:「好容易弄昏了這小毛頭,想找張少保歡一歡 呢,你也來麼?」   解語花一聽,果真笑得更濃了,便道:「你愛昨昨的,便昨昨的,畢竟可是個王爺呢 ,只要天皇老子不抄了你,你就橫行無阻了,只是少捎帶人家膩歪了,怪噁心的。」   黑瞎子笑笑,趁著那些路過的人都不知,就攬著解語花的肩膀,往他頰邊香了一記, 唇際卻沾了一堆鉛粉不說。那解語花一驚,一時的表情也怪可憐見的,讓人越看越愛,越 看越喜,然過了一會兒,又恢復作漠然,就說:「你要招惹,就去尋了那張少保,別朝三 暮四的,又來弄我,每回瞧了你那模樣,真真膈應人。」   黑瞎子道:「雖說你是要營生,但是像張少保那般,黃黃臉兒,粉黛不施的,不是挺 好嗎?瞧你年紀不大,施多了粉,反要把臉搞砸了。」   解語花冷笑一聲,道:「你背上那廝不重?還讓你有心情在這兒渾說些該說的、不該 說的,去就是了,少在那裡摸摸嘰嘰的。」黑瞎子道:「可見是我對你的情真,你也拿我 作別的客人來比了,怪生的。」解語花又狠推他一把,才自悠悠的去了。   又來尋張少保,那張少保遠遠的瞧了是他,就閉門不開,還連栓子都拉起來。那瞎子 特意倚在門外,好可憐道:「我就算不來家,時時刻刻,哪一回不思念你幾句?特意來了 家,你偏不見,一杯茶也不賞我喝一喝了,死活糟蹋了我的心意。」裡頭仍是一點動靜都 沒有。   那黑瞎子便在門外把吳邪放了下來,壓在門上,施為些有的沒的,也摸摸胸,也掐掐 腰,還胡摸些說也說不得的地方,令那吳邪半昏半醒間,就在那兒「小哥,救命,有人非 禮我──」又咯吱咯吱的笑。   不一會兒,門可終於開了,一把刀卻戳出來,差點沒插了黑瞎子的臉。黑瞎子自門裡 頭握住張起靈的手,把那刀扔到地上,又摸到他耳邊,對他說:「別生氣,我若真要做什 麼,早晚也做了,何必鬧到你跟前來?不過逗你玩兒的罷了。」   張起靈往內一縮,向他唇語道:「別碰我。」   黑瞎子卻更廝纏,又摸著他的頭髮,說:「在我眼裡,橫豎你是第一的,是清靈至極 的,哪裡也找不出能比得過你的。既然如此,你是吃醋呢?還是把我倆兒都請了進去,咱 們兒話聊聊。」   張起靈見吳邪昏沉沉、熱呼呼的,身上還香噴噴的,許是洗得太過,才暈得站不直, 故把吳邪張羅了進去,又想把黑瞎子擋在門外,然他早已打簾子進來,翹了二郎腿,坐在 那把桃花心木凳子上,便道:「啞巴,許久不見,甚是思念,尤其是你泡的茶,就是煮完 撒我臉上都可以,總之你快煮一壺讓我殺殺癮。」   張起靈似是翻了白眼,又似面無表情,回過頭來向他手語道:「喝完就滾。」   黑瞎子道:「你本不該說這句,我是最愛你這嗆辣的性子了,你越要我走,我偏不走 呢,與你一塊兒照看著吳邪不好?」   蹭茶喫倒也罷了,只是張起靈總不喜歡為客人泡茶,因手拿得不穩,會把袖子濺濕, 黑瞎子又特愛看,諒他這點心機,張起靈又豈不知道?   張起靈生平最不喜欠人情,因人情是錢所不得償的。一想到吳邪,若非瞎子把他帶回 ,就在外頭迷迷糊糊了,也無人知道,只好燒茶煮水款待他,以償恩情。   房間裡空寒不已,若無他人,張起靈從不把屋子熱暖,否則浪費了炭火,然而又怕冷 著了吳邪,只好在床邊放了盞爐子。   瞎子一看,知道張起靈怕吳邪風寒,不知昨昨地,心兒竟自裡頭酸到尖兒上,就是看 吳邪與張起靈親熱,或看解語花去纏著陳文錦,都未曾如此,然不好發作在面上,便強作 了歡笑,向張起靈說:「原來你心裡頭都只有吳邪,不曾有我。方才我許許多多的話,不 是都浪費了麼?」張起靈又何曾知道這個講究,想黑瞎子要,又懶得與他廢話,就替他也 點了一盞爐子,放在桌子上,供他烘手。   黑瞎子先是爽快,然而想到吳邪不發一語,也得了爐子;他卻得發怨,才有爐子,又 試想若是陳文錦,可說否?還是繼續耐了寒?又是別種情景了。可也只是笑笑地打量著, 令張起靈不解其緒,想:『早點讓他喝完,打發他走。』故繼續烹茶,不作招待等語。   突地想起這話原先他好似說過了,這才記起來,「…真是,早知如此,又何必發這抱 怨呢?」張起靈也沒細聽他的話。忽然想起櫃子裡有解語花送的羊羹,就連筷子、盤子一 塊兒拿出來,令黑瞎子自己忙。   黑瞎子一邊撕開羊羹紙,一邊瞟他,「唉,此情此景,又這許多話兒,反而像是先前 曾見的了。啞巴,你說是吧?」   張起靈本來不想理會他,然瞎子頻頻拗他說話,他只好手語道:「我不記得了。」黑 瞎子笑鬧他道:「你越這麼說,表示你仍是記得的,只是不願意說罷了。像你這麼心細的 人都不記得,我又怎麼會記得?」   張起靈聞言,竟不由嘆了口氣,令黑瞎子不由一吃驚。而後,那張起靈比劃道:「以 前是朋友,現在不是了。」   黑瞎子心裡五味雜陳,一個苦笑道:「怎麼會呢?我若不是你朋友,還有誰知道你心 事?解語花畢竟是解語花,吳邪畢竟是吳邪,可世界上若沒另一個人,是知道你心裡事的 ,你難免也要覺得好苦了。我若這席話,沒中了你的心事,我都不是我,你也不是你了。 」   張起靈沉吟了一會兒,表情雖然平淡,然隱約中又有些興味在,雖然細膩,一見狀, 黑瞎子卻知他已在心裡點頭了,道:「知道你唯獨對吳邪不彆扭,對我卻是最彆扭的,這 段期間恐怕你難過,先寬恕你,讓你好生煮茶,免得煮過頭,失了茶味,而我在旁靜靜的 休息會兒就好了。」張起靈才點了頭。   直到濃茶煮好,舀在茶壺裡端了過來,黑瞎子才推了杯子上前,見張起靈倒,卻覺不 對,叫了句:「仔細別燙著。」便自己倒了茶。那張起靈坐在那兒,吃他剝好紙的羊羹, 等著茶喝,反而像是來給他服侍似的。後頭床上,吳邪又在夢囈,叫道:「小哥,跟我回 家──」   黑瞎子聽了,笑道:「也不知你有沒有意,這茶要喝了,晚上跟那小子一樣,睡都睡 不著。」張起靈一邊嚼羊羹,一邊面無表情的手語道:「你不該拿吳邪的事來威脅我。」   黑瞎子倒好了茶,茶碗正燙,還喝不得。一低頭,才發現盤中剩下的羊羹很少,無奈 笑笑,道:「哪裡是威脅?你若不是這樣的個性,當初也不會把自己的手腳搞成那樣。剛 強易折的道理你是懂的,你越不通情達理,別人越發那麼對付你呢,所以讓你別忙了,就 難得坐下與我說幾句話,也不好麼?」   張起靈知道,越是跟著他的話走,反要被繞進圈圈裡了,雖心說:『輪不到你說我。 你不是什麼上臉的人。』床上吳邪的話卻字字句句,令他糾纏,不免細細的想:『是我不 跟他回家?……他的家是我的家麼?』   黑瞎子見得張起靈眼瞥向床的方向,桌上熱茶一口都沒喝,便知他心不在此,故說: 「你的心我還是明白的,就吳邪剛才那幾句,也得你勞心?你就一定與他回家嗎?怎麼不 與我回家呢?」   張起靈沒理會他的渾話,只比道:「為什麼要帶他來?」   黑瞎子佯作驚異之色,笑道:「以為他是你的戀人,才帶他來的。」   張起靈一回思先前吳邪忍辱委身,那情狀如何不纏綿?然吳邪一說要贖他,他心中又 很自不對,寧可獨自一人,卻不要與吳邪一起了。又反覆自問:『他與我是戀人嗎?我與 他不會永遠如此,春節過後,我們就沒有關係了。』   黑瞎子瞧準了他,因張起靈事事不說,難免就在心裡旁敲側擊,猜些張起靈的心聲。 道:「本來,你若不擔心他被我怎麼了,我便覺得他不是你的誰,可我偏偏都知道。你是 愛他呢?還是不愛他呢?你若心裡真正歡喜他,那吳邪從前在樓裡也佔過花魁的名次,解 語花又不是吃素的,你怎麼就一個人回來了,都不理會他?你這樣也算得上什麼好人。」   張起靈心裡知道,吳邪早已獨當一面,輪不到他來照看。何況張起靈自知不是什麼好 人,故覺得黑瞎子的話句句漏洞,雖然如此,卻因與吳邪相關,這話就更戳心了十倍。   黑瞎子一邊思忖,一邊說:「……吳邪是長大不少,過去他剛上京的時候,什麼都不 懂,他三叔還要我照看他,被我佔了便宜都不知道。如今,他是好許多了,我看他今日剛 進閣裡,對你一派的溫柔體貼,就曉得他渾身好在哪裡了,也不外乎你喜歡他呢。只是他 再多少年,恐怕都這麼少根筋,除非吃了大虧,否則不長大的。你要襯著他到何時呢?… …也只有我能照顧你。」   他看張起靈心不在焉,興許未曾在聽他說話,哪怕同時,他早已為此肝膽俱碎,不忍 又說了句:「……啞巴,你可以看我一眼嗎?」那張起靈才把目光自床邊收了起來,回過 頭來,隨意瞥了他一眼,淡淡渺渺,空空遠遠的。   恍惚之際,黑瞎子眼前早已一片黑暗了,可他不斷尋思:『……只有我能照顧你。就 你那個性,卻注定了我不能近你,花兒爺、錦爺亦不能。難道你天生愛照顧那麻煩鬼嗎? 』   此時他悲極、哀極,然而回過神來,卻已說了:「就算如此……你若只喜歡吳邪一個 人,只要你開心,我也就開開心心了。」   只有這時,張起靈竟輕輕一笑,唇語對他說了句:「謝謝。」輕得黑瞎子幾疑聽見了 他的聲音。   「……不會。」   黑瞎子苦笑道:「吃完羊羹我就走,晚間也快到了,留點時間讓你梳妝,等等還陪客 人呢……也就這點時間,我已佔了泰半,夠高興了。還有些許,留給你自己。」那頭張起 靈早已恢復了平時的神色,淡淡的點了頭。   『剩下的時間留給你和小三爺便是,此地我可待不住了。』   黑瞎子去後,吳邪睡得安穩。張起靈坐在床畔細思片刻,回忖陳文錦的提議,想道: 『這樣就有錢了,對吳邪而言有意義,對我,卻沒有任何的意義。』   他雖想著,卻不由焦躁,竟坐在妝台前,梳著頭,那心情才分外平靜了。他忽想:『 我竟不討厭這工作。我厭的,是吳邪的情形。』   他想黑瞎子曾在吳邪來的時候道:『呦,瞧你自彩州回來,香得跟什麼似的,跟阿寧 待久了,身上都是她的香粉味兒。』一回思,張起靈始終不知那情緒是甚麼,只知分外惱 人。   卻說夜間,京內才報了更,街上車馬與行人俱少,唯獨長樂昇平在這時節,人竟驟多 起來,各處摩肩擦踵,密不透風的。尤其麒鳳樓還沒開張,已有許多人排隊等開門了。   花格窗後那湘妃竹簾才打開,許多人便蒼蠅爭血似的湊過來。其中一人叫囂道:「玉 面觀音張少保在哪!讓小生見見他!求你們了!」引得許多人都騷動起來,齊聲道:「張 少保──」   也有人說:「難道這樓只紅玉面觀音?七生蓮那徒弟不是最生嫩?」或有人說:「七 生蓮才是個仙人,偶而披了青衣,那唱戲真是水靈!」還有人叫囂道:「你們都在說張少 保?老子一次都沒見成,真真是個婊子,就是賣的,有何稀罕。」   此話一出,外頭竟扭打起來,有人說:「憑什麼讓你侮辱了玉觀音!」也有人說:「 就張少保那一個悶悶的人,作婊子都不夠格著,真心不夠婊!」還有人在旁嚷著加入,一 團都在打太平拳,張麻子乾脆拿著狼牙棒出去,把那些人全攆了。   直到那群起鬨的登徒子全去了,那張少保才出來。在華燈初上這時,按樓裡規矩,全 樓的色子必須在花窗後邊兒候著,待客人進來了,方能與客人一塊兒進樓裡。張起靈刻意 挑了個角落站著,也不想讓人看見,餘的還是有人瞧見,搶著要點張少保,只是眾人紛紛 起頭,反鬧得沒有個帶頭的。   張起靈忽然想起:『吳邪還在睡覺。……罷,解語臣說過年不賣,只喝茶不妨事。』 竟鬆了一口氣,又怕有客人說他養情夫,他自己仍罷了,若影響了麒鳳樓的聲譽,往後吳 邪卻不能登樓,還可能有皮肉之災。才要回去叫醒了吳邪,卻聽邊上騷動起來。   原來解夢近來才新竄紅起來,一群人拿他是個管事的,十分的與他不對眼。仗著人多 ,圍著他推擠起來。   張起靈本來靜靜的,不想多管,卻聽那些人說:「憑你這副德性能紅?這爛屁股,也 不知讓花兒爺睡幾回了,自己是婊子,還讓婊子睡!」越聽,張少保卻越發不對了。   那解夢也與他們叫囂道:「少笑話人了,你們是自個兒想讓花兒爺睡,又排不上號呢 ,就在那唧唧巴巴的,眼紅了少咒人!」解夢一說,那夥人乾脆又推他,又打他,還抓他 頭髮,甚至有的拿煙管來,燙得他幾聲尖叫。   張起靈想道:『解語臣對我和吳邪有恩情,我該拉他出來。』沒做多想,乾脆過去, 把解夢自圍毆人群中撈了出來。那夥人也沒看清是張少保,以為是解夢的同夥,就更加推 打。那張起靈早挑斷了腳筋,也沒見轉好,一下推倒了,看得解夢驚哭出來,喊著:「… …張少保,無事吧?有沒有跌傷了?」   張起靈搖頭,示意他先進樓。解夢忙扶著他起身,躲入樓裡。玄關之後還無人進來, 正好能說點貼己話。   解夢哭訴道:「花兒爺此時竟然不在!都無人能主持公道了!」   張起靈手語道:「解語臣不一定會幫你,不必和他們多說。」隨即向他一一比示,介 紹幾個刺喉嚨、踢脛骨、戳眼睛、踹蛋的姿勢,並且告訴道:「等一下偷偷的出去,在他 們不注意的時候這麼做。一次一個,別讓他們發現。」   究竟解夢能否雪恥?張起靈所授可有果效?欲知後事── 【且看下回分解】 後記: 這次字數快要六千= =||| 又爆字,話說每次寫不語的黑瓶的時候,期間去上廁所阿吃水果看阿嬤什麼的,都會一直 聽到瞎子在心裡對我怒吼:「我是真心愛著啞巴──」 ……一個罪惡的概念。 可是沒辦法啊,難道你真心愛小哥,吳邪就不真心嗎……? 雖然他每次都被小哥無視的部分特別touch我,可是他對小哥的愛,就跟他對其他人的惡 趣味一樣真心啊。 除非瞎子能改掉他那個好淫、輕浮又汎愛主義的個性,但就算這樣小哥還是不會愛上他( 汗)兩人根本兩平行線=_=。 --   雖然天地間萬物都是齊一而平等,可是在一個人的心中,兩個不同的人,能佔相同的重 量嗎?若能做到這點,便不是道家學徒,而是墨家信徒了。……莊周沉吟一晌,望著惠施的 眼神不禁猶疑。   「--你想我說什麼?自你問我這個問題開始,我就知道你想我告訴你什麼。」 他伸過手去,蓋在惠施的心口上,隔著絲絹深衣,左右輕輕地摩娑著,「答案在你自個兒心 裡,你自己琢磨,別強迫我回答,好麼?」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34.25.95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BB-Love/M.1422581745.A.07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