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comet1224 (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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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衍生] [盜筆] 嬌公子寄宿情惹玉觀音 (邪瓶H)
時間Tue Feb 3 00:19:04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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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次插圖(汗)
這次的H我是以搞笑的心情寫的= =
下回互攻...
話說沒人看的話其實在考慮不貼這裡
總是一人樂也是覺得頗無聊~_~
第四回 巧貴人蘭心月下點玄機 嬌公子寄宿情惹玉觀音
珠廉深鎖閉春寒,檀郎玉枕憨眠。畫屏流水繞高山,篆字香燃。
鎮日床邊閒坐,伊人睡臉偷觀。閨中難得度清歡,此處心安。
這一闋〈畫堂春〉小令,旨說碾玉匠夜宿玉觀音閨房,諸多清夜佳妙之事,不便細述。
但凡天地間屬眷侶的,便如鴛鴦般,仔細離不得對方,若離了,則恨天恨地、恨星恨月,無所不恨,單望的,便是人人與他一樣,都離了偶,這才得瑟!若得了和合,卻要覺天地間無如此美妙的滋味兒,就奢望人人都與他一樣,得了美滿,這才希奇。
卻說先一回,那解夢得了玉觀音妙解,方去尋仇,不料他手腳笨拙,沒出幾個氣,竟被揪了個正著。那些小倌,覺來是他,不數自己的不是,倒要數算他下作,一齊告到了花姊兒面前。花姊知是他,本想援手,那群人又告道:「若不替我們料理了他,我們就不做這個生意!」花姊兒沒所以,只得將解夢綁在松下一顆大石頭邊,令他吹風曬月,好沒意思。
解夢不知解語花的意思,怪他冷血無情,事也就這樣算了。張少保又怎麼想得解夢竟如此笨拙,覷了一鍾茶的時間,出來看他。那解夢一見他,反不叫苦了,只笑了臉皮,衝他道:「感你支持之意,是我自己的不足,你如今肯來看我,這些事兒於我就通通都不如何了。」張少保方自點了頭。
那夢兒又想:『你既叫我好,我怎麼得叫你不好呢?』因而一個轉念,心胸就兀自豁然開朗,便提道:「實則今日我在暖香閣外,原本要上茶,花兒爺又叫我別入內打擾,因此我只在外頭徘徊,竟聽那小吳說,他得了錢,今回是來贖你的。」張少保初聽還不信,這一回聽,心下卻二三分了。
解夢又說:「你是個時候出去了。瞧剛才那樣子,撕啊打的,張麻子還來制止,那些瘋婆娘才罷了手,我們都打得跟個泥豬癩狗似的。身在這地獄似的地方,再強,也未強過泥豬癩狗了,別人不來踐踏你,自個兒都要自踐呢!再多的如何,相較起來,都不如何了!便聽我一言,也不多拖了,否則便是拖,有多少意義可訴呢?日後反悔了,你向別人說,別人也不同你說了。」
他見少保面有難色,料得少保腹有迴腸,一時間要說解,也並不簡單,便道:「依我所見,你從來不是個逃避之人,曾幾何時就變的如此了,也是環境的造化,使你這個最是靈巧之人,生生的折作這副德性。別人若來,你只想著逃;小吳若來了,你倒想著要迎他呢。怎麼幾年過去,想的全歪岔了呢。」
又道:「你左右只想著有甚麼困難,倒不去想,只管慢慢的,把些餘生向小吳消磨了,有什麼也一塊兒去覷,也一塊兒去做,自個兒就消融出來了,又還要你作許多想麼?」
經此提點,張起靈方化解了心魔,心道:『我何時成了這種逃避的人?』
才說話著,那解語花便晃悠悠過來,先向少保謝道:「煩你照顧我家夢兒,他凡事不會,唯一強的便是惹事。」又笑道:「感你這份恩情,我命人收拾了一間上好的房間,預備給吳邪這幾天起居用呢。」張起靈卻搖頭。
那解語花意料到,便說:「那死瞎子還說要帶吳邪去找你,如今他人哪裡去了?」張起靈比手語道:「在睡覺。」解語花道:「無怪乎半天不見人影了,能睡到現在,也不知怎麼『折騰』來的。」張起靈聽到,難免想道:『必須殺了黑瞎子。』然這事也不急。解語花呵呵道:「想來是在你房裡了,你要與他一塊兒住,總得不偷情纔好呀,否則又得煩我整治你了。」張起靈似聽非聽的,也不理。
解語花還想與他閒話幾句,張起靈卻回紅花窗那邊攬客了,說是攬客,既不巧笑倩兮,也無美目盼兮,單是站著發獃罷了,一夜成績卻不賴。到了半夜,他卸了妝,用米糠洗過澡,才回被子裡睡覺,那吳邪卻在半夜裡醒來。
吳邪醒來,見自己睡在張起靈的床上,一邊還有張起靈在,如何不喜?心裡頭就蕩漾似花。在彩州那時,平寧公主雖時常逗引,他卻不允,因此憋了許久,如今見了張起靈,下邊兒竟不住正直起來,本想偷偷的細摸幾下也好,越摸手下卻越不住,竟把張起靈摸醒了,一發回頭望著他,想道:「吳邪,別摸,快睡。」吳邪尷尬了,笑道:「我、睡飽了,沒法再睡了呀……」
張起靈見吳邪那神情,心下有數,翻身背對著他,佯裝睡著,不發一語。吳邪因此憋急了,靠在他背上,往他小肚子不住的娑,也往下,也往上,慢慢把張起靈摸出了火,那火直撲著上竄,腦子裡都熱烘烘的,表面還是忍住了,單只是往被子裡縮,理都不理。
吳邪見狀,又說了好些貼己話,說:「你記不記得我曾說的話?其實,我總時常想看見你,若是討了你回家,只要常說說話,閒的時候多靠著就好了,只是這樣,你怎麼卻不跟我回家呢?」這話正好說到張起靈心裡頭,害得他也想:『如果吳邪需要我,我是不是該答應他?』
然而吳邪話鋒一轉,竟說:「就算你不與我回去,也還可以,只可惜我不能時常見到你,以後我人在彩州,除了面聖述職以外,來的機會無幾。否則就是費了點銀子,只要能時時來,我也可以。……我就是怕勉強了你,其他的於我,卻無所謂。」說到後頭,語氣竟傷心起來,張起靈恐他又犯傻了,止住他道:「別吵了,快睡吧。」吳邪卻道:「你是怕我說,才制止了我,這明擺著你心裏有我,你是真的不想與我回去麼?還是你有別的隱處,只快點告訴了我,莫自己一個人擔著。」
張起靈哪裡有那些隱處,只是怕日後若與他回去,他總以這些言語,來與他瞎纏罷了。便叫他:「別胡鬧,快睡覺,你不睡,我去別的地方睡。」吳邪深恐他起床,忙像無尾熊一樣上前抱著,哭鬧道:「好哥哥別走,別讓我一個人睡在這地方。」
張起靈回過頭拍拍他,讓他別鬧,又背對著他兀自睡了。沒想吳邪竟不理他,就兀自在那靜靜的,好似很傷心的樣子。若是無干的人,倒還罷了,只因為吳邪是他心裏的人,這造化又是他弄的,張起靈既還不睡,難免又轉過頭來看他一下,沒說話。
那吳邪見了張起靈轉頭,自是再好不過的,便挨在他胸前蹭呀蹭的,試問道:「你說要睡,半天沒睡著呢,原來都在聽我說話,又佯作不愛聽,多嘔人哪,偏偏我還喜歡你這性子。我就是想了好久,你都知道的,只是你與不與我呢?」
張起靈本來不是不能商量,只是今日裡,吳邪的臉在面前晃盪,他總不時的想起樓裡許多人都在討論,說平寧公主早已許了親給吳邪,又說皇上要親自賜婚,他只不信。不料,連黑瞎子這個王爺身分的人也那麼猜,讓張起靈的肚子裡越發悶得難受,雖不是像打了個焦雷般,然總是忍不住嘔著一口氣不出,幾欲成病。
吳邪見張起靈悶悶的不說,卻不知是何緣故生氣,東猜西猜不著,又晃著他的肩膀,道:「你定然是有了心結,否則怎麼是這個情景呢?你若心裡頭有什麼事情,求你只告訴了我,否則,你要我如何了結呢?難道挖了心肝給你看個明白不是?」
一聽這話,張起靈竟翻身看他,臉色變了一大截,猛的捂在吳邪的胸前,搖頭只讓他別那麼做。吳邪仔細一瞧,張起靈何止臉色蒼白,還抿緊了唇,連冷汗都流將下來,好像害了病一般。吳邪瞧著情形不對,忙問:「小哥,怎麼臉色那麼的恐怖?竟好像看見真的似了,得得,往後我不如此激你了,瞧你那副德行。」
張起靈心裡緊張,隱約好似吳邪真的如此了,而他追悔不已。再抬頭望,那吳邪還是一樣的容顏,便抓住了吳邪的手,手心裡熱呼呼的,他才稍微止住了顫。吳邪不解所以,緊握其手,道:「冷冰冰的,無怪乎睡不下,我仔細替你捏捏可好?」張起靈點了頭。吳邪便替他捏了頸,捏了肩,再捏捏腰,手勢極為軟款,可不知怎地,竟又捏到胸啊,屁股去,隱約透漏其意,而張起靈竟都不如何。
搗鼓一番,知道約莫可以,那心情真是忍都忍不住,吳邪便翻過去,往張起靈的臉上湊,堵著他的嘴磨乎,磨著磨著,胡亂親了一遍都沒罷休,只是把舌頭往他嘴裡胡伸,勉強翻來搗去。張起靈心喊他一聲:「別攪,我沒舌頭。」這讓吳邪心裡頭真是難過要死,張起靈還必須拍拍他的背,稍事安慰。
吳邪滿臉的哀戚,還強忍住,不住安慰張起靈道:「小哥,舌頭沒了這事真不是你自個兒作主的,你別介意……」張起靈心道:「當年是我自己咬的。我沒告訴過你麼?」吳邪默默了一會兒,更發抱住他,往他胸上磨蹭道:「不管是不是你咬的,都當作我咬的好了,咱們下個步驟,得麼?」張起靈點點頭。
那吳邪先把張起靈的衣服狗手狗腳的解開,雖然忙亂,還解了一半。忽然感覺下頭涼颼颼的,吳邪忙問:「小哥做啥呢!」張起靈心答:「你忘了脫褲子,我幫你。」吳邪整張臉颼的紅了,忙把褲子穿上,說:「是你急還是我急呢!不妨事!我先讓你舒服,這事兒一會兒再說!」張起靈點點頭。吳邪便像狗在蹭飯一樣,把臉埋在張起靈胸上,又舔又吸,也搓也揉也抓。
看張起靈毫無反應,吳邪本以為自己不夠賣力,一邊要滿足自個兒淫欲,一邊卻想滿足了他小哥,想道:『平時做這麼辛苦的工作,想必那些粗野的俗客,沒有一個是好好照顧他的,身為他相公,我必須給了他性福,如此方是我大丈夫吳邪!』手下施為越重,張起靈卻「噗」的一聲笑出來,還讓他別弄。
吳邪一臉囧樣,問:「小哥,不喜歡嗎?怎麼叫我別弄?」張起靈心道:「太癢。」吳邪嚅嚅了一會兒,道:「好吧,那我不弄了。」
又往下替他吹了會兒,見狀知道他舒服,因而幫他弄得久了點,卻怕張起靈洩了,到時候人就只是懶,其餘的什麼知覺都沒有,就不敢繼續下去,又問了句:「小哥,我進來可好?」張起靈竟瞪了他一眼,心道:「不必問我。」吳邪被這眼神嚇到,忙認錯道:「對不住嘛,我不想勉強你。」便拉開他雙腿,那孽根早已半天高許久了,也提著,抵在那花口前蹭來蹭去。
張起靈一時覺得不對,才自枕頭下找出那合歡散擲過去,正好丟中吳邪的頭,讓吳邪「呃啊」一聲,死在床上。
驚!張起靈不管下頭還光著,就起身爬過去查看吳邪傷得重否。吳邪一會兒才從床上死起來,摸著頭上的腫包道:「你忒狠的心呀小哥,不是手筋挑斷了麼?怎麼力道跟殺人似的,難道你對我於心有恨?」
張起靈一聳肩,吳邪還待罵些什麼,那張起靈已經在替他的孽根抹合歡散。吳邪感覺一熱,火都從下頭上來,忙阻道:「別抹!抹那地方要死了!我會忍不住!不行不行,我想溫和點。」張起靈難得流露表情,竟然一個面死。
吳邪討饒道:「不啊,不是你一開始不要的麼,怎麼就露那個表情呢?不然你要我安怎?」那張起靈不理他,已經拿了合歡散,自個兒抹自個兒的花嘴了,還戳進去仔仔細細的抹。吳邪忙道:「不、小哥,你不要什麼事兒都自幹,要不你自攻自受就好了,我在邊上當觀眾呢這。」
聞言,張起靈回去躺平了,大剌剌的在那兒。反而吳邪委屈得一個不行,生怕觸怒了祖宗,偷偷摸摸的爬過來,就一會兒挺進去了,那藥滑膩膩的,張起靈竟連一點痛的感覺都沒有,幾時也不知道那人進去了。
一時間鵰打蛋飛,啪啪啪啪啪的,張起靈只是躺在那兒望著天花板,望著樑子發獃,下面麻利麻利的,啥感覺都木有。
吳邪在那兒搗鼓,汗如雨下,跟犁田似的,下頭的張起靈沒表情就是沒表情,把吳邪摧折得個心傷,男子尊嚴盡毀,想道:『想當年我剛認識小哥,他才剛進樓,反應好妖豔哪。不出幾年,胃口變得那麼大,如今的我,已經不能滿足他啦……果真符驗前人有云:「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不一會兒吳邪已繳了械,嚅嚅道:「酷愛射啦……澆在裡頭可好?」張起靈卻搖頭道:「你拿塊手帕自己解決。」那吳邪已經無言雙淚垂了,哭道:「多久不見了,你也這麼對我,好冷的天氣,你捨得我這樣?」張起靈想想也對,才點了頭。
第一回合過去,張起靈連紋身都還沒薰出來,只見吳邪撒完種,就軟爛一團,躺在床上,不動了。
張起靈心道:『沒有剛才他替我含的舒服,看來他的嘴有天份。』然這事不能說,便搖搖吳邪,問他:「你舒服麼?」吳邪銷魂的點點頭,口水都自嘴角流出來。張起靈暗嘆一口氣,想:『罷,你好我就好。』
吳邪死了一會兒,穿好衣服,向張起靈道:「我去外頭燒點水,幫你洗一洗。」張起靈點點頭,卻見吳邪嘴上說完,竟動都不動的,還賴在那耍廢,乾脆打了下他的屁股。
那吳邪方被碰到,竟像蝦子一樣倒彈,還在床上四處打滾,衝著張起靈道:「別亂摸啊!奇怪!」張起靈偷翻了個白眼,想:「你才奇怪,你能摸我,我卻不能摸你。」吳邪吸了鼻子,道了個歉:「好吧,對不住,是我不習慣……嗚嗚,不,是我有陰影啊,你想想瞎子那渾帳對我做過什麼!」
張起靈點點頭,表示原諒,卻忽然想:「天,原來是我習慣了,真奇怪。」
如今深夜,外頭天冷,張起靈替他加了衣服,吳邪謝過,靠著他說:「雖然剛才你冷淡得不行,但從小地方,看得出你還是愛我的。」張起靈拍拍他的肩,心嘆:『技術再好一點的話會更好。』兩人各懷心思,只是一時沒說。
吳邪提了熱水和毛巾回來,替張起靈擦洗一遍,做足小二工夫。
張起靈看吳邪滿身的汗,也喚了聲:「過來,把衣服脫了。」吳邪忙退了一萬步,抱著胸道:「小哥,做些什麼呢!不要這麼對待臣妾啊!」張起靈眼神都死了,告訴他:「你不要,那你自己來。」語畢,拉起床簾子,把吳邪隔在外頭。吳邪方知道張起靈是要幫他擦身子,忙連滾帶爬回去哀求道:「小哥,別放我一個人,求你幫我擦擦,拜託嘛──」
長夜漫漫,方才開始,吳邪能否回到軟玉溫香的床上,與張起靈同蓋鴛鴦錦?兩人共寢,又會發生如何香艷風流的情事?欲知後事──
【敬請下回待續!敬祝大家新春和樂,學業進步,身體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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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天地間萬物都是齊一而平等,可是在一個人的心中,兩個不同的人,能佔相同的重
量嗎?若能做到這點,便不是道家學徒,而是墨家信徒了。……莊周沉吟一晌,望著惠施的
眼神不禁猶疑。
「--你想我說什麼?自你問我這個問題開始,我就知道你想我告訴你什麼。」
他伸過手去,蓋在惠施的心口上,隔著絲絹深衣,左右輕輕地摩娑著,「答案在你自個兒心
裡,你自己琢磨,別強迫我回答,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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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34.25.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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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anneo: 很有趣呢 02/03 08:07
謝謝^^
推 NANX: "鵰打蛋飛"噴笑XDD 02/03 12:34
orz以後可以列入H文成語(ry
推 nns0216: 吳邪太悲催了啦wwwww 02/03 22:10
感覺從頭到尾自己跟自己玩- -
※ 編輯: comet1224 (1.34.38.213), 02/03/2015 23:57: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