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skyflying72:文言白話交錯得不太好。 06/22 10:38
這是一篇父子文
而且確實有H
因此道德感較重的人可以先行離開~
【春秋左傳】非耦(晉獻公X太子申生)(H完)
※古人兩人共作俱為耦。
申生不逃也不躲。
驪姬聽說公將申生私下召去,心想必定是要降罪於太子了,因而竊笑不已。
內室。公遣退所有侍人,獨留申生一人。申生非常欣慰,幾乎感動得要流下淚來……
『父王果然還是信任我的,否則他怎麼還敢與我獨處?』
「……那份祭肉,真的是你獻的嗎?」
申生是他從小拉拔到大的孩子、是他的長子,也是眾子中相處時間最為長久的一個。
在分封到曲沃以前,他總是三餐都隨侍在自己的身邊,怕父親大人的菜冷了、怕他吃得不
夠飽……這樣的申生,怎麼可能會在酒肉裡下毒害他?
申生抬頭望著他的父親,眼神無助而痛苦。他在心中縝密地思索著,接觸過那份酒肉
的人,除了最初拿來獻給公的自己以外,只有驪姬。父親年事已高,終於得了一個歡心的
女人,甚至想立她為夫人,他實在不願父親因為懷疑驪姬而難過,甚至必須廢掉她,只好
默默點了頭。
「申生,怎麼可能是你?」
申生立刻跪了下來:「孩兒一時鬼迷心竅,孩兒不該這麼做……!」
申生是全部的孩子中他最愛的,所以公將下軍的軍權交給他,就連宗廟所在地的曲沃
都分封給他,把能封能給的全都送他。有臣子阻止他,說:「太子殿下已經位極人臣,將
來這個國家裡還有什麼東西能給他呢?」公弗聽。
他所想不多,只不過是希望申生能成為自己得力的左右手,結果……
看著低頭的申生,公一陣心寒。
「申生,抬起頭來看看父親。」
聞言,申生緩緩抬起臉來。他的面容有幾分像是去世多年的媽媽,或許是為了彌補害
她憤而自縊的這份虧欠,公對申生一直都寵愛有加,再加上太子這樣顯貴的身分,公便順
理成章地將一切最好的衣服首飾全都加諸在申生的身上。
究竟是為什麼?自己對他向來是有求必應,也付出真心陪伴他,卻換來他打算將自己
毒死?公什麼都不敢想,搖搖頭,「…你這就回到曲沃吧。」
「……爸爸?」
戍守在曲沃好多年了,若不是為了要獻祭肉給爸爸,根本就沒有回京的機會。本來是
這麼地思念父親,渴望見他一面,但是他可以對抗這份思念,去面對更多的外族、把國家
領土擴大,這都是為了讓父親繼續作王,他要父親成為諸侯國中最強的霸主,想不到……
父親原是這麼不待見他。
申生趴跪在地板上,低下的額頭簡直要碰到地板,「請您斥責孩兒!孩兒願意接受鞭
笞,你可以隨意地處置孩兒,但是孩兒……」
「不想走,是嗎?」
申生並不精於言詞,這已經是他最忠心的話語,此時的王卻不得不能懷疑,這是否又
是另一件謀殺的開始?
一想到要是讓太子出去領刑,那些長著倒刺、塗著藥水的粗暴鞭子,將會劃開太子美
麗的絲袍,在他背上烙下漫天的血痕,一痕一痕,都要留在他捧在手心的明珠上。他不敢
--這是寡人的申生,寧可讓他在戰場拋頭顱、灑熱血,也不要他在這種不名譽的事情上
流血。
「你起來吧。」
「……」過度的自責,使得申生不敢起身。
公走過去,彎下腰,將他抱了起來。申生起先還倔強著不願動作,直到公硬是將他拉
了起來,他才怯怯地站好,畏縮的模樣彷彿是即將處刑的罪犯。
公再也無法責怪申生。也許,不論他再犯如何的錯誤,他都還是會原諒他。公用他的
大手來回撫娑著申生的肩膀。申生抬眼偷望著父親,公則是毫不避諱地望著他。兩人一言
也不發。就好像時間在他們之間停住了,什麼都不會再動。
※
聽說太子申生在新城自縊。
消息傳到的那天,公看見驪姬喜悅的神情,太過明亮而耀眼,這是公第一次討厭她的
笑容。
跟自己在一起這麼久的女人了,公不是不瞭解她的想法,平時的縱容,都不過是藉著
各種的方式想留住她的笑容。這讓公開始掙扎,如果兩者之間一定要擇一,他是要申生,
還是要驪姬?但是不論怎麼選,公都知道,申生會要求他選擇驪姬……一定會。
自縊的人不是申生,在公派遣的使者秘密護送之下,申生坐著小車回到宮中。
驪姬欣喜至極,雙手舉起金爵,敬了公一杯。大型的夜飲,臣子們皆來參加,他們覺
得在太子的死訊剛傳出時就舉辦宴會並不合於禮儀,無奈夫人要求他們都來共襄盛舉。
舞女在殿堂裡翩翩起舞,各色薄紗在空中輕舞飛揚。金獸中燒的香料味飄逸滿室,笙
樂通宵未停。公翻了個身,欲攬住應當睡在旁邊的人,竟覺一陣空虛。
「爸爸,還好嗎?」
是申生的聲音。神識依舊迷糊。申生扶著公從榻子上坐了起來,這讓他的頭痛稍稍緩
和了些。「驪姬……去哪裡了?」
「夫人去找奚齊了。」
申生說到這裡,聲音不由小聲了些。
公搖搖頭,申生的死對驪姬而言可是天大的樂事,當然第一個去跟親兒子分享。
申生從公的臉上看出他的無奈,但是哪怕詐死,從此退出政治的舞台,他都不在乎。
只要別讓爸爸白髮人送黑髮人、只要能像以前一樣長伴父親身側,他寧可不要什麼軍權或
是封地。
公曾幾何時,靠著申生靜靜地入睡了,輕闔著眼,吐著微微的熱息。
申生伸手抱著爸爸,神思漸漸遊遠。
那次的自縊,是一名隨侍許久的寺人自願代替的。就在他即將把下頷套進繩圈時,他
本來以為自己再也不會見到明天的太陽。忽然他極端地害怕。太傅曾告訴他,這時一死,
至少能博得美名,若是日後被驪姬逼死了,眾人只會說他不忠不孝、不順從父親的命令。
但是…但是…!申生跳下凳子,他不要死!他不想再也見不到父親。
母親正是由於失寵,自縊而死,若自己也由於同樣的原因而選擇同樣的死法,不是太
過可笑了嗎?
公的睡顏就像個單純的小孩子一樣。確認父親已經熟睡,申生才大膽地伸手,撫摸父
親的頭髮。隨著年華老去,原本很長的髮絲漸漸稀疏了,連髮冠都不能冠好。可幸好他依
然是個健朗的男人,還存有一點意氣風發的味道,若非如此,年輕美麗的驪姬必定正眼都
不肯瞧他一下了。
輕輕吻上他佈有些許皺紋的臉頰。母親死去以後,相繼出生的兄弟與自己是同父異母
的身分,夷吾跟重耳的母親是姊妹,他們時常玩在一塊兒。被孤立在一旁的自己,總是只
能遙望著他們,在一邊嘆息。
每當此時,父親總是會派人把他叫進書房,要他陪他辦公。「不好意思啊,申生,害
你不能出去玩。」公總是笑瞇瞇地看著他。小申生搖搖頭,「才不會呢,跟爸爸在一起,
好開心!」公聞言,亦悅之。
別國進貢了什麼東西過來,公總是會叫申生過來挑選新奇的。有一次,進貢了一種開
口在背後,布料從中間分成兩種顏色的奇怪衣服,還有一只金玦,別的公子們都想要,但
是公唯獨留給申生。從這之後,宮裡的人都很看好他,認為他與公相當親厚。
曾幾何時,自己看著爸爸的心態逐漸變了?是了,還記得有一次,年幼的自己睡不著
,想來找他的父親取暖。由於他公子的身分,一路上都無人阻擋,他站在內室的門口,正
要拉開門,卻聽到室內傳來陣陣低沉的聲息。
「啊……王……好棒…」
聞聲,申生一陣屏息,嚇得倒退好幾步。房內有兩位男人,以奇異的方式與公交纏在
一起,公被夾在中間,而他們的肢體就像是蛇一般,一前一後地攀附在王的身上,激烈的
律動不時在室內發出迴盪的肉體撞擊聲。
申生知道這兩位叔叔一直以來都住在內宮,一個叫梁五,一個叫東關嬖五。他楞楞地
看著這一幕幕畫面,不知道原來男人跟男人之間是可以這樣的。
在這之後,儘管爸爸摟著自己時,表情總是非常溫柔,他衣服上的香氣是自己早就聞
得習慣的,他胸膛的體溫也是自己一向眷戀的歸屬,但是每當把臉埋在他的衣襟前蹭著蹭
著,他就會忽然神迴那個燈火明滅的夜晚──歪斜的人影,激烈的喘息,父親的臉上漾著
醉人的鮮紅……一想到爸爸也有這樣的嗜好,申生動輒得按捺心頭的悸動。
直到多少年後的今天,自己與父親好久都不能說上一句話。驪姬的挑撥,令他與父親
的關係日遠千里。
他決意行動,他恨透了驪姬。但是他不會殺了驪姬,因為驪姬是父親最愛的女人,他
不能讓父親痛苦。
他只是一直以來都很想知道,爸爸最愛驪姬,是因為驪姬長得漂亮,還能陪他睡覺。
那麼,那個女人能做的事,自己能不能做?
宴會上的侍者都經過他的疏通,驪姬早就在別的地方睡得不省人事,他管不著。他在
乎的,永遠只有他最愛的父親,公就是他的天,他的日,他的王,他的全世界。
撥開公胸前的衣服,露出長著毛髮的胸膛來。他輕柔地仰躺在他的身旁。父親一把就
翻過來抱住他。原以為公接下來叫的會是驪姬的名字,但是公在申生的耳頸邊嗅了嗅,「
……是蕙草,好香。」他將申生摟得更緊,貼在他的胸膛前,兩隻守不住地揉著申生清減
的後腰,「是寡人的申生……」
申生的心跳劇烈,就算是小時候,也沒有被爸爸抱得這麼緊……就好像是要融入他的
骨肉裡似的。
爸爸就算昏睡,依然還惦記著他。申生的眼眶一陣泛熱,「……爸爸。」他巧妙地翻
身,引導著父親壓上他,將重量都加諸於他的身子。這是個大膽的行為,卻也是他從青少
年時期一直到現在,從未斷過的難言之慾。他一直很想要跟父親做做看這樣的事,這也是
為何他都已經成人許久,竟是半名女子都沒有碰過。他只想父親作他的第一。
烈酒使公的身體發熱難耐,他低吼著吐氣,彷彿動情的野獸,既有寵幸男人的習慣,
抓著申生的腰身,順勢往下撫摸,便熟門熟路地解開腰帶。申生連妻子都還沒娶,從來沒
有過性經驗,就連第一次都是由父親來親自教導,他又是興奮,又是恐懼。
裙子鬆落下來,公雙手分開申生修長的雙腿,濡上唾液,掰開緊實的兩片臀瓣,以手
探入申生幽密的情窟中。乾澀的手指,在溫熱的小穴裡四處探弄著。
申生咬住下唇,抑制著即將因為顫抖而發出的喘息。他的大腿微微夾住公的腰,只覺
那有手指來回「篤篤」叩門的屁股裡,彷彿有蟲在鑽似的,癢得可怕。公畢竟在睡夢中,
很快就得趣,以手指滋滋然侵犯著申生處女的後庭,那裡與他本來就有的外嬖特別不同,
也許那些外嬖的屁股早就鬆了。但是申生卻是只有這一刻,才為他綻放。
公的手指從兩指增添到三指,抽送得越來越快,刺激著腸壁,刺到深處開始有腸液涓
涓流動。「哼嗯──…」申生隨著父親的動作搖動著屁股。公埋在他焚過香的衣襟前蹭乎
,反而像個孩子。申生抱住父親的後腦勺,情動不已,頻頻輕呼著:「…爸爸…爸爸……
」這種親密的稱呼,反而在情事時帶來異樣的禁忌感。
申生的大腿被插得緩緩往兩旁分開,此時公只覺得燥熱不已,騎在申生的身上,幾下
就除去了衣服,裸著酒興發作而通紅的身體,手提金戈,連頭至尾,漸漸埋了進去。
申生緊蹙著眉頭,忍受初為人事的破身之苦,只覺深處乾燥不已,竟是被頭破了開來
,同時又為了能被父親侵犯而喜悅。若不是買通一旁侍者在酒中下藥,向來愛護自己的父
親,絕對不可能這麼做的,這樣一來,他一生的願望就無從達成。
幾下動作,父親在他的體內逐漸撐大,把緊緻的腔肉都撐了開來,冒著青筋的它開始
在裡頭搗鼓起來。「唔、唔…!」申生兩腿緊緊夾住父親的腰,一哼一哼地隨著公的突刺
動起身體。「哈啊……」
房內的氣溫變熱了,申生的額際全是汗水,他把頭埋在爸爸的頸窩,雖然不敢看他,
卻想再親近他,這種矛盾的心態,只是支持著他迎合公的侵犯,賣力收縮著自己的後穴,
精緻的穴口將公的粗黑的龍陽處再往內吞吃幾分,公的搗瀆翻出水紅色的腔肉來。爸爸持
續往兒子鮮嫩的花心處攻掠城池,公興奮的液體,混著血液從申生的後庭口流出。申生難
以遏制的喘息聲,刺激著公,讓公樂此不疲。
「是寡人的申生…寡人一直都很愛你……」是不是酒醉的夢囈?公一邊撅著屁股,頻
頻抽刺著,一邊用濕潤的唇親吻申生,頂他潔白的貝齒。
就這樣律動了一段時間,申生哼哼唧唧,雖是痛出冷汗來,卻緊緊纏著公不放,有些
鮮血滋潤了甬道,變得滑順許多,這讓公如魚得水,深陷其中,掘窟的動作精力無窮,睪
丸狠狠打上申生的臀瓣。撞得申生又是幾聲悶哼。
難道當年母親也是這麼與父親交合而生下我的?
父親這麼厲害,想必這些時日帶給驪姬不少滿足……
想到這裡,申生竟然有些忌妒。他們本就血濃於水,現在更是親上加親,驪姬還能算
什麼?公壓在他的身上發威,看起來很是盡興,可就算已經這麼貼近,申生還是不能看見
公的心裡在想什麼。
他低低喘息著,在使用自己卑賤的小穴,取悅公威武的龍陽時,至少--此時此刻,
爸爸是愛他的。不是嗎?
他,晉國的太子申生,一輩子享受多少榮華富貴、權名利祿,到頭來要的還不就只是
這床榻上的快樂罷了。
切切實實,能掌握到的,與父親在一起的快樂。
──跟爸爸在一起,好開心!
小申生笑著告訴公。
※
大概是藥材選用得當的緣故,驪姬與公都沒有那一晚的印象,也沒有追究他的責任。
申生離開宮殿以後,公替他找了一個住所,就在距離京城有段距離的郊外,公經常藉
由田獵的名義過來探望他。
這是光明正大的行為,公素有田獵的喜好,而為了田獵出宮幾天,甚至到一旬都不嫌
多,驪姬不可能會有疑問。
申生每個月都引頸期盼父親的到來。使者會過來送信,通知申生公即將來幸的消息,
申生就會僱人準備餐點,將屋子打掃乾淨,陳設整潔。
用餐的時候不把琴撤掉,據說是一種求神保佑平安的靈驗方法。每次與公一起坐在一
張小方桌前吃飯,申生都會將琴靠在牆邊,沒有撤走。這時,申生總會格外地覺得只要有
爸爸一個人就好,他完全不需要其他的誰來陪他。
他有一種錯覺,彷彿這是一個小家庭,而他終於代替母親齊姜,得到了公的愛情。他
代替母親得到了救贖,終於不再走向自縊的命運。
申生記住了那種藥,每次總是在公來訪時,鬼使神差地在酒裡加入一些。當公睡得不
省人事,他就鑽到公的懷裡,索取那身為兒子無法得到,卻獨屬於妾婦的溫暖。
--比起驪姬,公在朝廷裡正式的夫人,自己連個外嬖都比不上。就連梁五、東關嬖
五兩個人,驪姬也是要送錢打點的,至於他嘛?一邊想著服侍爸爸衣食的種種作為,他認
為自己就像個媵妾一流的人物,可他竟然不在乎,反正他做得歡喜。前半生,爸爸照顧他
,後半生合該由他來照顧爸爸。
時日久了,申生很怕他對爸爸暗中使藥的事情會畢露,但是爸爸從來沒說過什麼,一
個月一定來探望他一次。驪姬曾經抱怨他田獵的次數太過頻繁,根本是去遊山玩水,但是
禮法上本來就沒有規定國君可以帶夫人出去遊山玩水,更何況國際上有個惡名昭彰的例子
,魯桓公帶著齊姜回娘家,結果齊姜唆使她哥哥殺了桓公。自此之後,再也沒有任何國君
敢帶夫人一起出國。
申生詐死的消息傳出,重耳原本怕禍及自身,想要出奔;夷吾卻拉著他不準走。於是
京城裡的勢力五五均分,驪姬與夷吾槓上了,誰也讓不得誰。就是這樣的恐怖均衡,表面
上水波不興,暗地裡小動作不斷,國民都樂得如此,不打仗,不死人,能能繼續耕耕田,
過點小日子。
獻公想幹嘛,士大夫們都由著他。不妨您老先周遊列國,這段期間我們好趕快選邊站
,要退隱的通通退隱,要陞官的就怕押錯寶。
公煩了,驪姬的心早就不在他的身上,每次吹枕頭風,總是抱怨夷吾想篡位、重耳對
她不敬……他翻個身假裝已經入睡,驪姬只好沒趣地拍被子瞪眼睛。
他發現離開那個到處都在潑髒水的宮殿,原來遠離京城的郊外才是個世外桃源。那裏
總有一方小屋,布置得就像士大夫的家,裡頭的陳設簡淨而明亮。在那裏,煙囪總有炊煙
裊裊升起,總有一盞明燈掛在家門前,為了他的來訪而指引夜路,都是為了他。
一天,申生喝得很多。他滿臉通紅地靠在父親的身上,大聲嚷嚷道:爸爸,你知道麼
?這個世界上,只有我申生,能為你而生,也敢為你而死。你信不信?
公雙臂摟著他,一手拍拍他的肩膀,一手搓搓他的背心。我信,我信。
申生咧嘴一笑,望著公的一對明眸水汪汪的,忽然就哭了出來。王身上的袍子,顏色
漬深了一大片。他說:你不信,你不會信的。我那次詐死!真不是貪生怕死,我只是嫌跟
爸爸在一起的時間不夠,我一定要再見爸爸一面,死也要死在爸爸身邊……
他累得蜷在父親身上睡著了。公抱著他走入內室。曾經有些時日,當他在房子裡唯一
的一張床榻上醒來,他都不記得自己是怎麼上床的。幾次酒力較弱,公提早醒來,總會看
見申生片縷未著,溫順地靠在他身旁,淺淺的呼吸,靜靜地睡著。公撫摸申生額前柔軟的
碎髮,不由得無聲地哭了出來。
公覺得自己禽獸不如,曾經想殺掉自己,卻貪戀著身為一國之君的尊貴與榮耀,繼續
容許自己活在這世上。
他先服中和藥性的藥丸,再以喝酒掩飾理智,酒力雖重,還不至於喪魂銷魄,他才發
現每一次都是申生抱著他,殷殷切切地把他壓到自己身上,雙手環著他的後頸,熱情地吻
他的唇,既柔順像一名妻子,也狂野得像個放蕩的小情人。都是這個歲數的老頭子了,還
有這樣的豔遇,公很詫異,但更多的是對自己的嘲笑。
哈,兒子竟然也能當妻子用,他這個作爸爸的,未免把兒子抱得太緊了。
儘管不該作出這種滅絕人倫之事,但是申生桃紅色的臉龐上都是笑,他的眼神很癡迷
,在放下的一方床帳裡,申生藉由著這些粗暴的力道,再次感受身體裡奔流的血液,彷彿
只有與公交合,滿足公從心理到生理的全部需求,他才能真正做到奉養公的義務。
這一次。把兒子輕輕地放到床上,伸手拉下翠紗幬的繩子,他真真切切擁抱他。他要
主動讓兒子知道,其實他很愛他,從來就沒有不愛過。
夜很深了,疲累至極的申生悠悠轉醒,翻過身來看著父親。今天的酒裡根本沒有下藥
,自己是清醒的,如此一來,終於能聽到父親的告白。
他不該這樣算計公,但是聰明如他,一定也有個聰明的父王。他不能更多提防些。
夜深寒氣重,伸手把被子拉上,蓋好公赤裸的胸膛與胳臂,他往父親的懷裡靠了靠,
與公的情事總是耗費他不少體力。閉上沉重的眼,幸福地沉入夢鄉中。他還跟他的父王在
一起,就跟他小的時候沒有兩樣。
【完】
明天考左傳!!這是我的最後一科!!
(考完後修稿)左傳居然沒有考申生,只有考里克,淚Q_Q
H有大改喔~(整個變得很色OT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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渭北春天樹,江東日暮雲,
何時一樽酒,重與細論文。
BLOG:http://stardust1224.blog126.fc2.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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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rom: 220.135.43.2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