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comet1224 (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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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衍生] [Psycho-Pass] Cobalt Blue (狡X槙)(H完)
時間Fri Aug 9 17:11:39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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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的桌布
郎才女貌好速配啦!!!!!
我愛官配!!!!!
【Psycho-Pass】 Cobalt Blue (狡嚙X槙島)(H完)
鈷藍色。
比天際藍更接近天,比星夜藍更深邃。
天然的玻璃杯所呈現的天然礦物之色。
就像甜美的夢魘
嘗起來是最原始的苦澀;
就像生命的原色深化的對比,
伸展出一望無際,萬里無雲的
天。
※
「從兩人初見的那日,不可被更改的宿命就此注定了。
他們不是彼此厭惡,也不是不能瞭解;
相反地,正因為他們能完全明白彼此的想法,
所以互相追逐著,眼睛裡只注視著彼此。」
──Cause I feel, I can ALWAYS show my EVERYTHING to you.
現在我要展示的,比我自身更真實
比世界上的一切都真。看,就是我身後的那片天。
你問「我」在哪裡?
找找,我就散落在天邊的四際,支離破碎得,連自己都看不見在何處。
※
「槙島…聖護。」
「是我。」
那個男人還是不減往日的風采──在太陽光的照耀,還有輕風的吹拂下,他全白的身
影像個天使。
狡嚙相信,這個男人確實是天使。如果他只是凡人,便不會對這個世界煩厭不已,彷
彿入眼的盡皆污穢。
狡嚙的震驚,透露在他臉上的只有些微的一瞬間。槙島看見了,「你不必覺得驚訝,
距離你離開日本以後,也已經過了很久。」
是的,過了很久,在那之後發生了什麼事都沒人知道。
也許,正是因為自己當時確實有了軟弱……
──以後你還要找什麼人來替代我?
在他說出這句話以後,即使手指依然扣在板機上,瞄準的方向,卻漸漸地偏了。
他還能活著。狡嚙越發地覺得,不意外。
這個人是槙島聖護。在有生之年,於何時何地重逢,都不會意外的一個人。可就算再
怎麼想殺了他,卻也……
從沒有討厭過他。看著就無法討厭的一個人。
「我不意外在這裡碰到你,不,應該說──我預料到你會來這個地方。」
狡嚙的唇角露出淡淡的笑容,「距離日本最遠的地方,是嗎?」
「對你而言是,對我而言不是。」
走出白色樑柱的陰影遮蔽,槙島輕鬆地伸展了身體,站在外面能清楚看見一大片藍天
。深深的藍,映襯著他全身的白,彷彿他是從天際墜落到地上的一片綿綿的雲。風吹動他
身上鬆垮的襯衫,只餘被褲子夾住的一角仍屹立不搖。
與國內淡淡的天青不同。這種狂放的深藍色,會把站在地平線上的人毫不留情地吞噬
;然而槙島聖護的白太過強烈,以至於身後濃郁的天,反而讓他三分。
狡嚙看著,默默點燃了一根菸,打火機的蓋子發出「喀」的一聲。他靠著柱子,仰頭
望著這片比日本不知純粹了多少倍的外國天空。
他流亡在外已經兩年,偶爾會不經意地想起以前的事。
跟佐佐山還有宜野座共事可以說是他人生中最快樂的一段日子,但是他也常回憶與朱
一同行動的顛簸,不知道朱過得好麼。曾經看著征陸大叔為了救宜野座被活活地炸死,宜
野座那時的眼神完全變了,他現在又過得如何呢?
笑了笑。可以確定的是,不論自己是否在他們的身邊,他們的日子都會繼續下去,狡
嚙相信,會過得更好。
「狡嚙,那把槍還在身上嗎?」
聲音響起,狡嚙抬眼一看,槙島已經轉過頭來看著他,半側著身,纖細修長的身軀正
在被金黃色的太陽光淹沒。光風輕輕拂動他薄薄的長髮,頭髮浮在空氣中,讓他看起來像
是佇在天上,而不是站在地上。
狡嚙心不在焉,自西裝外套的內袋掏出一把銀色的小型左輪手槍,「你說這個嗎?」
咬著煙,他拋起來,又接在手裡。「這個已經傷不了你。」
「更何況,你難道打算再毀滅一個國家嗎?」狡嚙以諷刺的口氣說。
「已經沒必要了。」又看了狡嚙一眼,他往外走出去,離狡嚙更遠,卻是更接近路邊
幾步。空曠的柏油路上,完全沒有車輛路過,炎熱的空氣好像要把景物都扭曲。「離開那
座監獄以後,每個人都一樣。我要的也不過如此。」
「每個人…嗎?」
狡嚙吐了一口煙。自己又何嘗不是因為這個緣故,離開日本。
這是一段漫長的旅行,貫徹著始終的孤獨,換了一個又一個地方,這才發現嘴上雖然
這麼說著日本,那裡卻還是比任何一個地方都更有「家」的感覺。就算自己不過是以一課
的辦公室作為棲身之地。
但是,不可能再回去了。狡嚙這麼想著。
槙島也是,日本已經沒有再讓他容身的地方。
※
再次遇見他,不過是極為精巧的偶然罷了。
世界何其廣,怎麼可能一直在不經意的情形下遇到某個人?除非是某種暫稱為「宿命
」的不可名狀物在佈置一切。
當狡嚙再度看到槙島時,他在廢棄的屋頂上,背靠著牆壁,靜靜地看書。他的目光沉
穩,高處的狂風吹亂他纖長的鬢髮,他將阻礙視線的髮撓到耳後,按住飛揚的書頁,隔了
一段時間才翻頁。
狡嚙注意到槙島手上的書,有的全新得一塵不染,有的則是老舊得泛黃。他曾上網查
了下,這才發現它們唯一的共通點是價格不菲。
擔任刑警的日子讓他沒有閒暇的時間看書,但他對書是極有興趣的,旅行期間倒是重
拾對書的愛好,原本只是想打發時間才選擇了經典,不知不覺間,書單上所排列的,竟然
全是往日曾經見過槙島拿在手上的書。
我與他,難道就這麼相似?
蓋上書以後,某些時候,疑問會暗暗浮上心頭。
被暗夜籠罩,獨自一人時,狡嚙曾想過,要是這個人與自己相遇的情形,從來不是這
個樣子,也許兩人的關係會有很大的改變。
但也只是想想而已。不會厭惡他純白的身影,可是也不想看到他。他是怎麼讓征陸大
叔炸死的,宜野座盈著淚,無助地跪在大叔身旁,那一幕還停留在自己的心底,揮之不去
。
「狡嚙。」
槙島蓋起了書。
狡嚙抬眼看他。兩人之間的距離不算遠,可實在也不近。本來以為那傢伙應該專注在
閱讀上,沒想到他這麼快就發現了。
狡嚙用兩指夾下唇間的煙,沒有說話。
「吶,
「失去同伴,遠離棲身之所,現在的你孤獨嗎?」
狡嚙兩手插在口袋裡,緩緩往槙島的方向走去。皮鞋踩地的聲響,輕輕盪在只有兩人
的空間。既能感受到屋頂的風,這個空間卻彷彿密閉,沒有人能逃出去。
「怎麼?你想探究人類孤獨的課題嗎?」
這次狡嚙不是嘲笑,他是真的對槙島有了興趣。這個傢伙,不論何時都如此泰然,他
所執著的,讓他儼然像個現代的哲學家,鮮有人瞭解,也鮮有人包容。
『狡,你看書沉思的樣子,真像個哲學家啊!』
佐佐山曾經笑著這麼形容他。但是狡嚙知道,比起槙島聖護,自己算不得什麼。
一樣都不被人瞭解,但這個男人,才是真正的哲學家。自己頂多只能算是路識得多的
一隻老獵犬,路那還是認得的,就是一顆心慢慢疲累了。
狡嚙走到槙島的身旁,靠著牆壁,大方地坐了下來,槙島的雍容覷得他相當隨意。他
們之間隔了一段距離,是足以起身戰鬥或逃跑的餘地,隱約透露出雙方曾經的立場。氣氛
卻安詳地顯示出,誰也不會再選擇傷害對方。
早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若是誰殺了對方,誰就會陷入真正的孤獨。
「是的,因為沒有人不孤獨。」
沒有人。
就算是像現在這樣,旁邊有一個人坐著,人還是無時無刻都覺得孤獨。心裡也總有一
塊地方,必須以孤獨作為保護的藩籬。
人不能不孤獨。
瞟了槙島一眼,他與自己同樣是習於享受孤獨之人。「不過是因為『孤獨』有很多話
題好說吧。」
槙島微微低了頭,把精裝書放在地上。「人總以為自己是孤高的。然而,真正的孤獨
是一種高貴,不是人人都能得到。
「就如同中國的文字所形容,『孤』是君王的自稱。這表示君王不需要任何人的陪伴
。」
「哼。」狡嚙輕笑出聲。「如果不孤獨呢?」
「王者就不再適合作王,僅此而已。」
兩個人都看著天。遠方陰沉的天空,密佈著盤旋的雲層,厚重得好像隨時都會下雨。
狡嚙的眼神往旁邊游移,看著槙島。雖然從外觀上看不出來,但是這個人應該是個生
化人,否則自己射擊得就算偏離致命點,依然是腦部,他不可能活下來。
吐了一口氣,呼出煙來。「這麼說來,作王其實有點寂寞呢。」
槙島淺淺地呼吸著菸草的氣味,刺激著自己的肺葉。狡嚙抽的牌子總不讓人覺得難聞
。
「生即是苦。有人想當王的,或者不想的,做自己想作的就好了。」
「那你現在還有想做的麼,用你腦中的偏激思想,去實現的那些。」
槙島的目光遠遠的,投在密佈的烏雲上,「嗯,沒有了。」寧靜沉穩的面容上,他的
嘴角帶著微微的揚起。
在日本大鬧了一場,證明自己想見到的東西、把那些不值得遵從的東西都展示給愚昧
的眾人看,還有……被狡嚙殺死。
完全不想被他以外的人殺死。只有他一個人,有資格追捕我,也只有他有資格作我遊
戲的對手。
「真可惜,遊戲結束了。」
狡嚙彷彿能知道槙島的心裡在想什麼似的,說出極其貼切的接話。「而你我,現在也
不過是兩個凡人罷了。」
「既然是平凡人,就不要再談論什麼孤獨。」
說完,他站了起來,穿著黑色西裝褲的長腿掠過槙島的面前。
過不久,城市的天空充斥著陰霾。彷彿上天哭泣似的,大雨傾盆而降。
※
狡嚙分不清是偶然,還是刻意為之,儘管槙島總是出現得這麼自然。也許是因為他沒
有別的方向,或者,他從不屬於任何一個方向。
真該回你的天國去。這個殺人天使。
曾有一回,當他倏然對上槙島清爽、或可稱為甜美的笑容,他的心裡爆出想說出這句
話的衝動,但他總是沒有說出來。
殺死征陸大叔以及船原雪,還有多得記不起名字的人,只為了證明自己的理論;利用
一些野心家,把他們當成工具來大肆地屠殺,好像非得引起更大的動亂,才能為他波瀾不
興的,那明鏡止水的心,尋得一絲絲慰藉。
狡嚙不想跟這個人有太多關聯。心底依然堅信的正義使他拒絕槙島,最近的交流早已
比過去的總和要超出得更多,狡嚙不想再與殺人魔熟稔下去,否則他會連自己當初為何要
開槍,都變得不能理解了。
但是那一切,彷彿都已經過得很遠,淡得幾乎要看不見了。翹著腳,悠然自得看書的
那個人,只不過是個普通的青年,他大發議論的時候甚至像個落難的文人,唯一讓人無法
聯想的,就是他微笑著殺人的情景。
獨在異鄉客居,只有槙島是他最熟悉的人,就連他在想什麼,自己都心裡有數。
大概是越明白他的心意,越想靠近他也說不定。誰叫這個人就跟自己一樣無聊,除了
飄流以外,沒有別的事好作。
就算狡嚙一直都顧忌著,可手裡就算有錢,外頭依然不容易生活,將就的時候還真不
少。
槙島有一雙十指纖纖的手,狡嚙沒有握過,但他從膚質能看得出來,這應該是一雙既
柔軟又好摸的滑膩的手。這個人雖然有學習功夫,但是用的都是關節技或合氣道,這就是
為何他的人這麼纖瘦,卻能在對敵時無往不利。他依賴的是對手的強壯,而非自己強壯與
否。
看起來明明就是個完全無法克難,還習於過舒適日子的人,他卻在任何窘境都很泰然
,甚至──享受。
他享受著落難。
就算擠在骯髒又狹窄的船艙裡,能聞得見老鼠的臭味,他還是能貼著自己,露出安然
的睡臉。
想不出這個人還有什麼對自己不利的理由,也無法想像這個人會不會再變臉,彷彿安
順的模樣才是他的本性。狡嚙竟然一直沒有趕走他。
雖然「習慣」了孤獨,然而正因為總是與孤獨為伴,所以更怕孤獨。
在找到決心定居的地方之前,漫長的旅程只會繼續下去,甚至此生都可能找不到盡頭
。幾乎是抱著苟且的心態,槙島沒有說過要離開,自己就沒有趕他走。
大多時候,兩人一句話也不說。狡嚙不是沉默的人,槙島更是習於健談,但狡嚙不喜
歡一直對著那張臉,他只會不斷想起他曾經殘虐的臉孔,淺淺的梨渦,眉間的好勝,凶光
畢露的眼,組合出某種程度的美感來。
槙島也善於忖度狡嚙的心意。於是兩人各拿著一本書,並肩窩坐著,後來他很快就發
現,狡嚙看的書全是他看過的。對此,他沒有發表高見,只是選擇跟狡嚙一起看同樣的書
,同樣的章節。
最近,狡嚙在看《格列佛遊記》,他也看。兩個人各拿著一本標題長得同樣,封面卻
不一樣的書,槙島手上那本是初版首刷,翻頁時力道要很輕,否則會把紙給翻破。就算沒
有特別注意身旁的人,也不知道槙島到底是如何維持這樣的閱讀速度,他們可以同時翻頁
,發出紙張刮過書面的聲音。
狡嚙不知多久沒有享受過這樣的生活。自由自在,忙碌奔波中帶著大量的寧靜。想休
息隨時都能休息,卻不讓自己鬆懈下來。而槙島就算是跟他在一起,也完全能適應,就像
是為了證明,他跟自己當然是同一種人。
※
曾在巴西度過狂歡,也在芬蘭慶賀聖誕。平淡的生活總是流水般嘩嘩過著,節日大概
是人們用來數算日子的方法。
狡嚙籌措旅費的方式是在當地打工,以他的能耐,作一些危險的工作可以在短期內籌
得大量的資金。槙島的資金來源不明,只知道他的錢肯定很多,就算什麼工作都不做,還
是多得用不完。
狡嚙每次下班,終於得以放鬆吊著一整天的一顆心,回到租屋處時,卻總是看到槙島
躺在長沙發上睡覺,有一本書會蓋在他的胸膛上。
那沉穩的睡臉,優雅的睡姿,在某些聖母的雕像或基督繪畫中看過。就像是陷入長眠
,不會再睜開眼一般。
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或者天性使然。狡嚙把不斷吹進颼颼寒風的窗戶關上,只留
下一點通風的縫隙,再把身上的風衣脫下來,蓋到槙島的身上。
只是,當狡嚙用雙手把衣服平舖好的時候,槙島悠悠地睜開了那對琥珀黃的瞳子,一
對細長的眼直勾勾地看著他,表情一如往常地清冷中帶著笑。
「……」
狡嚙也沒怎麼,扯鬆脖子上的領帶,隨意坐到對面的單人沙發上。「喂。」
槙島靠著沙發坐了起來,一隻手扶著頭,好像還沒從睡夢中完全醒來。那件風衣依然
蓋在他的腿上,而他等著狡嚙接下來要說的話。
他從來沒有過問槙島,反正是他自己要跟著,這趟旅行與他何干?
狡嚙卻問道:「下個地方……你打算去哪裡?」
※
不只一次,朱給自己發來電郵,方法大概相當隱密。她感情豐富,但是不大會表達,
寫的都是些日常上的事,還有同事間的事。六合塚與唐之杜都對她非常照顧,她則是擔負
起指導霜月美佳的責任,但霜月顯然比她想的要來得更加堅強。
朱明白狡嚙關心宜野座,總是在宜野座的部分多加著墨。
一天晚上,狡嚙只是隨意開了信箱,他收到一封信,標題很短,不像是朱的風格──
朱總是會加上一些生動的表情符號,不忘用到些許的敬語以及問候語。
狡嚙點開來看,雖然寄件的信箱是朱的,內容卻是宜野座寫的,文筆比朱還爛!狡嚙
看著就笑了出來,到了後來則是哈哈大笑。
「喔,有人發電郵來給你啊。」
槙島走到狡嚙身後,稍微看了下信的內容。
狡嚙沒有回頭去看槙島,視線依然專注在螢幕上,「他們都過得不錯。」說話時視線
的焦點,卻早已無法再專注於寥寥幾行文字上。「不過,警察的工作畢竟還是很辛苦。」
知道是狡嚙以前的同事寄來的信,槙島並不迴避,而且是誰寄信來的,也在他的意料
之中。他輕鬆地說:「有了對付我的經驗,你那些同伴們以後都會容易得多。說起來,學
習得最多的尤其是……」
「常守朱。」狡嚙說。
「是。」
說完,他到狡嚙對面的沙發坐了下來,優雅地翹起二郎腿。「別用這麼兇的眼神看著
我。人不失去某些東西,是無法成長的。」
「……」狡嚙將桌上的筆記型電腦闔上了蓋子,「你也一樣嗎?」
「我?不,我不需要成長。
「我整個人,不論是身體,或是心靈,都是停的。
「永遠。」
就在你射死了那具身體的那一天。
但是我甘願,因為那是你。而當時的我,也的確迫切著一個新生。
槙島笑著,嘴角眼角都帶著一絲涼薄的笑意,一對黃澄澄的眼,在燈光下瀲灩著蜂蜜
般的光澤。他輕輕一眨,搧動的睫毛回覆原位後,眼光直視的,仍是對面的人,那正在瞪
著他的狡嚙慎也。
※
大概是宜野座難得寄信的緣故,當晚,不容易作夢的狡嚙卻發了一個夢,是以前的回
憶。
還記得佐佐山是最常交女朋友,也最容易換女朋友的。在佐佐山的炫耀之下,雖然只
有一次,狡嚙也曾經興起交女朋友的慾望。
當時,宜野座推著眼鏡,用那張年少清純的臉說:『佐佐山交女朋友是為了SEX。這
是沒必要的行為,為了生理需求耗費無數時間與金錢,我們刑警並沒有那個本錢。』
當晚,狡嚙在街上四處走走,看見無數勾著手的男女們走過,談論著各種瑣碎無趣的
話題,還有不少女孩子總是站在櫥窗前,拉著男朋友不讓他們離開,這讓狡嚙真的相信了
這個說法。
回到一課的辦公室時,裡頭好像空無一人,卻能聞到一股濃濃的酒氣。『佐佐山,不
是叫你別在辦公室裡喝這麼多酒嗎?』
『是我……』
回應的人是宜野座。
狡嚙帶起身後的門,打開了燈,只見宜野座趴在辦公桌上,椅子附近都是酒瓶。
宜野座平常不是這樣的人,不過越是嚴以律己,放縱的時候就越誇張,狡嚙是可以體
會的。
這個星期不小心放跑了一個連續殺人犯,狡嚙有信心,下次再見到他鐵定能逮住,不
過像宜野座自尊心這麼高,必定還是耿耿於懷。雖說局長沒有叫宜野座去談話,還是託了
三課的人帶話過來,說是那名罪犯的犯罪係數已經突破400,就算不逮捕歸案,也得盡速
就地正法。
狡嚙走到宜野座的身旁,搖動他的肩膀,『去洗洗澡吧,宜野。』
『吵死了……狡……』宜野座懶懶地從桌子上抬起頭來,好像暈著淚的眼,注視著狡
嚙。
「唔……」
狡嚙睡得並不舒服。終於從沉重的睡夢中醒來,只覺褲襠濕潤一片,腫脹得無法翻身
。難怪這麼難受。他扯下緊緊繃住的內褲,挺立的陽具立刻彈了出來。
該死的,為什麼一夢到宜野座就變成這個樣子?是因為夢裡那張臉嗎……
宜野座喝醉的時候,沒有戴著平光眼鏡。
他有一雙睫毛纖長的漂亮鳳眼,精緻的眼眶裡彷彿鑲嵌著透明的綠孔雀石。這正是他
為何以眼鏡遮擋的緣故,雖然征陸大叔誇獎他,說他的眼神很有男子氣概,但宜野座還是
很介意這對女孩子似的美目。
喝得過量的他,潮紅的臉上暈著幾滴汗水,微張的口呼出熱燙的氣息,一對眼氤氳著
水氣,就好像……
想向著誰,索求著什麼。
「哼嗯…!」
粗糙的掌心緊握住棒身,經過一陣高速的摩擦,有貫頂的衝動在腦中縈繞,但不知怎
地,速度既快,力道也大,已經到手腕都覺得痠的程度,大概是由於太久沒有自慰的緣故
,竟然噴不出來。
可惡,都是跟槙島一起住的緣故。雖然都是男的,但是無法想像他那樣看起來很聖潔
的人,會怎麼做這樣的事,就不知道他會不會自慰,想到就尷尬,於是自己也迴避了這件
事,竟然一段時間都沒有抒發過。
「呼……呼……」
狡嚙乾脆停了下來,粗重地呼吸著,只覺得繃在那裡的感覺像是箭在弦上,難受至極
。
這時,「戛」一聲,房門被推了開來。身著一件背心與短褲,露出白皙的兩臂以及修
長雙腿,穿得非常單薄的槙島毫不在意地走了進來。雖然自己現在的穿著與他也差不多,
不過狡嚙還不曾看過槙島就寢時的穿著。「你…!」狡嚙一怔,連被子都沒記得拉上來。
槙島走到狡嚙的床邊,坐了上去。
「不是故意來偷看,不過對你而言,也沒有太大的關係吧。」
他摸了上去,握在狡嚙的睪丸與棒身之際,捧著兩顆小肉球,開始用掌心搓揉起來。
「哼……」
本來蓄積著無法出來的衝動,只是被別人的手這麼碰了碰,竟然快速產生逐漸衝天的
快感。
「可惜只是出來喝個水,沒有帶本書來看。」
槙島單憑一隻手,漫不經心地搖動幾下,狡嚙臉上就已經熱汗涔涔。槙島的手心很涼
,在與熱燙的陽具接觸過後,也快速染上高熱。
透明的前列腺液開始滲出,濡在槙島纖細的指節間,這是快要解放的前兆。
槙島太輕的動作實在讓狡嚙受不了。原本還覺得這種事有點丟臉的狡嚙也無法再多顧
慮,只有緊緊握住槙島的手,粗暴地甩動起來。
槙島的詫異不過一秒之間。兩個人的手第一次交握住,居然是在這種場合,真有些不
可思議。
「……哈啊。」
深深呼吸了一口氣,狡嚙按住槙島的手,使之包覆在龜頭上,混濁的白液立刻噴射在
他的手心,黏稠地沾滿了他整隻手,緩緩流淌至手腕。槙島睜大了眼,很快又趨於平靜,
臉色卻有些嚴肅。
當狡嚙終於放開,他立刻將右手抽了回來,習慣了乾淨的手上竟是滿滿的精液,食物
量大的狡嚙平時吃的肉不少,他的精液充盈著男人陽剛的腥臭味。
槙島想再笑著講些什麼,但他笑不出來。連殺人都面不改色的他,此時陰沉著臉色,
只是四望著在尋找衛生紙。
狡嚙一隻手搖動著分身,使得才剛解放的陽具,又重新恢復生氣,另一隻手抓住槙島
的手腕,把他強拉上床以後,朝著自己的胯間強硬地壓下槙島的頭。
槙島跪在狡嚙面前,嘴巴被塞滿東西的他,呼吸時含糊地「唔」了幾聲,就把雙手扶
上狡嚙的肉棒。強烈地感受到精臭味不斷襲入自己的鼻腔,棒身上的精液也沾滿了口腔,
捧著肉棒的舌頭,能舔到汗水的鹹與精液的苦。持續噴出的,較稀的液體有一些直接灌入
了他的喉嚨,被嗆到的他想盡情地咳嗽,那隻霸權的手卻還是壓在他的後腦勺,抓住他的
頭髮。
他非做不可。
槙島沒有幫男人口交過,但是任何的小意外他都能概而承之。真正出乎槙島意外的是
──就算他知道這個男人的生命將與自己的有很多交疊,也沒預料到這方面上。
算得上是驚奇,替無趣的生活帶來鮮豔的色彩。他是否該好好稱讚狡嚙?
槙島盡力地用舌頭與溫熱的口腔取悅著男人,一貫平靜的那張聖潔的臉上,他張開豐
腴適中的唇瓣,伸出鮮紅的舌頭上下舔舐著暴出青筋的陽具,動作得相當淫糜。大力的吸
吮以及雙手滑溜的握動不斷發出淋漓的水聲。男人享受著作國王的特權,如今他當王了,
還不必孤獨,算是賺到了。
狡嚙按住槙島的後腦杓,讓他含得更深,鼓起的臉頰突出肉棒在口腔中的形狀,壯碩
的分身頻頻頂上他的喉嚨口,那男人任他予取予求,彷彿折磨也是種享樂,他甘於受罪的
面容反而更像是一位虔誠的苦行者。於是他任意地朝那男人秀氣的嘴裡大力抽送,就好像
征服了上面這張嘴,總有一天,他也能恣意征服男人下面的那張嘴。
槙島張得口都痠了,可他不能合攏。他的奉仕令狡嚙的快感節節高昇,一波白沫已經
自他大張的口裡滿溢出來,濕糊了他的嘴角與下頷。
他不能理解,狡嚙剛才射過了,現在不也是在射嗎?怎麼好像射不完,還停留在他的
嘴裡一直抽動著。
作為天才,槙島沒有一件事情學不會,但是關於口交,他還需要更多的練習。再拿狡
嚙當對象嗎?槙島想了想,這種事有學的必要嗎,還是學了以後,他能藉此去證實什麼?
「呼…!」
過了一會兒,狡嚙總算全射乾了。他按住了槙島的頭,槙島只好用嘴將這些精液都盛
完。數滴濃稠的精液自他滿載的口中滴落,沾染在被子還有床墊上。他強忍著噁心欲嘔的
衝動,而狡嚙長吁了一口氣,才放開槙島。
「咳咳……」
快要窒息的槙島猛烈呼吸著,他撐著床面坐起身來,用手背抹去嘴邊的白沫,看起來
不大舒服。狡嚙把身旁的衛生紙整盒交給槙島。槙島一次抽了三張,接到嘴巴前,把苦澀
的東西全都吐了出來。意外的是,直到這時,狡嚙還是覺得槙島相當從容,就連把精液吐
掉的樣子都依然優雅。
狡嚙猶豫了一下,見槙島的呼吸還是有些急促,他遲疑的手才放到槙島的背上順了順
。雖然是這傢伙莫名其妙闖進來,他也不能理解剛才的自己為何會像是脫韁野馬,做出這
麼多事情來。難道真的是忍得太久了嗎?
「…抱歉。」他只說得出淡淡的兩個字,但也足夠心虛了。
「沒事呢。」
槙島的聲音完全聽不出任何不愉快。他把衛生紙投進垃圾桶,很快就下床了,唯有那
瞬間顯得有些踉蹌,其餘的就連走出去的時候,那背影都像是若無其事。至少狡嚙是這麼
認為的,這會讓他覺得好受點。
情感上對他的仇恨,或是想對他施予的報復,跟這……完全是兩回事。
究竟是槙島容許了自己的行為,還是他不過是暫時容忍罷了,遲早會再報復?狡嚙搔
搔頭,一時無解,只有多抽幾張衛生紙稍微清理了下,又點起一根菸。
隨著細細的煙霧縷縷升起,剩餘的夜晚無眠。隔壁房的人在進浴室洗梳過一遍以後,
也是同樣。
※
隔天上班的時候,狡嚙一直不大有精神,但是他有足夠的警戒心以及觀察力,還不至
於在警備時落掉工作。
一整天下來心神不寧,不知怎地,今天似乎過得特別漫長。當他終於回到家中,脫掉
鞋子,拉開領帶,才有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槙島擁有屬於自己的生活節奏,一如昨日,他正小憩著,身上擱著一本書,閒雅地躺
在長沙發上,唯一不同的是,他的身上蓋著昨天狡嚙留下的那件風衣。
狡嚙走到沙發旁,蹲下來看著槙島的睡臉。他的眼皮輕輕闔著,即使有人接近,槙島
依然發著平穩的吐息,逕自睡著,彷彿遺世而獨立,不受車馬喧。
這個人,真的滿漂亮的。
征陸大叔是宜野座的父親,那麼宜野座的母親一定是個美人,否則如何能調和大叔這
麼粗獷陽剛的面容,生出他那樣漂亮的兒子。
至於槙島聖護……狡嚙露出輕鬆的微笑。不在凡人的範疇吧,別再多花心思去比較了
。
看著槙島的臉,想起昨夜,原來這張神祇般的臉龐,也是有淫亂的時候。狡嚙低頭就
往那白皙的脖子上啜了一口。
從朱的記憶中提取出來的,槙島聖護的影像紀錄,不論是用來輸入全景監視器,還是
進行分批比對搜查,長久以來,他就是對著這影像去追逐著槙島。
照片裡,他微微抬起頭來,用睥眤蒼生的角度俯視著下方無助的常守朱,面容近乎慈
悲的白玉神像,打薄的後髮柔順地披在後頸上,覷著纖細的頸子。這個角度,是最容易扼
斷的,只要將雙手握上去,在虎口處稍微使力,就能輕鬆讓脆弱的頸骨斷裂。
若不是昨晚發生那樣的事,狡嚙僅僅知道這個男人形容俊美,卻也不會動了這樣的腦
筋。雖然懷念他的嘴濕熱而服貼的包容,他撥弄自己龜頭、深入繫帶那靈巧的舌頭,但是
……狂放的他如今什麼都不想,只想像一個最平凡的藝術家一樣,膜拜這大理石般溫潤的
頸子。
狗一般的蹲坐著,他舌頭打環,吞吐著槙島精緻的喉結,隨著自己的吮吸,喉結上下
動了動。再往下吮吻了幾口,直到鎖骨的凹陷處,白玉色的脖子上已然多出幾道紅色的淡
痕,花絮般灑落在雪大地上,狡嚙才收起朝拜的慾望,大夢初醒似的站起身。
「這個國家也不錯,我已經累了。就待在這裡吧。」
自嘲似的苦笑出來,都已經轉過身,他又回頭看了槙島一眼,才快步離開客廳,走進
房間裡。
而槙島悠悠張開晶亮的雙眼,就好像他未曾進入睡眠。
懶懶地撇頭,隨意往外一看,白色的薄窗簾外,窗戶所映照的,是剛日落不久的天空
。就像他們在離開日本以後第一次見面,那時的天色,也是鈷藍色。
「真是累啊。」
不經意地發出一聲輕嘆。剛才的吻,比他與他之間的貓抓老鼠都要來得更加漫長。槙
島試著推敲狡嚙的意思,總結出這個吻一點意義都沒有。
人總是能找到很多時候,去做這種無法解讀的事情。就算是狡嚙慎也,同樣不意外,
因為他還是個人。
只有自己依然理智而超脫,已經不能算是個人。這樣的自己,想跟一個與自己最相似
的人處得好,依舊是不可能的。不是人的東西,要怎麼跟「人」處得好呢?……
「動物尚且能繼續過著簡單的生活。而人最大的優點,不過是為了追逐一個不可能實
現的夢,把自己變得一無所有。」
只是個無法解讀的夢而已,睡醒以後,就忘了吧。伸手將狡嚙吻過的地方殘留的唾液
,全都用手指抹了乾。
「不過是只訓練有素的獵犬。也許遊戲結束了,他也想要新的遊戲。就跟我一樣。」
輕輕地闔上眼,這次,是真的覺得有點累了。
【END】
以下後記略長。無聊者請看,有事要忙者請直接離開。
BGM:宇多田光-Prisoner of love
受PP 22集太強烈的震撼,不自覺地碼出這篇,起初只有兩千,靈感也不算太多(應該說
毫無計謀)而且本來不想寫H,雖然也沒寫太多……
話說我是很想看這對相愛相殺的彆扭來一砲的,不過我腦爛了,主菜還沒端我就想打住。
說到H,我還滿喜歡吃肉,但最近曾經看一篇太多肉的看到直接關掉。不是說肉不香,而
是氾濫到讓我覺得這是一篇飢渴的人才會需要的文。
(我還有看到一篇肉到我已經失去知覺的)
最近則是有些醒悟,於是乎,寫了這篇肉到必須打H在標題上,卻又近乎標題黨的詭異單
篇(汗)
我覺得某些無良作者灑肉末拐人動火很傷天害理。這跟情調某部分的保留完全是兩碼子事
……
寫的時候雖然中斷了兩次,感覺還是挺順的,有點微妙。屬於一邊寫,靈感一邊出來的類
型。
說是這麼說,不過仰賴著靈感寫出來的句子,隔了幾天後看都怪怪的,不是語感不對就是
邏輯不對,還有的句子一堆逗點、太短促。
可能是因為都是手在思考,腦子沒動的緣故,這種時候就會希望自己也像西碧拉System一
樣有N個腦可以用~」~
寫的時候頻頻開官方圖出來看,宣傳圖超腐的,很愛把兩人一黑一白放在一起。背靠背或
肩並肩的。相愛相殺一生推啦!
雖然從PP一開始出就追,但是偶然間聽到同學的劇透(其實把劇情都透光了)於是乾脆
棄追。秀星死的時候我就痛扣了,天使啊~~結果連大叔都死了,為什麼不全員死光算了
!(囧)
但自從棄追以後,一直以來都很掛心,所以就看完最後兩集,雖然早就被捏光了,可看到
21集我還是差點要哭出來。
最後兩集整個腐得要死。到後來我已經很確定,槙島是為了狡嚙而生,也是為了狡嚙而死
,他挑戰這個社會,只為了吸引狡嚙這隻獵犬來追他,而他享受著被狡嚙追逐,至於最後
被撕裂而死的快感,他為了狡嚙燃燒著生命的熱情。
虛淵腳本的動畫我就只有看過Fate/Zero和這部,翠星完全沒看。近年來的動畫我已經完
全沒有寫心得的,這篇竟然有寫,我的上一篇動畫心得是Angel Beats!完結篇耶(看,這
都多久了!)
但我一直都沒有寫文,本來也以為不會寫的,因為難度很高。而且我也很久很久沒有寫過
動畫的衍生了,失去不少感覺,實在生疏。PP的基調本身又沉重,結果這篇就顯得氣氛有
點詭異,坦白說純歡脫的文會更好寫。
尤其是槙島,他的性格比狡嚙更難抓(不過我追PP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今天是把斷追的
後三集給補完,所以前面劇情是沒忘,但角色給我的感覺都淡了很多)
槙島說話可能狂妄,但是他有禮、溫和、吸引人,既理性又有邏輯,很難捉摸的一個人,
崩的話還請見諒。
想寫出他的個性,還需要像虛淵一樣讀過很多書。但是磚塊書這東西我啃不下來,哲學我
也不通,所以沒辦法成功塑造出他彷彿軍師談笑般的人格魅力。
這篇採用比較不同的筆法,詞語都是儘量樸素的,但是在開頭還有結末都採用有些浪漫的
小筆法,開頭寫得像小短詩,結尾則是寫了類似莊周夢蝶那樣虛幻飄渺的東西。
為表時間感,以及某種冷淡、疏離感,我還用了不少斷句、短句,來形容出現在我腦中類
似動畫的畫面,但依然有限就是。
這篇的劇情非常薄弱,結局也無奈,說來曲折,但是看文的感覺就跟我看PP22的感覺差不
多。我自己對這對的瞭解就是,「就算能互相理解,也無法在一起」也不知道是哪一方的
問題,可能兩方都有問題吧。是世界上最適合彼此,卻也最不可能在一起的兩個人。
PP裡我喜歡的配對其實是征陸X宜野座(父子好萌),狡宜也是夢幻配對,好像更有可
能在一起,不過自從滕君死了以後,對我而言PP所有配對都是BE了。(何)
狡槙則是從第一集就一直喜歡,非常郎才女貌的一對,這都是給最後兩集催化的啊啊~可
惜P網能畫出槙島韻味的圖少之又少,還是官方圖魅多了。
最後提一下關於篇名。名為Cobalt Blue,其實我在維基有找到英文名字更美的藍色,我
記得好像叫Aquamarine?但我對這個顏色特為偏愛,是因為Rurutia有一首歌,叫〈コバ
ルトの星〉,整首歌的曲調頗為夢幻,後來我就一直很喜歡這個顏色,在我心目中,這是
一種深靛藍摻了鐵灰色的顏色。
由於我對這個顏色十分嚮往(?),以至於後來我寫到亞歷山大的同人時,曾經寫下這樣的
一個句子:
「赫菲斯欽,我們一起去大馬士革吧。聽說那裡盛產玫瑰,空氣中總是帶有馥郁的玫瑰香
氣。讓我們仰望那鈷藍色的星空,還有金子似的星點……」
只能說,這次的篇名,也是心血來潮吧!(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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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番糾纏,幾番離合,記不清誰來誰往,分不明真情假意,採一生的歲月,沾一人的眼
淚,交織作一幅瑰麗的九歌圖。
屈原是那受到帝子召喚,便溯洄從之的湘夫人;楚懷王則是那任湘夫人上下求索,肝膽
俱焦的湘君。不論湘夫人再怎麼掙扎,湘君永遠在水一方,因為湘君從不為了誰而停留。
江邊一望楚天長,片帆煙際閃孤光。思隨流水去茫茫,蘭紅波碧憶瀟湘。
多希望留駐那共眠一舸聽秋雨的日子。只憐如今已成黃土一杯,是曇華一夢,過往雲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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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63.93.109
※ 編輯: comet1224 來自: 1.163.93.109 (08/09 17:16)
※ 編輯: comet1224 來自: 1.163.93.109 (08/09 17:19)
※ 編輯: comet1224 來自: 1.163.93.109 (08/09 17:22)
推 nofumi:推推推推推 call醬~~~~~~~小宜好美(淚) 08/09 23:35
→ nofumi:呃我打錯名字了 orz (無意中暴露) 08/09 23: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