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現場,卻見地上躺著的有三人,還有三名飛賊正在與見習騎士、侍從等人纏鬥。
華利斯策馬來到現場之時,那三名飛賊坐在板車上,見到有增援就想落跑,揮鞭令馬前進
。
「別想跑!」
一道鞭子打來,驚嚇了他們的馬兒,馬兒揚蹄,板車不能前進,卻連被搶的牲畜都嚇
跑了。
「是誰?在幹什麼?把我們自己的動物都嚇走了!」
華利斯回頭正想責備,卻見賽米爾居然來得比他還晚,「是你?為什麼這麼久才來?
」原來賽米爾穿了一套嶄新擦拭過、有花紋的盔甲,馬身還穿了一件紫色有蕾絲的披掛。
「……你不是為了特意打扮才晚來的吧?」華利斯問道。
「是又怎樣?我好久沒這麼活動筋骨了,總不能穿得像你這麼隨便吧──連護臉都是
戴歪的。」
「什麼──?才沒有──!」
華利斯才想機歪他,說薇若是很細心的女孩子,賽米爾就「駕」了一聲,騎著馬繞將
過去,「刷」「刷」用長鞭連打三下,把那馬拖的板車打得連連退步。
那頭有見習騎士叫道:「賽米爾,別去了,你還不是騎士,不能出戰啊!」
華利斯眼見剛才被驚嚇走的牛跟羊,還能在不遠處看見身影,喊了聲「駕」,拉住韁
繩,莉莉揚起馬蹄來一聲嘶吼,便追了上去。
賽米爾回頭向那見習說:「這年頭王法能聽,屁都能吃了,顧自己吧!」
那見習氣得有口難言,指天指地的說:「當騎士不遵從律法,遵從神,還能遵從些什
麼呢?」
「我不過是聽著我的心做事罷了!」
「喂,小子,那麼罩啊!」
三名飛賊見逃跑是不能了,搶到手的牛羊又跑了,乾脆自車上下來,「既然自忖是個
騎士,敢不敢下馬來,和我們一對一呢?」
那三人若看到面罩下的賽米爾,是一個細皮嫩肉、白淨臉皮、金髮碧眼的漂亮孩子,
定當不以為威脅,可人一旦覆在冰冷鎧甲之下,對敵人而言,難免不造成壓迫感。
面罩下,賽米爾冷哼了一聲,道:「我是個『騎士』,我若下了馬,難道還算得上是
個『騎士』嗎?」
語罷,冷不防執起鞭子來,就往那兩人劈頭砍下,有兩個還來得及閃過,一個當場就
被劈倒在地上,抱著鮮血淋漓的頭「呀、呀--」直叫,看得那見習還有周遭的侍衛都目
瞪口呆。
「好呀你,臭小鬼……剛才讓你搶得先機罷了,一時沒注意才讓你得意的。」為首的
一人怒向膽邊生,抄起狼牙棒,就要躍起來,朝賽米爾猛毆。
「你做什麼!休想在我父親的地盤撒野!」
一把長槍猛然刺過來,鐵蹄聲急,隨著一聲洪亮喝過來,華利斯當即將那人的武器打
掉了手,那人手上辣燙不已,在原地直跳腳。
見到地上翻騰那人頭破血流,再望見賽米爾的鞭子未收,華利斯想道:『我的天,都
沒想這小子那麼心狠手辣,他要是真討厭我,豈不早就拿了他那根寶貝,速速完結了我不
成?』可面上仍是什麼都沒說。
他又想:『我不能表現得比賽米爾還不如,否則便是我窩囊了!』掄動著長槍,先是
在空中盤旋了幾下,隨後幾轉,輕輕把槍尖一挑,隨著馬身疾衝過來,三兩下就把那原先
持狼牙棒那廝嗚呼一聲,刺倒在地。
「呦,真有你的,騎士大人。」賽米爾在那兒看戲,拍手了兩聲,都是手甲相撞的金
屬聲響。
華利斯冷瞥一眼,藏在護面之後,也沒能被看見,冷冷道:「也不需要你來讚揚我,
又不是做給你看的。」他望著邊上的侍從說:「我把農家丟失的牲畜找回來了,就繫在田
埂邊的樹下,你去牽來。」那侍從說了聲是,奉命去牽了。
餘下一人,見到兩人交談,以為定然不會留意到他,連同伴也顧不得了,躡手躡腳的
,就想開溜,被賽米爾猛一鞭子打倒在腳邊,笑道:「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想逃?
看我不把你們幾個都五花大綁,帶回領主面前處置處置,領個軍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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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米爾把臉抽離了,而後把手蓋在華利斯的左胸膛上,「你的心口好熱,心跳得很快嗎
?」他的問句游刃有餘,讓華利斯有種被糟蹋的感覺,只能把頭不斷地往下縮,不讓賽米爾
看見自己的神色,盡量讓頭髮蓋住自己的臉。賽米爾一隻手輕輕地摸他的胸膛,另一隻手撫
摸著他的臉。房間裡很安靜,只有布料微微摩擦的聲音。華利斯渾身動彈不得,不知道
為什麼,賽米爾的手很細,這樣子摸他,他竟然覺得很舒服,整個身體都躁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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