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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上官悒派人將上官惟先行護送離開銀月酒樓,直接回上官家,上官家在隴越城東的近郊處 。 為避人耳目,霍雲歆和我易了容出城門,上官悒則因部下的通報匆匆趕回夜翎門,無香草 的調查結果想必是出爐了。 出城的時候正巧看見金刀門大漢的馬車正朝我們這方向駛來。抱著金刀坐在馬夫旁的大漢 面無表情,想來沒有認出我們。 沿途霍雲歆似乎興奮不已,不時問著夏焱的事,也說了不少關於擎天的,看她敘敘叨叨的 說著,我想起了一事,問道:「剛剛酒樓裏,說到上官悒曾抓過夜翎鵲的事,我有點想不 通,妳為何會說蹦出個弟弟還哥哥的?」 「艷陽哥哥不知道?」霍雲歆道:「雖然悒哥哥和惟哥哥是欒生兄弟,但是惟哥哥是後來 才找到的。」 「喔?那和夜翎鵲有什麼關係?」我奇道。 「這說來可話長了,我聽爹娘說,本來大家根本不知道上官家大夫人,生的是一對雙胞胎 ,因為從一開始就只看到悒哥哥,悒哥哥簡直就是大家心目中的寶?啊,除了是長子,又帶 著璿士的體質,天資過人,舅舅對他期望很高,找了許多名師,教悒哥哥武術和法術,但 是悒哥哥在五歲那年生了一場病,我也不懂是什麼病,對啦!聽說還請過夏焱日曜侯來看 過呢?怎麼你爹都沒說過啊?」 我搖搖頭。 爹某些時候健忘的可怕,很多事根本連提都沒提過,不是蓄意隱瞞,而是根本忘了! 「那時日曜侯似乎是說,哥哥的病因是眾人給太多期望造成心理壓力,還說了就是璿士, 也要先打好內力根基才能學法術,不准舅舅再強迫悒哥哥,介紹了他的好友季齡風,於是 舅舅便送悒哥哥到季齡風身邊,學習精深的武術。」 「唉!悒哥哥也真可憐,上官家明明親戚眾多,可是舅舅管他管的很嚴,也不許其他房的 孩子和他玩耍,季齡風只愛對他的機關和收藏說話,又沒收別的弟子,悒哥哥一個人在山 上一定寂寞的很。」 我沉默不語。回想著這些日子以來,上官悒的諸多言行舉止,自信的言談,果敢決斷的領 袖氣勢和魄力,其實是堆積在外界種種難以想像的期待和壓力之下。 想想爹雖然喜歡惡整我們兄弟,但至少不會拿家族的包袱壓著我們,總是像玩遊戲似的教 著我們這個那個,雖然很累,但其實…不能說不開心。 想像著上官悒小時候獨自一人在山上練功的孤單身影,聽說過他總是練功練到天明,渾身 是傷。 之所以有能制住我的好功夫不是僥倖,也不是天生的,恃才傲物的外在下有著外人見不到 的累累傷痕。 想到這,胸口竟有些鬱悶,隱隱犯疼。 霍雲歆繼續道:「再來可就玄奇了,悒哥哥八歲那年,在季齡風的住所附近抓到一隻夜齡 鵲,還因此掉下山崖昏迷好幾天。結果那時候,一位上官家的人在外地時,正巧看到一位 長得和悒哥哥一個模樣的人,當時還認錯人呢,一查之下,原來是當日的產婆因為自己沒 有孩子,接生到一對雙胞胎,竟覺得反正有一個就好了,於是帶走惟哥哥自行撫養。」 「惟哥哥到上官家時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沒想到世上竟有如此相像的兩人啊!大家都分 不清楚,連大舅媽自己都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當時我也在場,我於是說啦,該不是悒哥哥抓到夜翎鵲,許了個心願,說要位弟弟吧? 沒想到竟有人把我的玩笑話當真了,好一陣子大家都不敢跟惟哥哥說話,以為他是什麼妖 怪變的呢!」霍雲歆臉色有些忿然道: 「那回悒哥哥抓夜翎鵲時,不知是因為掉下山崖受了傷,把璿士體質摔掉了,還是怎地, 總之後來他只能見到法術,卻使不出來了,但奇怪的是他又能用我們術者練好的符咒….」 「悒哥哥見到這個失而復得的弟弟,可疼著呢!但是因為時間太巧合,加上兩人又長的太 像了,親戚們都在傳著因為惟哥哥出現,才讓悒哥哥不能當璿士的謠言,因為讓夜翎鵲實 現願望是要付代價的。」 「可惜惟哥哥因為那產婆沒有好好撫養的關係身體不好,錯失練武的機會,要不然一定不 會輸給挹哥哥的,惟哥哥有好幾項擅長的法術,我到現在都練不好…」 我沉默的聽著霍雲歆的講述,邊思考著,不知不覺,上官家闊綽的大門已近在眼前。 #33 在霍雲歆、上官兄弟的注視下,我將錦盒上的咒語解開,鎖扣恢復了一般金屬的的光澤, 仍是鎖著的,但只是一般的鎖,一撬就開了。 錦盒內是一個小磁瓶,裝著不知名的藥粉,上官悒倒一些到備好的紙片上,仔細確認著, 眉頭深鎖,不發一語。 「哥哥?」上官惟小心翼翼的開口。 「……..」上官惟深吸一口氣,英挺的眉宇卻不見舒展,看向我,似乎有話要說,但嘴裏 卻對上官惟道:「我先將這藥的底細調查清楚,錦盒我要帶走。」 「哥哥,」上官惟的臉上再次出現光采:「發現什麼了嗎?你願意相信我了?」 「我會自行判斷,別逕自揣測,以免惹出事端,」上官悒道:「乖乖待在家裡,別老讓人 擔心。」 「我又沒有….」上官惟無奈的辯解著,終於還是垂著首點點頭。 看來上官悒的話對上官惟來說還是不容抗拒啊,這算是管教嗎?我倒是從來沒被爹和哥哥 們這樣教訓過。 上官悒注意到我的視線,對我微微一笑,原本緊繃的臉部線條,如乍然出現的陽光融化了 初雪般,溫暖而柔和。 我不由得一怔,突然胸口一陣騷動,感覺心跳漏了一拍。 「有勞暨璿士了,對惟弟的多方幫助,一直以來還沒機會向你道謝呢!」上官悒竟然朝我 拱手?我沒看錯吧? 道謝的機會??不是多著嗎?我好像記得,和上官悒起碼獨處了將近一週的時間吧….? 我內心大皺眉頭,但表面不動聲色,只淡淡的道:「上官掌門何須如此客套?我和惟兄已 算舊識,幫點小忙不算什麼。」 我直視著他的雙眼,他目光閃動,毫不迴避。 這傢伙又在搞什麼鬼? 「…還是得好好謝謝暨璿士才是…」上官悒道:「眼下還要回夜翎門,讓部屬將磁瓶內的 藥辨識清楚,暨璿士不妨在這好生歇著。」 「………」我思索了一下,道:「我想回隴越一趟,還是別留在這了。」 上官惟抬起頭看著我,欲言又止,終究還是沒有出聲,但我從他輕輕開啟的薄唇,微露的 口型中,聽到了音量極其細微的「謝謝…艷陽兄」。 我對他笑著搖搖頭,上官惟楚楚可憐的模樣像個需要人照顧的孩子,我也很想要這樣一個 可愛的弟弟。 如果夜翎鵲的羽毛真派的上用場的話。 「那好,」上官悒霍然起身道:「暨璿士便和我同行吧,雲歆,你和惟弟留在這,有事通 知我。」 在途上,上官悒招手下將磁瓶連藥用瞬移送回夜翎門,卻選擇和我一路慢慢走回隴越,走 的路和霍雲歆來時是不同的。 夜已至深,雖然路上景色仍是宜人,我們沿著綿長的河邊,踏著圓潤的鵝卵石, 岸上河 畔的溼氣和夜露,唧唧蟲鳴,無風的夜晚,不像前陣子有透入體內的寒意,卻也不感到窒 悶。 一路上,上官悒很是沉默,比起前陣子,簡直是太沉默了,我感到有些沉甸甸的東西壓在 胸上。 於是我終究還是開口了:「我以為上官掌門急著回夜翎門?」 為何還有閒情逸致在這散步?這本是下一句想說的。但上官悒似乎正在等我開口般,立刻 道:「都這時候了,急也沒用…也沒那麼快就出現結果。」 我原本以為後頭還有話,但上官悒說到這卻又停住了。 一瞬間,沉默又像漫漫黑夜般,從頭頂上鋪蓋下來。 「我出城的時候見到那金刀門大漢回城了。」為了打破這可怕的窒息感,我又道。 「那人叫雷鳴,是燁英的直屬手下。」 「真是人如其名啊?」想到那人聲若洪鐘,我莞爾一笑。 上官悒停下腳步,回過頭直直瞧著我,突然嘆了口氣,就地坐在岸邊的大石上,我只得跟 著坐在一旁。 「自小我對惟弟便是疼寵有加,雖然他八歲那年才被帶回上官家,對周圍極是認生,家裡 的人也對他有意無意的避而遠之,但我一直很是珍惜這個得來不易的弟弟,雖然他不是練 武的料子,也不是頂高明的術者,一直不得父親和長輩們的厚愛,自從娘親在我們十歲那 年去世後更是如此,爹把他送出門學法術時,我常常一個人偷偷跑去看他,回家總是被重 重責罰,但是每看到他見到我時天真的笑容,叫我一聲哥哥,再辛苦都值得了。」 想到小時候的事,上官悒微微苦笑。 笑得讓人感到一陣澀然。 「但是畢竟生長在上官家裏,總不能老是這樣不懂人情事故,任性而為,我也不可能老待 在他旁邊,照看著他,畢竟他和雲歆不同。雲歆雖然也是小孩脾氣,但是為人刁鑽精怪, 也比較懂得保護自己。雲歆在我見不到的地方幫著惟弟,我是欣慰的,但是我不希望惟弟 老長不大,不懂得拿捏分寸。」 「惟弟的功夫學得並不好,體質也弱,使法術又極其耗神,偏偏他卻總愛用一些超乎他所 能的法術,瞬移或隱身這類的,常是使盡自己的氣力,所以我不希望他隨意將自己置身在 危險中,燁英並不是什麼好惹的對象。」 「只要有類似的這回的爭執,他總會一氣之下逕自離去,依自己的方法做,」上官悒道: 「這次他會這麼乖乖留在家,想來是因為你的關係…」 「我?」我一陣訥悶:「為何跟我有關?」我見到的上官惟分明態度溫順,怎麼看都是個 聽哥哥的話的乖巧弟弟….這真是清官難斷家務事。 看看上官悒這模樣,分明像是因弟弟結交其他摯友而吃味的哥哥,偏偏又要故作懂事、識 大體的樣子,原來繞彎說了一大串,無非是要讓我知道他對弟弟的用心良苦。 沒想到這人平常天不怕地不怕的張狂模樣,滿腦子都是算計,竟有這麼敏感的心思。 我溫言慰道:「上官惟當然知道你對他的關心,在清煌山見到他時,他便一直念著你….」 「你和惟弟…是朋友嗎?」上官悒突然打斷我,沒頭沒腦的冒出這麼一句。 「不是朋友又何必幫他?」我奇道。好奇怪的問法啊? 上官悒身子挪近了我一些,我可以感到衣衫下的體溫傳過來。 「那我呢?跟我又是什麼?」上官悒問道:「主屬的關係?」 我看著他盯著我的雙眼。 我也想找出答案。 黑白分明的閃著光的,宛若明燦的繁星,要將人吸入無盡的夜空。 「……..」像是在高處驟見到雲霧瀰漫的深谷,我低下眼想要避開。 「你會和任何一個誘惑你的人發生關係?」上官悒的聲音有些冷然。 「你會誘惑任何一個你看到的人和你發生關係?」我冷冷的回敬。這句話真讓人火大:「 上官掌門不是忘了吧,夜翎門人多著,你的屬下多如牛毛?」 上官悒一怔,隨即大笑,這人為何可以沒事突然笑得亂七八糟?真令人費解,我瞪了瞪他 ,發現沒有讓他停止的跡象,突然想起身一走了之。 上官悒笑道:「我沒想到這話會被你說出口….暨璿士可是在吃醋?」 我站起身子不想理他,他從背後拉住我,我反手欲拍,他竟不避不讓,我原也沒認真出手 的意思,只得硬是撤掉掌力,冷哼一聲,回身便走。 突然身子一沉,我差點跌倒,他竟將我攔腰抱住,地上圓滾滾的鵝卵石沾了夜露,又濕又 滑讓我們兩個重重一摔在地。 「疼死了!…」我被石頭磕的渾身酸疼,氣極了,想給他一拳,好不容易從身陷的圓石堆 中抬起上身,他的手臂牢牢的箍著我,全身的重量毫不保留的整個壓上來:「你做啥?嗚 …嗯…..」他用嘴封住了我即將出口的成堆罵語,以前晴陽和齊旭常用不知哪學的話,罵 來罵去的,正想拿來用…. 一陣讓人失神的吸吮熱吻,他撫著我的臉頰,低低道:「你也會和別人這樣嗎?」 「我不知道,」我嘆口氣,輕輕道:「我可從沒當過別人的屬下,上官掌門。」 溼熱的氣息再度柔軟的覆上了我的唇,甜美而讓人難以喘息,天底下最醇良的美酒也無法 如此醉人。 隨著比美酒還淳厚的嗓音,比酒氣更令人迷茫地蠱惑著我的心神,身體不但漸漸熟悉他的 手掌的紋理和觸感,被他的或輕或重所撫摸挑起的慾望更顯濃烈,我不由自主的呻吟出聲 。 「嗯…啊…!上官….」 「叫我悒。」這人仍是如此固執,隨著他勃發的慾望深深刺進我的身體時,被強制、凌駕 的快意隨高潮不斷升起。 「艷陽…..」上官悒的低吟隨著他跳動的髮絲不斷沾黏在我的身上:「叫我、叫我的名字 …」 「….悒….啊!」在喚出聲的時候,我感到胸口同時也漲的滿滿的,矜持和自尊的跟著他 的不停的貫入而瓦解。 ************************************************************* 一次貼兩回 似乎劇情比較連貫 大家猜猜艷陽本來要罵什麼??? -- http://www.wretch.cc/blog/cccfish 貝多芬跟魯道夫大公真的沒有怎樣嗎?!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20.136.24.24 ※ 編輯: cccfish 來自: 220.136.24.24 (06/04 02:30)
tiki1105:會不是是:你這死沒良心的!...........亂猜的... 06/04 11:11
tiki1105:上官惟真的是鳥變的嗎? 06/04 11:11
dmzj: 你這死沒良心的~XDD~~~~~~最近好愛玩推齊(笑) 06/04 11:16
※ 編輯: cccfish 來自: 61.228.53.123 (06/04 20:56)
cccfish:標題打錯了~~~~orz 06/04 20:56
cccfish:死沒良心的聽起來很甜蜜啊@@ 06/04 20: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