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陰陽師‧神將記]月落07-09

[catatnight (ひとり上手)]

☆本篇為夢枕貘/陰陽師小說系列衍生，
  文內十二神將均為自創、與其他出版作品無關。

☆些微限描寫，雖沒有露骨，但仍然請介意者慎入喔。




月落‧07-09（青龍X勾陣）






深夜，破曉前。


也許是因為沒經歷過這般衝動激情，也或許是因為接連兩日的例行工作，讓青龍在情事過
後就沉沉睡去。勾陣雖然靜靜躺在他身邊，卻是清醒著的。


我想清晰的，把所有一切都……記著。


關於你是怎麼因著我而失控，怎麼衝撞進我體內，用著怎麼樣的力道需索要求，又是怎麼
樣的……


親吻。


即使胸口的沈重壓得勾陣幾乎喘不過氣，但他甚至沒有皺眉。這般疼痛與酸楚，早在自己
回答出『知道了』那當下，就已經明白了。


這並不是所謂誰的錯，只是選擇。


你選擇了用這種方式，即使是說要我證明，我想你是為了要滿足一些我不懂得的想法。而
我，選擇了接受你的提議，只單單想滿足自己……


自私的，想得到你的欲望。


勾陣坐起來，他看著自己身邊、呼吸平穩熟睡著的青龍，他隨手拉起自己扔在一旁的裏衣
，披上自己肩頭，然後無聲的轉了個方向。


有好長一段時間，勾陣只是細細的、專心的凝視青龍，不打算移動、也不打算離開。他近
乎貪婪的，用目光撫過青龍的每一寸容顏，他知道自己若是碰觸，那麼就有可能吵醒這個
男人，於是並沒有動。


這種心情，一向是不需要理由的。不必問如何起頭，也不必問想得到什麼，當我得以用理
智來理解這種情緒，那麼就已經足夠深濃。


吶，蒼曉，我很高興，你會主動開口，說要我的證明。


那表示你其實是有那麼點在意的吧，關於我對你、究竟有多認真。雖然或許這種解釋到頭
來、也可能不過就是我的自我滿足，但那都無所謂。


希望，不需要很多，星火就已經足夠。


勾陣無聲朝睡得深沈的青龍伸出雙手，披在他身上的衣料於是滑落，再一次赤裸出他雪白
、卻滿佈著吻咬痕跡的肩頭。


白色光芒從勾陣掌心蔓延出來，勾陣移動了一下，於是光芒籠罩住青龍整片胸口範圍。勾
陣開口，低喃的聲音融進輕細風聲裡，光芒持續了好一段時間，勾陣的聲音也持續了好一
段時間，而後才同時，消失。


青龍並沒有醒來，勾陣也仍然沒有打算離開。


他只是很輕很淡，很滿足的微笑了。


———這是，我愛你的證明。





青龍發現自己控制不了。


這種情緒讓他煩躁不堪，越是刻意不去想、那天的景況在腦海裡就越是清晰。他甚至感受
得到自己當時身體的熱度和那種克制不了的衝動。


還有那張在自己面前毫不做作、袒露出情慾的容顏。


那彷彿夢靨一般，讓青龍揮之不去。而不單單是如此，每當入夜，記憶於是益發清晰，這
讓青龍在煩躁與暴怒之下，幾乎要放棄睡眠這件事。


而青龍臉色之難看，共同生活在一起的同伴們，自然也有發現。天空說他明明正是力量充
沛時期、臉色卻那麼糟糕實在好笑，女孩兒們大概都看出青龍的狀況八成跟勾陣有關，而
勾陣又是他們的親親小寶貝，所以對青龍根本一點都不同情。


其餘男性雖然都有發現，不過比起做些什麼，這種事情對外人而言果然還是無法插手，除
非青龍願意開口，否則倒也不會特別去自討沒趣。


在那之中，只有六合幾乎是比起以往更變本加利的，整天膩在勾陣身邊，可以說是寸步不
離。只要六合問，無論什麼，勾陣全都一字不漏、鉅細靡遺的說。


那對於勾陣來說，也許是唯一的解脫。


當勾陣說完與青龍的那一夜，六合靠著勾陣肩頭，默默流淚。


好痛喔，靜，好痛。


好久以後，六合才哽咽而模糊的這麼說。


嗯，很痛。


勾陣這麼回應他，而後風吹來，在那麼高的樹上，在那麼明亮的，月光裡。似風，我想是
因為有你始終在我身邊，於是我才能夠如此這般的去面對我的選擇。


再也無法按耐的青龍，主動找了勾陣。


即使青龍望著自己的眼神是如此深沈不悅，勾陣仍然感覺到那種近乎狂喜的顫慄，他發現
自己的快樂與滿足是如此單純而容易。


只要你看著我，眼裡有我……就夠了。


「我該怎麼做？」勾陣知道青龍會找自己沒有別的理由，他於是直接了當的問，而也許就
是那樣的表情和彷彿看穿了一切的眼神，引爆了青龍壓抑再壓抑的所有焦躁與煩悶。


勾陣只來得及感受風刮過，就已經被青龍重重按倒在地上，即使那是自己房內的榻榻米，
仍然讓他有那麼瞬間眼花暈眩。


「閉嘴、……」青龍拉起勾陣肩膀、又無預警的讓他再一次往地上撞，而這一撞讓勾陣咬
到舌頭，於是嚐到自己的血味。


青龍粗魯扯開勾陣身上所有蔽體衣物，在看見他身上還殘留著、自己印上的痕跡時，青龍
近乎失控的、緊緊扯著勾陣。


「你故意的嗎？你故意這麼做？」他用力搖晃勾陣，力道大得被他指尖按住的肌膚立刻泛
出深紅色，勾陣搖頭，「我不是……」


「該死！」根本不等勾陣說完，青龍已經低頭，狠狠咬住勾陣頸子，勾陣於是把還來不及
說完的話梗回喉頭。青龍咬在勾陣身上所有還未消褪的痕跡上頭，於是那些已經模糊的情
愛殘痕，改換成鮮明深刻的齒痕。


那體溫燙貼上來的時候，勾陣只感覺天旋地轉。在那一刻，他決定放棄去思考自己是否需
要抵抗，也放棄去思考自己應該要做出什麼樣的舉動。


他只是順從自己的想望，伸出手，去擁抱身上這個因為某些他不明白、卻又確實是因為自
己的理由而失控的男人。


那些痕跡，與其說是故意，我想，是我捨不得。即使能在瞬間讓那些痕跡消失，我卻怎麼
也捨不得。


那對我來說，也是一種證明。


———那是你的的確確，曾經為我失控的，證明。





不斷地搗入、抽拉，再一次重重撞擊，再抽拉。


青龍已經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想做什麼了。他滿心滿腦都是被自己壓在下頭的這副身子究竟
有多令人耽溺、又有多令人沉淪。那是極大的快感與極深的欲望，怎麼都不夠，怎麼都不
夠。


自己究竟已經高潮過幾次了？


在那樣朦朧而炙熱的溫度裡，青龍大口喘息著，他把身下的勾陣翻過來又折過去，怎麼樣
才能讓自己更深入一點，怎麼樣才能要他更多一些？


怎麼樣，才能讓自己血液裡沸騰著的欲望降溫一些？


空氣裡充斥著情慾的氣味，青龍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打算，他不斷地攀到頂點、而後發現那
根本不是自己想要的，於是繼續，再繼續。


而在那樣彷彿永無止盡的交合裡，勾陣撐著僅存的一點模糊意識，怎麼也不願意放手。


即使勾陣並非方位主神，力量不受四季更迭影響，但再怎麼說、目前是青龍力量最強大的
季節，力量的落差太大，讓勾陣實在有些吃不消。


———但，我捨不得喊停。


我捨不得你放手，我捨不得你明明如此困惑卻又失控的模樣。若是為你好，我應該不惜與
你動手、也要拒絕你的，但我做不到。


只因我自私的，想著即使那不是你完整的心，我仍然能夠從你的碰觸、你的呼吸裡，碰觸
到一絲也好……破碎、卻真真切切的，你的靈魂。


———好讓我得以一點一滴的積累，收集……珍藏。


不知過了多久。


直到青龍總算願意放手，勾陣只剩下趴在墊被上的力氣，就連喘息，都幾乎辦不到。但當
他意識到情事已經結束，第一件事情，就是掙扎著要起來，好離開青龍的床榻。青龍猛一
下伸手抓住勾陣，因為激烈又冗長的交合，讓勾陣就連手臂上都已經滿佈著紅紫痕跡。


因為青龍扯著的力道，讓勾陣踉蹌又趴跌了下來，一陣天旋地轉。


「你想去哪裡？」青龍沙啞著聲音低吼、同時翻身又壓上勾陣不讓他走，「你這種樣子想
去哪裡？」


「我……」勾陣趴在沾染著兩人體液的被子上承受青龍的體重，試著讓自己順利發出聲音
，「如果我該做的事情、已經做完了，那麼就沒必要待在這裡……」


青龍越聽越是陰沉，勾陣還沒解釋完自己的行動，於是繼續。


「……我不願意讓你覺得礙眼，所以若需要我的事情已經結束，那麼我就、……」


那明明是事實。


勾陣說的每一個字，都是事實。的確，如果沒有非勾陣不可的事，那麼自己絕對不可能主
動找他，而理由也正如他所說，自己會覺得礙眼。


……而那也是自己親口，對他說過的。


那麼，在他要主動離開的如今，自己又是為了什麼拉住他？難道自己還想讓他躺在身邊？
青龍想到那天自己醒過來，看見勾陣背對著自己躺在那裡，下意識的反應，就是逃開。


是的，逃了，近乎恐慌的。


一切都失控得遠遠超出自己所預想的範圍，青龍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自己胸口洶湧著的並
不是情愛，他清楚而確切的明白，那不是……


不是。


可這無法自制的感覺究竟是什麼？他自問，難道只是因為自己從未曾如此抱過誰、又或者
只是因為靜呈現出來的反差太大？


……這都不應該，成為自己失去理智的理由。


想不透。


青龍望著即使被自己如此對待、眼神仍然一如往常清澈透亮的勾陣，某種令自己幾乎作嘔
的感覺洶湧上來，讓他嘖了一聲，放鬆了壓制的力道。


「你的確很礙眼。」青龍轉身、隨便在一團凌亂的被褥裡倒了下來，「但我沒說行，你就
不准走。」


並不是沒有發現自己的口氣既霸道又無理，但現在的青龍只能夠用這樣的方法來表達一團
混亂的思緒。勾陣張口，還想說些什麼，但殘存的意識也就在那一刻，切斷。


勾陣聽見歌聲。


很模糊，很模糊的歌聲。


……似風。


他以為自己跟六合在那棵大樹上，望向遙遠的地極，望向星光閃爍和璀璨月色，他以為自
己被那陣風吹過，他以為自己確實的將那個溫暖擁進懷裡。


我以為，那都是真切的。


靜，醒來。


他聽見似風這麼說，他點頭，卻睜不開眼睛。這讓勾陣有些焦慮，而後他感到碰觸，溫暖
而輕柔的，拂過自己臉頰額頭，然後又是歌聲。


勾陣在青龍身邊失去意識兩日都沒有醒來，青龍雖然已經在第一時間就治好他身上所有自
己親手造成的痕跡，卻怎麼也無法讓他醒過來。不明白究竟怎麼回事，六合就擅自決定把
勾陣帶走，不繼續留在青龍房裡。


青龍不懂自己在那當下為什麼會有不願意的心態，自己明明沒有那個資格。所以他也只是
看著六合抱走勾陣，而後就聽見他悠長的歌。


並沒有刻意隱瞞自己和勾陣發生的事情，同伴們也只是默默陪伴著。就像沒有人說破玄武
對朱雀有多認真、或者白虎實際上多依賴天空，或是騰蛇其實多麼為六合著迷。


女孩子們對於情愛這回事彷彿是本能的認知，沒那麼多糾結也沒那麼多彆扭。據她們表示
，在該一起的時候就一起，偶爾會聽見大吵，但沒多久就又抱在一起親吻哭泣。


在男人們為著情愛糾纏的時候，女孩們通常只是靜靜的守護著。即使狀況有多令旁人不解
，那也不是外人能插手的事情。


六合的歌聲並沒有停止，他持續唱著，歌聲於是彷彿融入春風裡、交纏入花香裡。


直到勾陣睜開眼睛。


坐在他身邊的六合，於是轉頭，給了勾陣一個好燦爛的笑容。


「早安，靜。」


「我聽見你喊我。」


六合一個翻身，就往勾陣身邊趴了下去，他彷彿貓咪撒嬌一般、用額頭去碰觸勾陣的額頭
。


「嗯，我喊了喔，一直喊你，想要你醒過來。」


「我沒事。」勾陣輕輕的說，六合點頭，「我知道。」


勾陣貼著六合額頭，「蒼曉……幫我的？」


「嗯，他治好你身上的傷……」六合的眼神黯淡了下來，「……所有的。」


「嗯。」勾陣平靜的接受，同時平靜的，接受心裡像是被硬生生刨去一塊似地、血淋淋的
疼痛。他知道那是再平常也不過的反應，在看見身上那麼多傷之後。


也許，我也在用自己的方式逃避著，勾陣心想，用那些傷痕，來紀念我曾經短暫擁有過的
你，來憑弔那些總是會逝去的溫暖。





於是，時光流逝。


於是，神將們第一次碰到了、真正進入他們近乎永無止盡歲月中，第一個陰陽師。


安倍晴明。


那是一個很特別、很特別的男人。


術士召喚神將的理由不外乎幾個，要不就是證明自己的能力、要不就是要指使神將咒殺那
些自己無法得手的對象、或者復仇等等。


從來沒有一個術士召喚神將，只是為了要神將做家務而已，但這個男人卻當真的、把整理
宅邸當成賦予神將們的首次重要任務。


那是一個自己無法理解、也無法跟上他思考速度的男人。


最靠近晴明、也親手親眼見識過他高深莫測的青龍，雖然他痛恨失敗，不過敗在這個男人
手下，卻讓他有種莫名的……暢快感覺。並沒有失敗後的羞憤感、也沒有不甘心或者想報
復的心態，純粹就是體認到啊，這個男人真的很強，如此而已。


不過抱怨當然還是要抱怨一下，畢竟要堂堂方位主神來擦地板曬棉被，實在也真是太瞧不
起人。偏偏既然都已經喝下那杯酒，那麼主人的命令就必須執行到底。


直到現在，青龍都還記得自己當初究竟是怎麼看晴明的。


待在他身邊，空氣是清新而自由的。跟他交談，更能感受到那種獨特的氣氛，他鮮少向神
將們求助，但當他開口，事情要不是已經危險而複雜、否則就是無聊得讓他懶得自己動手
。


這對於長久處在彷彿停滯歲月之中的神將們來說，是再好也沒有的調劑。


從晴明宅前的一条戾橋下，可以直接連結到神界，自從跟晴明交換了契約之後，青龍幾乎
日日往晴明那裡跑。當然其他的神將也都如此，不過所有人都很清楚的知道，青龍抱持的
心態，與其他人都不同。


青龍簡直是自動自發的，跟著晴明去任何晴明要去的地方，無論有沒有需要神將出手，青
龍也總是率先請纓。總之，程度之明顯，只差沒昭告天下而已。


六合更是緊緊黏在勾陣身邊。


勾陣完全能夠理解青龍如此這般的理由，無法否認的，是自己對於晴明也有種莫名的、說
不上來的依賴。或許是因為交換過那杯酒的關係吧，勾陣心想，那跟言靈一樣。


那種依賴感，不單單只是對自己承認的男人那份忠誠而已。


這天，同樣的不等晴明喊，神將們已經三三兩兩的往晴明宅裡聚集。白虎不知道在跟天空
鬧什麼彆扭，不見人影的躲了好幾天，搞得天空也心神不寧到處想找人出來問清楚。


夏季的艷陽高照，朱雀小孩子似的、開心在晴明身邊轉來轉去，問這個問那個的同時、邊
和同樣纏在晴明身邊的青龍鬥嘴，玄武則欣賞一般的看著心上人這麼快樂的模樣。


六合為了躲騰蛇，拉著勾陣不知道逃到哪裡去，肩負起拖延騰蛇行動的重要角色，四個女
孩兒在騰蛇身邊玩鬧，弄得騰蛇想逃逃不了、敢怒卻不敢言。


坐在晴明家的屋頂上，六合和勾陣兩個人頭對著頭躺在一起。最近的勾陣話更少了點，六
合自然知道是為什麼，比起安慰的話語，六合選擇了更本能的，就是在勾陣身邊。


不遠處傳來青龍和朱雀、還有晴明笑著的聲音。


似乎是在聊關於晴明在皇宮裡頭碰到的一些大人們發生的事情，最近常掛在晴明嘴邊的、
是一個名叫源博雅的大人，聽晴明說起來，彷彿是一位極有氣度的大人。


「靜，你覺得晴明其實會不會喜歡源博雅大人？」


勾陣眨了眨眼睛，似風真是個很有趣的人，對於自己的感情遲鈍到極致、對別人的感情卻
是觀察入微，他嗯了一聲，「我想是的。」


「那你覺得蒼曉知道自己失戀之後會怎麼樣？」


這個問題，讓勾陣楞了一下。他的確沒有想過這個問題，蒼曉失戀之後會怎麼樣？勾陣自
己問自己，他從來都不覺得蒼曉喜歡上了誰、是一件跟自己有關的事情，所以也從來沒有
想過這類的問題。


「我覺得啊……」六合對著艷陽高照眨眼，「蒼曉應該會哭吧。」


「……我不知道。」勾陣想像不到六合說的狀況，但倘若蒼曉真的哭了，那麼自己會……
勾陣翻身，六合於是跟著翻過身，兩人趴著對看彼此，勾陣望著離自己好近好近的六合，
「若是蒼曉哭了，那麼我會很痛的。」


「唔嗯……」六合有點為難的皺起眉頭，「你痛的話，我會哭耶。」


「嗯。」勾陣點頭，六合眨眼，「那蒼曉還是不要哭比較好，可是這麼下去，他一定會哭
……」六合邊說邊想辦法，然後他突然啊了一聲。


「我知道了，我們去找晴明，要他想辦法？」


「嗯。」勾陣同意，青龍那樣的笑、即使並不是因為自己，也足夠讓勾陣感到快樂大過痛
楚。我不希望你因為任何事情傷心，如果能夠，我但願你快樂。


即使不是因為有我，我仍然願你快樂。


兩個人真的跑去找了晴明，六合把自己的擔心告訴晴明，讓晴明忍不住笑了好久。但為了
解決兩人的困擾，晴明只是眨眨眼睛。


我明白了，我會好好處理的。


既然晴明都這麼說了，那麼他一定能夠做些什麼。兩人都這麼相信，六合滿意的拉著勾陣
回到自己最愛的那棵樹上，他開心的迎著風，唱起歌來。


勾陣靜靜的聽，似風的歌，總能讓人忘卻。忘卻因著自己的想望無法實現而帶出的沈重酸
楚，忘卻那些自己怎麼也無能為力去做到的事……


而後，神將們初次看見晴明口中的源博雅。


身為武士，源博雅卻沒有武勇莽夫的粗俗，反而帶著一種清新乾淨的感覺。他感覺相當誠
實而單純，面對晴明凌亂的庭院雖然顯得相當驚訝，但並沒有因著訝異而失態。


勾陣看著一臉陰沉、瞪著博雅看的青龍。


女孩兒們已經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起源博雅這位大人起來，朱雀的表情看起來雖然沒有青
龍這麼明顯、不過也確實有些不是很開心的感覺。至於其他人，則也相當有興趣的看著博
雅和晴明的互動。


在博雅初次到訪之後，青龍是最先回到神界去的。即使兩人不過只是飲酒聊天，晴明的態
度也已經相當明確，即使並沒有明說，事情也已經是這樣了。


勾陣擔心青龍，即使明白他大概並不在乎、甚至根本不需要自己的安慰，但他仍然忍不住
跟著青龍回去。他在居所外頭的草地上，看見青龍平躺在那裡，靜靜的看著星空。


他……很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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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月落，事件會重疊到羽碎，當然因為詳細已經在羽碎卷裡描述過了，
月落的視角會著重在神將們，要是大家看了發現情節很雷同，

請相信我絕～～對沒有抄襲、這是作者同意的！！（握拳）

貓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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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80.176.40.183
※ 編輯: catatnight      來自: 180.176.40.183       (06/24 22:53)
推 yunashi:靜Q口Q糾結的我好痛(?
※ 編輯: catatnight      來自: 180.176.40.183       (06/24 22:53)
※ 編輯: catatnight      來自: 180.176.40.183       (06/24 22:54)
→ yunashi:話說其實在鮮網大整理變得很難搞後我就沒有在鮮網看了(爆
→ yunashi:所以這對我來說無疑是新篇w

摸摸，這兩個人最後會幸福的～～只是還需要一段時間就是了！（握拳）

我們兩個人回的時間一樣，所以我稍微修了一下XD

原來如此，鮮網的確改了很多也慢了很多，那還好我總算學會在PTT PO文，
其實漸漸熟了之後PO的速度就快一點了，只是排版有點兒麻煩～

還好你沒看過，這樣我就安心了～～（轉圈）
※ 編輯: catatnight      來自: 180.176.40.183       (06/24 22:59)
→ skyeblue:靜QQ  我以為本來青龍就是喜歡靜只是自己不知道的...QQ
摸摸表難過，其實你已經真相了，只是蒼曉先生太幼稚所以後知後覺～
推 ppmon0911:去鮮網看完月落了 QAQ 喜歡作者筆下的神將 晴明跟博雅
→ ppmon0911:感覺今天應該會把陰陽師系列都看完 最後哀嚎一下 靜阿QQ
唔啊，鮮網那麼難開，真的很謝謝你對我的神將們有興趣，
其實我在鮮網的文章後記裡有提到靜對我的意義，我自己寫起來很滿足就是了XD
謝謝你！
※ 編輯: catatnight      來自: 180.176.40.183       (06/25 12: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