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本文與真實國家、軍隊以及人民沒有關係。
2.本篇為米ｘ英。
「不知道有沒有效呢……聖誕節都過了……」亞瑟脫下自己的毛襪，困擾又不得不這樣做
：「也只能這樣做了，先說了這不是因為我小氣或看不起人喔……」
沒有鉤子或膠帶，所以亞瑟只能非常彆扭地將襪子放在壁爐上，希望聖誕老人的禮物不會
重得將他的腰壓彎而看不見這隻襪子、地球上人口這麼多，聖誕老人應該還很忙碌吧？
亞瑟不是故意的。
珍藏的回憶往往會在相似的情景和時間裡不斷在腦海中重現，這是無可避免的──真希望
可以回到阿爾小時候的時光──下著雪的倫敦住屋內，亞瑟掛上襪子時的確是這麼想，即
使知道那是為反常理且不合乎邏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但仍下意識這樣想著。
「雖然退回禮物還滿失禮的，不過這種禮物我不能永遠收下……」亞瑟的指尖輕輕敲打的
粗岩板材質的壁爐，心裡有那麼點可惜阿爾弗雷德無法一直維持小孩的樣貌：「如果那傢
伙維持這個樣子到連假結束的話會很令人困擾的，所以讓我預先使用掉明年的禮物吧。」
「大概不用太久我就會再次懷念那孩子還小的時候，但這種玩笑還是不要再來一次了，現
在那傢伙是個白癡，我可不希望記憶中他天使的模樣被現在的愚蠢給取代，至少讓他小的
時候在我心裡還是完美的吧。」
「雖然這樣說，但並不代表我只希望他還是個小孩子，那傢伙在意外的時候也意外的有用
，這的確不是孩提時代的他可以達到的，如果真的兩邊擇一的話，我哪邊都選不了……因
為兩邊都一樣重要，無論是小時後或是長大……我都一樣需要這孩子，請讓他一直在我身
邊。」
「……在這個世界上存活了這麼久，忽然依賴起那樣年輕的傢伙很可笑吧？」
「……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那麼多孩子獨獨就他一個對我而言是這麼特別，
雖然嘗試過更加公平地對待每個孩子，但就是會多注意他幾眼……我真的很依賴他吧？那
個小鬼。」
「不覺得他就是這麼特別嗎？什麼事都能輕易上手、獨立但是貼心……咳，以前的時候。
像將樹苗栽入土中時的感覺一樣，得到他的時候我就在期待這孩子能長多大，我一直看著
……」亞瑟說著，自己笑了起來：「……一直看著，就是這樣，以兄長的方式愛著那孩子
，等他大了之後以同儕的方式愛著那孩子……畢竟我們都可以活很久嘛，到了一定程度後
其實很難分辨誰比較老，但你也知道的同儕就是可以當朋友也可以當戀人的那種，所以就
用那樣的方式……」
亞瑟交握著雙手，垂眼微笑著：「有時候我也會覺得自己真夠變態吶……」
第一次被阿爾弗雷德壓倒時，除了慌張和害羞以外竟然沒有太多道德上的不適感這件事，
或許比這些更令亞瑟印象深刻的，是阿爾弗雷德在夜裡也一樣燦爛耀眼的笑容。這件事亞
瑟一直沒忘過但也並不是那麼喜歡想起來，怎麼說都是件令人害臊的事情嘛，一如那些人
所描述過的經驗，所謂第一次就是那樣特別的卻又充滿各種蠢事那樣地滑稽。
「……我愛他。」交扣的十指相握得更緊，即使在獨處的情況之下仍是閉上了雙眼，承認
這件事對於亞瑟而言是一項巨大的挑戰，他甚至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嘴唇在顫抖、手指尖因
緊張而漸漸變得冰冷：「不是兄長對於後輩的親情關愛，是真正的愛情，或許他永遠也不
會知道，光是我愛上他這回事，就已經承認了他的成長了，偏偏他在我剛愛上他時就從我
身邊離開了……」
「我們到底哪裡做錯了呢？」
明明比誰都還了解對方，卻又故意往最不可能的壞事上猜測，所以不斷地說著我愛你也不
斷地爭吵，或許兩人同時都享受著心痛和看著對方傷心的感覺，十足十地以變態的方式相
愛著也相互殘虐著，然後把彼此更加地緊扣在自己身邊。
至少，無論是過去的小阿爾弗雷德還是現在忽然變小的阿爾弗雷德，都是屬於他的，他該
感到滿足，至少都是他的、誰也搶不走，亞瑟發現在發洩過後他平靜了許多。
亞瑟回到阿爾弗雷德的房間內，顯然也疲於無頭蒼蠅般地找出自己變小原因的阿爾弗雷德
將自己陷在枕頭堆中，電視中的應景節目持續的老梗的笑話和談論。
亞瑟淺淺地又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洗澡後就睡覺吧，嗯？」輕輕摸著阿爾弗雷德的頭髮，亞瑟將那撮總是翹在阿爾弗雷的
頭頂的頭髮輕輕捲在手指上玩。
「我不累。」阿爾弗雷德打了個哈欠，連說話都不清不楚的，亞瑟拾起了床邊側櫃上的遙
控器，關閉了電視的電源，沒有收到阿爾弗雷德的反抗，抓了新買的睡衣和貼身衣物，阿
爾弗雷德逕自往浴室走去。
「阿爾？」
「嗯？」
啊啊……這時後把阿爾給叫住的自己又在想什麼呢？亞瑟忽然想將自己的臉給遮起來。
「……亞瑟你真是個變態耶，在這裡和青少年做愛是犯法的喔！因為HERO不喜歡自己家裡
就有奇怪的行業和犯罪行為出現，還有我可不希望真的有過什麼悲愴的『童年回憶』。」
「閉嘴！」這思考也跳躍得太快了！還有你早就不是小鬼了！
「如果亞瑟不會洗到一半哭出來的話，HERO可以通融這一次喔，快在我後悔以前心懷感激
地向我道謝吧。」
啊啊……果然還是希望這事情趕快結束……停止用阿爾的臉說這種渾話啊這天殺的白癡─
─那一瞬間亞瑟一點都感覺不到感動，拳頭倒挺癢。
※※※
熱水帶著大量蒸氣從蓮蓬頭灑出，大坪數的浴室被水蒸氣給蒸得一騙霧白。
阿爾弗雷德拉下亞瑟的頸部，將嘴唇貼上了亞瑟的嘴唇，雖然身高有點距離，卻沒有替阿
爾弗雷德製造太多困擾。
「阿爾……唔……」兩頰被阿爾弗雷德緊緊捧在手中，亞瑟想推開卻無法抵抗阿爾弗雷德
的怪力，柔軟的舌頭蠻不講理地探入亞瑟口中並攪弄著亞瑟的口舌，故意忽略了亞瑟的掙
扎而越吻越深。
「噢！」因為吃痛而忽然放開，阿爾弗雷德驚訝地看著一臉堅定的亞瑟：「搞什麼嘛……
不就是想要才想一起洗澡嗎？……亞瑟？」
忽然被擁入亞瑟懷中，渾身赤裸地貼著彼此的肌膚時，有一種無法理解的親密和悸動。
亞瑟的手輕輕撫摸著阿爾弗雷德濕透了的濃金色頭髮、滑過頸部，細細撫摸著阿爾弗雷德
著肩膀。
「結果還是在調情嗎？這是要我配合你的意思？」
「不是。」手掌順著阿爾弗雷德的手臂滑落到手指尖，結實但不健壯的手臂在很久以前自
己忙碌的時候不知不覺地變得強壯，早就習慣了阿爾弗雷德的體型，以至於現在握在手裡
是如此貧弱。
亞瑟拉起阿爾弗雷德的手，湊到嘴唇邊細細親吻，手指被阿爾弗雷德給拉開，再次吻上了
阿爾弗雷德的嘴唇，同時阿爾弗雷德伸手遮住了亞瑟的視線。
若是用看的就會感到十分掙扎，但閉上眼後這和平時的接吻並沒有不一樣，熱水混著唾液
在兩人的口舌間交換，親吻逐漸激烈而催動著身體的本能，在交換喘息的時候也不斷撫摸
著對方的胸口和後背，肌膚的觸感在泡沫的潤滑下變得滑膩，當阿爾弗雷德的手往下腹伸
去的時候被亞瑟制止。
「又怎麼了？」粗喘著嚙咬亞瑟的頸部，即使浴室以經有足夠濕度和溫度，阿爾弗雷德的
氣息依然溫暖炙熱，他將攻擊的部位改為亞瑟的乳頭。
「渾蛋……就說了不是要做愛……給我放開！」身體想要得不得了，幾乎只剩嘴還能還以
無力的拒絕……本來在預想中的確是今天晚上會上床，但這種狀況可沒辦法。
在阿爾弗雷德的手離開下腹的一瞬間，身體的慾望瘋狂地催促亞瑟拉回阿爾弗雷德的手。
「口是心非，每次都說著和心裡不一樣的話……」阿爾弗雷德撫摸著亞瑟的胸口，卻被亞
瑟一把摟進懷裡用力抱著。
「亞瑟！」
「嘿嘿……這樣就不能亂動了。」
「放開我喔唔！」想推開亞瑟，阿爾弗雷的卻一腳踩滑而倒在亞瑟身上。
「小笨蛋……」
「才不是！」
「安靜地讓我抱一下，阿爾。」亞瑟輕輕柔柔的聲音像搖籃曲，下顎輕輕靠在阿爾弗雷德
的頭頂磨蹭著，意外地安撫了容易衝動的年輕人：「我只想這樣抱著就好……」
純粹地抱著與被抱著。
並不是沒有這樣的經驗過，天知道，當阿爾弗雷德越長越大又越來越壯後，亞瑟幾乎失去
了單純擁抱住阿爾弗雷德的機會，因為難為情、還有阿爾弗雷德總是錯誤解讀。
「我愛你，阿爾。」低低地輕輕地，亞瑟的聲音像古老詩句的吟詠，溫柔溫暖而雋永的音
調像中提琴的鳴唱，比亞瑟所認為的還輕而易舉地將阿爾弗雷德給擄獲：「……我愛你，
無論是哪一個你。」
「……這種事早點說不是更好嗎……亞瑟你這個笨蛋……」
啊啊，雖然不是不再體會過，但是這感覺好懷念吶，阿爾弗雷德用他的小腦袋磨蹭著頸窩
的感覺……
像一般日常一樣，他們擦乾彼此並弄乾頭髮，在親吻並道晚安後相擁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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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瑟的獨白那裡我自己很喜歡。（毆）
然後和其他讀者討論過，我們認為造成不適感的是阿爾太小了無法做，
而不是阿爾太小了這樣做下去可真變態，所以就繼續寫了（欸）
當然把阿爾回復的年齡設定在沒多小的13歲，就是為了避免真的出現戀童畫面。|||
總之這次真的已經游走在我自己的道德邊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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