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為米x英,腹黑鬼畜米設定,警囚半架空文
故事與真實國家、警察和人民沒有任何關係
「瓊斯先生。」面前迅速走來的男人體型嬌小,一張亞洲人的五官十分顯眼,他在五步之
外就將視線緊緊釘在阿爾弗雷德身上、兩步之前就先將名片規矩地放置在阿爾弗雷德的辦
公桌上,他的笑容客氣且親切,誠懇缺乏得活像一張貼在顱骨上的面具。
阿爾弗雷德低頭看著名片,即使知道對方的頭銜是報社記者,卻難以念出名片上的姓名,
他覺得怎麼看都有發音上的困難。
「我叫本田菊──這是日文,我來自日本。」以神秘且輕巧的東方語言自我介紹的記者十
分西式地伸出了他的右手,這讓阿爾弗雷德不得不回握住他:「我的名字在英文中是『菊
花』的意思。」
阿爾弗雷德不經意地笑了起來,說真是一個好美的名字──像是「莉莉絲」這樣涉指花卉
名稱、過於陰柔女氣的名字。
「可以讓我問您幾個問題嗎?瓊斯先生?」名為本田的記者將他的錄音筆放置在掌心,並
展示在阿爾弗雷德面前。
「請便。」阿爾弗雷德將雙腳擱置在自己的桌角,他的座椅因為身體而呈向後傾斜的角度
。
「外傳檢察官和您之間有所嫌隙,請問這樣的關係會影響警察與檢察官間案件呈遞的效率
嗎?」
「那是謠言,我們合作無間且依照既有程序對刑案被告提出訴訟。」狗屁。
「那麼為什麼不盡快將上個月亞瑟˙科克蘭所犯下的小巷命案給結案?」
「……你怎麼知道嫌犯姓名的?」
「自然有我們的辦法。」本田熟練而親切地一笑:「民眾更在意的是,為什麼警方明知道
該案的單純性卻遲遲不肯結案?是否有相關人士不願意見到自己的熟人被指控二級謀殺罪
名嗎?」
「你在影射什麼嗎?嫌犯姓名是從警方人員口中得知的嗎?」
「這只是訪問,瓊斯先生。」名叫本田的記者客氣地微笑:「警察希望知道案件的來龍去
脈,而民眾則期盼自己的稅金能換取到應有的保障。」
……又扯到預算案了,阿爾弗雷德想起稍早娜塔莉亞的言行。
「我們十分同意市民的看法。」
「那麼不進行逮捕的原因,是否因為亞瑟˙科克蘭是為了攻陷上游集團而刻意釋放的誘餌
?我們查到他是個旅遊作家,顯然這樣的身份很適合進行毒品交易。」
阿爾弗雷德歪著頭笑起來。
「上游集團?這到底是誰告訴你們的?這說法相當荒謬。」
「訪問至此您尚未認真回答任何一個問題,瓊斯先生,如果希望展現出警方的行動力和態
度,是否應當告訴民眾必要的訊息?」
「本…田?不管,無所謂,今天的訪問就到此結束,訪問中所提到的案件正在調查當中,
我們不方便空開,無論是案件本身或是其他我都無可奉告。」
「那麼我希望再請教最後一個問題。」
「一切都無可奉告,本田先生。」
「亞瑟˙柯克蘭是否曾經出入過您的寓所?」
阿爾弗雷德可以明顯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臟狠狠地收縮了一下。
「……這真是太荒謬了,本田先生。」阿爾弗雷德將雙腳從桌上放下,換成較端正的坐姿
,並試圖以平和的口問來中懇地反駁本田這不知何方神聖哪裡弄來的訊息:「柯克蘭先生
目前是我們的首要嫌移犯,僅只於此。」
「好的,謝謝您撥空接受訪問,瓊斯先生。」依然是有禮且親切地,本田再次伸手與阿爾
弗雷德握手,這次阿爾弗雷德故意握得緊了些,在本田離開警察局時,阿爾弗雷德將名片
夾進了他的筆記本之中。
阿爾弗雷德去了一趟檢察官辦公室,娜塔莉亞才剛摔上一通電話。
「怎麼?抓到你哥哥了嗎?」
「他不會跑的,娜塔莉亞。」阿爾弗雷德推了推他的無框眼鏡:「倒是你的消息長腳似地
溜到記者那了?」
「哼。」娜塔莉亞雙手抱在胸前,哥德式拼接襯衫的上緣襯托出她漂亮的胸線:「你說我
洩漏案情?瓊斯警長,我不太明瞭。」
「或者你對記者抱怨了?」
「我建議你現在先把真正該處理的事情解決掉,而不是在我的辦公室進行你的推理遊戲,
現在就給我滾出去,瓊斯警長。」
「對記者抱怨、讓記者跑來找警察麻煩的間接施壓,你一直都很擅長這個,娜塔莉亞。」
阿爾弗雷德丟出了本田菊的名片:「你倒是找來了一個嘴巴挺厲害的傢伙。」
「誰?」
「別對我裝傻,娜塔莉亞,有任何不滿你盡管說,這種小動作只會打擊士氣。」
娜塔莉亞拿起桌上的名片看了一眼後又丟了回去,她滿臉無所謂的樣子:「我不認識……
哼,他發現你和我們的嫌犯是親屬了?」
「如果你說的話,他們就會知道。」
「聽著,這是最後一次了──不是我說的,但你再不滾出我的辦公室的話,我就打算說了
。」
※※※
阿爾弗雷德總是隨身攜帶著他的筆記本,裡面除了剛夾入的本田菊的名片外,那小小的手
冊裡紀錄了阿爾弗雷德近期以來承辦過的所有案件內容,在前往亞瑟的寓所時,阿爾弗雷
德一再翻看著那報社員工統一格式的名片,幾乎只要看著那名片就可以讓阿爾弗雷德想起
本田菊有如真正的警察訊問嫌疑犯時的口氣──他可不記得自己在訊問時口氣都這麼差。
當阿爾弗雷的登門拜訪時,亞瑟˙柯克蘭的確在家裡,他一身整齊的襯衫與背心和阿爾弗
雷德記憶中的一模一樣,亞瑟配合地讓警方上了手銬,在離開屋子時他親吻了維多利亞的
臉頰並簡單交代了幾件事,維多利亞看著阿爾弗雷德的表情有點陌生,但這在阿爾弗雷德
的預料之中。
一如阿爾弗雷德知道的,亞瑟不會跑,起出看見阿爾弗雷德在次出現在他眼前時,亞瑟湖
水綠的眼眸裡帶著憤怒與厭惡感,但他沒有反抗而是安靜地被收押、一反被當嫌疑犯逮捕
時的激烈態度,似乎已經明瞭了什麼一樣地。
事實上亞瑟涉嫌的案件有了新發展卻也在同時碰了壁──鑑識組發現被理所當然地以為是
亞瑟登記持有的槍械,其實是一把去年失竊的未登記槍枝,警方一度以為會流入黑市,卻
從來沒看過槍的蹤跡,竊案發生時亞瑟正在歐洲旅遊、亞瑟的出入境紀錄與竊案兜不上邊
,而該案至今尚未偵破。
那把謎樣的槍再一次出現在世人面前時正握在亞瑟手中,槍上沒有除了亞瑟以外人士的指
紋,而亞瑟堅稱他沒看過那把槍。
「嫌犯否認涉及案情或知曉案情細節是常有的,我們有凶器、有證據、嫌犯沒有不在場證
明,這案子結束了。」娜塔莉亞在法庭之外梳攏著她的長髮,淡綠色的眼眸裡帶有終年不
化的冰寒,阿爾弗雷德幾乎壓抑不住自己想拽住那頭白金色頭髮往牆上摔的欲望。
預算案下個月就會開始審理,破案的績效會被特別強調做為預算刪減與否的有力依據,他
們都知道這是一起政治考量下的冤獄,但他們個自謀著心裡的小算盤。
阿爾弗雷德的筆記本裡詳細記錄的案情的發展狀況和日期、以及娜塔莉亞的一切言詞。她
也不斷藉由逮捕或尋找人證時,推敲亞瑟曾經去過哪些地方、做過哪些事。亞瑟雖然請得
起律師卻沒有指名,他的辯護律師是法院指派的,一個剛出社會的年輕人,他不知道為什
麼自己的辦公桌上總會神祕地出現有關於亞瑟案情的信件,他認為是有人想幫助他,但那
些事證所帶來的幫助有限得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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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菊不是反派角色喔。OuO|||
提出的部份是本家沒有提及的,
日本人在真正認真時簡短精明的個性來反映出阿菊的角色。
真的超適合當記者的,應該可以問出很多令人感興趣的問題。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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