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utahime:倒數一篇Q_Q 01/22 2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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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 catjoe 來自: 114.46.116.217 (01/22 23:28)
本文為米x英,腹黑鬼畜米設定,警囚半架空文
故事與真實國家、警察和人民沒有任何關係
維多利亞背著輕便的側背包,陪著她的是阿爾弗雷德。
「亞瑟告訴我了。」維多利亞輕輕說著,她水靈的眼睛直直盯著監獄冰冷的走廊:「雖然
我不知道你哪裡出了問題,但亞瑟要我別管這件事。」
「為什麼要離開?」維多利亞轉過頭,看著高出她許多的阿爾弗雷德:「你明明知道那樣
做是最糟的,那是亞瑟度過最差的日子,你沒有辦法想像他在幾個月內變成個酒鬼的可怕
畫面,或許你也不在意吧,但他是因為你而這樣做的,包括來到美國,他根本不需要,但
為了你他來了。」
阿爾弗雷德靜靜聽著,一身休閒打扮的他在維多利亞眼中與數年前無異。
「他一度為了生活而請託法蘭西斯替他安排個工作。」
「那個……『酒侍』,我知道。」
「但那時候你並不知道,你這自私的傢伙,除了你自己外你考慮過亞瑟的感受嗎?」
阿爾弗雷德閉上了嘴。
「如果我是亞瑟,我絕對不會原諒你。」
「那麼我會請求他的原諒,直到他點頭。」阿爾弗雷德輕聲說著,他緩緩闔上那雙碧藍色
的眼睛,當他再次睜開雙眼時,亞瑟正緩緩地走在走廊上,他在窗口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領回了自己的東西──是的,成堆的手稿,自從亞瑟開始從事書寫以來,這東西總是隨時
帶在亞瑟身邊──對他而言戶外的陽光有點刺眼,所以亞瑟瞇起了眼睛,在他還沒走到門
口以前,維多利亞已經搶先撲上、緊緊抱著亞瑟。
「嘿,親愛的,別哭,我回來了。」亞瑟輕輕拍著維多利亞,溫柔地安撫著忍不住放聲大
哭的女孩:「你一定有把家裡的一切給打理好,對吧?」
「隨時都歡迎你回來,亞瑟。」
「謝謝你,維多……」亞瑟微笑著安撫著懷裡的女孩,而當他的視線飄到了阿爾弗雷德身
上時,那份笑容也正漸漸收起。
「……嘿。」阿爾弗雷德試著打招呼,這果然是困難的,縱使在探監時好像已經克服一切
了,但當真正以自由之身面對亞瑟時,又不是那麼回事了。
「嘿……」亞瑟輕聲回著,他的目光閃爍,似乎極想離開阿爾弗雷德的視線,這時阿爾弗
雷德忽然想起了什麼,他打開皮夾並取出一張名片。
「這是我的電話。」阿爾弗雷德執著自己的名片,深怕亞瑟不願意收下:「隨時都可以打
給我……」
亞瑟輕輕拍著抽噎哭棄的維多利亞,垂眼看著阿爾弗雷德手中的名片,上面簡單印著阿爾
弗雷德的頭銜,還有辦公室電話。
「噢,我忘了。」阿爾弗雷德又抽回了名片,他到窗口借了枝筆,迅速寫了些東西後又走
了回來:「還有我的手機號碼,打這個號碼我比較容易接的到……」
阿爾弗雷德的名片就停滯在兩人之間,被外頭的陽光照得亮白,最後亞瑟猶豫而緩慢地接
下那張名片,當他垂眼看著上面的資料時,那對淡金色的睫毛透過陽光的樣子還是一樣漂
亮,阿爾弗雷德凝視著亞瑟直到亞瑟也抬起頭來對上他的目光,但什麼話都說不出來,阿
爾弗雷德的手就停留在亞瑟的臉頰旁,維持了幾度機乎觸摸到的姿勢,最後他收回了手。
「回去吧,亞瑟。」維多利亞滿臉的淚痕,她輕輕扯著亞瑟的袖子,當亞瑟轉身時,他的
目光還留在阿爾弗雷德身上,而阿爾弗雷德僅只是靜靜地看著亞瑟,他們沒有道別,直到
亞瑟離開他才進入自己的座車。
亞瑟的手裡握著那張名片,他清清楚楚地看著阿爾弗雷德,一如他所希望的,那傢伙看起
來高大健康、活蹦亂跳的樣子,但亞瑟卻難以感受久違的喜悅,維多利亞在一旁看著,輕
輕為亞瑟嘆息:「把那東西丟了吧。」
「……不,不可以。」亞瑟的手指在名片上摩娑過後,將阿爾弗雷德得名片放進了胸前口
袋,維多利亞一眼就看得出來,如果四下無人的話,亞瑟準會親吻那張名片。
事實上亞瑟自己也逃避了許久,阿爾弗雷德的名片被他夾在記事本中,每當他翻起或是不
小心掉落時,就會看著那東西發呆上好一陣子。
阿爾弗雷德回到了原本的工作崗位上,他帶領著員警持續追緝著犯罪集團的下線並忙碌於
大小案件之間,娜塔莉亞檢察官被調職其他區域服務這件事雖然讓阿爾弗雷的甚感慶幸,
但很不幸地偶爾他要和那位油嘴滑舌的拜爾修米特警長合作,這件事情又讓他著實惱怒且
大表不滿。
「瓊斯。」阿爾弗雷德不經意地接起一通電話,忙碌於案牘之間的他並沒有留意來電顯示
,話機的另一邊傳來了好長一陣的寂靜。
「哈囉?請說話好嗎?」阿爾弗雷德這時才感到疑惑,他的手機面板上顯示的是一通未登
錄的號碼,直覺告訴他這通電話不太正常。
「……我想知道全部的事情。」沉靜了許久後,對方終於決定開口,中音域帶著濃厚英國
腔的男聲,聽得出來聲音裡有幾分猶豫,阿爾弗雷德一下子就辨認出來。
「亞瑟?」
「告訴我,阿爾弗雷德。」
這次換阿爾弗雷德陷入了沉默,雖然他希望亞瑟與他聯絡,但他的確沒想過亞瑟會真的打
電話給他。
「阿爾?」
「……當然可以。」阿爾弗雷德一邊翻閱著檔案夾,他拿出了隨身攜帶的記事本假裝自己
十分忙亂,但事實上他只想躲進辦公桌底下,以免其他人質疑他的眼眶看起來為什麼這麼
濕潤:「不如……我們約個時間吧?」
※※※
這當然不是他們第一次上餐館,但這次是阿爾弗雷德第一次獨自先行抵達,他們約在下午
茶的時段,店家的招牌之一是英式下午茶,他們的座位就在窗戶旁邊,午後的充足陽光滿
滿地灑落在紐約街道上,阿爾弗雷德可以看見亞瑟從馬路的另一邊穿越了雜亂的車陣,在
喇叭鳴響中到達店門口,他仍然習慣隨身帶著一把雨傘,那頭蓬鬆的淡金色短法映著陽光
燦爛,阿爾弗雷德看著亞瑟親切有禮地向店面主人打過招呼,一如他停留在英國的記憶一
樣,作夢般地看著亞瑟在自己面前入坐。
「……嗨。」蠢斃了,阿爾弗雷德完全找不到任何可以暖場的問候,或是什麼問候都暫不
適合現在的他們。
「午安。」亞瑟帶著禮貌的微笑,熟練地拿起茶壺替阿爾弗雷德斟滿了一杯紅茶後又為自
己斟了一杯,他的動作更加優雅沉穩,像是個老練的饕家,陽光在亞瑟身上切割出漂亮的
陰影,阿爾弗雷德靜靜欣賞著他啜飲紅茶的樣子。
「你到美國一年後,我就過來了,法蘭西斯告訴我是他把你帶來的,所以我猜你也在紐約
。」亞瑟拿出他的記事本,忙碌地書寫起來,阿爾弗雷德知道他正在進行他的工作,但這
樣很好,他們不用猛盯著對方瞧,而他可以毫無顧忌地看著亞瑟。
「我告訴維多我很快就會回去,但尋找你果然沒有我所想像的容易,那段日子不太好過。
」亞瑟輕描淡寫地說著,他拿起了司康剝成兩半並塗上奶油。
──『那是亞瑟度過最差的日子,你沒有辦法想像他在幾個月內變成個酒鬼的可怕畫面。
』──阿爾弗雷德想起維多利亞說過的話,還有他在亞瑟的前科記錄理所看到的訊息。
「幸好我的編輯在美國還有點人脈,過去的作品我也留著,所以那種日子我沒過太久,或
是當時我以為我對你死心了,之後維多就過來了,而我開始了四處旅遊的日子,尋找你的
時間並沒有我想像的多。」亞瑟將塗了奶油的司康放入口中細細咀嚼,看在阿爾弗雷德的
眼裡,像是以燉飯為晚餐的那晚重新在他眼前上演,不同的是亞瑟進食了一陣後就會埋頭
寫起文章,他的字跡流暢漂亮,阿爾弗雷德永遠學不來。
「那些日子我想過許多事情,那個『家』,或是你。」亞瑟終於對上了阿爾弗雷德的視線
,那雙湖水綠的眼眸沉穩而安寧:「我依然無法作出抉擇,但或許比起希望繼續當你的哥
哥,我愛你更多了許多。」
阿爾弗雷德難以說明那是怎樣莫名的激動,他忽然感到鼻酸且心疼,他困窘地閉上眼睛並
轉過頭去,他知道現在的自己看起來蠢斃了。
「我希望遇見你,所以我一直沒回去。」亞瑟喝了一口茶,他幫阿爾弗雷德的司康塗上果
醬,將之放在阿爾弗雷德的餐盤內:「而我確實遇見了。」
「……對。」阿爾弗雷德慚愧地點頭,他記得,那天傍晚他站在路口指揮交通,那群在路
口等待紅綠燈的行人中,他看見了亞瑟。
「我看著你一直到我越過了你身邊,心想著『好傢伙,想不到你竟然當起警察來了。』…
…而你的目光在我臉上一掃而過,好像沒看到我似的……」亞瑟的神情像回到當時,浮現
了阿爾弗雷德的目光掠過他臉上卻毫無逗留的失落。
「我不敢去查詢那裡有幾個警察局,當時你的表情讓我感到害怕,而你總是在特定區域出
現,我甚至已經知道什麼時候可以遇到你……我就住在你的轄區裡,阿爾弗雷德,但你幾
乎沒有真正發現過我。」
阿爾弗雷德沉默地點點頭,事實上他也並不只一次看見走在路邊的亞瑟,他們就像來來往
往的紐約客一樣,迎面而來的面孔看起來全都記熟悉又陌生,而他們躊躇猶豫著。
「接下來的你都知道了。」亞瑟深深嘆了口氣,他漂亮的湖水綠眼睛裡泛著細微的水波:
「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可以告訴我那些我不知道的……我只想知道為什麼我會被關進去,
那真是一場惡夢,我到現在仍然只記得我和法蘭西斯為了你到美國來的事情起了糾紛而已
。」
阿爾弗雷德挑了幾個方糖進入茶杯,他拿下了眼鏡、將自己的臉揉了一遍後重重嘆息。
「記得我告訴過你得那個集團吧?那個讓我大大丟了臉又害我差點丟掉警徽的集團。」
亞瑟點點頭,他終於失去了食慾,那種經驗任誰都不會覺得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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