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為米x英,腹黑鬼畜米設定,警囚半架空文
故事與真實國家、警察和人民沒有任何關係
遠遠地阿爾弗雷德就可以看見那個矮小的影子坐在公寓門口的台階上,雖然不如以往地穿
著休閒,不過化成灰了阿爾弗雷德都認得那傢伙就是本田菊。
阿爾弗雷德不得不說,經驗告訴他看到這傢伙準沒好事情。
「嘿,流落街頭沒地方住的話,這裡也不是流浪人之家。」阿爾弗雷德站在本田菊的身旁
,諷刺地覺得自己現在除了說話厲害外什麼也做不了。
「被拔了牙齒的老虎還是一樣凶狠呢。」本田菊閒適地站起身,他看起來十分有精神,這
讓阿爾弗雷德感到更加不滿,他壓根不希望這傢伙過得好。
「我是來謝謝您的,警官,您的作為讓我一家都得以在夜晚安心入夢。我們是富有禮儀的
民族,該回報您的答謝我已經送到了,祝您有愉快的週末。」
「……謝謝。」阿爾弗雷德實在笑不出來,大概他不是那麼清楚東方民族的笑話在哪,況
且他壓根沒看見本田說的「謝禮」放在什麼地方,別說要自己在家裡找一找,真是夠了,
上次拜爾修米特在他家搜出了一大批的槍,害得他現在這樣落魄已經有得他受了。
這種莫名其妙持續到了隔天──也就是星期五早上──阿爾弗雷德才剛疲憊地到達自己的
辦公桌,就馬上辨認出那沉沉踏在地板上的高跟鞋聲,他敢發誓,全世界只有娜塔莉亞會
把高跟鞋踩得跟軍人行進一樣沉重。
「給我解釋清楚,瓊斯。」
「又怎麼?呈交給你的報告上我拼錯哪個字了?」
阿爾弗雷德才剛轉過身就挨了一記沉重的耳光,他的眼鏡飛落在辦公桌的另一邊地面。
「嘿,大小姐。」阿爾弗雷德緩緩轉過身去尋找他的眼鏡,好險並沒有摔壞:「對於執法
人員而言,這真是不良示範啊?」
「一定是你!你這敗類!」娜塔莉亞手一揮又要再度毆打阿爾弗雷德,但這次阿爾弗雷德
抓住了她,身材嬌小的娜塔莉亞劇烈地掙扎著。
「唔喔,看來你以為你挺行的,現在我可以進行民事求償了,如果你還不願意把事情說清
楚的話,我也不介意在這裡和你幹上一架。」
「不要裝傻!報紙寫得很清楚!你把我當成白癡嗎?你這瀆職又愛耍小手段的渾蛋!」
「……好吧,誰能借我份報紙?」
桌邊的同事遞了一份過去,當阿爾弗雷德的目光就停在頭條上。
「執法單位疏失,旅遊作家與警長誤背黑鍋,汙點證人全盤托出
兩方案件有密切關係,但其後有更大問題存在 紐約新聞中心
由瓊斯警長所負責的緝毒行動在兩週前終於落幕,該行動中逮捕販毒走私集團十三人到案
,此行動在一年之前曾經失誤而讓主事者逃脫,但這次警方已經將集團首領正式逮捕。隔
日警方在瓊斯警長住所蒐到大批來路不明槍械,使警方懷疑瓊斯警長為不滿組織分配利潤
的而窩裡反的內應,並使其接受內政部和警方的交叉調查。如今由拜爾修米特警長所負責
的後續緝毒活動中,一舉搗入毒梟大本營,逮捕集團主事者以及相關人員數十名,由於集
團體系龐大尚須追查,其中幾名罪犯已經轉為汙點證人,同時讓警方發現數月前遭檢方所
起訴的亞瑟˙柯克蘭實為冤獄,集團使其背負罪名原因不明;同時確認瓊斯警長住處中搜
索到的槍械為該集團所持有,警界已經證實:兩案有密切關係,直至截稿前,除內政部表
示瓊斯警官平時稱職盡力,將盡快恢復其職權外,檢察官及相關人員接沒有對此一問題進
行任何解釋,但檢察官辦公室已經發布消息表示會盡快撤銷柯克蘭的告訴使其恢復自由。
幾件案子已經顯示:身處異鄉的外籍人士之名譽與人權問題,以及執法單位的草率辦案,
已經成為我們該注視的核心之一。」
「……不,我不知道這是誰寫的。」阿爾弗雷德將報紙放回桌上:「內政部那些傢伙到現
在還沒把我的配槍和警徽還回來,你覺得我有能力調查出這些東西嗎?看看我桌上,我也
有事情要做的。」
「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娜塔莉亞崩潰似地咆哮著:「沒有人比你更希望柯克蘭出獄了
!一定是你!他明明就犯了罪!」
瘋狂哭泣的女人拼了命地揮拳搥打阿爾弗雷德,這讓全警局的人都看傻了眼,而阿爾弗雷
德只能消極地招架著娜塔莉亞。
「聽著,我知道面對媒體的質疑會讓你很不好受,但我想這也不是你第一次面對。」
「為什麼我跟伊凡就沒那麼幸運?為什麼是你們……」
「聽著,小姐。」娜塔莉亞脫口而出的抱怨讓阿爾弗雷德背脊發涼,他並不在乎娜塔莉亞
深愛自己同為檢察官的哥哥被同僚們知曉,但亞瑟的事情暫時不適合在這時候提出,他抓
住了娜塔莉亞併按坐在他的椅子上:「雖然我完全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但是我建議你先冷
靜下來,喝杯咖啡,相信不用太久就會有記者拿著麥克風來要你的答案,準備好你的說辭
吧。」
領回警徽和配槍後,阿爾弗雷德搶在記者回來前就先溜出警局,他知道亞瑟會更晚點才被
釋放,他開車前往自己住所附近的警察局,卻定沒有記者駐留在內後才下車進入、快步地
走進局長辦公室。
「哇,看誰回來了?我們的大英雄,確定你的警徽和配槍不會造成任何負擔?」拜爾修米
特一邊嘴角揚著笑,瞥了阿爾弗雷德一眼後繼續埋首於案牘,他的動作輕快流暢,像魔術
師在施展魔術般地俏皮。
「你知道嗎?我有了大麻煩。」
「喔?有什麼事情可以難倒你呢?坐吧。」拜爾修米特半真半假地笑著。
「柯克蘭是我的案子。」阿爾弗雷德重重坐在拜爾修米特辦公桌前方的椅子上,他將長得
有點過份的腿翹在另一隻腳的膝蓋上。
「是?」拜爾修米特維持著低頭的動作,他將一邊眼睛的目光掃到阿爾弗雷德的臉上後,
復又自顧自地忙碌起來:「我想想看……哼嗯……你需要寫份報告來哭著向警政署懺悔?
」
「對,如果你是署長的話,我一定用那份報告狠狠打你的屁股一頓。」
「是是……他們什麼都沒說,自己去問吧。」拜爾修米特依然沒有抬頭,他的手揮一揮後
就不再說話,彷彿視阿爾弗雷德為無物地輕輕哼著德國風味的小調。
「瓊斯先生……」就在阿爾弗雷德要離開警長辦公室時,拜爾修米特忽然想到什麼似地發
出了聲音,他不疾不徐地叫住了阿爾弗雷德,咬音的方式有如舞台劇一般刻意戲玩著阿爾
弗雷德,那雙紅褐色的眼睛閃爍著貓看見獵物般的光采:「祝你有愉快的一天。」
阿爾弗雷德在拜爾修米特的「祝福聲」中迅速離開,就在監獄入口遇見了本田菊。
「……你還是一樣神出鬼沒,哼?」
「我想您大概不知到要找誰,所以為健忘的警官帶了份名單來。」本田菊不卑不亢地從文
件夾中取出一張便條紙,看著阿爾弗雷德走進監獄內。
※※※
阿爾弗雷德看著對方悠閒走到會客室,對方混了點拉丁人血統,頭髮灰白,有著一雙深沉
的灰綠色眼珠,他的聲音中低,渾厚有力帶點沙啞,看起來像是這裡的主人一般:「午安
,瓊斯。」
「嗯……午安?」阿爾弗雷德把玩著手中的原子筆,輕盈地在他的手中以不同方式旋轉著
。
「這樣的見面我該說什麼呢?你喜歡哪種?」
「都可以,好久不見如何?你的傷口在天氣變化時會痛嗎?我不該提的,因為那些傷口似
乎就是我弄出來的,對不對?」
「嗯……一部份吧?」
「你弟弟呢?他有和你一起蹲進你們的高級牢籠嗎?」
始終沉默著把玩手銬任由阿爾弗雷德消遣的蓋瑞忽然變了臉色,他灰綠色的眼眸定定看著
阿爾弗雷德。
「怎麼啦?老傢伙。」
「我以為你有多清楚全局發展呢,原來緝毒大英雄也有健忘的時候……哼?何不說說剛拿
回警徽的感覺怎麼樣?我猜你想趕快找個人逞逞官威,我的老朋友。」
「大概吧?」
「說說你哥哥如何,合家團圓的滋味想必不錯吧?孤身在美國的小阿爾?」
「現在大家都這麼無孔不入了嗎?但我必須說──他不是我哥哥。」
「好吧,孤兒社團什麼的?還有那個黑女孩,改天在他們身上開幾個洞怎麼樣?」
阿爾弗雷德陷入了一陣沉默,首先他想痛毆眼前的老傢伙一頓,宣告他絕不會讓亞瑟受到
任何傷害、維多也別想,其次他開始思考這樣挑釁的動機,最後他笑了出來,像聽到一則
有趣笑話一般地笑著。
「哈哈……他死了?」
「抱歉?」蓋瑞冷靜地回應,他看起來似乎聽不懂。
「你弟弟,他死了對不對?你們沒把他送去醫院,所以他失血過多死了?對對,那天晚上
你們兄弟可棲慘了,我差點就要把你們的腦待轟爛在大街上,如果我可以我保證會這樣做
。」阿爾弗雷德停止了轉筆的活動,他以筆尖在記事本上敲打著:「失去弟弟讓你對我感
到十分怨恨是嗎?」
「當你失去你哥哥時,你怨恨嗎?」
阿爾弗雷德狠狠瞪著蓋瑞,事實上他對這個問題感到心虛:「我感到憤怒。」
「那就對了,你無法體會我失去的是什麼。」蓋瑞持續玩著靠在他雙腕上的手銬鐵鍊,那
樣嫌是的微笑理應不該出現在他的臉上:「你和你的日本朋友都做得不錯,但我很快就會
出去。」
「不,在這裡面關一輩子吧,渾球。」阿爾弗雷德起身,他喜歡這樣居高臨下的感受:「
我會把經過我手的所有案子都準備得好好的,開始適應新生活吧,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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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兩篇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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