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calcium2 (響音)
看板BB-Love
標題[衍生] [黑籃] 窗外
時間Mon May 12 20:57:41 2014
◎黑子的籃球衍生。算是火←黑，單箭頭。
◎死亡梗，老梗。
◎不是和樂融融結局，不喜BE的請小心。
◎唉呦，唉呦。
◎以上都OK就請閱讀吧~
◎page down適合
－－
覺得要死掉了的預感清楚的出現在腦中，一時間還以為是整理檔案的工作太雜太亂使
得自己胡思亂想，發昏了。去飲水間沖杯咖啡，吃起了放在抽屜不知多久以前同事給的小
餅乾，沒有焦距的望著窗外灰濛濛的天空，黑子發覺，他真的快要死了。
比起想原因理由，他只想著該怎麼解決他的死亡。
自己的存款、投資、房產、屋裡所有的東西，實質上的財產黑子已經決定好如何處理
。慶幸自己沒有妻小，只需要對家裡長輩親屬留下簡單的、看起來只是以防萬一的生前遺
書，表達感謝與對不起。
同事往來只在工作上，每個人都在辦公室中小小的空間裡各自解決每一日拿到的繁忙
，堆疊的檔案建立起一座座粗糙的窩，一日又一日的都在努力挖開這能獨處的洞窟，誰誰
誰不在了，並不會引起什麼波瀾。
黑子的日常生活通常是兩點一線，辦公室與住所，下班提著便利商店的微波便當回家
，上班喝著便利商店的能量凍飲，休假在房間看網購寄到的書本，吃著外送的餐點，一次
訂多個餐冰在冰箱中，需要時再微波。
沒有與工作之外的人有所接觸，或著說誰也接觸不到他，家人不知道他住的地方，唯
一能聯絡的那隻手機，也不過是黑子多支手機中的一隻，而且那隻是長期關機放在屋內的
，一個月開機一次打給父母短暫聊天，只是給個安心讓他們知道他還活著。
在工作地方的沙發上，黑子喝完咖啡，沖完杯子坐回坐位，把自己手裡的工作做一個
完結，還未動作的也不打算碰了，做好的放到該放的地方、交給該交的人，黑子走到上司
的辦公室中，把未動工的檔案放到桌上，一如往常的語調說著辭職的意圖。
上司也見怪不怪，簡單的慰留被拒絕後，連問理由的話也懶得說，聽完黑子對工作的
交代之後，揮揮手讓他去人事那填寫資料就能離開了。黑子填完單子，把名牌和工作上的
證件交還後，拿了個袋子回到位上。
把電腦螢幕上和桌旁的便利貼一一取下撕碎，幾隻印有公司名稱的筆放到會議室旁的
小筆筒中，膠帶和簡單的文具也一同放到共用區的箱子，抽屜裡的基本文件資料，約略整
理過後放到辦公室櫃子中。
淨空了自己的位子，黑子手裡的袋子只裝著一點點餅乾、糖果和已經過期的沖泡飲品
，還有一個之前吃過的零食所贈送的小小塑膠玩偶。沒有人注意到黑子來來回回的走動，
也不會有人知道他的位子空了出來，每個人都低頭在做工作，離開位置也是來去匆匆。
看了一圈自己待了五年的地方，黑子最終把視線看向大面的窗外，越發深灰的天空，
可以是黑子最留念的地方。
晴天時，晴空萬里，陽光普照。
雨天時，細雨紛飛，雷雨交加。
每一天每一刻窗外都是不同的戲劇故事，他喜歡這片沒有任何遮蔽物的窗。
但他要死了，快要死了，留念也不需要了。
黑子轉頭搭乘電梯離開，他要回住的地方整理東西。
自己的藏書量雖然不能說真的很多，但與大眾比起來也不少了，打電話到附近二手書
店，把所有書都無償的送給他們，那家店黑子上下班總會路過，但不曾進去，決定給他們
是因為他們是附近唯一的舊書店。
櫃子中的衣服只有幾套，黑子在家換上他最常穿的家居服後，把衣服都包好，在附近
的便利商店寄到需要舊衣的慈善團體。去掉書和衣服，剩下的都是日常用品，給也給不了
什麼人，黑子打電話給房東說他要提早解約，住在附近的房東先生前來詢問原因，黑子只
說他要去別的地方了，不用退押金，但希望房東不要全部丟棄，而是幫他捐出去或賣出去
留下來的東西。
在這間住了5年的房子最後一晚，黑子想他還有什麼好遺憾的事情嗎？
想起家人、事業、朋友，他對自己的工作沒什麼留念，家人的話打算明天回家住一晚
，把所有財產和生前遺書不著痕跡的留在家中，再來是朋友……黑子回想他的朋友，能被
他稱之為朋友的，只有在讀書時期認識的人，絕大多數都是因為籃球而認識的，不再碰籃
球之後，也沒再跟他們有什麼聯繫。
黑子腦裡想著該跟誰道別、不用特別跟誰說再見。
第一個想到的是赤司，這幾年赤司放任他的無聲無息，要不然黑子也不會有這幾年的
安穩，應該好好道別。
黑子拿起與家人聯絡的那支電話播打給赤司，晚上9點，接起電話赤司秘書告知經理
還在開會，詢問黑子有什麼事情。黑子禮貌的回說是赤司過去的友人，想向他道謝以前的
照顧。赤司秘書說會幫他轉達，黑子就結束通話了。赤司的秘書在電話另一端還來不及留
黑子的姓名資料，只草草寫下手機號碼。
再來回想過去的友人。青峰，不必。桃井，不必。綠間，不必。黃瀨，更不需要。紫
原……，黑子拿了手機編輯一段訊息：紫原君，一起吃零食點心真的很開心！
寄送出去，沒有屬名、沒有前因後果，這樣就夠了。
誠凜的大家黑子也不需有什麼聯繫，是有打算打電話給木吉前輩，但黑子沒有聯絡方
式，或許輾轉能問到，但又會打擾到許多人。算了。
關於火神，黑子一直逃避去想，現在也沒什麼時間能逃避了，再過沒多久，他也不用
再逃避了。黑子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聯絡火神，如日中天的事業，美好的未來他都可以預測
到，他應該就這樣繼續無聲無息的消失，不用再去給對方一次驚嚇。
想到過去還是對方的搭檔時，一次又一次出聲對方嚇一跳的樣子，黑子笑出聲音。回
憶起第一次注意到對方時的櫻花花瓣還夾在某本書中，某年偶然發現花瓣成為書中的壓花
，不知道會有哪個人會在舊書店中注意到。
在社團活動中的練習、一場場的比賽，總是能正大光明的站在對方身邊，感情也從友
情轉變為其他的情愫。一起打完三年的高中籃球，大學相近的因素成為室友同住一起，不
只是高中時期認識的人，連大學時期兩人的各自的友人都知道找不到自家同學就去問他的
室友，兩人的形影不離，甚至被人戲稱為一道特殊風景，表面上黑子會嚴正否認，並怪罪
火神的跟蹤，內心則竊喜著。
黑子觀察著火神，終於在某一天告白了。
「啊……呃……Thank you黑子，但我對你沒有這樣的感情，sorry，我……我們還是
好朋友吧！」
「當然，火神君。」
黑子知道火神更想聽到的回答是「我是開玩笑的。」、「火神君不愧是笨蛋啊。」之
類的話，但他算是惡意的簡單回應，表現的像問晚餐吃什麼，風平浪靜的，卻沒有表現出
任何玩笑話的態度。
火神知道黑子不喜歡開玩笑，被告白後幾日還有點擔心和黑子之間的相處，但沒發現
任何不對的，就把這件事拋到腦後。
黑子則是把這件事種在心底。
他對火神的感情已成魔，有刻意讓自己與火神保持距離，但每一次的試驗都無法抑制
對對方的情感。看到有女孩送上毛巾與飲料、看到有男性球友勾肩搭背、看到和青峰和黃
瀨在街頭打球，黑子都想插一腳，曾做過幾次加入火神的團體中，幾個知道他存在的人調
侃著火神與黑子，黑子發覺他不該也不能限制火神的現在與未來。
也巧妙試驗過幾次霸王硬上鉤的情形，以假被迫真主動的形式安排，火神一次次的反
應都打了黑子的臉──火神大我對黑子哲也真的沒有友情之外的想法。或許黑子直接與火
神發生關係，會讓黑子有辦法以戀人的姿態和火神一起，但是這種「一起」能維持多久？
不想要這種「曾經」，何況是被他強迫的「曾經」，黑子終於想開了，既無法忘卻對
火神的感情，又無法追到火神，那……當一輩子的朋友，不見面的朋友身分，是最好的選
擇。
脫離對方的生活圈，脫離共通友人，脫離可能會來找他的地方，黑子在告白被拒絕之
後，用剩下的大學兩年，慢慢的脫離，悄悄的脫離。用沒有破綻的理由，畢業就到遠方工
作，輾轉換了許多地方，工作在忙、手機壞了，一層又一層隔開了他與火神之間的距離。
直到有天，看報紙才知道火神在異國籃球殿堂上打球，黑子想他成功了，成功無法碰
到火神，火神也碰不到他，他們是沒有聯絡的「朋友」。
他可以知道火神的近況，從電視網路，但火神無法，黑子決定還是別聯絡火神了，不
用聯絡了，只是朋友的聯絡，他不要。
黑子一直是如此的任性。
隔天回到家中，家人意外但也欣喜著孩子回家，陪了一天後，再隔天，黑子向家人道
別，說要去遠方，家人只認為孩子獨立，換了工作，說多聯絡，他笑著搖搖頭，家人也習
慣這孩子老是這樣，溫柔的送他出門離開。
黑子搭了電車到海邊，所有的身分財產文件資料他都已經留在家裡，身上只剩下一隻
手機，以防萬一的手機和一點點現金。
走到海邊選了塊地坐下，他可沒有打算先自尋死路，因為沒有什麼必要，今天會是他
的最終日，他的末日。
天空萬里無雲，海天沒有界線，時間不同，各種藍色不停轉變，比起這裡，黑子還是
更喜歡他待了5年的辦公室窗戶，因為那層玻璃讓他有實際的存在感。
被困在透明的籠中，只能接受經過玻璃折射後的光，對火神的感情，堅硬透明，會希
望有什麼來打破，或是產生蜘蛛網狀裂痕，讓別人瞧見，但他可不願玻璃消失。
看不到就算了，自己好歹還摸的到，但如果不見了，黑子可無法接受，他對火神已經
深根固底了，情願的被侵蝕掩蓋限制。
黑子腦袋放空，他沒有在想什麼，身體的痛感他忽略了好長一段時間，坐在海邊幾個
小時他也不再有力氣移動，想事情也花腦力，讓自己麻痺在天地之間，黑子決定現在終於
可以偷懶一點了。
除了涼風，黑子感受到一陣震動，右邊口袋中的手機，顯示出沒名稱的數字，在生命
中可能是最後一通電話，黑子有點興致的接了起來。
「哲也？」
「赤司君，好久不見。」
「你前天打電話給我，我秘書接的，那天開完會我就飛到美國處理事情，現在才有空
回電，怎麼了？」
「只是感謝你一直以來的照顧，謝謝你。」
「……怎麼了嗎，哲也？你……好久沒聯絡，突然打來這種電話……」赤司欲言又止
，不清楚黑子不與他們聯絡的確切原因，但知道這是他刻意與他們保持距離。
「只是很感謝。」
「……我要結婚了，你要來我的婚禮嗎？」
「恭喜你，我就不去了，謝謝。赤司君已經不是會強迫人一定要參加的人了呢。」
「……要不要和火神大我講一下話呢？我剛好來美國參加幾場宴會，他也在，等等我
叫他，開擴音一起跟你聊一下。火神大我──。」
「怎麼？」
黑子聽到話筒傳來小小聲火神的回應，隨著一些雜聲，黑子知道他從遠處往電話的方
向來。
「哲也的電話，我開了擴音，聊一下。」
「喔喔──！！黑子！！好久不見了！你夠難找的！我來美國前還想先告訴你，沒想
到電話都不通，你也沒跟我聯絡，你去哪裡了啊！」
「工作忙。」沒有說謊。
「你真是……赤司的婚禮你會參加吧！來吧，也太久沒見面了！請個幾天假吧！」
「不了，我無法參加。先在這裡恭喜赤司君了。」沒有說謊。
「喂！到底是為啥不來啊！」火神氣鼓鼓的聲音非常響亮。
「哲也，我也想要你來，當我伴郎吧。」赤司少見的低聲拜託。
「呵呵，真的很對不起無法當你的伴郎，赤司君。我喜歡你，這樣不適合當伴郎吧。
」沒有說謊，輕巧回應，不是對火神的那種情感，黑子喜歡赤司，喜歡過去所有的朋友。
「我也喜歡你，哲也。你……不來是因為……」火神嗎？赤司沒有說完，他隱約知道
黑子對火神的感情，但對方似乎什麼都不知道。他不相信黑子沒有任何動作就放棄，更何
況他現在也不是放棄的樣子，赤司推斷黑子或許有表白過，但被拒絕了，黑子沒有放棄，
他努力保持著一種平衡，他們這些朋友就是因為這樣，也被黑子隔開了。
「喂喂喂！！！黑子你這傢伙，赤司都要結婚了，他對你沒有這樣的感情啦！不要鬧
彆扭了，來美國啦，順便看我比賽，我給你好位子的票喔！」
──我對你沒有這樣的感情。
想起了過去火神拒絕自己的話，黑子無聲的笑了。
電話那頭又出現第三人的聲音，雖然聽不清楚，但火神叫對方過來讓黑子知道是誰。
「青峰──過來！是黑子喔！」火神大喊。
「喔！哲啊！什麼時候來美國啊，看我慘電大我這傢伙。」
「靠！誰電誰還不一定！」
「要不然現在去附近的球場1 on 1 ？」
「誰怕誰！？」
聲音漸漸遠離，黑子想他們可能又去打球了。真是打不膩，籃球笨蛋啊。
自己已經不是了，早就放棄了籃球。
「哲也……」
「赤司君？」
「不願意放棄嗎？」沒頭沒尾的話，赤司頓了一下才又說：「火神大我。」
──不願意放棄火神大我嗎？
「……來不及了。」沒有說謊，真的早就來不及了。
赤司想說什麼時，火神的聲音又出現了。
「才想到還沒跟你說完話，黑子你不來嗎？為什麼不來啊？工作這麼忙啊？要不然你
告訴我你日本的住處，拿到冠軍戒指後回日本去找你，幾年沒見了！」
「……火神君，來玩個遊戲吧。」
「蛤？」
「我告訴你真的理由，但接下來的話我都用反話來說，看你聽不聽得懂。」
「什麼什麼反話？什麼意思啊？」火神摸不著頭緒，赤司擔心的盯著手機。
「我想帶你走，這就是我去美國的原因。」
「什麼什麼？你什麼時候要來美國？」火神不懂。不太對啊，黑子不是說不來？
「火神君，這是遊戲啊，我是說反話的。」
火神還沒回應就聽到似乎有人敲門聲，陌生聲音說著聽不清楚的英文，火神用流利的
英文回應。
「黑子，等等我想想喔，現在有人找我，我先離開，再聯絡啊。」
黑子知道火神又一次離開了，他也沒有回應火神的話，「再聯絡」對他而言已經不可
能了。
「哲也……」
「赤司君，可能過不久我有件事需要拜託你，那時希望你能幫我。」
赤司沒有問什麼事，只回答他知道了。
幾十分鐘的電話通話結束了，黑子看著夕陽西下天與海的橙光，覺得自己幸運卻不幸
福。
火神無法回應他的感情，必須克制自己的情感，如此不幸福；但他在痛苦不堪的時候
，都有火神的存在。就連他的末日，火神也在，如此幸運。
如此幸運。
－－
「經理，有位名叫黑子的夫人有事找您，似乎是關於您的朋友的事情。」
赤司看著秘書，沒有任何回應，由於赤司的位置剛好背光，秘書看不清上司的表情，
想著或許上司在忙，請這位夫人稍後打來或是留下電話再回播好了。
當秘書準備詢問時，赤司說：「嗯，我接，你出去吧。」秘書立刻離開經理辦公室。
「您好。」
「……您好，請問是赤司先生嗎？」
「我是，您哪裡找？」
「我是黑子哲也的母親，犬子哲也他……」
赤司那天把所有應酬交他的部下，一整天沒有離開辦公室。看著窗外的天空，他其實
早有預感這天的到來，但沒想到前幾天才跟黑子通過話，現在他就不在了，永遠不在了。
──赤司君，可能過不久我有件事需要拜託你，那時希望你能幫我。
──希望不要讓我的消息讓任何人知道，到球季結束後再說，我不想干擾他，請幫我
，赤司君，真的，一直以來，都很謝謝你，能遇見你們，能遇見他，我很幸運。
可是你不幸福啊，哲也。
赤司直到夕陽西下，才離開工作地，通知秘書幫他定回日本的機票，至少他要代表所
有人回去上香。
坐在飛機上回想著過去中學時的黑子、高中時的黑子、還有大學時的黑子，赤司也不
知道自己到底是從哪裡的蛛絲馬跡了解黑子對火神的愛。
淺顯易見嗎？
不，問10個過去友人，10個都只會調侃兩人，不會真的認為兩人有什麼。實際上真的
也沒什麼，能把自己的情感克制得如此精準，到底是花了他多少的心血執著。
──我想帶你走，這就是我去美國的原因。
──我不想帶你走，這就是我不去美國的原因。
他知道自己沒有未來，就連最後，他也不越線。
就連最後的道別，黑子哲也還是如此深愛著火神大我，他不掙扎的離開，連一點想法
都不越過那條友誼線。
在黑框照片前，赤司看到一個突兀的東西，是黑子的遺物，一個塑膠的小玩偶，圓圓
胖胖的小老虎，身上咖啡色的斑紋不知道是粗糙制作所致的掉漆，還是被什麼東西長期觸
碰磨損發白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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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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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23.110.49.133
※ 文章網址: http://www.ptt.cc/bbs/BB-Love/M.1399899464.A.C0A.html
→ sinrei:QAQQQQQQQQQQQQQQQQ 05/13 00:10
推 sinrei:太難過了按成3，重新推QAQQQQQQQ 05/13 00:13
謝謝><~
剛寫完還不太難過，後頭再想了想，突然好想哭喔......QQ
※ 編輯: calcium2 (123.110.49.133), 05/13/2014 15:52:03
推 gemma1:話說看到「黃瀨，更不需要」時我笑了:p 小黃又被小黑子無視 05/15 15:02
→ gemma1:可是整篇看完真的有一種強烈的離世氣氛，嗚嗚～小黑子抱抱 05/15 15:03
感覺黑子是知道自己期限後，會默默躲起來離開的類型Q_Q
唉呦~黑子對小黃哪是無視~(哈)。
準備離開，黑子一定一點兒都不想影響黃瀨的閃亮亮，所以在我腦中，真的真的最最最不
會去道別的人，就是黃瀨。赤司大大則是第一個會去say good-bye的人。
※ 編輯: calcium2 (123.110.49.133), 05/28/2014 01:37: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