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ferretwen:這集沒有天使兄弟~SAM好紳士XDDD 06/05 17:46
→ chantille:真的耶:ppp 情不自禁想讓他對哥哥好一點~~ 06/05 18:36
推 greattuna:可我更愛天使兄弟耶ww 腦補的地方可以更多(花癡 06/06 03:26
→ chantille:謝謝樓上~ ^^ 06/06 23:35
Supernatural 超自然檔案 衍生文
大天使Gabriel=Trickster眼中的溫家兄弟(311梗改寫)
http://www.youtube.com/watch?v=iDtO88QyKMM&feature=fvsr
Lou Reed - Perfect Day，歡迎搭配服用 ^^
8
Eternal a day
「不要說我從未為你做過任何事。」
Gabriel聳聳肩，Dean這樣說讓他覺得有點受傷。他明明給過Winchester兄弟倆一整
天的時間，一整天的永遠。
好吧，雖然不是那麼完美的永遠。
第五十二次在「Heat of the Moment」的音樂中醒來時，Sam難得地賴了五分鐘床，
揮揮手叫Dean閉嘴別吵。
如果沒搞錯的話，在第五十一個星期二與今天之間，他作了一個夢。
「Surprise！」這當然不會是個驚喜。該死的Trickster，Sam真想知道他究竟是何
方神聖，有能耐把他拖進夢中夢裡－－他們並肩躺在粉紅色的泡泡糖浴缸，喔當然
不是全裸，他發誓他真的沒有。
「Sammy、Sammy、Sammy，我最喜歡的小印地安人兄弟進城了，身為地主怎麼可以不
招呼呢！是，你很疑惑，對，還是在過熱當機前停止思考吧－－你頭上的糖霜都要
融化光了。」
Sam一臉警戒地想要掙扎，無奈糖黏得根本站不起來。Trickster用指尖點點他的鼻
子，棉花糖憑空沾個滿臉。「怎麼樣？這個星期二過得好嗎？」
怒氣頓時爆發。「你對Dean做了甚麼！」Sam大吼。
「Hey親愛的，這與Dean無關──畢竟我是衝著你來的！別哭喪著臉，事實上，我
是站在你這邊的喔。」Trickster指指腦袋，「在我的時間魔法裡，就算是地獄犬
也進不來呦。」
Sam忽然睜大了眼睛看著他。這幾個月來他千方百計尋找不讓Dean下地獄的方法，怎
麼也不能相信這......不，太荒謬了，這根本不算是個方法。
「你愛他。」Trickster忽然從Sam身旁的泡泡裡冒出來，動著眉頭，低聲勸誘。Sam
真想知道他這招到底從哪學來的，怎麼會以為這樣對人類有用。
「你愛你哥哥，喔！禁忌，但是我喜歡。」祂作了一個咬人的動作。「兩條路：在這
永恆的一天裡擁有他，從早上七點三十分到晚上十一點五十九分，他都是你的，無限
制享用！喔，太火辣了，我可不想在場。」
Sam翻翻白眼。「謝謝，我選第二條。」
「別拒絕得這麼快！你不會想要第二條的。Dean一定會死，死翹翹，死透透，然後乖
乖去當地獄新娘－－如果他不待在那一天裡的話。」Trickster對自己的提案相當得
意。「好好考慮吧，讓你愛的人每天都重新愛上你？老派但是羅曼蒂克極了。而且如
果你注意到的話，今天可是Valentine's Day's Eve呢－－」
「Never heard of that.」「Oh, come on！別這麼掃興。一樣浪漫，餐廳卻不會擠
滿人，所有人都選在這天舉杯歌頌不道德愛情－－真是再適合你們不過了。雖然我承
認這個小鎮的確沒有間像樣的旅館，不過嘿！真愛無敵，對吧？」
Trickster彈了一下手指。「好了！中場休息結束。附送你一個良心建議－－」
* * *
Sam從床上起身，穿好靴子、一身整潔光鮮的Dean正叨唸著催他去刷牙。他把哥哥硬
是拉到床邊坐下。
關於Trickster的「良心建議」。在開口之前，他猶豫了一下。
然後他想，管它的，把過去五十一天裡已經熟極而流的解釋現狀詞句拋在腦後。
「嘿，dude，問你一件事。」Sam低下頭，一天，就一天。他的嗓音不自覺變得溫
柔。「如果明天是你在世上的最後一天，今天你想做什麼？」
「你又作惡夢了嗎，一大早說這個？」Dean皺著眉頭看著他，然後拍拍他的臉頰。
「聽著Sammy，別再去想地獄什麼的，好嗎？你不能－－」「回答我的問題，拜託，
這對我很重要。」
Dean瞇起綠金色的漂亮雙眸，他對Sam的眼神求懇就是沒辦法。
「嗯－－兜個風？殺個變形怪？我不知道，從來沒想過。如果明天就是我的末日，
我希望一切照常。」他的嘴角揚起一個微笑，握起拳頭敲了敲Sam的肩膀，「就跟
今天一樣。」
Sam丟給他一個Bitchface。「什麼都好，就是不要跟今天一樣。拜託，告訴我，如
果給你一天實現所有的願望，告訴我那會是怎樣的一天。」
在那一天裡，他們吃過早餐，跳上Impala去兜風，遠離懸疑的案件、妖精與鬼怪，
把一個又一個城鎮與郊區拋在腦後。
雖然Sam還是沒有讓Dean把AC/DC與Black Sabbath的音量開到最大，但他對Jimmy
Page的吉他倒是沒有意見。
風從車窗的這頭灌向那頭，Dean的味道撲向他、包圍他，混合著青草、皮革與鬍後
水的氣味。他專心看著光中的剪影，目光在睫毛、鼻尖與嘴唇間逡巡一遍。一遍，
一遍又一遍。
在那一天裡，他們去了鄰鎮的動物園，甚至還買了冰淇淋。他不喜歡吃冰淇淋，但
他喜歡那一球香草。到了傍晚，他們鑽進電影院看了場B級片，Dean喜歡就好。如
果他此後每天都要看這部片，那麼現在最好不要看。
Sam斜靠在空蕩蕩的座位旁，偏著頭偷看螢幕上的光影閃動在哥哥的臉上，Dean微
仰而專心的臉像個小孩。其實他一直都像個小孩。如果他才是哥哥會怎樣？Sam想。
他忽然覺得不能再想。
夜幕低垂，他勸Dean不必急著回鎮上，在附近找了間小酒吧。牆上有飛鏢，吧台後
有美女，酒單上有Taquilla shot。他放哥哥一個人在吧台前，自己坐在暗處，遠
遠地看著燈光下，全身像是閃著金色火燄的Dean。
他覺得很滿足。如果這就是他們永遠的一天，那麼就讓那一天是這樣的一天。
「一直盯著我看幹嘛？你今天真的很怪。」Dean坐在副駕駛座上，醉態可掬地睨著
自己的小弟。
Sam拍了拍方向盤，「這就是你的Perfect Day？dude，我還以為你嫌Lou Reed很娘
。」
「注意你的措詞，you're going to reap just what you sow.」Dean聳聳肩。「
嘿！等等，停車！」
車開過一整片無光害的草原，Dean總說這輛Impala可以穿越銀河。雖然Sam覺得那
只是他哥哥無可救藥的浪漫想像，可是他知道Dean喜歡看Impala在夜空下的樣子。
而他喜歡看Dean在夜空下的樣子。
Dean靠在引擎蓋上，Sam站在車旁玩著照後鏡。從那裏他不必抬頭，就可以看見整
個星空都倒映在Dean的眼底。
午夜就要到了，這一天就要結束。在結束的這個時刻，他覺得自己應該可以鼓起一
點點勇氣。
「Dean，」他低下頭，折彎又拗直自己的手指。「有件事我希望你知道－－」
Dean直起身來，眼中的酒意已經褪去。
「我知道，所以你什麼都不必說。」他伸手整理Sam的領子，將他拉向自己。
「如果這是我生命的最後一天，那麼只剩下一件事情該做。」
滿天星斗盡在其中，白金色的渴念在眸中迸發，Sam將雙手放上Dean的顴骨，在星
空下的原野吻了他。一切本該這麼錯，因而也就全都對了，好像這一刻，他們真的
可以永遠活著，曠野無人，除了繁星與濕熱的嘆息，世上就只剩他倆相依為命。
夢中溫習過千遍Dean下唇的微陷，此後每一天，直到永遠，再重來一遍。
然後午夜到來，他看著星光在Dean的眼中消逝，十一點五十九分，他的哥哥漸漸失
去了氣息。Sam提醒自己這次只要悲痛一分鐘，可是他還是緊緊將Dean擁入懷裡。
第五十三個星期二開始了。這次他會記得，一睜開眼就該吻他。
* * *
Trickster陰沉地看著Sam手中削尖的木樁。
「看來你還是愛自己比較多，貪心的小Sammy。」
「那一天......很完美。」Sam抬起頭。「但你不明白，一天不夠。永遠都不夠。」
「Then you're going to reap just what you sow.」Trickster聳聳肩，彈了下手
指。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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