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maiii:這就是傳說中的補魔嗎XDDD 07/08 22:44
推 rachel199110:宵夜文(閉嘴 07/09 00:47
推 k9k2k7k0:補魔好W 07/09 03:25
推 ran1217:補魔讚!! 07/09 20:11
◎Fate/Zero相關。Berserker x 間桐雁夜中心。
◎BL有。OOC有。我流詮釋有。
◎稍微防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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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下水道響起幽暗而喑啞的笑聲，在半密閉的空間裡隨滾滾水流張狂著，交擊出
隆隆的回聲，原應是高歌勝利的呼聲，卻因為斷斷續續以及底氣不足，聽起來更像
是來自冥府的鳴嚎。
間桐雁夜狼狽地咳血，但透過視蟲所見的畫面讓他忍不住再度勾起唇角。
金色英靈毫無節制地射落無數寶具，然而那些武器無一不是被黑色英靈擊飛或
是收為己用。無盡的納取以及有限的消耗；霸道的強勢以及強勢的霸道；制伏以及
被制伏；光與闇。若排除時間要素，勝負的分際幾乎同等分明。
Archer憤然離去的身影中，雁夜彷彿也可以預見遠坂時臣懊惱的表情。那表情
將為他帶來美夢──若他還有作夢的能力──那會是比紅酒香醇、比寶石閃亮、比
擁抱柔軟，他渴求而始終伸手不及的夢。
遠坂時臣，你看看你也有這天！哈哈哈、哈……他跪倒在地，抽搐似的笑著。
Berserker高額的魔力需求讓他體內的刻印蟲們發瘋似的咬食他的身體，雁夜
奉繳自己的血肉以維繫從者迅捷強力的動作，滿手的血卻讓他捧不住催吐生命換來
的、血跡斑斑的勝利之果。
當Berserker轉而攻向身著白銀鎧甲的Saber，最後招致Rider坐騎的雷霆踐踏
時，白髮魔術師終於痛到累到乾枯到昏厥。
笑與淚都沒人看見。
∮
強烈的飢餓感驅使他緩緩地回過神。
「強烈」這個字眼根本無法好好描述他滿腹的空洞。
飢餓本身就可以將一個人的存在磨蝕掉似的，他感受到鋪天蓋地而來的空虛以
及危機，雖然蛛絲般細弱的養分輕輕淺淺地傳了過來，但那遠比他所需的還要細小
微薄，如同漠地中的水霧。而且風一吹，原本夠稀薄的源流就無力地一顫一顫。
他被幾乎消失的養分之流勾得前所未有的饑渴。
──我還要、更多的、更多的、更多更多更多更多……
沿著無形卻確實的河流溯上，那香味四溢一如濃厚醇甜的蜂蜜，有好幾灘被奢
侈地灑落在地，他用手抹取，嚐的時候嘴中卻混入了些煩人的蠕動，他發現咬碎那
些動個不停的東西會有一小股一小股的養分塊湧入喉中，像是被碾碎的砂糖，但比
較起來還是更喜歡流質的部分，那更甜更純更營養更容易吸收。
更讓人沉醉。
他在地上拾起兩只五瓣葉，還連著枝，比尋常的葉片寬而厚，葉上淋滿了他心
心念念的蜜。他毫不遲疑地將臉湊近，逐瓣使勁吸吮舔食，偶爾舔咬，連「葉脈」
尖端的縫隙也沒放過；在葉心底下他聽見川流聲與躁動聲，雖然很有衝動將其咬斷
使河流潑濺，可是為了避免不均勻的砂糖塊也一併流出，終究還是作罷。
兩枚葉片舔拭乾淨之後，他找到一處如泉泌泌湧出養分，便低下頭直接以唇承
接，泉口時張時闔，深處還傳來細細的呻吟聲，他這才意識到原來手中的這份「糧
食」還是活的，但也不怎麼在意，大掌扣住泉口邊的凹陷柔軟處，方便自己更加全
面乾脆地吮吻生命之泉。
翻攪、舔取、鑽弄，他盡其所能地搾取甘甜美味的水液，像是在沙漠中發現淺
薄的綠洲，也不管過度取用是否會引起乾涸，只是毫無節制地掏空著。懷中的糧食
不怎麼安份，雖然那些掙扎只是徒勞，進食時被打擾他還是不太愉快，於是他用雙
臂雙腿纏緊那個虛弱扭動的傢伙，以全身重量加壓，稍微聽見一點類似骨折的聲響。
糧食被壓制得安分了。
像是隻乖乖露出柔軟脖頸的兔子。他湊上前用力咬。
溫熱的血肉源源不斷地溢滿他的口，佐著微弱的痛苦鳴吟，他的利齒咬遍身下
不斷散發出誘人氣味的糧食。明明不新鮮到接近腐敗，卻彷彿飽蘊了最後一絲靈氣
，美味得不得了。他每一口舔咬都相當用力，若不是附著在骨上的皮肉實在太稀薄
，只怕他激烈的撕咬會將對方啃得破碎狼藉。
明明幾乎將對方吮食殆盡了，他還是感覺不到飽足感，可是他知道的，這世上
僅有手中這份血肉能帶給他最充沛的滿足。他確切知道的，一如他還沒學會握劍就
知道怎麼殺人。
該怎麼辦才好──
他著急地摸索身下奄奄一息的可口獵物，完全被本能驅使著，渴求的姿態已與
惡鬼無異。
∮
蘭斯洛特真正回過神來，是他一盡飽腹之慾以後的事。
而他發誓效忠的御主悲慘地攤在他面前，昏迷不醒，慘得簡直面目全非。
垂萎的生命跡象，滿地的血與蟲屍，凌亂的衣衫，微妙的屈臂角度，沾染一身
的汙水與泥塵，裸露的肌膚。白髮青年亟欲以衣著遮覆的軀體徹底失去掩飾，無聲
地在蘭斯洛特眼中喧囂，除了左半身遍佈的浮凸舊傷，那裏有著新烙上的，蛇紋般
的斑斑瘀痕，以及獸吻似的片片創傷。
暗紫的瘀青中有被用力按壓或是咬嚙過的痕跡，荊棘般蔓延於青年的軀體，將
蒼白染為墨般的青紫，騎士用嘴咬著自己的手指說不出話；瘀痕之上的傷口殘留著
齒印與擦痕，除此之外，騎士還認出不少出自自己手部護甲的尖銳爪痕。
不過比起這些慘狀，最令蘭斯洛特難以直視的是間桐雁夜雙腿及其間的殘烈。
他記得自己在索食的最後過程中，經歷過一段猛暴的狂亂的劇烈加快的速度感，他
是在那陣懾人的醺醉感中獲得無比滿足的，那是如此、如此、如此美妙！
但是……
他沒想過那竟然是……
──不對！
他欺騙不了自己。
假若當初他真的有意識到，也必然會下一秒就輕忽地置於腦後。
並且，隨著他的回想，記憶中御主被折磨時的神態就越清晰：他抓緊過他的足
踝、傾軋過他的腿、無視過他的哀求、貫穿過他的軀體。在他流著血的同時折騰得
他也不停流淚，那雙異色的瞳中流露出的神色也無盡絕望。
「啊啊……！」
恢復理智的忠誠騎士悲慘地面對無可迴避的事實，他一步一步走向毫無知覺的
雁夜，同時撥開視線狹窄的頭盔張大眼，自殘地逼自己將眼前的混亂磨刻入腦。他
不能別開眼假裝一切不曾發生、他沒有立場請求寬恕與原諒、他無法壓抑喉間溢出
的懊悔的哀鳴。
明明下定決心守護這名脆弱的召喚主，將他傷得最深的卻又是自己。他清楚明
白，除了眼前可見的具體傷痕，自己的過度酣戰也從內部侵蝕了青年的生命。縱使
連他自己也沒料到一進入戰鬥狀態，理智消逝的速度會比朝霧的蒸發還要快速；然
而面對著眼前這全部，罪魁禍首的他不管說什麼都會變成推託。
──看看你都作了些什麼，蘭斯洛特……
對騎士王的仇恨分明在前次的決鬥中弭清了，為何在夢中還要執著不休呢；只
是因為對方毫無印象了，就氣量狹小地認為救贖也被一筆勾銷嗎。蘭斯洛特，這便
是你身為第一騎士的氣度嗎，如此微渺。
他跪倒在不省人事的雁夜身邊，小心翼翼地替御主穿戴整齊，過程中只要雁夜
發出一聲呻吟，他就在心裡殺死自己一遍。
看著雁夜哭到泛紅的眼眶，他想起自己曾經貪婪地嚐著透明的水珠。跟血液的
腥甜不同，那是鹹而苦澀，剔透卻富含深度的味道。每一滴淚都蘊含著間桐雁夜的
靈魂的重量，他無以回報，只能將自己的完完整整呈獻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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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靈一心一意地守在魔術師身邊，抱青年遠離過度潮濕的水岸、處理滿身創傷
、沾取水分塗抹在他乾澀的唇上、替他保暖……在有限資源下他做了所有辦得到的
事了但雁夜始終沒有好轉跡象。
蘭斯洛特全副武裝地抱著人回到間桐邸，冀求的不過是御主家族所能給予的詳
盡照料，傷痕累累的年輕魔術師也確實得到了基本的療養，直到雁夜被扔進萬蟲鑽
動的地下牢籠。
這時蘭斯洛特才真正明白，間桐家主老臉上那抹汙濁笑容的用意。
也是到這刻他才查覺，這太真實的一切不可能只是一場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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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君mp值全滿，san值低落中。
作者本身不走虐路線的，所以欺負人就到此為止了，真的。
叔叔&巴撒卡勾咩那塞><（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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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還原 及 氧化 之間跳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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