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hotaki:兵長醋勁好強啊～ 08/28 20:25
推 sweddio:兵長你醋也喝太快，人家15歲好好身美一下就得了情侶要溝通 08/28 21:40
拾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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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長。」
「怎麼？」
艾連一如既往是睡在地下室，與同期生們分開，直到里維巡自己的房時才找到
機會獨處。少年有些興奮的想傾訴今天整日的各種心得。「我……有話想跟您說。」
「剛好，我也有。」
「咦？那……請兵長先說。」
「……」
「……怎麼了……？」
青年一直沒開口，只是翻開少年的衣領，檢視了什麼然後顯得有些煩躁，唇角
下拉，變得更加沒有說話的意思。
里維的食指輕觸他曾經留下印記的頸窩，原本應該是暗紅色的吻痕現在僅存一
小片淡紅，微乎其微。小鬼的治癒力跟巨人化的能力一樣不安定，有時可以馬上長
出新牙，有時則像這次一樣，隔了一陣子才回復，但即使如此，傷與痕在少年身上
可以停留的時間，還是比尋常人短。
對此他有點困擾。
而察覺自己的潔癖正在發作，又更加困擾。
就算知道這麼想有些可笑，里維還是不由自主地覺得，該不會是被稍早那個長
臉的新兵碰過，所以自己的地盤標記才會被消掉吧。可惡，越想越不爽。小鬼不知
道要閃避，現在還一臉無辜，更不爽。
「……痛、」
艾連縮起脖子，里維在原處又狠狠地大咬一口，比昨晚粗暴的力道讓肌膚很快
淤起青紫色，還滲了出血。
「兵長、很痛……嗚、」
沒理會少年的吃痛聲，里維扯開艾連的上衣，將人推倒在床，往別的地方用力
咬吻。無數的鮮紅的花朵在艾連白皙的肌膚上蔓開。
「兵長……」艾連輕拍青年的背，想讓對方別再繼續。
「討厭嗎？」
「……嗯。」
里維問的其實是「被自己碰覺得討厭嗎」，但艾連以為是「這麼用力覺得討厭
嗎」，所以聽見肯定的答案，青年陰鬱的沉下臉。
「被別的男人碰還比較開心嗎？」
「您在說什麼？兵長？」
「這個。」
里維指著他最開始囓咬的部位。艾連轉過頭也還是看不到的部位，但少年從傷
口的刺痛感可以知道。里維的黑眼珠像是結凍的雪季湖泊，一點表情都沒有，溫度
低得扎人。這個地方……艾連絞盡腦汁用力想，好不容易才聯想到約翰似乎也碰過
自己的頸子。
「我以為約翰是，要幫我把他弄歪的衣服拉正……以前我因為類似的事罵過他
……」
「少說藉口了。對沒感覺的人，你也會用希望被抱的表情看著他嗎？」
里維說的話讓艾連驚恐得說不出話，連連搖頭，可惜里維不相信。
「這不就是了嗎？明明討厭的喔，現在還是對我露出那種臉。」
「兵長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說謊就要接受處罰。」
「嗚！」
困在床頭與青年的雙臂中動不了，艾連被里維今晚讓人疑惑到幾乎是不可理喻
的舉止嚇得差點哭出來。兵長其實是會這麼粗暴的，自己一直被寵著，居然現在才
發覺；也居然是自己，讓一直那麼溫柔的人變得這麼狂暴。嘴唇被青年一口咬破時
，他用力眨眼睛，忍著淚水，覺得不能在現在撒嬌。
「您……別生氣了……請跟我說好嗎？生氣的理由。是我不對的話，我會反省
的。」
說著話時，唇上的血緩緩滑過嘴角，艾連一邊狼狽著一邊又被血染得有些冶豔。
里維看著那可憐可愛又可恨的少年良久不語，將滑至下顎的血絲用拇指抹開，
抹不掉的殘留再以舌舔去。
「這裡。試著做做看。」
青年抽開領巾，拉鬆領口，露出一小段脖頸，指著靠近鎖骨的地方，要艾連也
在自己身上留下個痕跡。
「這個、我……」
「快點。」
「……那我就失禮了。」
雖然搞不懂兵長的用意，但對方要求的口氣相當堅定，同時也有種若是這個要
求其下的某種訴求被達成，兩人就有機會和解似的，希望和好的少年將臉湊了過去。
里維蒼白的膚色讓艾連有些卻步。他不想破壞青年冷玉般的肌膚，便猶豫地望
向里維，被後者以極冷的催促目光掃回來，只好張開口，小心翼翼地親上去，回想
自己被對待的方式也用牙齒去磨咬，用嘴唇去吸吮，折騰半天，勉勉強強算是有了
一個小小的紅點。
「感覺怎麼樣？」
「弄傷您，我很愧疚。」
「……如果有一天，這個地方被你以外的人碰了，感覺又是怎麼樣？」
「替他祈禱？」祈禱不會被兵長砍死？
「……就這樣？」
「我……還可以有什麼反應嗎？」
「……」
黑髮青年的陰冷氣息完全沒有變得柔軟，比隆冬冰冷的凜凜冽冽。艾連知道他
答錯了，急著拉住里維的手腕，想用別的話題安撫對方：
「我有話想跟兵長說……！」
「……改天吧。」
里維甩開少年的手，不感興趣的樣子，撿起領巾起身離開，他散發出一股不想
繼續對話的拒絕氣場，關上房門。艾連用眼神追逐著里維的身影，但對方自始至終
都沒回頭，鐵門喀噠一聲鎖上，腳步聲規律離去，徒留一陣空虛的餘韻。
艾連原本是想著如果兵長知道自己今天對於驅逐巨人有了另一層體會──跟兩
人有關的體會，也許會因為欣慰而讓心情好一點，只是沒想到，原來對方已經不想
再跟自己說話了，而自己卻連原因也還釐不清。
少年睜著金眼望向天花板，雙手抓緊被子。第一次跟兵長起這種衝突，他完全
不曉得該如何化解，說什麼就錯什麼，茫然惶然憂慮不安得一整晚都闔不上眼。
＊
隔天的訓練內容是前陣子漢吉規劃許久的第二次巨人變身嘗試。
因為有相當高的風險性，只由里維班負責在場執行並監管，其餘新兵則被帶至
遠方的練習場，被隔絕了與巨人接觸的可能性。艾連又一次被帶下井底，舉起手靠
在嘴邊，等待信號。
綠色的煙彈劃過。
他用力咬破手背。
源源不絕的蒸氣從週身發散而出，少年發覺自己與蒸氣的界線快速溶蝕，很快
便失去了對距離感的判斷，眼前一片霧白，比成長期更劇烈的筋骨抽長劈哩啪啦地
磨擦出電光，原本還算空曠的空間變得十分擁擠，雖然有井口的限制，身長還是高
聳許多。蒸氣散開些後他看見了底下小小的螞蟻般的人影。
──太好了，有轉變成功，這樣就不會添麻煩了吧。艾連想。他尋找一直到剛
剛都還在冷戰的戀人，看見那個離自己最近也最纖小的人影，有點安心。
接著便失去意識。
「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
低沉的獸般的鳴聲大響，十五呎長的巨人躁動著張嘴大喊，咧開的嘴中齊平的
牙白森森的，像是想找什麼東西，又壯又長的手臂伸出井口，莽撞揮舞，大手掃過
之處，一片煙灰瀰漫。
有了前次的經驗，里維班成員這次冷靜的屏住呼吸，握緊雙刀，靜待漢吉與里
維的交涉。
「艾連──聽得到嗎──」
「吼──」
「沒問題的話舉起右手好嗎──」
漢吉歡脫的在極近巨人的地方跳上跳下，雙手圍在嘴邊大聲說話，巨人舉起右
掌大力拍下時還興奮地在說「喔喔喔好大啊這是掌紋嗎讓我摸摸看啊艾連──」，
被在旁冷眼觀察的里維一把拖開。
「看看情況啊你這巨人痴。」
「啊？」
「小鬼暴走了，我去把他砍出來。」
里維嘁一聲，拔刀出鞘，將繩線射入巨人的肩胛，劃了個弧線飛躍而上。
「臭小鬼。」在空中短暫停留時，正對著巨人閃現野性光芒的眼，青年神情冷
淡地喚了一句。
「我現在要狠狠地教訓你，準備好了嗎。」
呼應著這句話，高大的巨人又吼了一聲，雖然還被困在井中，動作卻因為看見
里維而變得更加暴躁，觸手可及之物全被拍飛打碎。青年的黑髮隨著戰鬥的風飄揚
，旋了幾圈到達巨人的右肩，下手一砍將筋斬斷。
「再來是左邊。乖一點啊，好動小鬼。」
同樣俐落地將左肩的筋也挑掉，里維下手時面無表情，卸除了巨人的威脅後，
他起身往地面飛去。置身在氣流之中，青年回過身，面向拼命掙扎卻再無法破壞的
巨人，深深看著。
「兵長！」
「準備點東西，我下一趟就挖他出來。」
部下們因為被吩咐過沒有命令不要妄動，看見兵長回來全緊張地聚上前，等候
指示。佩托拉注意到青年的衣著，被風吹開的領巾不在原處，其下的衣領在戰鬥中
被樹枝或巨人的手劃傷，露出有著一絲紅痕的脖頸。
「兵長，您受傷了嗎？」
「不礙事。」
佩托拉見傷口還在滴血，拿了手帕遞上前幫忙擦拭，里維接過手，朝往自己的
方向直盯、卻無法動彈的巨人又看一眼。
「吼吼吼吼吼吼吼吼──」
「吼吼吼吼吼吼吼吼──」
「吼吼吼吼吼吼吼吼──」
巨人聲嘶力竭地大聲喊叫，像是在說著什麼，也可能什麼都沒有。里維稍後仍
舊獨身前往，在獸般的抗議似的震耳欲聾的鳴響聲中，風聲獵獵作響。風聲、鳴叫
聲、遠方的人聲，匯聚在一起彼此扭曲，聽進耳中宛如誰在哭泣的音色。
「吵死人了，有什麼話就用我聽得懂的方式說啊。」
「……唔嗚嗚嗚嗚、吼。」
黑髮青年到達時，巨人不知是否因為傷口太痛而蜷起身，視線相對著也沒再不
分青紅皂白的攻擊。與能不能無關，巨人是真的無心攻擊，里維能看見那深邃眼窩
中，理性的琥珀色光芒。
巨人低著頭，凌亂的長髮飄散著落在額前、頸後，突起頸骨的姿勢，像是順從
著要讓里維斬首一般。煙霧再度漫生，隔著厚實的靴子也能感受到腳下踩著的肌膚
有多麼灼熱，里維停下劈展的動作，看見巨人的後頸處微微顯露出一個纖細身影。
龐大的巨人消失，兩人失去支撐而掉落井底，里維一手抓住毫無動作的艾連，
用刀與腳去減緩摔落的勢道，隱約聽見了細如蚊蚋的聲音：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兵長……」
抵達地面時，艾連曲著身子不敢看長官，里維強硬地將少年的臉扳起對著自己
。那張年輕的臉上佈滿巨人化的痕跡與淚水，蒸氣的紅色與愧疚的水色，將少年的
表情化成一整片汪汪洋洋，不堪里維的注視，艾連遮著臉。青年看見對方手裡抓著
本來在自己身上的領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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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長甲湊。
艾連太傻結果被家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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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必要時所需之小幸運祝福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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