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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在最近的這兩個禮拜,異人館變得不像以前的異人館, 似乎大家都心事重重?也許死黨在一起久了,連情緒的低潮都會互相感染?   雖然不是所有的人同時發生的,但是就是先後出現的,隨著望月開始,異人 館中原本的自在隨著月慢慢的缺而有了一絲絲的消減。     *     *     *   心情煩悶的,晚餐過後南宮烈這天晚上難得一個人前往了PUB玩樂,遇上 了一個熱情挑逗的性感美女,原本打算就這麼順水推舟的跟她共度一夜的,可是 不知道為什麼,最後,他又臨陣脫逃了,很可笑的,他在那熱情的美女吻上自己 的胸膛的時候脫逃。   他總覺得自己這樣會對不起誰,但是他又不知道他對不起的到底是誰。   凌晨兩點多,南宮烈將車開往郊區的道路上,高速的馳騁在深夜無人的筆直 大道上,不知道自己在煩躁甚麼,不知道自己在逃避什麼,這種感覺對他來說是 陌生而無法捉摩的。   凌晨三點半,他終於回到了異人館。   悄悄的踏進房裡,他不想因為自己的晚歸吵醒正在熟睡的伙伴。隨意沖了個 涼,赤裸著上身只穿著一件牛仔褲,南宮烈就這樣躺在自己的床上。   他很累,他的身體很疲累此刻,但是他卻無法入眠,他發現此時此刻他自己 的感覺反而因為靜下來而更加敏銳。   凌晨四點多,南宮烈感覺到了門外有人走了出去,他不知道是誰,但直覺告 訴他那個人會出現在窗外,自動的讓他知道解答。   過了沒有多久,雷君凡就出現在樓下。南宮烈也睡不著,就起身靜靜的倚在 窗邊,他沒有打開窗讓君凡知道他醒著,他就這樣靜靜的看著雷君凡一個人打著 拳。   看著看著,他似乎深深的著了迷般,越看越加專注,不管是雷君凡那出色而 熟練拳法、他專注的神情或者是他漸漸泛起一層薄汗而逐漸顯得光亮平滑的肌膚 。   直到天邊漸漸的露白,從寂靜的黑慢慢的開始變化,像從東往西扯去了一層 黑紗般,接著在太陽出現之前,彷如黃昏的晚霞先染紅了東方的天空,再用水洗 去那血紅,露出水藍色的藍,轉眼也已經六點半了。   眼見雷君凡平穩了自己的氣息,就這樣走回屋內,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但是 南宮烈還是難以收回自己的視線,依舊望著剛剛雷君凡所在的地方,若有所思…   南宮烈伸了伸腰,靜靜的讓自己全身放鬆了一下,依舊赤裸著上身也沒打算 穿著衣服,過了幾分鐘後就往樓下走去。   到樓下,發現希瑞一如往常的正在準備著早餐,以農則是在旁幫著希瑞的忙 ,反正他閒著也是閒著。   接著,他看見了走近沙發得雷君凡。   「嘿!君凡,你剛剛到哪去啦?這麼早起?」說話的是安凱臣,看他正懶洋 洋的賴在沙發上當著趴趴族的人。   「沒事,只是去練了一下拳法。」雷君凡走往安凱臣躺著的沙發。   安凱臣先是坐了起來讓雷君凡坐好,接著又躺了下去把安凱臣的大腿當枕頭 ,動作相當的流暢,看得出來雷君凡不是第一次讓安凱臣當成枕頭了。   「怎麼,心煩嗎?」安凱臣就躺著的姿勢親暱的勾住了雷君凡的脖子,雷君 凡順勢將自己的頭往下移動,好讓安凱臣在他頰上落下一吻,他知道他是想安慰 他。   「……有點。」雷君凡就順勢往安凱臣的肩上擁著,而安凱臣也沒有掙扎的 就讓雷君凡擁著,或者說其實他是直接就這樣睡著也可以。   南宮烈也知道安凱臣只是在給雷君凡一點支持罷了,這些並不是多麼不平常 的畫面啊,但是他就是不知道為何的無法面對……   「早餐好了,你們去叫烈和令楊下來吧。」說話的人是以農,他將六份烤得 表皮正好金黃酥脆的三明治端到大廳的桌上。   做好早餐之後的曲希瑞,便不發一語的往自己的工作室走去。   此時雷君凡輕輕搖醒又差點睡著的安凱臣,讓他坐正之後,便準備往二樓走 去。   一見到雷君凡要往自己的方向走來,南宮烈第一個反射動作就是閃。   「那個,君凡!」向以農叫住了正要上樓的雷君凡,雷君凡停下腳步看著向 以農「烈昨天很晚才回來,如果他還在睡就讓他睡吧!」   比了一個ok的手勢,雷君凡沒有回話便往二樓走去。也慶幸於剛剛向以農 的這一聲呼喊,讓南宮烈成功的在雷君凡發現之前脫逃。   直覺就是衝回自己的房裡,關上門,便往浴室走去,總覺得自己最近老是心 神不寧的,這已經不知道是他最近第幾次沖水讓自己恢復正常的了。   聽見了細微的開門聲,他知道,雷君凡進來了。   「烈?」   隨手拿起浴巾便離開浴室看著雷君凡。南宮烈拿著浴巾擦拭著自己的頭髮, 身上的水珠從南宮烈那性感的胸膛滑向他隱約可見的腹肌上,再往沒有繫上的牛 仔褲頭往內滑向引人遐想的地方,他這種放浪不羈的樣子如果讓其他女性看見, 不知道又會迷倒多少女人呢。   「烈,你醒啦?等一下記得下來吃早餐啊!我去叫令揚了。」雷君凡一反手 就打算把門關上。   「君凡!令揚那小子等一下我順路去叫他就好了,你們先開動吧。我們馬上 就會下去的」   「那好,我先下去啦。」   見門外確定沒有聲音了之後,南宮烈讓自己深深的埋在床上,用浴巾蓋住自 己的頭。過了幾秒鐘之後,起身穿起衣服,便去叫令揚了。   話雖然說是叫醒令楊啦,不過其實通常倒不如說是半扶著睡夢中的令揚下樓 的,這也就是為何雷君凡通常會先來叫醒南宮烈的原因--或者說是令揚以外的 其他任何人,不然身上帶著一個負擔多難行動?   好不容易,在南宮烈半揹著展令揚下來之後,總算全員到齊了。   不過,卻不像以往總是會發生搶奪食物的戲碼一般。   安凱臣依舊倦著一張臉,話說他最近似乎在改造的工程上陷入一點瓶頸,所 以邊無意識的吃著早餐邊思考問題,整顆心都掛在改造工程上這樣的情況也不是 第一次發生了,所以其他五人倒也見怪不怪。   雷君凡一早剛練完拳,因莫名的心煩的他在此時總算有一點睡意,打算吃完 早餐之後就去衝個涼再睡覺,故也沒有人刻意想去煩他。   從工作室出來的曲希瑞,端了幾杯裝水的玻璃杯到桌上,在吃了幾口早餐之 後,開始丟下各式藥劑,看著玻璃杯內的水出現七彩的變化,顯示出他正在玩弄 著他依舊掛心的新藥劑。   向以農在展令揚下來之後開始沉默,無意識的用著刀叉切著三明治,最近似 乎迷上了鐘樓怪人的歌劇,所以正積極的想做出最好的鐘樓怪人的面具,結果把 他的早餐搞得有點恐怖的樣子,以激發他的靈感。   南宮烈動作雖然一貫的優雅,但是不難看出他此時睡眠不足的精神不濟。不 過他還是悠閒的餵著依舊睡眼矇矓的展令楊。   展令揚當然就幸福的接受著南宮烈的好意。   東邦六人難得安安份份的吃完了自己的早餐之後,就各自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     *     *     *   下午,南宮烈走出KB的大門,睡了一個上午後的現在他顯得神清氣爽,倒 不怎麼在意教授對他這種少之又少的出席率等於補眠日的做法有何評價。   看了看,他決定去證卷交易所找君凡,不管今天有沒有所謂的名牌可以報, 不管怎樣君凡那小子今早的便便臉也太嚴重了。   今天上學是由曲希瑞開車帶南宮烈來的,而曲希瑞現在應該還沉迷在KB裡 面那剛購買新配備的豪華藥室--反正幾乎沒人在用,看了看情況,南宮烈就決 定一個人漫步過去好了,很久沒有這樣閒情逸致的感覺了,倒也不壞。   到了交易所,卻沒有找到他想要找的人,他確定今天君凡應該是會到這邊來 才對的啊!怎麼會?   往交易所旁邊君凡最常去的那一家餐館走去,他知道有著便便臉的君凡會在 這邊,看到君凡的便便臉總有一點不舒服,想到待會就可以見到自家的君凡了, 烈到不由自主的展開笑顏,絲毫沒被一旁不小心被電到七暈八宿的店員小姐影響 。   沒有理會店員小姐的招待,笑著說明自己是來找人的之後,便憑藉著自己優 越的第六感直接接走往雷君凡所在的包廂。   這裡採取得包廂多半是日式的榻榻米,而外面的餐桌卻是相當西式的,在各 個座位間有著用木架和藤蔓植物隔開的座位,氣氛相當的好。   本來正要打開沒有關緊的和式的門,在要打開之前南宮烈隱約從在細縫中聽 見了裡面的對話,讓他緩了緩動作,直覺想仔細聽清楚,但接著他被他從未料想 到的畫面給震懾住了!   雷君凡的確在門內,沿著中央的桌緣躺在一旁榻榻米的地板上,頭枕在南宮 烈所沒有預期到的會出現在這邊的安凱臣的腿上。   雷君凡的腳是朝的門的方向的,而此時的情景就跟早上南宮烈所見到的一樣 ,只是角色互換了。是的,樓梯的那一道黑影並不是雷君凡的錯覺,只是他在看 見那畫面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就直覺逃掉,躲回自己的房裡了。   躲回房間的他,就還穿著長褲的情況,拿起蓮蓬頭彎下身就往自己的背後沖 著,讓自己整個人冷靜,那明明就是尋常輕鬆的畫面,但最近他就是無法面對?   而此時,他卻發現另一個更難讓自己接受的畫面。   「我可以吻你嗎?」說話的人是安凱臣。   雷君凡沒有回答,只是沉默的圈住了安凱臣的頸,拉下了安凱臣的頭,默許 了安凱臣的行動,接下來,安凱臣就這樣吻上了雷君凡。   如果是早上的畫面,雖然角度不對看不清楚他們真實的動作,但是烈可以確 定他們只是親吻了臉頰罷了,可是現在!?   這樣的面對著自己的角度,就算要說服他是看錯了都很困難,更何況他是親 耳聽見,親眼看見的!   只見安凱臣吻上了雷君凡之後,順勢就吻下雷君凡那細滑的頸,落下一點一 點的紅痕。   接著,兩人緩緩的分開了,不過雷君凡依舊躺在安凱臣的腿上,將自己的臉 往安凱臣的身上賴去,緊緊的抱住了安凱臣的腰,而安凱臣則是靜靜的摸著雷君 凡的髮。   不發一語的,南宮烈鬆開了拉開門的手--人家正在親熱著,他又何苦進去 當一個電燈泡?   他走出店門外,突然接到來自曲希瑞的訊息。   「烈,你等一下有沒有課?」   「沒有,有事嗎?」   「陪我去買個東西吧!你在哪裡,我過去找你。」   「我在證卷交易所附近的咖啡館等你好了。」   「ok,我十分鐘後到…君凡也在嗎?」   「沒有。」   「喔」   收了線,漫步走往他所指的那一家咖啡館,南宮烈開始安撫著自己起伏不定 的心,他不懂自己為何為如此的驚訝?或者說…難受?   他把一切都歸到他只是完全沒想到君凡會和凱臣在一起罷了!一定是這樣的 ,他只是覺得他們兩個竟然都不說一聲很不夠意思罷了,一定是這樣的。   雖然這樣安慰著自己,但是他還是無法阻止自己的心中那濃濃的醋意…他忌 妒了…他忌妒了!?他在忌妒什麼?他不懂…他無法釐清此刻自己的心…     *     *     *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25.229.1.60 ※ 編輯: Cienfilim 來自: 125.229.1.60 (04/08 11: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