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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H防爆一下...= =|||
九
為什麼……永遠也碰觸不到……
為什麼……沒有碰觸的碰觸,竟是如此痛楚……
為什麼……
面對少年那燃燒的金眸,羅伊臉上沒有一絲動搖。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壓住胸口翻騰的巨浪,羅伊在初見的震撼之後,卻是冷極冰極,
那黑色的深潭內就算有漣漪,也是波瀾不驚。
只是那結著冰的表面,正慢慢出現了裂痕。
「我去見了大總統。」
「請他撤銷我的通緝令,將我的稱號與國家鍊金術師資格恢復。」
「於是他派我,來了這裡……」
還未說完,少年臉上已熱辣辣地挨了一掌。
「大將!你來了!」哈博克見狀,趕忙撲至少年身前,擋開了上
司那明顯而冰冷的怒氣,「大佐,既來之則安之,我看大將也累
了,今晚就讓他跟我一起吧,好嗎?」
挨了一掌的少年並不畏縮,那雙如明燈一般的金眸仍舊明亮,儘
管嘴角微微沁出血絲,那雙眼卻沒有一絲迷惑,羅伊對於哈博克
的建議並不回答,甚至再也不看愛德一眼,只是回頭就走。孩子
看著他的背影,卻比挨他一掌更痛。
「好了,大將,跟我走吧。」
拍拍愛德的肩膀,半推半拉地將他帶走了。
帶著孩子進了自己的營帳,哈博克看著嘴角血跡未乾,一直看著
前方,沒有什麼反應的愛德,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大將,這話由我來說也許很奇怪,但你真是考慮清楚了才來前
線的嗎?」
那孩子將本來直直看著前方的視線緩緩轉向他。
「當然。」
哈博克看著他那洋溢著決心的金眸,知道這孩子跟他那上司一
樣,是勸不動的。他暗嘆了一口氣。
「你們兩個啊,在某方面來說真的很像啊。」
「誰跟他像!我才沒他這麼不通情理又固執!」
孩子跳了起來,那眼睛裡的光芒正告訴自己,不用再做多餘的勸
說了。哈博克無奈地搖搖頭。
「我不知道大將你和大佐之間是怎麼了,我只知道大佐的情
況……很好,就戰鬥來說,也許現在是我跟隨他以來,最可怕,
最有能的時刻吧。」
說著,那抹戲謔的微笑卻消失了。
「但是,就另一方面來說,也是我跟隨他以來,最危險的一刻。」
「大將你應該明白吧,我的意思。」
孩子看著他難得嚴肅的眼神,心裡有某個地方微微發出痛楚的訊
號。
「看起來很正常,其實我知道,他完全是在失控的狀態,隨時都
可能遭到火蜥蜴反噬。」
「或者想被反噬的人,是他自己。」
少年的心跳漏了一拍。
「這次,和伊修瓦爾殘黨分子的戰鬥出乎意料的難纏,他們完全
是採游擊戰法,成員甚至有婦女與小孩,為了多殺一個軍人,他
們不惜使用自殺戰法,而針對大佐的暗殺更是接連不斷,老實
說,這原本就是個陰謀,期望可以除去大佐的陰謀。」
「以我的能力,我很怕保護不了大佐,雖然現在的他,是前所未
有的強。」
「總之,大將。」
哈博克難得不吊兒郎當,以鄭重的語氣,慢慢地說道。
「中尉現在不在,大佐的背後,就交給你了。」
這句話讓愛德的心緊得發痛。
***
從不知道在他身邊竟會如此難熬。
那個背影如此寬大而堅毅,但在愛德眼裡看來,卻只有無盡的心
痛,與恐懼。
在作戰的中間,除了命令,他不曾和自己說過一句話,並不會刻
意迴避自己的視線,但那淡漠眼神的意義只讓孩子的心漸冷。
那封信,你看了嗎?如果有看,為什麼以這種態度對我?
如果沒看,為什麼?難道我就那麼不可信任?
或者是,你對我,已經沒有感情了?
這念頭一起,身體忽然發冷。
一瞬的失神。
感覺到身後一陣風聲,他急速回過頭,卻只看到伊修瓦爾人特有
的紅眸,如同血一般的恨意燃燒著。
那人的視線,對準了那個高大的黑髮男子。
一顆榴彈拋了過來。
危急間,愛德緊急合掌,爆炸與鍊成同時發生的時刻,一陣衝擊
襲來,背後卻一陣大力一拉,隨即身子便進了另一個人的懷抱。
「鋼!」
那人的聲音響起,充滿了惶急,與恐懼,那一瞬卻只覺腦間一暈,
便什麼事都不知道了。
……很懷念的感覺……溫暖而寬大,雖然始終壓迫著,幾乎令人
喘不過氣來,就像是你……是你嗎……是你嗎……
羅伊……
眼睛倏然睜開,看見的是哈博克那頭豎起的金髮。
茫然四望,本能地,找尋著這些天來一直,一直注意著的背影。
那嚮往的黑色……不在。
一瞬間心頭一酸。
即使是險些送命,也不肯在我身邊多留一秒嗎。
「大將!太好了你醒了!剛才實在很險,要不是大佐及時拉了你
一把,可能後果不堪設想啊!」
「你不用擔心,只是受了些衝擊而已,沒受什麼傷,剛剛大佐很擔心呢!」
興奮的絮絮不休聲連珠砲似的湧出,但對愛德來說,只有他的反
應才入得了耳。
……他擔心我?
如果擔心我,為什麼不留在我身邊?
為什麼?
旁邊,金毛犬自顧自說了下去。
「大佐知道你的傷勢並不要緊之後,明顯鬆了口氣,可是臉色卻
愈來越難看了……而且……」說話的速度突然慢了下來,像是想
起了什麼,面色有些凝重。
「大將,大佐說了,如果你醒了,要你立刻前往營帳見他。」
「不可耽誤。」
聞言,少年默默地起身下床,站起的瞬間,有一瞬的暈眩。
「沒事吧?」哈博克擔心的語調只讓少年心頭一酸。如果是他,
會這樣關懷我嗎?
「我沒事。」丟下這句話後,少年慢慢地走了出去。
並不覺得身體上有什麼傷,但心裡的某一個地方卻陷落了一塊,
深不見底的大洞。
茫茫然地走著,直到那人的營帳前。
很平常的行軍帳,但在裡面,那個人正在等著自己。
這是來到前線以來,第一次的單獨相對。
少年不由得心跳加速。
遲疑了一會,愛德仍然出了聲。「愛德華‧艾爾力克報到。」
沒有回答。
只有一片可怕的靜默。
望著營帳的門口,不由得心跳加速,有一種隱隱約約的,壓迫的
預感。
並不隱密的入口,在這時候卻像是禁區的關卡,只要進入,便再
也萬劫不復。
只是。
少年昂起了頭。
想見男人的慾望,戰勝了一切。
我想弄清楚……我想要弄清楚……最重要的是,
我想……見你。
下定了決心,少年揭了帳。
裡面是一片黑暗。
然而他感覺得到。
那人的氣息,危險的氣息。那是自己不知體驗過多少次的,恐懼
的訊號。
不由自主地,他退了一步。
退後的瞬間,那個聲音響了起來。
宣布行刑般冷酷。
「想去哪裡?」
壓抑的聲音。
「不是想到我身邊嗎?」
隱約的慍怒。
「不是趕也趕不走嗎?」
洩漏的黑闇。
「現在你卻想逃了?」
失控的瘋狂。
「過來。」
最後兩個字。
彷彿從齒縫裡迸出來的聲音,那聲音太過熟悉,熟悉到讓少年本
能地渾身發抖。
這音節似乎神奇地連結了上一次的記憶,莫名其妙的,下身竟起
了反應。
不自主地咬緊牙根,像是著了魔一般,慢慢地,不可抗拒地,走
到了他的面前。
一瞬間,左腕如同被銬住一般被捏得死緊。
來不及感到痛楚,他的手已然扯住自己的髮,強迫那純白色的,
稚嫩的喉結敞露在他的眼前。
恍若純潔的處子。
「嗚……」喉間的震動彷彿是催動的信號,男人舔了上去,將那
小小的突起以溫暖的舌與齒包圍。
他的聲音,如同迷藥一般將身與心徹底地綁縛。
「我說過我要放你的,我說過,所以我放了你。」
在他低沈的聲音裡,孩子彷彿是被蛇盯住的老鼠一般,只懂得呆
立,只懂得顫抖,在君臨的主人之前,自己只能柔順地屈從。
一陣劇痛,他咬上了自己的喉間,將那嬌嫩而純潔的命脈染上了
血。
「你和我唯一的關係,就是軍籍。上司與下屬。」
「我用盡了一切方法,只要能切斷你我的關係……」
喉結根處起了奇異的感覺,生命的脈動掌握在那人手裡,少年感
覺著那主宰君臨著,年輕的身軀正任其掠奪,予取予求。
「就在我盡了所有的努力之後,就在我好不容易完全斷掉了之
後,你卻回來了……」
感覺著上身的束縛漸漸地鬆開,那大手侵入了來,碰觸的同時,
那熟悉而久違的火熱,漸漸地燒起。
可不知為什麼,男人的聲音,讓他只想顫抖。
只想哭泣。
「你毀了我所有的決心,和努力……」
黑暗裡,男子那雙夜之眼卻如此清楚,自己正投射在他眼裡,承
受著那無邊的火焰,無情地燒灼。
男子的大手狠狠地箍住了手腕,儘管痛楚,身子卻奇異地忘了抵
抗,任由那雙手探入了下身的衣物,探入了曾經熟悉的極端快樂
卻無比恐懼的地方。
「不……不……」少年下意識地吐出了話語。
不要在這裡……
這裡是營帳,除了一塊布,沒有任何遮蔽的地方,那痛苦的,羞
恥的回憶回了來。
彷彿又站在男人辦公室的門前,赤身露體地承受著侵犯……
「剛才,你想做什麼?想死在我眼前?」
「以死來報復我,是嗎?這樣你會覺得高興?」
那聲音顫了起來,咬牙切齒的恨全都反映在他捉住少年的手腕
上,男人的手掌捉得好緊,另一手則近乎粗暴地褪去了少年的褲
頭,愛德只能仰著頭,將他全身最脆弱、柔軟的命脈暴露在這人
的前面,毫無遮蔽,毫無防護。
那因為所愛男子的挑逗不由自主起了反應的分身落在了那人手
裡,少年一機伶,死咬住牙齒,不讓那呻吟衝破唇齒的屏障,只
是卻不由自己地想要擁抱,想要被他擁在懷裡,想要他的體溫,
他的親吻……
可是男子的身子始終離得自己遠遠的,只有靠不了岸的痛楚與慾
望慢慢熬煎著,折磨著。
「你在想我?是和那一次一樣,忍不住慾望了,是嗎?」
「我的身體,讓你這麼依戀?」
男子仍舊咬著牙,甚至在發現孩子反應的時候更加失控,那不是
歡喜的反應,卻是痛楚、憤怒、失落、傷心……複雜之極的表情,
孩子分不清。
男人的手指探入的同時,少年的整個身軀都軟了下去,那毫不留
情的進入讓少年眼前一黑,卻怎麼都無法抵抗,他只能看著他的
眼睛。
和前兩次不一樣。
第一次是完全的掠奪,第二次是夾著怒火的嫉妒,而這一次……
隱隱的瘋狂與痛楚,傷痛與怒火,都藏在他那熊熊地黑色火焰之
中,將落入他手中的自己慢慢燒化。
痛得眼前一陣陣黑,幾欲哀嚎的程度,彷彿可以感覺那手指的指
節漸漸地侵入,劇痛從後頸直侵入腦。然而少年閉上了嘴,任那
雙重的痛楚折磨得身軀簌簌顫抖。
唯一知道的只是,不是因為慾望而回到他身邊,不是,不是,不是!
為什麼要這麼說?
為什麼?為什麼……
很想大吼出聲,很想大聲質問,然而如今的狀況讓孩子只能死咬
著嘴唇,淚,不自覺地奔流。
耳邊傳來的是男子壓著嗓的嘶啞低吼,像一隻受了傷的,瀕臨瘋
狂的野獸,要將自己活活撕裂,吞吃殆盡。
「我發過誓我不碰你的……我發過誓……」
體內的手指突然抽了出來,身體一機伶的同時,小巧的分身卻已
掌握在他的手裡,像是燃燒起來的導火線,一口氣將火花升起,
直抵腦門的火焰讓孩子不由自主地喘息,男人揉捏著自己,微帶
粗糙的手指與肉體摩擦,帶來一陣陣觸電般的快感,那碰觸的方
式卻讓孩子覺得痛苦與羞恥。
身體本能地想依進他的懷裡,就像兩人交纏過的那樣。就算不肯
承認,但少年想要他的擁抱。
想要他的體溫,想要他的懷抱與親吻……就算沒有溫柔,也是自
己唯一的慰藉……
身子不自禁地接近,被箍緊的手腕卻感覺到一股大力阻滯了身
子,跟著手上劇痛,痛得流出眼淚,死咬的唇已然迸出血來,模
糊間他睜開眼看著他,突然體認到一件事。
他不肯抱自己。
不肯抱自己。
這體認讓少年的心劇痛,痛得再也看不見任何東西,身子軟了下
來,在他的操縱之下,任憑擺佈。
「你非要我破誓不可,是嗎?非要這樣不可,是嗎。」
低啞的呢喃,像是崩潰之前的低語,此刻的少年卻只能微微抽搐
著,承受著他毫不憐惜的玩弄與侵犯,那肉球和嫩芽被盡情地搓
弄著,忽重忽輕的折磨讓少年死死咬著牙,不讓呻吟漏出口。
很想擁抱。
抱我……抱我啊……心裡呼喊著,可一個踉蹌,身子卻朝了下,
被壓在了帳內僅有的桌子上,早已被撩起情慾的火熱身軀就這樣
碰觸著冰冷的桌面,就像少年涼透了的心。
「非要這樣,你才肯離開,是嗎?」
「我會讓你明白……」
「你將付出什麼代價……」
瀕臨臨界點的聲音入耳的同時,男人的火熱鑽了進身。
受不住衝擊,少年微微仰起頭,雙手掙扎著,卻什麼都摸不到,
什麼都抱不著,左手的指甲抵著桌面,微微彎曲著陷入、破裂、
流血。
可怕的空虛卻伴著下身充盈的火熱與劇痛,他睜大著眼,
死盯著營帳的一角,看得到外頭隱約的人影,模糊的走動聲……
然而那些都已入不了感官之內,只能感覺著男人一寸一寸地挺進,
那撕裂一般的痛楚撐裂了身體,心也一寸一寸地裂開,流血。
男子的形狀在少年體內撐滿著,像是要將那甬道雕塑為自己的樣
子,鐵銬般強制,楔子般釘入,承受束縛的身軀,只是淪為肉體
交合的器具。
男人的手狠狠地壓住那掙扎的腕,下身一頂,少年再也忍不住地
洩出呻吟,那強忍的,壓抑的哭音讓男人一痛,他卻咬著牙,撫
上少年微露的肩,光滑的觸感讓男人探入了手摩挲著,那年輕的
軀體混合著金屬與肉身,冷硬與溫軟,男子一寸一寸地侵犯那敏
感的後背,直到少年渾身發起了抖。
「不要……」被壓在桌子上承受著男子的楔根,被咬死的身軀絲
毫無法動彈,雙腿被大張至極限,感覺著男子撫上頸背的手,那
手從頸部慢慢朝下,撫過了光滑的背。火熱的溫度與奇異的觸感
讓少年打從心裡顫抖起來,那快感從背後伸展到了下身,沒有得
到滿足的地方發出了索取的信號,痛楚與羞恥、渴望與箝制,折
磨得少年本能地扭曲身子,但男子不讓,任那身軀被燃起的火燒
灼著熬煎著,壓抑的喘息聲漸漸明顯,理智再也壓不住情慾,少
年本能地扭動著掙扎著,碰觸不到的痛楚讓他流下了淚。
「嗚……羅……羅伊……」難以擁抱的折磨,觸不到他的身、碰
不到他的心,只能在他的身下輾轉折磨,是嗎?連你的臉都看不
到,只能被你這樣玩弄,是嗎。
再也忍不住,少年發出了悲鳴。
「求你,求你……」
「求我?你現在要求我了?求我放開你,還是求我滿足你?」
「說啊……」
惡魔似的呢喃灌入了腦裡本能的地方,對他的愛意無法抑制,無
法抑制,無法抑制……
「……我……我要你……求你……求你……」
要你的擁抱,要你的疼惜,要你的溫暖……
然而,彷彿證實了肉體勝過了愛,羅伊流下了淚,那心卻已然垂
死,無法再有絲毫的期待。
慾火化為體液潤滑了一切,卻貼不近兩顆難以擁抱的心,男子進
出著所愛的少年,感覺著他逐漸濕潤滑順的裡面,感覺著那一波
接一波難以抵擋的狂潮,少年近乎瘋狂地喘息掙扎著,卻仍被箝
制著敗下陣來,那微微地、壓抑的低泣只讓男子欲火與痛楚更
盛,他想要撕裂他、戳穿他、佔有他,擁有靈魂之外的,所有的
一切。
並不隱密的帳內,兩具只有下身接合的軀體喘息著,彷彿代表著
貼近不了的身與心。
無可抵擋的高潮。男人微仰頭,將所有的痛楚與愛意注入孩子體
內,只是他知道,這將是永遠無法傳達的愛,永遠無法貼合的心。
孩子的裸背如此美好而細膩,再也無法忍耐內心的激動,羅伊低
下了頭,在孩子的背心印上一吻。
卻在此同時,他以近乎粗暴的手法,捏著了少年的分身。
感覺著他的痙攣與細微的呻吟,完全掩過了那一瞬而過的情不自
禁。
於此同時,少年的莖芽泌出著得不到滿足的愛,宛如從純金色瞳
眸中落下的淚。
他在得到我,他在進入我,他在佔有我,卻沒有碰我。
一點也不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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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緣的鮮網鋼鍊同人專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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鋼之鍊金術師衍生作品,大豆向,虐文區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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