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chao0201 (羅伊&愛德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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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衍生] [鋼鍊] 蝕夢 之八(焰鋼集中營虐文)
時間Mon Mar 31 17:15:42 2008
這篇頗長...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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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12羅伊愛德華,懇請支持~~m(__)m
蝕夢
之八
從沒有想過,竟然還能再度睜開眼睛。
這一次睜開眼的時候,眼前仍是那陰暗可怖的刑室,可是身上卻舒服了許
多,儘管傷勢未癒,身上的痛卻不再那麼難熬,正在迷惘的時候,卻有一隻手
伸來幫自己換藥。
那是個金髮的美麗女子,愛德看到她的時候心裡便大跳了跳,那是另一個
熟悉的身影,只是神情卻冷若冰霜,她沈默不語地換好了藥,一聲不響地就要
出去,愛德遲疑許久終於開口。
「請問……」
那人不處死我嗎?不繼續折磨我嗎?為什麼感覺上傷勢好了許多?有滿肚
子的問題想問,卻問不出口,那些問題像是堵在胸口一般,怎麼樣都出不來。
「長官下令,今天一天讓你休息,三天之內不用去工場,在營內幹活即
可,好好把握吧。」
看出了他的疑問,金髮女子淡淡地說道,隨即出了去,留下呆住了的青
年。
那一瞬間,不知道是何滋味。
所有的問題都沒有答案,唯一確定的,是他還不想讓我死……
體會到這個時,心仍然痛得不能抑止。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一切的問題癥結,對自己來說,只在那個名字。
只是還沒有死心啊……可笑。
如果到最後才發覺,那個音節只是自己的夢境的話……
他唇角微勾,感覺到這個想法帶來的痛,即使只是在心頭略過都引起劇痛
與絕望。
為了這個微小的希望而熬下去、活下去的自己,好傻……
他躺了下去,任眼光無神地看著陰濕的天花板,這副身不由己的身軀,能
夠撐多久?
羅伊……
於是這三天,除了早上的點名與站立仍讓他備覺艱辛之外,竟再也沒有其
他的折磨,那個金髮女子仍然每天來幫他換藥,只是她都沒有說話,身上傷勢
仍舊傷痛的愛德在好不容易撐過在營裡的掃除工作之後,也沒有力氣說些什
麼,只是,那男子竟再也沒有踏入刑室一步,除了在早上的時候,仍讓他看得
見那男子一面之外,竟再也沒有相見的機會。
這讓愛德慶幸又難熬。
怕極了他那可怕的眼神,怕極了他施予的折磨,可是一旦看不到,愛德竟
覺得心裡空了一塊,在漫漫長日裡隱隱作痛。
不自覺地,到了第四天時,愛德發覺自己竟盼望著那站的時刻,那是唯
一,可以看到他的時刻。
只是,從那天開始,那個人,連一次也沒有正眼看過自己。
而他也從沒有發現,金髮女子看著他的眼神,有多麼複雜。
從第四天開始,便回復了所有例行的工作,在集中營裡,所有剛進來的囚
犯毫無例外的都從最重的活開始做起,而愛德身背著粉紅色三角的印記,在兩
天的重活重刑之後,相隔數日竟然還能站著回到工場,這也引起了一些注目,
只是工場的規定森嚴,眾人也不敢表示什麼,頂多引起了一些注目禮,而愛德
的傷勢並未痊癒,只是走著也很吃力,他始終低著頭,不去回望任何人,為了
生存下去,他任自己成為無知無覺的工作機器。
集中營中工場的工作有分為幾種,一種是建設道路及鐵路,另一種則是挖
壕,沿著集中營鐵絲網的周圍挖一條壕溝,並不知道要作什麼用途,無論是防
止犯人逃跑也好,或是防止槍聲外傳也好,這些犯人都不需要知道,只要做,
耗盡全身的體力去做而已。
自從過來這個世界,儘管手腳皆已回復肉身,然而像是真理永遠的懲罰
般,右手與左腳終究留下了永遠的缺陷,平常看來沒什麼異狀,但每逢陰雨天
時,曾經的接合處便會如以前一般酸痛無力,勉強行動則會引起痛楚,常常折
磨得愛德瑟縮在床上,無意識地抱著自己,什麼也沒辦法作。如今進了這人間
煉獄,舊傷加上新創,沒有時間癒合的傷日日夜夜折磨著,為了活下去,就不
能再被挑到任何錯處,愛德很清楚,就算再有另一次憐憫,自己也再撐不住那
樣無情的鞭子與摧殘,不過他很快的就知道,在這裡,鞭子只不過是最輕鬆的
一種,小小的懲罰。
他看到一個身上別著黃色倒三角的猶太人,因為說錯了一句話,便被雙手
反綁,再被吊在木架上,打了數十鞭之後,再吊上數個小時,最後也沒人去管
他,那人就這樣虛脫而死。那人在挨打時,所有的工作並未暫停,刺耳的慘叫
與被吊起的身體是無形卻如此真實的壓力,愛德逼著自己動,不斷地動,逼著
自己不去看那個人,他試圖說服自己無能為力,因為在這裡,他只不過是一個
手無縛雞之力的罪犯,只能困在自己的生命裡苟延殘喘。
自從剛進來時受了那番折磨之後,他便一直發著低燒,身體的負擔與重活
的體力不斷消耗著心神,他只能死撐著,靠著他自己也覺得可笑的希望死撐
著,而其他的囚犯則視他如洪水猛獸,只要他一接近便遠遠躲開,當他是會走
動的傳染病。
當中只有一個人,至少肯伸手幫他一把。
那日下午,愛德努力扛起挖起的土時,因為太用力而一陣暈眩,踉蹌了一
下,險些撞倒前面的人,正當手上的土就要散落一地時,竟有另一隻手立刻伸
來將土筐接住,並且以身體擋住了險些倒下去的愛德。
將摔下去時,不由自主的恐懼讓愛德渾身發涼,被暈眩支配的身體卻只能
順著地心引力倒下,然而他沒有摔下去,也沒有氣勢洶洶的看管前來踢打,那
人將他扶好,將土筐重新塞進他手裡便立刻走開了,奇蹟似的沒有引起注意,
愛德只看到那人背後的紅色三角形。
只是就算暫時逃過一劫,體力的透支與飢餓讓愛德眼前都模糊了,手也不
斷地顫抖,他仍強迫著自己進行著機械式的動作,只求撐過這段時刻,能夠吃
到一點點東西。
集中營的食物配給只能以少得可憐來形容,才來不到一週,愛德已經瘦了
一大圈,傷勢與大量勞動讓他隨時處於崩潰的邊緣,每天卻只有一小塊麵包可
吃,這幾日只有那金髮女子來時會給他多吃些東西,才能讓他撐過了傷勢,只
是再度投入工作時,便再也沒有補給,他已經這樣撐了三天,傷勢未癒的情況
下,那一小塊麵包只是讓他在接下來的夜晚裡,在傷勢與飢餓的重重侵襲下昏
沈。
突然他好想他,想著他身體給予的溫暖,儘管那一次的結合裡,全是折
磨。
想要那個人再進入這裡,只要確定一次就好,那個名字的希望,是此刻唯
一的護持,無論是否會破滅,都能從此解脫。
但是這一天晚上,當愛德被押著回到那單獨的刑室時,一個士兵攔住了
他。
「長官下令,將此人編入大宿舍中。」
這話讓愛德一震,還來不及咀嚼近乎痛苦的複雜情緒,他已經模模糊糊地
被押著來到大宿舍內。
大宿舍內擠滿了人,卻幾乎完全無聲,在大家都以就定位之後才進入的愛
德,無可避免地承受了所有人的目光。
本來在辛苦了一天之後,眾囚也不會去關心有人進來,然而愛德身上的三
角形顏色卻讓他吸引了注目。
足以將人凌遲的目光,有鄙視,有嫌惡,也有同情與無視,當然也有近乎
猥褻的含意,愛德已然沒有力氣去感受所有的惡意,他木然地跟著兵士來到一
個角落,已然很擁擠的地方又加進一人,旁邊眾人不敢發出抗議,只是露出厭
惡的神色,愛德卻只是直挺挺地躺下,他仍沉在那震撼裡,無法逃脫。
不再回到那獄室,那含意是說那個人不會再來折磨自己,應該高興的不是
嗎?
是的,我應該高興的,應該高興的……
可是,為什麼心好痛?
可以容身的範圍剛夠把身體伸直,連翻身都難,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則引
起旁邊的人嫌惡的排擠,只是他停止不了。
排山倒海的恐懼淹沒了他,連挨了旁邊的人幾踢都無法反應,他就這樣被
踢擠得滾下了舖子,全身的傷奇痛徹骨,然而他只能躺在地上,讓無聲的絕望
將他沒頂。
為什麼……為什麼你會說出那個名字?為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連問一句的機會都不給我……?
昏昏沈沈地蜷縮成一團,已經沒有力氣維持什麼,愛德任由傷痕累累的心
繼續流血,盼望著就這樣漸漸麻木,漸漸死去。
然而這世界殘忍得不肯放過他。
第二天就這樣渾渾噩噩的過了一天,愛德近乎拚命地做著活,藉由工作努
力地將腦袋放空,做得手腳顫抖,體力卻已透支過度,到發食物的時候,旁邊
的人看他可欺,一把將他推開,搶過他的食物便走,而愛德只能跌在地上,連
爬起來的力氣都已失去。
沒有人過來關心倒下去的人,卻引起了一陣小混亂,大家爭先恐後亂成一
團,守衛連忙管理秩序,怒沖沖地找尋造成混亂的罪魁禍首,而愛德那躺在地
上的纖細身軀變成了最明顯的目標。
「哪個混帳東西躺在這裡擋路!」
模糊中,疲累疼痛的身體被狠狠踢了一腳,愛德被踢得翻過身來,毫無遮
攔的身軀翻滾了一圈,散亂的金髮瀉了一地,襯著蒼白之極的臉龐,那嘴角正
溢出了血,他疼得閉住氣,卻沒有半點力氣抵抗疼痛,衝過來的守衛踹了愛德
一腳後,鐵一般的鞋底隨即毫不憐惜的踏在他腹上,這一壓幾乎逼愛德吐出了
所有的氣息,只是胃裡早已沒有任何東西。
「……怎麼,是你啊。」
怒氣的聲音在看清愛德面目之後變了,變得惡意而曖昧,愛德則已經失去
了反應的力氣,他只能本能地半睜眼,卻視而不見,而那守衛的手則已探了上
來,一手捉住愛德的衣襟,就將他提起拖離了現場,其他的人顧著進食,卻也
心知肚明將會發生些什麼事,有人不屑,有人冷漠地看著那個青年面對不堪的
命運。
在其中,有一個身背紅色三角形的人,他並不明著看,只是以眼角餘光瞄
著愛德纖細許多的背影,眼裡沒有感情,卻有一絲耐人尋味。
那守衛迫不及待地抓著愛德繞過轉角,隨便找個隱蔽就將那身子抵在了牆
上。
「嘿嘿,總算被我抓到你了,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啊,自從那天在瑪斯坦
長官那裡看到你開始……」
這守衛便是當時在刑求室裡看過愛德的人之一,在當時他便已對這出奇美
麗的金髮男孩垂涎不已,只是礙於長官的「先佔權」,不便表現得過於急色,
如今則是終於找到了機會,剛剛第一眼發現是愛德之時,忍不住見獵心喜。
「終於被我等到機會了啊,可知道我等了多久?」
那守衛一手深入那囚犯被粉紅色三角形遮住的年輕軀體,一手則直接在那
單薄的身體上恣意撫摸聞蹭,終於擒獲垂涎已久的金髮青年讓他血脈賁張,而
青年則在這露骨的猥褻之下驚醒,他睜大了那雙足以引人瘋狂的眼睛掙扎試圖
逃離,只是早已透支的體力加上空腹與劇痛的折磨,讓他無可與抗那人大得驚
人的力氣,但他仍拚了命一般抵抗,昔日的打架功力尚在,就算雙手無力,愛
德仍以手肘全力頂上那守衛的胸膛,這招就算愛德全身毫無力氣也讓那守衛痛
得一滯,一擊既中,愛德捉住機會轉身便逃,卻在下一秒鐘被再度捉住,重重
地撞在牆壁上,一陣天旋地轉,那人的身軀已然壓了上來。
「很大膽子嘛,竟敢對大爺動手?」狠狠捉住那頭金髮往上提,低吼道:
「你還沒搞清楚嗎?背了這粉紅記號,你就是個賤貨,千人騎萬人壓的那種!
這幾日沒人動你是因為長官要先吃,現在他吃完了,以後你的好日子就要到
了!勸你現在好好伺候我,否則以後有你好受!」說著,他已迫不及待將那身
囚衣前襟一扯,頓時那身雪白中襯著嫣紅刑求傷痕的身軀便這樣露了出來,引
得守衛瞪大眼吞了一大口口水,罵了一聲騷貨便迫不及待地解開自己衣服,卻
在強壓上那身軀之時,那青年叫了出來。
那是悽慘之極的悲慟,像是將心中所有痛楚不甘全部發洩出來一般,愛德
用盡了全力叫著,並不是哭泣嗚咽,像是失去了淚水一般地嚎叫,立刻嘴便被
大掌堵了住。
「你他媽的小聲點!想引人來不成?給我閉嘴!」
無視於守衛的慌張,愛德只是睜大了眼發洩著,這幾日,腦子裡無時無刻
都是那個音節的迴響,一遍又一遍,雖然那聲音像燒紅的刀子,一寸寸狠狠切
割著身心,卻也成為青年唯一撐持下去的力量,然而此刻面對這樣的侵犯與凌
辱,他再也,再也撐不下去。
再也無法欺騙自己,那個人不會來了。
他不是那個人,那人不是羅伊,再怎麼盼望,最終也只能被絕望無情吞噬
罷了。
愛德心知肚明,那個囚室,是一個無情的牢籠,卻也是一個保護網,一旦
被趕出了那裡,代表了那人不再關心自己,不會有人來保護自己,從此以後,
像這樣的事情會一再重演,自己只不過是一個被烙上記號的玩具,每個人都可
以恣意玩弄,每個人……每個人……
「媽的你給我閉嘴!」守衛手忙腳亂地堵住他的嘴,卻無法阻止心碎的流
洩,那雙金眸直直瞪著前方,亮得如同迴光反照的明星。那守衛大可掐住他的
脖子,卻又害怕如果失手殺了此人,剛才可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將他弄來,萬一
長官還沒玩膩這玩具,找自己要人那可不得了;光說現在,要是引來一群人,
這美食不就要和別人分享?這可不行!腦裡念頭電光火石般轉了轉,想到剛才
青年是因為爭食才會摔倒,急中生智,先扼住青年的頸,阻止他的聲音與呼吸
之後,從懷裡拿出一塊剛剛戲弄一個犯人搶來的麵包,低吼道:
「你乖乖的聽話不亂叫,這麵包就給你!」
失去呼吸的痛苦讓那雙金眸失神地睜大,瞳中的悲哀卻不曾稍減,對食物
的渴望已成次要,然而真要就此死去?他不甘心,不甘心……在親口問他之
前,他不甘心……
「你很大膽子嘛,長官的人也敢動?」
那守衛整個人驚跳起來,放開了愛德的脖子,仍然堵著他嘴,回頭去才看
到,原來是當時在刑求室的另一個兵士,登時鬆了一口氣。
「媽的!別嚇我!」
「剛剛我就看見你抓著這人了,跟過來是要給你良心的建議……」那兵士
還沒說完,那守衛便呸了一聲。
「要吃就說一聲嘛!哥兒們要吃,總不會不分你!只要讓我拔頭籌就行
了!」說著,守衛忍不住瞄瞄青年半裸的身軀,那瑩白中襯著未癒傷痕的肌膚
正一陣一陣地顫抖,簡直讓人氣為之窒,然而後面的聲音卻又潑了一桶冷水。
「我勸你不要直接上他,長官可是在他身上烙了名字的,至少在確定他真
的玩膩之前,不要輕舉妄動比較好吧。」
「烙了名字?」那守衛色欲攻腦,還搞不清楚狀況,那兵士走了過來,逕
自將青年的褲子扯至腿根處,那兒果然有新烙的傷痕,正是那時由羅伊親自烙
上的,專屬一般的烙印。
這話讓愛德一陣天旋地轉,他從不知道那日的酷刑烙上的記號,竟是他的
名字。
接連的折磨,加上腿根處的私密,他從不知道那裡除了傷痛之外,竟有著
這樣的特殊意義。
他的名字,他的名字,他把他的名字,烙在我的身上,啊。
只是如今那烙印的存在,只是一個極端的諷刺罷了。
這事實像是火燒般,心像是重新挨了一次烙刑般痛楚,痛得失神的時刻,
那兩人仍在交談。
「媽的真的有烙印!X!我可不管!都已經箭在弦上了!」那守衛心裡一
沉,快爆炸的慾望卻不能等,他亂罵一通,那兵士卻搖頭。
「你怎麼這麼笨,下面不能碰,難道沒有別的辦法?」
這話讓人靈光一閃,那守衛大喜,「好哥兒們,我不會忘記你的!」說
完,他隨即回頭,用力晃了晃仍在失神的青年。
「跪下!」那守衛下了指令,仍在震撼之中的愛德則茫然看著前方,無法
反應。
「我叫你跪下!好好伺候我下面,這個就是你的。」那守衛拿著麵包在青
年眼前晃動,「還不快點!在我還忍得住之前!」看著那裸露的胸,守衛狠狠
地捏住了一邊的櫻紅揉掐著,稍微發洩吃不到的不甘,這動作讓愛德重重一
顫,一瞬間腦裡閃過無數念頭,那人的名字已烙印在自己身上的事實,那衝擊
讓所有的痛都翻了出來,看著那麵包晃動,一股絕望伴著自暴自棄的衝動湧起
胸臆。
什麼都不重要了,什麼都不在乎了,反正自己不過是一個被烙印的玩具,
而且是別人玩膩了,不要了的玩具。
那麼,無論被誰玩弄至死,又有什麼差別?
他淒然一笑,緩緩地跪了下去。
像是將所有的自尊全部傾在膝下,萬劫不復。
只是,此時的愛德,只想要就此自我毀滅。
微微仰起頭,看著早已撐高至極致的慾望,他閉上了眼,正要就此沈淪之
際,那個低沈的,如今聽來卻極盡陰冷的聲音響了起來。
「原來一個麵包就可以換到你的服務啊,真便宜,是不是?」
那兩人驚跳起來,尤其那守衛連褲子都來不及穿,一隻手連忙提褲,一隻
手立刻敬禮。
「長官!」
像是一記響雷劈在頭頂,愛德顫抖著,反射性地回過頭,那個人,那個將
自己的名字烙在玩具上的人,正倚在牆上冷看這淫靡景象。
那是羅伊‧瑪斯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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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貨真價實!18N登場~(逃~)
敬請期待=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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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緣的鮮網鋼鍊同人專欄***
http://www.myfreshnet.com/BIG5/literature/li_cosplay/100092696/index.asp
鋼之鍊金術師衍生作品,大豆向,虐文區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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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rom: 61.66.12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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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zephyrblack:愛德要撐下去啊.... 04/01 00:35
推 reico0727:害我好想吃麵包.... 04/01 21: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