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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crang:妄想著這兩個人有突破性進展的我...感謝作者餵食QQ/ 07/10 22:44
本文為Person Of Interest(台譯：疑犯追蹤) 之衍生作品，配對為John Reese X
Harold Finch
本作內容一切與實際狀況無關，純粹是作者個人妄想
請勿做過度聯想並遵守相關禮儀，感謝您:)
本文收錄於Live without me(2014年01月)
因已出過實體書，故在此不鎖密碼，請勿任意轉載流出，感謝你們
第六章
Carl還在掙扎著，Adam一腳踢走他的手機，再向四處看了看，找到了一根散落在地上的鋼
條。
「噓，忍耐一下就過去了，聽起來很熟悉吧？這句話，你以前也很常說呢。」
這裡明天就要拆了，就讓這男人的屍體，被這裡的鋼筋水泥層層掩埋，再不見天日吧。
「住手！！」Don衝上樓梯，讓舉著鋼條的Adam一愣，也因為這一愣，給了Reese足夠的時
間開槍，子彈衝擊的力量讓鋼條飛了出去，好一會兒才聽見它墜落地面的聲音。
「Adam，Allesa不會希望你這麼做的。」Reese手上的槍還是直指著他，倒在地面上的想
必是Mr. Miller，也不知道是不是還活著。
「你是誰？不要拿槍對著我女兒！」
「我是聯邦法警，其他警察已經在趕往這裡的路上了，請你雙手抱頭走過來吧。」
Adam瞇起眼看著眼前的男人，似乎正在考慮著什麼，但倒在身後的Carl卻不知什麼撐起身
來，掏出口袋裡的瑞士刀就往Adam的脖子上一架。
「……是嗎？那麼我得快點了。想要你女兒平安，還不快把我的錢給我！」
雖然不清楚Elle發生什麼事，但這張臉他還是不會認錯的。腦子裡有很多疑惑，比如Elle
的聲音，還有她說話的方式，但這些都不是重點，若是被這種時候警方找上，他之後的好
日子也就遙遙無期了。
「Allesa！」Don著急的不行，Reese也因為Carl躲在Adam身後而難以瞄準，反而是被挾持
的人相當冷靜，看著Don不急不徐地道：「你明白了吧？畜牲是不會變成人的。」
一說完Adam便頭向後一仰直接撞上對方的下巴，同時抓住了Carl持刀的那隻手腕，一個反
手他的刀就落到自己手裡。又俐落地一翻身，刀子就隨著他的動作直接沒入Carl的手臂。
「啊啊啊啊啊！！」Adam抽出刀時，又是一陣殺豬般的慘叫，Don看起來表情相當糾結，
他既不希望Adam殺了對方，卻又希望對方從此消失。
「怎麼樣？現在處理掉的話，以後就不用為他煩惱啦。」又轉頭向Reese說道：「至於你
嘛，Allesa有人格分裂的話，即便殺了人也不能做數的。」
「但是她的下半生卻必須在精神病院裡度過。」
寒風中的大樓裡又多出幾個人影，樓梯口的人影是那位Lewis醫生，他的話讓Adam陷入沉
默。的確，如果殺了Carl，但代價卻是讓Allesa必須在精神病院裡度過餘生的話，那他還
是失敗了。
「我保證我會保護Allesa，所以停手吧，Adam。」Don小心翼翼地向Adam走去，試圖讓他
放下手上的瑞士刀，但Adam一點放鬆的意思也沒有，將刀尖擱在Carl的頸邊，威嚇著不讓
Don再靠近。
「你誰也保護不了。」
「但是你的做法，又真的能保護她嗎？Adam，警察已經來了，他犯下恐嚇勒索，還持有毒
品，這些夠讓他在牢裡待上一輩子了！」
醫生指著水泥地上的一包白色的物體，想必是Adam毆打他時掉出來的吧，照那包物體的大
小來看，Mr. Miller即便不是死刑，在有生之年也別想被放出來了。
聽著樓下傳來警車的聲音，Adam很明顯動搖了，Don見況立刻上前想將瑞士刀接過，只是
倒在地上的Carl二度撐起身，一把抓過了刀跟Don，這狀況來得太突然，連Adam也被嚇了
一跳。
「你們都退後！！」Carl咆哮著，開什麼玩笑，他才被放出來幾天而已，怎麼可能又回去
那種地方？！
「Don！」Reese再度舉起槍，但Mr. Miller站太靠近地面邊緣了，弄不好的話，他們兩個
會一起掉下去的，連Adam也因為位置的關係，無法對他做出攻擊。
Carl見兩人都不願意退開，將刀又往Don的脖子下壓了一點，這次在他的頸邊流下了一道
血痕，Les不知如何是好，只好轉而向Reese問道：「法警先生，我們是不是要退後？」
Reese沉默，同時不停地在尋找著Carl的空隙，但對方抓著Don擋在身前當作肉盾，實在讓
他無法下手。
三人僵持著誰也不願意退讓，倒是被挾持的Don卻在這緊張的氣氛中笑了。
「Adam，我知道你一直以來都在保護她，謝謝你。」Don溫柔地看著Adam，表情不再是
Adam以往看到的那樣慌張不定，他的眼神裡盡是對女兒的愛和憐惜，還有堅定。
「我一直都告訴你我會保護她的，所以不要擔心，也不要再害怕了。」抓緊持刀人的手，
Don用盡力氣往後一倒，Carl連抗議也來不及發出，便跟Don一起從八樓的高樓墜下。
「Don！」Adam對於眼前的一幕只愣了那麼不到一秒的時間，他衝向前去，卻什麼也沒抓
住。
結果還是害了Allesa嗎？如果他不那麼堅持，Allesa或許還能擁有一個愛她的父親……真
的什麼也保護不到的人，是他嗎？
Reese的手機在黑夜中響了起來，接起後另一邊傳來的卻是一個讓他意想不到的聲音：
「Hey，Wonderboy，你在上面吧？我們在下面裝了充氣墊，雖然還沒充滿，但你那邊掉下
來的那個人還是接住啦！」
Friend，Reese緊繃的肩膀瞬間鬆了下來，但隨即又想到另一件事：「那個人？只接住一
個嗎？」
「掉下來的只有一個啊？啊，他們要開燈了，你看仔細啊……」
Fusco剛說完，樓下便瞬間光亮了起來，落在墊子上的，是……
Adam覺得自己臉上一濕。
黃色的大氣墊上，穿著土色毛衣的，不就是Don嗎？
「Hey，似乎有一個掉在鋼條上了，真不走運啊。」Fusco看著樓下的一片慌亂。掉下來的
兩人，其中一人穩穩地落到了氣墊上，但因氣墊還未完全充飽，他可能會受點傷。
另一人就沒那麼走運了，在大約四樓的地方，幾根突出的鋼條穿過了他的身軀，人似乎是
還活著，只是受重傷是意料之中的事了。
「他還活著。」Reese對趴在地上、看著樓下情況的Adam說。
「是啊，還活著。」Adam無法阻止自己的語音顫抖，「還活著。」
之後Don被送到了醫院，雖然性命無大礙，但是左腳卻因從高樓墜下而骨折。
Reese跟Finch處理完Carl的事情後也來了，根據醫生的判斷是，他的身體被多根鋼筋貫穿
，需要好一陣子才能康復。
還有就是他墜樓時，中間可能曾經撞擊到什麼，導致了他下半身的永久癱瘓。再加上種種
罪名，即便他這輩子有幸離開監獄，也必須跟著輪椅度過餘生。
Adam坐在Don的病床旁，面無表情地聽完這一切，良久，他才大大地吐了一口氣，全身放
鬆下來。
「能夠借我一台DV嗎？有錄影功能的手機也可以。」
Reese將自己的手機遞了出去，Adam抓著它指節泛白，像是做了什麼決定似的，他拿了手
機想往外走去。
Les本覺不妥，想把他攔下來，Adam卻一臉平靜地向他說，只要幾分鐘他就回來，他也不
會再對Carl下手。
那個男人，已經得到了他的處罰。
只是幾分鐘後還未歸來的Adam讓Finch感到不妙，和Reese、醫生幾個人在醫院尋找著他的
身影，最後卻在家屬等候區，發現了如同睡著一般的Adam。
他的手裡還握著那隻手機，嘴邊隱隱地泛出一個溫婉的微笑。
□
Allesa在一陣劇烈的頭痛中醒來時，已經是中午了。
醒過來的她，雙頰滿是淚水，彷彿做了一場很長的噩夢。夢裡有個男人不停地毆打她、羞
辱她，還有一個女人站在一旁冷眼旁觀著。
然後有一個與她年紀相仿的男孩擋在她身前，告訴她沒事的，一切都會過去，保護著她不
受到傷害。
四處看看，為什麼她會在醫院裡？還有父親為何一腳被纏著厚重石膏躺在她旁邊的病床上
呢？另一側包著一件毛毯、睡在長椅上的，不是她的心理醫生嗎？
床邊還有一隻狼犬，一發現她醒了，立刻跑了出去，回來的時候，身後跟著牠的，是她的
建築設計代課教授和一個穿著黑風衣的高大男人。
「我……怎麼了……?」
Finch手裡抓著那隻手機，表情相當掙扎，Reese從身後輕輕地握住他的手道：「給她吧，
她遲早必須要面對的。」
Allesa不明所以地接過高大男人遞來的手機，那畫面停留在一段影片上，她像是突然明白
了什麼，雙手顫抖地點下了播放鍵，裡頭的內容讓她的淚水更加止不住。
「Hi，Allesa，這大概是我們第一次這樣見面說話吧，只是不幸地，這也是最後一次了。
」畫面裡雖然是男人的聲音，但是卻跟她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對著她笑了，「讓我自我介紹
一下，我是Adam。」
「你不需要哭，也不要難過。我知道你隱約察覺到我的存在，卻沒有告訴你的父親。你下
意識的在保護我，就像我一直以來在保護你一樣。」
None of us deserve to die.
「但是，只要我在的一天，你就無法完整。」Adam在畫面裡落下了幾滴眼淚，語音也顫抖
不已，嘴角卻帶著安然的笑。
「等你看到這段影片的時候，那個男人已經不再是你的威脅。他的下半生，都必須與監獄
、還有輪椅一起度過了。我的責任就到這邊為止，希望你……能夠真正地享受你接下來的
人生。」
Live without the shadow, live without me.
螢幕外的Allesa抓著手機痛哭失聲。
Thank you, Adam, for everything.
她的確是察覺到了，自己的房裡多出了一些不是她所買的衣服，她也懷疑過，因為那樣的
原因而被送到社福中心，為什麼自己卻對小時候的事一點印象也沒有？
但她是個聰明的孩子，所以她上網尋找了答案，也想像得出自己大概有過什麼樣不尋常的
經歷。
Adam的存在，從一開始就是為了她，雖然她從未見過Adam，卻也一直感謝著那個承受著所
有痛苦回憶的另一個自己。
如今威脅已經消失了，Adam認為自己也沒有繼續存在下去的必要，無關乎Allesa的意志，
這是Adam自己的決定。
是他身為一個人的決定。
Reese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幕，不自覺地將Finch的手抓得更緊了些。
回到圖書館時，太陽正是緩緩西沉的時候，隨他們在外東奔西跑了一天的Bear，一回到圖
書館便直直往自己的小狗窩奔去，想必也是累了。
Reese給Finch倒了一杯葡萄酒，這樣，也許今晚他們兩人都能好睡一點。
Finch站在窗前看著外頭的天空，日出的陽光映照在湛藍天空時，是清冷中的美麗溫度，
卻不免讓人感到刺眼；日落則是一片耀眼的金黃，溫暖、又柔和的像是此刻從身後緊緊抱
住自己的John。
「Mr. Reese……John，你覺得她真的能夠好好活下去嗎？」
「我相信她可以的，被留下來的人會成長，變得更加堅強。不是嗎？」
Finch有些表情茫然地看著窗外，「但也會很痛苦吧？」他問。
Reese沒有答話，額頭抵在他的肩膀後處，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屬於Finch的香水味沁入鼻
尖，讓他不免嘆息。
總以為自己可以等。
但看到如此脆弱的Finch還要他忍住，實在是太困難了。
「Harold……」抬頭親吻著Finch頸後的肌膚，對方雖然顫抖了一下，卻沒有阻止。
「我失去過很多人，跟我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我信任著的長官，還有Jessica……我不
想再失去你。」
Finch沒有回應，只是握住了他橫在腰邊的雙手，就這樣看著太陽緩緩落下，窗外的溫度
完全消失。
John，不論我做過什麼，請你愛我。
他說不出口。
「John？」
「Yes.」
「I only ask for one thing.」他喘著氣，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能說出這一句，「
No matter what I did, please believe in me.」
身後的男人聞言，低低地笑了。
「Never doubt.」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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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空來坐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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