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dcain (薑薑薑薑薑)
看板BB-Love
標題[自創] 透明人間(1)
時間Sun Jul 10 00:49:03 2011
*之前有貼過,這是修改過的版本,
回數濃縮
另外雖說有修改,但沒有修改的很多。
*有血緣的親父子文(這句話真繞口)
*這是篇滿足作者少女心的小故事(?!)
所以可能充斥了不少雷點。
食用前請小心自身安全。
他的父親是透明人。
說來十分的不可思議,在他九歲那年,父親因為一場意外,變成了透明人。
是真的透明的,全然透明的,看不到一絲頭髮,張開嘴也看不見嘴巴裡頭是紅的──
所幸的,他只是變成透明人,沒有連血也變成鮮綠的之類,受傷了倒是可以看見皮膚裡頭
的肌理、骨頭、鮮紅的血液──曾有幾次父親受過這樣的意外,身體的機能也是正常的。
那次受傷,除了一開始找脈搏讓護士跟醫生很困擾外,其他倒是還好,聰明的醫生拿
出了一種專門開刀用的綠色凍膜,幫父親塗上去後,順利的替父親做好了傷口的處理。
會變成這樣,是因為原本父親在國家的一個研究部門工作,該研究室是專門研發一些
特殊的武器、防具的部門。
父親在裡頭的地位很重要以及崇高,他本身就是個天才,十六歲就從國家頂級的大學
研究所畢業,十七歲的時候就入了該研究室,並且研發出許多超越前人的武器與獨特的工
具,揚名國際。他雖然不是研究部門的主管,地位卻比主管更高。
在一次研究中,父親正跟同事研發一種可以讓物質變成透明的光束,但父親卻意外的
被該光束大量照射到,導致他變成透明人。更悲慘的是,這樣恐怖的意外,就算全世界頂
級的科學家來幫忙,也找不到讓父親變回正常人的辦法。
經過了長達兩年的努力,科學家們宣布他們放棄──其實是父親先主動放棄的,他受
不了長期的折磨,以及不斷被眾人檢視透明身體的那種壓力,這種壓力,就算是天才也很
難承受得住。
父親收了國家一大筆的補償,金額多到可以買下三、四個小島,然後帶著他離群索居
。
是的,只有他跟父親。
這樣的父親,在十八歲的時候,與研究所的櫃檯小姐,也就是他的母親,生下了他。
跟天才的父親不一樣,他很平凡,完全像母親,除了眼睛跟耳朵的地方很像父親外,
其他的地方他都跟母親沒什麼兩樣。
母親也很平凡,只是一個高官的女兒,因為太平凡了,沒什麼作為,腦袋也愚笨,外
表是挺漂亮的,但除了外表漂亮外,就是個沒什麼優點的人,總之就是一個每天只會關心
自己皮膚狀況、頭髮好看嗎、身材如何的女性,但按照世人的定義來看,母親可以算是個
善良的好人。
他也不知道父親為什麼要跟這樣的母親在一起,按照常理來說,或是社會上大部分人
的狀況,父親跟母親是不該在一起的,也不太可能在一起,他曾問過父親為什麼要跟這樣
的母親在一起,父親沉默了很久,最後什麼也沒說──更何況母親還大他七歲,而這樣的
母親也在父親變成透明人後,離開他們了。
在父親宣布放棄讓自己變回正常人的那天,母親哭著跟父親說,她希望能離婚,愚笨
的母親無法接受自己有個透明的丈夫,更早在一年前跟其他男人在一起了。
在十一歲的他面前,母親哭得稀里嘩啦:「對不起,但我不想跟只看得到陰莖的人做
愛……」
母親這樣說,他雖然看不到父親,但卻能感受到父親的哀傷。
好悲慘,他想。
是的,他父親真的很慘,不知道為什麼,他全身上下都透明了,但只有生殖器那一塊
,還是原本的模樣。
這就是他的父親。
* * *
其實除了看不見之外,他覺得父親跟從前沒什麼兩樣。
以前父親一天到晚窩在研究室中,他很少看見父親,也很少跟他說話,父親就算回到
家裡,也很少開口,他總是沉默的看著書,看著電腦,或是望著遠處的某一點,在腦中進
行只有他自己能明白的思考。
現在的父親也是那樣,雖然變透明了,但他依舊像從前那般,穿著乾淨整齊的襯衫,
配著西裝褲,在天氣熱的時候會換上材質舒服的短袖襯衫,換上比較透氣的夏日材質衣服
,偶爾也穿些比較休閒,雅痞似的服裝;跟一般人想像中,邋遢或是不知打扮的科學家不
一樣,父親本身來自家世不錯的家庭,他的祖母更是個品味高雅的女性,從小就將父親培
養成一個有格調而且品味良好的人,所以那種運動褲配著襯衫、領帶打不好、衣服怪模怪
樣的情況從不會在他父親身上出現。
他喜歡那樣的父親,跟他不同,跟總是聒噪的講著電話不管他的母親不同,父親長得
高大,英俊,鼻梁高挺,眼神深邃,柔軟帶著微捲的黑髮,知性的外貌,穿著簡單但舒服
的打扮,在他心中,父親是最完美的父親,雖然他們父子的感情一點也不好。
但他景仰父親,愛著父親。
他喜歡父親那雙深得彷彿星空一樣的綠色眼睛,也喜歡父親寬厚的大掌。頭腦十分聰
明的父親,似乎天生就不太擅長與人交流,也有些拙於表達自己的感受與愛情;這樣的父
親雖然很少與他說話,但是很疼愛他,每當父親回家時,會先抱起他,溫柔的吻著他的臉
頰,說:「親愛的科斯莫,你今天過得好嗎?」
而只要他走到父親旁邊,他可以隨意的依靠著他,父親從不會趕他,他們之間沒有什
麼話聊,但是卻能夠這樣靠著彼此,他喜歡這樣,也深愛著沉默寡言的父親。
對於母親,科斯莫奇妙的沒有什麼感情。母親很少抱他,她總是嫌他太沉了,雖然他
已經比同年齡的孩子瘦小不少,但是母親就是不喜歡,她似乎對什麼都不喜歡,不管是婚
姻、孩子,或是她的丈夫,他從來都弄不懂母親在想什麼,母親似乎也弄不懂他跟父親。
母親離開後,他覺得鬆了口氣,因為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跟她相處,除了她是生下他
的人外,他們之間的愛少得可憐,但他想,這件事情誰也沒錯,有時候很多事情,並不是
錯的,只是人跟人天生不對盤而已,並沒有人規定,連上帝也沒有規定,母子之間一定要
有濃厚的愛。
他明白,母親曾經很努力想當個好母親、好妻子,但對她來說,這件事情實在太困難
了,她活了三十幾年,她的人生中一直沒有辦法學會的事情,就是安分的守著一個家,她
更從沒學過跟一個透明的丈夫在一起,所以最後她離開了。
對於她的離開,他跟父親多少都有些悲傷,但是那份悲傷,很快的就消失,彷彿空氣
中的棉絮一樣,它存在,讓人有些困擾,但風一吹,棉絮終究要飄走的。
從十一歲那年開始,他跟父親就居住在國家的邊境,那個有著一大塊山林,祥和寧靜
的小鎮裡,他跟父親住在離小鎮有段距離,必須用氣航車騎三十分鐘才能到的山坡上的小
莊園中。
* * *
變成透明人後,父親的消息曾在世界引起軒然大波,不少報章雜誌都用悲劇這樣的事
情來形容父親的意外,畢竟變成全世界都知道的透明人並不是件值得讓人開心的事情。而
國家對外有所隱瞞,把父親生殖器那邊沒變透明的事情給壓了下來。
這樣的父親從那之後,就再也不出門了,除了他們搬家,以及那兩年他待在研究室找
解決辦法之外,父親再也沒離開過家門一步。
當然人是善於遺忘的,過沒幾年,大部分的人就不太記得有一個被變成透明的科學家
了。對普遍性質的人們來說,大概那個明星跟誰在一起、政治家的醜聞,是比較重要且合
乎現實的。
兩個人生活在一個約三英畝的莊園中其實不是件困難的事情,如今科技發達,生活便
利,自從前三個世紀出現什麼家裡蹲之後,許多廠商貼心的替不出家門的人設想好一切。
只要上網選購,按下按鈕,刷個卡,什麼想要的東西都會便利的送到家門。
許多專用的機器人多到人類有很多事情都可以不用自己動手,科斯莫每天只要去設定
好,機器人就會自動打掃,替他整理庭院、菜園,也會替他修繕圍牆等等。
科斯莫不想去上學,想在家陪父親也沒問題,科技發達的另外一個好處,在家上課─
─打開網路,輸入註冊碼跟密碼,老師就會在螢幕的另外一頭說:「嗨,科斯莫。」學歷
這件事情也只要定時出門去考個試,就可以輕鬆得到了。
與父親相比,科斯莫的確是個普通人沒錯,但他的智商還是比一般人稍高了一點,所
以科斯莫在他十九歲的那年就得到大學的學歷。
除了真的需要,科斯莫也每天都在家裡陪著父親,從十一歲那年開始,他的生活就是
圍繞著父親打轉。
母親離開的那天,他跟父親也同時準備搬離那個曾經在大城市中的小房子。
目送著母親離開,他記得自己依靠在透明的父親身旁,他看得見他身上穿的衣服,卻
無法看見他的表情,無法看見他那雙深邃的美麗眼睛,他試圖握住父親的手,科斯莫小心
翼翼的往衣袖那個方向伸去,然後一點一點的碰上父親的手指,雖然看不到,但肌膚卻能
感受得到,變成透明不是連體溫都失去了,父親的體溫那麼溫暖,一如從前,寬厚的大掌
一樣的寬厚,上頭有著長期擺弄研究器具弄出的薄繭。
父親感受到他的碰觸,似乎微微震動了一下,但科斯莫仍舊堅持的握住父親的手,父
親遲疑了一會,才回握住他。
「爸爸。」科斯莫說:「我愛你。」
看不見表情,看不見嘴唇的父親,沉默了好一會,才用力的握緊了兒子的手。
那低沉美好的聲音,似乎帶上了些喜悅、哀愁,還有些什麼,科斯莫聽不太出來,但
他可以感受到父親呼吸變重了,聲音有些低啞:「我也愛你,科斯莫。」
那是父親第一次說愛他。
從來都拙劣表達自己感情的父親第一次那樣說。
從那次之後,科斯莫覺得自己的心、自己的靈魂、自己身體深處,似乎有什麼東西改
變了,很模糊,很微小,但是一點一點確實在改變著。
他愛他,科斯莫想,真是感謝上帝。
* * *
科斯莫回想起自己感情的改變是從何時開始,大概就是從那時候吧。
他其實沒有見過父親哀傷的神色,在他變成透明人之前,他們就很少碰面,就算父親
在家,他也很少看見他有什麼表情變化,腦中對於父親臉的印象,就大概是那些瑣碎的記
憶。而自從父親變成透明之後,家裡父親的照片幾乎都藏起來了。
科斯莫隱隱可以明白為什麼父親要把照片都藏起來,畢竟一個每天早上照鏡子都看不
到自己的人,大概也不會想要看到照片中那個已經看不見的自己吧?但這讓他覺得有些難
過,他有些害怕自己會慢慢的忘記父親長什麼樣子。
而也是從那天開始,科斯莫改變了。
他本來是個跟父親有點像的孩子,不知是天生的,或是景仰父親造成的,科斯莫不太
喜歡說話,除了對父親以外,他也不太喜歡碰觸別人,曾經他有想過,是因為這點他才跟
母親處得不太好──畢竟他常常抗拒母親的親吻與擁抱;可跟父親搬到莊園之後,他變得
喜歡說話,三不五時就會去擁抱父親,想去摸他看不見的手,甚至是想到就會去親吻父親
的臉。
科斯莫有時候會覺得這樣的自己很煩,但他沒有辦法抑制自己,偌大的莊園中只有兩
個人類,太寂寞了些,而父親不愛說話,他想,那就讓我來說吧。科斯莫不管做什麼,都
讓自己像隻聒噪的小麻雀一樣。
「爸爸,泡茶好嗎?紅茶呢?還是要玫瑰茶,或是前陣子鎮上赫爾太太送的藍莓茶…
…」
「爸爸,今天就不要讓機器人煮了,讓我來吧,我昨天看了網路上的食譜,很想做做
看那個燉肉呢。」
「爸爸、爸爸、爸爸……」
科斯莫的聲音總是不間斷,只要父親在附近,他會連要去廁所也對父親說,他要去廁
所了,開個冰箱門也會問他,要不要順便幫他拿些什麼。
父親不會回應太多,通常都是,嗯,好的,可以,沒問題。父親也很忙,雖然變成透
明的,但他仍舊大量的閱讀,每天也上網吸收新知,更在莊園內弄了一個小的研究室,每
天不知道在搗弄些什麼。科斯莫曾想過,父親或許還在找著讓自己變回原本模樣的辦法。
但父親只要回應,就算只有一個單字,科斯莫就會覺得快樂。有些話科斯莫只是想說
,父親並不會回應,除了衣服什麼也看不到的父親,科斯莫卻慢慢能感受到他的情緒,開
心的、溫柔的,有時候夜深人靜悄悄的悲傷的……
科斯莫覺得自己似乎嗅著空氣,就可以感知父親的一切。
而他更喜歡去碰觸父親,無法抑止的。由於看不見,觸摸以及聽見聲音,是最能讓他
感到安心的辦法。
他時常覺得自己很煩,但是父親對於他這樣的改變沒有多說什麼,他是寵溺科斯莫的
,他任著自己的兒子做出這一切;科斯莫曾經不止一次想著,他愛我的,因為他愛我,而
我是他在這世上僅剩的,所以他無法拒絕我。
的確,在血緣上,他們的確是彼此僅剩的。很悲哀的,父親的父母早早就過世了,他
們在這世界上的確僅剩彼此──母親、妻子都已經離他們父子而去了,科斯莫在十三歲的
時候知道了他有個異父的弟弟,在得知這一切之後,科斯莫跟父親都明白,這世界上他們
的確僅剩彼此。
而也是在那次之後,他們的關係,科斯莫跟父親之間的關係,有了改變。
* * *
科斯莫十三歲的那年來了初精,似乎比大部分男孩晚了許多。
會覺得比一般的男孩晚,是因為雖然跟著父親隱居起來,但科斯莫還是有跟從前的同
學們聯絡,男孩們總是不吝嗇分享自己的經驗,甚至可以說總是迫不及待的分享自己的轉
變,因為這樣,他知道幾名朋友早在十歲出頭就有了經驗,科斯莫甚至有一位同學,已經
有過性經驗了。
而那天是在科斯莫得知自己有了異父弟弟的隔天。
一早起床時,他感受到自己身體跟從前不一樣了,底褲上頭有著黏稠稀少的液體,他
當然知道那是什麼,還在上學的時候他就跟班上的同學看過一些讓人臉紅心跳的影片,影
片裡頭有些什麼,好奇心旺盛的孩子們當然會一一弄懂,科斯莫也曾有過那段時光,就算
他不想知道,其他男孩也會讓他知道的。
科技發達的另外一個壞處,孩子們只要有心,就可以秘密的在大人所不知道的時間裡
,偷偷知道許多事情。
而且五年級的時候,學校就有上過一些性教育課程了。科斯莫非常清楚自己的狀況是
怎麼回事,那天他起得很早,夏日將近,天色在五點時就全亮了,科斯莫因為夢而驚醒,
醒過來後就感受到自己身體的變化,雙腿間的異樣感讓他覺得有些不舒服,可他並沒有感
到慌張,也沒有害羞的感覺,只是覺得茫然,因為他在睡夢中,夢見自己的父親了。
他夢見父親是正常的模樣,那是好久不見的父親,一如從前的眉目,看起來有些憂鬱
,父親全身赤裸著──科斯莫曾看過父親的身體,他跟父親一起洗澡過,可是要不是作夢
夢到,科斯莫還不知道自己居然將父親的身體記得那麼清楚。
那真的是很健壯的身體,絲毫不像小說中、電視上常常出現的那種蒼白削瘦的科學家
,父親每天都會固定的健身,起碼他現在在家中會,本來就高大的父親身上,雖然沒有誇
張的肌肉,卻有著線條清楚,肌理分明的雪白身體。
科斯莫夢見的就是那樣的父親。
夢中父親全身赤裸,他跟父親不知道在什麼地方,一片雪白,在雪白中他與父親靠在
一起。而父親的神情一如從前那樣,有些空白,卻又帶著某些科斯莫不懂的抑鬱,彷彿一
片綠色原野的眼眸哀傷的看著科斯莫,欲語還休。
夢裡科斯莫也是全身赤裸的,他躺在父親的懷裡,他們緊緊相擁,親密的彷彿是一體
的。他跟父親什麼也沒做,就只是兩個人哀傷的捧著父親巨大的生殖器,相擁在一起。他
望著父親的生殖器,軟軟的躺在他的手中,父親時不時的發出嘆息,看著那樣的父親,科
斯莫覺得好可憐,心痛得莫名,他想要吻他,吻那雙憂愁的眼睛,吻他形狀動人的唇,想
要吻著他厚實的胸膛,甚至想要吻父親的陰莖,但科斯莫什麼也沒做,他只是溫柔的撫摸
著父親的那裡,聽著父親的嘆息,靠在他胸前聽著他的嘆息,就是這樣的夢。
醒來時,他就察覺到自己有了第一次的晨勃,而那夢的景象還清楚的印在他的腦海裡
,甚至只要閉上眼睛,那樣的影像似乎還烙印在眼皮上一樣,那麼的清晰,父親肌膚的觸
感以及模樣,胸肌的起伏,型狀美好的陰莖,修長的雙腿,甚至連體溫都那麼清楚灼熱,
科斯莫只要一想起那樣的父親,就覺得喉頭一陣乾渴,那是十三歲的他,還無法很明白的
慾望。
按照一般情況,他應該一個人偷偷的把那件底褲拿去洗,他想。
但科斯莫卻沒有那樣做,他無法弄清楚自己在想些什麼,他那顆有些早熟的腦袋,在
那天清晨發熱又無法控制的,他拿著自己的褲子,下半身不著一縷,上半身穿著寬大的可
以遮蓋到膝蓋的睡衣到了父親的房間。
父親的房間從不上鎖,而父親習慣裸睡,科斯莫非常清楚。
推開門,他走進去,有著黑色床單的大床上,看不見任何人影,卻可以看見床單下陷
的模樣,而在床的中心,可以看見父親的陰莖──跟在夢中一模一樣。
父親是裸睡的,而且還因為天氣熱的關係,把被單都踢開來了。他們的家有中央空調
,但是父親卻喜歡比較自然的氣息,所以常常把自己房間的空調給關掉。
那張大床靠著窗,窗戶打開著,清晨的陽光正溫柔而不帶過度灼熱的灑落,黑色的床
單上頭,什麼也沒有,只有父親的生殖器,正慵懶的彷彿一隻貓咪一樣,躺在那裡。
那真的是形狀美好而且大的讓人忌妒的生殖器。
跟同學看過不少影片的科斯莫其實不太清楚什麼樣的陰莖才是好的,但父親的跟影片
中那些演員們的比起來,絲毫不遜色,顏色在他眼中看來是漂亮的,而且大的讓男孩隱隱
覺得羨慕。
科斯莫還是個男孩,而才有過初精的生殖器,顏色跟大小明顯都遜色父親許多。從前
在學時,他在其他男孩身上學到的,就是生殖器的大小對男性十分重要,那樣的觀念一直
深深的扎在他的潛意識中。
科斯莫就站在房門口,看著看不見的父親,看著父親的陰莖。
父親似乎也在晨勃狀態,陰莖看起來硬挺,父親是在作夢嗎?夢中他又想著什麼?為
什麼他的生殖器會這樣?科斯莫不斷想著,他看著透明的父親,又想著夢中的父親,想著
夢中他撫摸著父親陰莖的觸感,卻發現自己能想起父親的肌膚、體溫、臉的表情和瞳孔,
卻無法想起那陰莖摸起來是什麼感覺。
想著,想著,科斯莫上前了,一步一步的,彷彿受到那個生殖器的牽引一樣。
科斯莫前進的很慢,他腳步輕巧的彷彿一隻貓般,他屏住呼吸,一方面卻又想要貪婪
的嗅著空氣,空氣中有父親的味道,但那味道卻又不像平常,似乎是因為父親裸體的關係
,所以那份味道有了微妙的轉變。
他小心的估量著父親躺的位置,雖然可以藉由床單凹陷的地方來看父親到底在哪裡,
但科斯莫還是害怕驚擾到他,他慢慢的爬上床,十三歲男孩的重量對床並沒有造成很大的
影響。他一爬上去,黑色的床單上彷彿覆蓋了一層會滑動的白雪般。科斯莫的肌膚也遺傳
到了父親,白得像是雪一樣,那是北歐人種特有的膚色,比高加索人還要白許多,他們的
祖先似乎是很純正的北歐人,雖然經過一些混血,但他跟父親都擁有那樣純白的膚色。
他看著黑色床單上自己細瘦的手腳,又看著離自己近在咫尺,已經四年沒見過的生殖
器,覺得自己的腦袋有些難以運轉。
眼前這個看不見的透明人是他的父親,而那個巨大的陰莖,是生出他的工具之一。而
這更是他目前能看到的,父親身上唯一真實的肌膚。
然後他剛剛作夢夢見他撫摸著它,近距離看著父親的陽具,他好像能想起夢裡頭摸著
它的感覺……男孩的腦袋很亂,邊想著,呼吸隱隱有些急促起來,他的腦中有個聲音跟他
說,你該退開了,科斯莫,是你睡迷糊了。但又有另外一個慾望告訴他說,去碰觸他啊,
去碰觸他,碰觸你的父親,你不是一直渴望著嗎?不是隔著衣服,也不是隔著一層什麼的
,而是真實的碰觸他。這樣你才能感受到那份真實的安心,不是嗎,科斯莫?
那些聲音實在是好吵,讓科斯莫被煩的皺起了眉頭,他猶豫了很久,一邊覺得自己該
退開,但又想要去碰觸父親。他已經整整四年沒有跟父親有真正肢體上的碰觸,日常生活
中,父親的確允許他的親吻、他的擁抱,一般的父子也的確是這樣,但科斯莫卻知道,他
要的不是這個,因為看不見,他反而想要的更多了。
他想要不是隔著一層衣物,而是真實的,全身赤裸的碰著父親,只有這樣,科斯莫才
覺得他的生活是真實的,也才覺得──這個透明的父親是真實的。這是一個很奇怪的想法
,但他卻無法擺脫這份感覺。
他想了很多,科斯莫也不知道自己想到最後想了些什麼,最終他還是順從了自己的渴
望,他輕輕的在父親身旁躺下,然後伸出手,小心的將手停在父親的生殖器旁,卻沒有碰
觸。
他只是隔著一層空氣,那層薄薄的空氣,用手輕輕描繪那個生殖器的形狀。
他還沒有勇氣去真正的碰他,在要碰到的那瞬間,科斯莫害怕起來了,如果碰上去時
卻什麼也沒有,父親真正全身變成透明的話,那該怎麼辦呢?十三歲的他被這種無形的恐
懼給壓迫著,他咬了咬牙,最後還是沒有去碰,他只是小心的,小心再小心的,隔著一段
很小很小的距離,細細的隔著空氣,撫摸著父親的陰莖。
真的很大,科斯莫,搞不懂為什麼可以那麼大,他一隻手還無法將它包住,那樣巨大
的東西在他的眼中看來有些可怕,但卻又讓他覺得親密,因為那是他目前唯一能看見的,
父親身上的東西了。
父親的陰莖比起他的皮膚,顏色看起來沉了許多,底色不是白的,而是深紅色中帶著
一點黝黑,而那兩個囊袋沉沉的,連接在其後的是一片濃密微捲的黑色毛髮,沒有真正碰
觸到,可光是這樣,科斯莫就覺得他的腦袋更暈了,身體深處有種灼熱的慾望,他搞不懂
的發熱感,不斷的從四肢、肚子裡,還有那個說不出口的地方傳來。
看著父親的,科斯莫又忍不住看向自己的,他掀開了睡衣,露出赤裸的下體,與父親
茂密的叢林與粗大的傢伙相比,科斯莫的生殖器簡直就像隻小雞一樣的可笑,他看著自己
的,覺得有些生氣起來。
「科斯莫。」就在科斯莫看著自己的時候,父親的聲音傳了過來,他被嚇了一跳,身
體一震,將臉望過去──如預料中的,什麼也看不到,可科斯莫還是專注的看向那個應該
有父親臉在的地方。
「爸爸。」科斯莫喊。
「你在幹什麼呢?」父親的聲音還帶著剛甦醒的慵懶,似乎有些驚訝自己的兒子在一
旁,穿著寬大睡衣,沒穿底褲,還拉開來看著自己下身的動作;他雖感驚訝,但還是拉過
一旁的被單,蓋上了自己的,也蓋上了兒子的,聲音低柔:「會感冒的,孩子。」
他沒有斥責,也沒有把科斯莫推開來──或許他有驚訝的表情,但因為他是透明的,
所以科斯莫什麼也沒看到,但光是這樣的舉動,就讓他夠開心的了。
父親並沒有拒絕自己,這樣的想法充斥著科斯莫的腦袋,他仰起頭,看著那個透明的
地方,小心的挪動著自己的身體,他與父親還是有一段距離,他很清楚,只要再往前幾公
分,他就可以碰到他了,但他又不敢。
科斯莫用著自己也聽不出來的懇求聲音,怯弱的問著尤里西斯,他的父親:「爸爸,
可以抱著我嗎?」
尤里西斯靜了好一會,科斯莫不安的望著那塊透明的地方,看不到真是一件讓人恐懼
的事情,他什麼也看不到,唯一能看到的陰莖卻無法看得出表情、情緒,而且那個地方現
在還被被單蓋住了,科斯莫覺得焦躁起來,他甚至覺得眼淚要從眼睛裡滾出來,剛剛說出
的那句話已經耗盡了他莫名的勇氣。
科斯莫咬著唇,內心在害怕的同時,卻又逼自己不可以轉開頭,他就這樣望著,太陽
在他看著父親的時候,從微弱轉變成熾熱,黑色的床單十分吸熱,科斯莫甚至冒出了一層
薄汗。
最後,科斯莫聽見了一聲嘆息。
是父親的嘆息,那聲嘆息裡頭似乎有著許多東西,科斯莫卻無法解讀,但那嘆息卻足
以令他驚慌了,他慌亂的喊著:「爸爸……」
可尤里西斯沒有回答,他只是伸出手,那透明的手,把自己的孩子抱進懷裡。
父親的體溫讓科斯莫想哭,他想,父親還在,真好。他雖然是透明的,但是真實存在
的。
已經許久沒有這麼親密的接觸,他想要更多、更多一點,多到他甚至希望自己能夠是
赤裸的。科斯莫想,為什麼我剛剛不脫掉衣服呢?
父親抱住他之後,卻再也沒說半句話,他只輕柔的用手拍著科斯莫的背部,科斯莫將
頭靠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真實而且節奏緩慢的心跳聲,踟躕了許久,才慢慢的伸出手,
環抱住父親的胸膛。
但他們的下半身卻還是有著一段距離,科斯莫的內心無比的渴望著,渴望能夠再靠近
一點,可以的話,他真想要讓自己那可笑的生殖器,與父親的貼緊著。
「爸爸。」科斯莫喊。
尤里西斯輕嗯了聲,聲音淡得彷彿快睡著了。
科斯莫有些不安的,將自己來了初精的事情跟尤里西斯說,他不清楚其他男孩是否會
將這件事情跟自己的父親分享,但他卻想要跟父親說,內心深處的悸動彷彿正在催促啟航
的號角般,逼得他笨拙的說出來,他邊說邊抱緊著父親,越抱越緊,可尤里西斯卻沒說他
抱痛了他,他只是沉默的拍著孩子的背,那拍動的手節奏依然明確,一下、兩下、三下,
比心跳的節奏再慢一點,卻又那麼溫柔。
尤里西斯沒有回話,科斯莫抬起頭,看向那塊透明的地方,他不知道自己臉部表情是
如何,照理來說他應該可以感受到自己臉上每一塊肌肉的動作才對,但他現在卻什麼也感
受不到,他不知道自己在父親眼中,到底是怎樣的表情。
而他也渴望看見父親的表情,一丁點也好,眉毛、眼睛,或是嘴角,哪怕只是一片指
甲大的肌膚都行,但沒辦法,不管他看得多麼期盼,內心多麼的渴求,父親依舊是透明的
。
科斯莫看著透明的父親,龐大的沉默壓著他,雖然擁抱住了父親,他們的體溫交融著
,尤里西斯拍著他的背,一切照理來說是這麼美好,但不安與痛苦依舊盤踞在少年的心底
。
「爸爸,爸爸……」科斯莫哭了出來,在知道父親變成透明人、在父母離婚、在得知
母親有了另外一個孩子時都沒哭的男孩此刻卻哭了起來,他把臉埋在父親懷中,淚水濕了
那塊透明的胸膛,淚水奇異的在半空中停住,停在那塊透明的地方。
尤里西斯又嘆息了聲,他停下拍撫的動作,把頭靠在兒子的頭頂上,科斯莫可以感受
到父親的鼻息,溫暖的撫弄著他的頭髮。
「你長大了。」尤里西斯說,他的聲音很複雜似的,科斯莫感覺到父親輕輕的吻了他
的頭頂。
科斯莫覺得那句話好哀傷,他哭著,點點頭又搖搖頭,堅持的把頭靠緊在父親的胸膛
上:「我不想長大。」
科斯莫想,為什麼我要長大呢?他突然覺得長大是件可怕的事情。長大了以後,他是
不是得去面對許多他所不想知道的。他覺得現在這樣很好,他只想跟父親兩個人守在這裡
。他哪也不想去,他只要在父親的懷中就好。他不能長大,他長大了,父親該怎麼辦?
「……是人都得長大的。」尤里西斯抱緊著自己的孩子,任他哭著,又彷彿不安一般
的,動了動自己的身體,似乎想離自己的孩子遠點。
這點被科斯莫察覺到了,他慌張了起來,父親一退,他就追了過去,固執的把自己身
體緊緊貼著父親的,而他跟尤里西斯的下半身終於碰觸到了,科斯莫一貼近父親,就嚇了
一跳。
尤里西斯也被嚇到似的,整個人動也不動,僵硬著。
父親的那裡正灼熱著、堅硬著,雖然沒有看見,但貼緊著他的科斯莫卻非常清楚。
他仰著沾滿淚水的臉,看著父親,有些遲疑的喊了聲:「爸爸?」
可尤里西斯沒有回話,透明的他只要不說話,就像不存在般,除了體溫、除了摸得到
、除了心跳、除了那脹大的生殖器外,他就真的什麼也看不到了。
科斯莫察覺到父親的手正慢慢離開他,少年咬了咬唇,用著尤里西斯來不及反應的速
度,拉開了蓋著他們的被單。
科斯莫聽見一向冷靜的父親有些驚慌的喊了聲:「別……」
可他依舊堅持,而在他拉開被單,往下看時,禁不住紅透了臉。
尤里西斯的陰莖已經整個勃起了,就跟科斯莫在影片中看見的一樣,一陣男性的味道
在被單被扯開後,對少年撲鼻而來。
* * *
科斯莫愣了愣,他從未想過那個東西整個脹起來會是那樣的龐大,活生生的,充滿了
力量的──不,它的確是活生生的,應該說,科斯莫想不到它會這樣的朝氣蓬勃。
明明才近距離接近一下,科斯莫被那樣的陽具給震服了,他嚥了嚥口水,不知所措地
抓著床單。
由於父親是透明的,所以顯得那個地方的生命力更是清晰得不得了,在科斯莫拉開被
單時,它似乎因為碰到空氣而跳了跳,然後在少年的目光之下,它顯得越發硬挺起來。
少年傻傻地盯著那個孕育出他生命的陽具看著,透明的空氣中傳來父親有些赧然,又
或是無奈的聲音:「孩子。」
科斯莫無助地望向父親臉蛋應該在的地方。
「你太調皮了。」尤里西斯這樣說,然後輕柔的撫摸著科斯莫的頭髮,並且拉過他手
中握緊著的被單,想要遮住他的那塊地方。
科斯莫沒反應過來,讓尤里西斯一下就把被單搶走,可下一秒他就立刻拉住了被單,
少年不明白自己到底為什麼要這樣,他只知道,他還想多看幾眼。多看幾眼,父親的陰莖
。
「科斯莫……」尤里西斯又嘆息了聲。
科斯莫只是咬著唇,紅著眼睛執拗的抓緊著那條被單。
他一邊抓著,一邊想,任何人如果看到現在這景況一定覺得很可笑或是可怕,他近乎
半裸的扯著一條在半空中的床單,而床單的另一邊看不到任何東西。
「好了,孩子……別鬧了。」尤里西斯說,他抱住了科斯莫。
父親這樣的反應讓科斯莫措手不及,他傻楞楞的感受父親的懷抱,他還知道父親的乳
尖正抵在他的鼻間不到一公分的地方。因為那個敏感的地方,剛剛才劃過他的嘴唇。
科斯莫從來沒有碰過其他人的乳尖,可他卻在那時,馬上明白,那是父親的一部分。
父親厚實的胸膛正傳來奇妙的節奏,那麼的快,那麼的急促,他更聽見父親的鼻息急
促了些。
「你是怎麼了……」尤里西斯似乎不知道該怎麼應對這樣的兒子才好,他在理科方面
的確是個天才,但是在情感方面卻笨拙的比個剛戀愛的少年還不如,他是個父親,但他卻
從來都不是個很好的父親,科斯莫反而是個十分稱職乖巧的兒子。他當過一位丈夫,可卻
是個讓妻子失望的丈夫。
他唯一成功當過的只有孩子、只有科學家這個身分──可總是縱容疼愛他的父母早就
遠去了,他離童年也太遠,而最後他還是個失敗的科學家──因為他把自己弄透明了,還
變不回來,還可笑的擁有著一個不透明又正常的陰莖。
科斯莫沒有回話,他只是抬了抬頭,彷彿小貓一樣的,伸出舌頭,準確的舔到了尤里
西斯的乳尖。
那裡是那麼的堅實,卻又帶著一種奇異的柔軟,鹹鹹的,並不是沒有味道。科斯莫愣
了一下後,不自覺地喊起父親。
尤里西斯沒有想到會這樣,少年濕潤又柔軟的舌頭輕柔的碰觸到他那塊已經好幾年沒
有他人碰過的地方。
而科斯莫那尚未變聲的聲音正軟軟地傳過來:「爸爸、爸爸……」
他的孩子喊著他,呼吸彷彿太陽直達的熱氣一般,烘著他的胸口,科斯莫像什麼也不
知道的,抱緊著尤里西斯的胸膛,然後將頭倚靠在那上邊,而他的唇正貼著他的乳尖,他
每張口喊一次尤里西斯,那片如蝴蝶一般的唇就輕柔地降落在尤里西斯的尖挺上。
尤里西斯感受到他孩子的無助,他突然覺得心底湧滿了悲傷,他的科斯莫,他的男孩
似乎需要他,正需要他理解他的情緒,甚至需要他的溫柔、他這個父親的溫柔;可他在此
刻,卻只能去注意自己乳尖的濕氣,還有他不斷勃起的陰莖。
尤里西斯已經很久沒有感受到性慾了,自從他變成透明的,自從他變成透明之後妻子
不接受他的求愛,自從妻子說「誰能跟一個只有陰莖不是透明的人做愛?」後,尤里西斯
的性慾就彷彿也變成透明般的消失。
他只有在晨間無法控制的勃起時,才能感受到他的陰莖還是活著的。
但他往常從來不用去管它,他只要在清醒時,躺著,想著許多東西,例如永遠的相對
論,例如地球的半徑,例如妻子的冷言冷語,那份勃起總會消失的。
可他現在卻沒辦法像往常的早晨那樣,他的孩子,他的少年,他的科斯莫輕易地喚醒
了他的性慾。
他幾乎無法控制自己。
尤里西斯咬緊了他那沒有任何人看得到的唇,而後低頭吻了吻科斯莫的頭頂,那柔軟
的頭髮彷彿小羊的毛一樣可愛。他將少年放到床上,拿著被單將他裹緊。
「你睡迷糊了。」尤里西斯這樣說,然後下了床,頭也不回的走向浴室。
而科斯莫躺在床上,看著那個透明父親的背影──除了陰莖以外,他什麼也看不到,
父親一轉身,他離他是那麼遠。
科斯莫一人被留在那裡,他躺在被太陽曬得發暖的床上,身體很暖和,可他的心卻彷
彿在遙遠的極地一般,那麼的冰冷。
他想著父親的吻,想著父親的嘆息,想著父親的體溫,想著那個巨大的陰莖,床上正
漫著父親的味道,他抱緊了父親的枕頭,把自己的頭埋在上頭,最後無聲的哭了起來。
那是第一次變化。
回想起那次,科斯莫無法解釋自己的行為,他不懂那場最初的夢,不懂自己為何執著
於父親的生殖器,不懂自己的情緒,為何想哭。
但他知道,是從那次開始,他開始渴求父親,開始對父親抱持一種意外之外的情感。
那是愛戀的最初。但當時的他不懂。
(待續)
已經快寫完了:)
所以貼回來這樣。大概一天會貼個一回^^
另外這篇故事,因為個人想做成本子自己留個紀念一下,
(這篇真是突破我個人很多方面的極限(?
所以會在CWT28(8/13、14)付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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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觀看的您(′・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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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 dcain 來自: 123.194.200.234 (07/10 0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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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ieo7131989:歡迎回來>/////< 07/10 20:09
推 dumbki:嗚...請作者這次一定要堅持到完結 07/11 00:45
謝謝大家的推文,不好意思讓有在等的朋友們久等了
這次會完結的,還請放心喔XD~
※ 編輯: dcain 來自: 123.194.200.234 (07/11 01:09)
推 Maplelight:柯斯莫讓自己像聒噪的小麻雀是好的 不然搞不好透明人 07/11 16:04
→ Maplelight:的存在就越來越透明了 07/11 16:04
→ Maplelight:孩子可以秘密的在大人所不知道的時間裡偷偷知道許多事 07/11 16:04
→ Maplelight:這句真是太中肯了 XD 07/11 16:04
→ dcain:所以這對父子很互補:D////!謝謝推文wwww 07/12 01: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