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sds0331: 皓清是認真的嗎? 08/24 21:35
針對不同的部分，認真的程度有所差異。(?
不過他還沒有認真想要找房子啦。
推 blissyi18: ..好吃(? 08/25 00:25
皓清親手剝的葡萄嗎？(在說什麼
※ 編輯: dayofdays (118.169.215.192), 08/25/2014 20:24:39
04.(皓清、葉子和煩人)
難得週間的晚上煩人和葉子都沒有加班，皓清捧著一大碗剛洗好的葡萄放
在客廳的桌上，煩人和葉子分佔三人沙發的一邊看電視。皓清想了一下，把坐
在邊邊的葉子趕到中間，自己霸佔邊邊的位置。
葉子問，「你平常不是都坐單人座嗎？」
「心血來潮。」皓清微笑，拿了顆葡萄慢條斯理的剝皮。
「皓清你在發什麼神經啊！」煩人嚷嚷，下意識地拉住葉子。「有事針對
我來啊，幹嘛欺負葉子！」
「觀察一下而已，這麼緊張幹嘛。」皓清吃掉手中的葡萄，「講開了？」他
瞥向葉子。
葉子苦笑，「不知道算不算……」
「怎麼拖這麼久。」皓清隨意地說了一句，繼續悠閒地吃葡萄。
「你們在講什麼？」煩人拉住葉子，在他耳邊問，「為什麼我聽不懂？你們
之間有發生過什麼嗎？要講開什麼？」
「煩人，不用說得這麼小聲，我也聽得到喔。」皓清無所謂地說。
葉子拍了拍煩人的頭，「乖，我找皓清聊過我們之前的事。還有皓清，不
要再火上加油了。」被煩人拉著的手被越抓越緊，葉子看向皓清的表情越發無奈。
「聊過什麼？」煩人的眼睛發亮，像隻看到新玩具的大狗。
「好了。」葉子拍頭，「睡覺前再說。」
「好。要記得喔。」煩人馬上被安撫。
「喔？教得真好。」皓清笑得眼睛都彎起來。
「什、」煩人下意識想反駁。
「皓清，你今天怎麼一直針對煩人？」葉子拍著煩人的手臂安撫，「自詡
為鄰家大哥哥的皓清怎麼今天這麼刁鑽？」
「沒有啊。看他過太爽，忍不住。」皓清笑容仍然人畜無害，雲淡風輕的說。
「什麼叫過太爽？你想吵架嗎？啊？」煩人語速增加，「我不知道你哪隻
眼睛有病，但是有病就要看醫生，不要在這裡惹人厭。待在這裡病可是好不起
來的，這位施主。」
「好、了。」葉子各給雙方的頭上一個爆栗，「皓清，你是怎麼了？跟煩
人較勁不像你會做的事。」煩人一臉委屈的抱著自己被打的地方，皓清則是若
有所思的摸著頭部。
「喔？大概是……競爭對象？」皓清歪著頭，邊想邊剝了個葡萄遞給葉子，
「很甜喔，吃吃看。」
葉子看著對方的手，又想到那天耐心聽他講話的皓清微笑著提醒他快吃飯
的樣子，一時拒絕不出口，只好接過，「謝謝，不過不用幫我剝了，我待會自
己吃。」一旁的煩人像隻被侵入自有領域的猛獸，緊張得彷彿備戰狀態。
「你什麼意思？」煩人面色冷了下來。
「沒有啊，就是想問問看葉子而已。」皓清神情坦然，「葉子，跟我交往
好嗎？」
煩人站起身，把葉子拉到背後，「你到底想幹嘛？挑釁嗎？」
「煩人，你擋住葉子了。」皓清微微皺著眉，稍微歪著頭，視線越過煩人，
盯著葉子，「怎麼樣？你要不要繼續跟煩人在一起，我不在意，跟我交往就好。
」又笑得眼睛彎彎的。
「這麼狗血的事居然也會發生在我身上。」葉子下意識的說出感想，接著
才回話，「皓清，這事情不能開玩笑。」他拉住隨時準備揮拳的煩人。
「我沒有開玩笑啊。」皓清說，「我蠻喜歡你的，試試也沒什麼不好吧？」
完全忽視劍拔弩張的煩人。
葉子皺著眉，一邊把煩人往後拉，一邊說，「我不知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沒辦法理解你說的『和煩人在一起，但是和你交往』是怎麼回事，我也不覺
得我做得到。」
「葉子！」煩人大叫，「為什麼不直接拒絕他？！」
「你先讓我搞清楚狀況！」因為對方突然增大的音量，葉子為了壓過對方
，不由得也放大聲音。煩人一把甩開葉子的手，直接回房，關門時還用力的甩
門，發出巨大的聲響。
葉子一時沒攔到，只好看著對方逕自離去。
他呼了口氣，轉頭看回皓清，「你成功了。所以到底想說什麼？」
「欸？我還沒成功啊？」皓清狀似不解，「你還沒答應我，怎麼算是我成
功呢？」
「你說的『交往』是什麼？」葉子揉揉眉間，想到待會還要回去哄煩人就
覺得累，「還有你是哪來的靈感？」
「什麼『靈感』，真失禮。」皓清抱怨了一句，「那天晚上聊天的時候，
我覺得你蠻有趣的啊。這麼認真的為對方考慮，卻一點都不自知，想必煩人也
還不知道吧。」
皓清頓了頓，又是溫和的笑容，「可是我都看得到喔。」
葉子專注地看著皓清，像是在讀著皓清的臉上的涵義，「我不知道你看到
了什麼。雖然交往這回事我不太懂，但是既然我已經答應了煩人，我就會遵守
和煩人的『交往』。何況我不瞭解你，想必你也是。」
「交往了再互相認識也沒什麼不好啊？」皓清理所當然似的道，「何況比
起來，我也不覺得我對你的認識有比煩人少啊。」
「不，重點不是那個。」葉子回答，「你知道我想問什麼。」
「我們現在認識也不深，你要我從哪知道呢？」葉子突然覺得皓清的笑臉
像隻正在策畫著什麼的狐狸。
皓清和葉子對視了三秒，一人嚴肅專注，一人溫和微笑。然後皓清讓步，
「好好好，誰叫我喜歡你呢。我說就是了。」葉子突然知道如何描述不對勁的
皓清了──輕浮。
「交往不就是想要跟一個人更親近而已嗎？這有什麼錯嗎？」皓清的視線
離開葉子，卻不知道他實際上注視著什麼，「這一點都不關乎身邊有幾個人啊
。葉子，你說過，戀愛是兩個人的事，我非常贊同這句話，每場戀愛都只關乎
兩個人而已。」
「……所以？」
「所以戀愛又不限定同個時間只能進行一場，連電腦都可以同時跑幾十個
程式了。」皓清聳肩，「人們的衣櫃裡都放了不少不同衣服，那多找幾個人陪
在身邊也很理所當然吧？」
「是這樣嗎？」葉子皺著眉思考皓清的理論。
「是這樣啊。」皓清點點頭，「就像是在路上看到合適的衣服，付出錢換
到那件衣服，然後衣服不適合了或是我不想穿了，那就扔掉。人也是這樣的喔
。遇到一個人，心裡冒出想要親近他的感情，付出一些努力換到對方說同意，
然後過了一陣子，看對方想分或是我想分了，那就分道揚鑣。很好理解吧？」
笑得很真誠。
「那這樣當然不會不分啊。」葉子說，「就算同時只有兩個人，你也沒辦
法公平的分配時間和心力吧。」
「為什麼要公平的分配？」皓清問，「小燈泡和電冰箱需要的電量本來就
不一樣吧？而且就算是只跟一個人交往，大部分情況下最後都是會分手的吧。」
「哪有人應該被當作小燈泡？」葉子說。
皓清莫名其妙地反問，「我覺得他是就行了啊？」
「啊？」葉子不可置信的出聲，「別鬧了，每個人都是電冰箱好嗎？你用
小燈泡的電量對待電冰箱，活該你開不起來。」
「電冰箱總覺得全世界都是電冰箱。」皓清盤起手臂，「我的確有幾個小
燈泡，而且他們也只需要從我這裡獲得小燈泡的電量。」
「你那些是炮友吧。」葉子不假思索。
「交往的雙方發生性關係很奇怪嗎？」皓清問，「炮友的存在是為了打炮
用，但是交往不是。」
「請定義“交往”。」葉子忍不住說，感嘆，「根本在雞同鴨講。」
「就是喜歡一個人，然後想接近他、更了解他，進而使得兩人更加親密的
行為。」皓清歪著頭想，下了一個不太明確的定義。
「那跟朋友有什麼不一樣？」葉子質疑。
「嗯？一般來說，會想跟朋友更親密嗎？」皓清反問。
「親密行為是指什麼？我覺得勾肩搭背或是互相推坑就是親密行為了。」
「葉子你的定義太廣了吧。」皓清笑，「親密行為就是想要抱著他、親他
，做一些私密的事情。」
「這種行為衝動這麼容易被引起嗎？」葉子皺著眉看皓清，像是在看一種
從未見識過的生物。
「你是不是搞錯什麼了？要先喜歡上對方啊？」皓清失笑，「交往就是這
樣，只是我和你不一樣的只有可不可以同時和複數人進行這個行為而已，不用
想盡辦法想要指責我的行為。」
「我沒有要指責你……」
「你只是想要證明你才是“對的”。」皓清強調，「你說過，同性戀和異
性戀不同，所以在儀式上也不應該一樣；同理，同性戀的戀愛方式和異性戀的
戀愛方式也不應該一樣吧？或說，應該要“符合大眾想像”的戀愛方式。」
「那是你們的“信仰”，但不要強迫其他人入教。」他微笑，「這些無關
乎我喜不喜歡你，也無關乎我想不想和你交往。葉子，跟我交往吧。」
葉子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困擾的看著他，「我尊重你的戀愛模式，但是你
不符合我的人生觀。」
「嗯？」皓清想，「這是拒絕的意思嗎？」
葉子點頭，「你可以這樣解讀。」
「真意外啊，我還以為你會心軟呢。」皓清用著平淡輕緩的語氣，「就像
是你對待煩人一樣。」
「……事實上，我的確沒資格質疑你的生活方式。」葉子沒有否認，只是
說，「我說了，你不符合我的人生觀，所以我不打算選擇你。」
「葉子，你就是過得太一板一眼了，不覺得人生要多一點冒險嗎？」皓清
嘆了口氣。
葉子挑眉，「我覺得你才要有勇氣點，試著把賭注都押在同一個人身上。」
「不能把所有雞蛋放在同個籃子裡啊。」皓清回，「啊，那你想當當看籃
子嗎？葉子的話，我可以喔。」他微笑，一如往常，像是溫和的鄰居大哥哥。
「不要。」葉子一秒回絕，「皓清，我不知道你那裡發生了什麼事，但無
理取鬧是沒辦法解決問題的。」
「哎，葉子，你怎麼什麼都知道。」皓清感到無趣地把視線轉回電視，才
發現原來頻道停在體育台，正在播送無聊的棒球比賽。
「我才想問你這句話。」葉子一臉正經。
「你真的不考慮一下我嗎？」皓清一臉索然無味的樣子，「我覺得我們一定
很合的啊。」像是終於把微笑的面具摘掉，放鬆了臉部肌肉。
「不要。」葉子仍然馬上拒絕，「當朋友可以，但是當戀人的話……不行
，我不能忍受。」
「那你為什麼能夠忍受煩人啊？他終究沒那麼適合你。」皓清拿起遙控器
轉台，「他沒辦法察覺你各種細緻的考量，你沒有多餘的心力處理他的精神……
這麼說起來，你不覺得我才是最適合你的選擇嗎？」
「不覺得。」葉子皺眉，「他可以把我放在心上，你不行。你沒有心，所
以你辦不到。」
皓清嗤聲，「說得一副你有心的樣子。」
葉子站起身，「因為我也沒有，所以我只能借住在煩人心上。」
「真是文藝啊。」皓清百無聊賴的、毫無誠意的搭話。「這個模樣不像你
啊，葉子。」
「但你這個模樣總算比較像你了。」葉子笑，「晚安。」然後回房。
皓清斜眼看葉子，沉默著打算，是不是要準備開始找新租屋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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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禮拜一已經貼過了，不過還是早點貼上來。雖然03是上週的份...
* 歡迎聊天。不過推換CP的話，煩人會哭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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