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陣子,楊家佟才睜開惺忪的睡眼,想要起身爬下床,但隨
即被筋骨傳來的疼痛給打敗──即使楊健植昨夜已極盡小心之能事,可
楊家佟到底還是個孩子,加上他自從被收養後受寵溺慣了,渾身都是脆
弱,哪裡想得到自己會有被父親侵占的一天?
他輕輕噯了一聲,無巧不巧傳到楊健植耳裡,趕緊舉步回房,恰迎
上楊家佟吃力地以手支著床面想坐起來的窘樣,急忙上前攙他。
「佟,還痛?」楊健植柔聲詢問,到底是自己的不對。
楊家佟眼眶泛點淚光、雙目含水欲滴地點了點頭,倒不知道是真的
疼痛還是為了引起父親的憐愛。楊健植坐到床上,將孩子一把摟進懷裡
,親暱地蹭著他額尖薄薄的瀏海,然後留下一個深長的吻,為楊家佟拭
去眼角的淚。
「我很愛你。」
「我也很愛爸爸。」聽見楊家佟童稚的嗓音,楊健植不禁笑了,但
他還是啐了一口:「什麼爸爸,現在又不是在外面,在家裡,我要你叫
我植。」
「植。」很乖地叫了一聲,甜甜的。
楊健植一聽之下心情大好,也沒顧慮楊家佟還赤裸著身體,一把將
他打橫抱起,往廚房跑過去。
不過實際上,楊家佟並沒有因為昨夜的激情而感到生理層面的強烈
快感,反倒是痛苦的成份居多,只不過是看父親開心,他也跟著開心罷
了。一直等到楊家佟開始發育,他才漸漸從這樣的性愛裡將感官之門給
打開,但這又是之後的事情了。
早餐過後,楊家佟行走還是有點不便,想去哪就由楊健植背著。
「植的背好溫暖。」他語焉不詳地抱住楊健植的頸喃喃著,睡意在
不知不覺中襲上。楊健植笑了笑,覺得這孩子真的很討人喜愛,將他輕
輕放回床上,蓋好被子。
當楊家佟再醒來的時候,楊健植為了讓他開心,於是拿了些零用錢
給他。雖然不知道能夠拿來做什麼,楊家佟依然意識得到那是爸爸給他
的某種獎勵,得好好收起來才行。日後楊健植每與他完事一次便在床頭
放下一筆錢的習慣也是沿此而生。
有了這次的經驗,楊健植便要楊家佟搬進自己的臥室同睡,只有寫
作業時待在客房。而兩人發生關係的次數也日漸頻繁,從起初的一月一
次,從而變成半月、一周;在楊家佟的生理起了變化之後,他在這方面
也慢慢轉為主動,到後來變成兩三天一次、每天一次,甚至還有一日多
次的情況發生。楊健植高興歸高興,有時候還是吃不消。幸好楊家佟只
是因為對自己正在成熟的身體、以及忽地由輕轉烈的高潮感到好奇,並
不是真的有迫切需求,只要稍加安撫,做不做對他而言倒也無所謂。
韶光荏苒,離他們第一次做愛不過三年,楊家佟眉眼已是愈發俊朗
起來,臉上雖仍稚氣未脫,卻散發著一股獨特的味兒。唯一沒有改變的
是他令很多女孩又嫉又羨的白皙膚色。或許是因為天生的好相貌,又或
許是因為在外對人溫順的脾氣,使得許多人都喜歡親近他。其中當然也
不乏追求者,可總是被他一一拒絕,或是躲過。
「家佟,我喜歡你。」不知道多少個女孩曾經用著癡情無比的眼神
對他這麼告白過,他總是說自己已經有喜歡──實際上他用的是愛這個
字眼──的人了。
「那個人是誰?」有些不相信的人會繼續苦苦追問,她們認為那只
是楊家佟敷衍的說詞。
「我愛的人是我爸爸。」雖然大部份時候楊家佟不會回答,但偶爾
他也會說溜嘴。好在這並不打緊,沒有人會懷疑一個孩子說喜歡自己的
家長這種話有什麼不對勁,尤其這句話是出自一個生長在單親家庭的人
口中;更尤其,聽他說的那些人只是孩子。也因為如此,少部份的女孩
會繼續糾纏不清,直到楊家佟找上老師,甚至楊健植親自出馬為止。
穾處,還是有人想要掠奪楊家佟只給摯愛的那些,或許是愛,或許
是性,他都想要。看著那孩子的照片,他在右上角用奇異筆寫上七。一
個不小心左手搓揉太過,褲子又濡濕了,一如每個窺伺楊家佟的日子。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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