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saroyaglaia:那個...分段分開一點會比較好...一整坨擠在一起會降低 09/12 16:05
→ saroyaglaia:看的慾望呢...... 09/12 16:05
※ 編輯: deadgone 來自: 122.126.52.74 (09/12 22:19)
剛剛才注意到要附H防爆頁orz補上
過幾天，薇問過楊家佟，確定他又做好心理建設以後，便再幫他找
了一個客人。這次是個叫小李的上班族，一表斯文的樣子，來薇住處時
甚至還穿得衣冠楚楚，襯衫熨平整齊，領帶也打得極為端正。小李很溫
柔，脫去楊家佟衣服的時候竟迂腐至極地問：「可以嗎？」楊家佟卻沒
有拒絕的立場，若是此時他搖頭只怕會被薇給打死。小李的唇舌輕輕落
在他身上，或吮或舔──雖不知是由何而生──都顯出情意。說是挑逗
，倒更像撫慰。小李的動作讓楊家佟覺得被呵護，身上不時冒出一片片
的雞皮疙瘩，喉間也會不經意流出呻吟。小李似乎覺得受到鼓勵，手上
用在楊家佟私處的勁又多了一分，卻還是不躁進、從容不迫的。小李終
於進入佟體內時，楊家佟已洩過一回，有點兒渾身發軟，身子和臉都透
出紅潮來，更顯誘人。小李慢條斯理地進出，手也不閒著，不斷搓揉佟
的陽具，偶爾摻雜幾句稱讚的話；楊家佟則發出催情的喘息。過一陣後
小李全身發顫，叫了一聲，抽動幾下，便癱軟在佟身上。
比起老張的急性子和無度需索，小李讓楊家佟覺得沒有那麼大的壓
力。楊家佟感覺小李灼熱的氣息在自己耳邊，不知道為什麼眼睛跟著有
些發燙。或者是小李不合時宜的溫柔牽動他腦海裏的過去吧──想起了
這陣子令他日日精神緊張又疲倦的名字和面孔，想起了從前曾是那樣愛
惜他的人。可再是難過心亂，他也無法將身上這人當作楊健植。為什麼
總念念不忘呢？明明就已經被拋棄了，自己卻割捨不掉。楊家佟正迷惘
間，小李至輕而恍惚的聲音傳來：「葉……」
楊家佟一怔，葉……是什麼？又或者是誰？這一聲，讓他把楊健植
、李叡中什麼的全都拋到腦後，只不斷想著，為什麼小李會沒頭沒腦地
冒出這個字。原想問，卻又覺不該多嘴。小李不知在楊家佟身上趴了多
久，把他都給壓得麻了。但他始終不敢出聲，生怕自己得罪客人。這念
頭讓他生出些自鄙心態，自己竟習慣得那麼快。稍後，小李將楊家佟打
橫抱起，走到浴室清洗。小李仍是同樣溫文，幫楊家佟搓澡、刷背，無
微不至。臨走前，小李從皮夾裏拿出五千元來，摺得整整齊齊如自己的
襯衫，放在楊家佟手中。他的雙掌包覆楊家佟的，溫度有些低，眼眸也
是微微涼得悲傷的。楊家佟不明白小李的心思，只輕輕頷首算是稱謝。
「怎樣，小李還不錯吧？我可沒用過，是信得過他才介紹給你。」
楊家佟站在門邊看小李離去的時候，薇不知打哪兒蹦出來。
「嗯……薇，妳知道……葉是什麼？」
「葉？你怎麼知道的？」薇的臉色倏地一變。
「他做完的時候，在我耳邊說的……」
「唉，這傢伙。」薇嘆了口氣，「我說了你可別問他。葉是他當學
生時的情人，也跟你一樣白白淨淨的。後來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兩個
人鬧翻了，小李很後悔，但已經來不及了。葉娶了人，還有了孩子。後
來小李就沒再談過戀愛，只肯花錢買。大概……怕了吧。」
「怕什麼？」
「怕用了心，卻因為一時意氣用事，到頭來把自己傷得最重。」
楊家佟沉默不語，薇亦不出聲。相愛、爭吵，終於錯過，這模式很
尋常，卻依然教人感傷，像那些演爛的電視劇情節，總能賺人熱淚。佟
想，或者那些情深意重、小心翼翼，全都因為小李把他當成了葉吧？在
他的身上，小李看見了葉，並且對他施以對葉的一貫溫柔。他只是個替
代品。儘管他知道自己和小李僅是銀貨兩訖的關係，卻仍忍不住有些悲
憤。沒想到連買賣都如此磨心。
在楊家佟的認知裏，感情該是純粹不摻雜質的，任何同病相憐、投
射都不應存在，因為那不公平也不專一。然而，現在他即使被當成別人
的影子，也無法再反抗了。他只能是別人洩欲和排遣寂寞的玩物。他瞭
解，從此以後再沒有愛了……可怎麼做才能過得像薇一樣灑脫呢？方才
麻木的雙股間現在隱約透出痛楚來，楊家佟咬著唇，莫名難堪起來。
再不喜歡，再不樂意，畢竟開始了。
接下來的幾天，薇又陸續替楊家佟介紹了幾個客人來。他們或高或
矮，或胖或瘦，總之看上去都沒什麼特別，連名字都俗氣，什麼阿漢老
吳小高，淨是些你在路上喊了會有幾十個人回頭答應的稱呼。話雖如此
，在床笫之間他們卻各有各的特殊癖好。就拿小高來說吧，做愛前他會
在自己和楊家佟身上倒古龍水，弄得滿室生臭。楊家佟幾欲被過於濃重
的味道薰得暈了過去，小高卻顯得樂在其中，還要楊家佟去舔他身上混
著香氣的汗水。
阿漢在進出楊家佟身體的時候，嘴裏會不乾不淨唸著辱罵話語，「
幹翻你這欠肏的賤貨」、「我的大屌搞得你爽不爽啊？」都是阿漢反覆
掛在嘴邊的。
石仔則酷愛在鏡子前面性交，他將楊家佟的雙腿分得極開，要佟看
鏡子裏的自己。楊家佟不從，他就扯住佟的頭髮往鏡子那邊轉並對地板
撞幾下，好逼佟就範。他尤其喜歡叫楊家佟仔細看他奮力抽插的樣子。
這些對楊家佟而言其實還算好受，至少牙一咬尚能勉強支撐過去。
可怕的是輝輝跟茂，他們澈底劃破楊家佟本未癒合的傷口。輝輝，夠親
切的名字，卻有不為人知的傾向。剛到薇家時他便板著一張臉，等薇一
走開他便獸性大發，將楊家佟撲倒在地。這倒也罷，但他還撕開楊家佟
的衣服，接著賞了楊家佟幾個巴掌，硬壓佟幫他口交。這場面太熟悉，
令楊家佟想起壓在記憶底部的余立端。這麼一來，那段不舒服的前情往
事又再度浮上心頭。然輝輝遠比余要粗暴，進犯的程度也較余要誇張許
多。
輝輝走了，留下一千四百八十三元來。楊家佟把那些錢掃到一旁，
也顧不得自己在輝輝的拳腳過後竟只值那麼點錢，僅管得了身上傳來的
疼痛。薇一邊幫佟敷藥，一邊說些安慰的話。好在余立端造成的陰影還
算淺──至少楊家佟早決定原諒他，折騰沒幾日，余的影子便隨瘀傷紅
腫慢慢消退。不久後，薇帶來了茂。
茂，看上去是個規矩的上班族，跟小李不同的是他講話爽朗，不像
小李溫柔得太過囁嚅。脫衣服、親吻、愛撫，茂都是直接而不失溫和的
。楊家佟原本還想藉著茂來恢復前幾次被打得傷痕累累的信心，卻因茂
做到一半時一句「快，叫我爸爸，快叫我爸爸！」完全崩潰。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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Ο ─ ─ Ο 你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耶耶。
\/ ▏ ┬┐ ▏\/ 我也就不害怕再傷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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