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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為系列作品前傳
含微量生子劇情(劇情所需,生子非主軸重心)
前傳劇情偏悲劇、虐心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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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與作者其餘創作皆連載於鮮網專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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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遠方燒紅了穹蒼的戰火以及轟隆隆、仿若巨獸怒吼的砲聲,由
遠而近地傳進了一輛正在雪地中緩緩前行的馬車當中,素手輕掀窗
幔,坐在車內穿著一襲與破舊的車輿極不相襯的錦衣玉服,青年俊
朗的眉宇間,隨著窗外緩緩掠過的荒煙蔓草之景,染上了一層抹不
去的陰霾。
「我說啊…這李氏也算是走到盡頭了,連年的戰亂搞得民不聊
生,勞民傷財的結果,終究還是輸給了那北方來的蠻人,瞧瞧您也
曾經貴為一個王爺庶子,如今卻被獻給那好男色的蠻人當妓子,丟
臉…真是丟臉啊!」
前方傳來駕車人的感嘆與冷諷,李青聞言白了臉,卻無言反
駁,為了挽救淪陷的王池,黎民百姓的生命,他的父親釋親王李
雲,答應了敵軍將領的條件,將身為么子的李青獻給了對方作妾。
妾?
這對身為一個男子的他,是多屈辱也令人作嘔的名詞?
國君荒淫無道,讓在中土立國才不到百年的李氏皇朝,輕易地
在一支北方興起的蠻族?邪侵略下分崩離析,即使有李朝傾覆後,
仍舊有不少忠君愛國之人,領著於各地苟延殘喘的軍隊頑強地抵抗
著,可是連年不止的戰火,也逐漸失去了民心,無辜的百姓們仰天
呼喊的是平和的到來,改朝換代、誰取江山,對他們而言早已不是
那麼重要。
?邪族,在前一代族王龍斬天的統整與征戰下,服四夷、踏百
岳,成為了中土北方一個不容忽視的啷噹大國,縱使能人志士在此
之前便不斷地向李氏之主瀛勸諫設防,但沉迷女色酒樂的國君卻視
若無睹。
直到城破之際、賊臨門下,恍然大悟之時,李瀛僅能為賊寇所
逼,上吊自縊,至是,改朝換代之際理當開始,然而躬親王李凌卻
趁危亂之時,攜王之幼三子李莫兒奔走關外,得西土暮蘭王所助,
擁兵自立,從此展開了漢族李氏與龍斬天無盡的爭權之戰。
李青的父親是中土東南方少數靠著地利之便,未遭?邪破城的
業城郡王,靠著策士軍師的建言,長期以納貢和親之舉與?邪維持
和平的業城,卻因為他,而差點瀕臨滅城之禍。
李青,年十六,古云紅顏傾城,卻殊不知亦有男子可傾國,正
是形容他最合襯的言詞,眉目若畫,脣紅齒白的他,雖為堂堂男
子,卻有著一張媲美嬪妃的絕色容顏,原本身居王城、身子孱弱的
他,認定了自己將有著娶妻生子,與一般人無異的平凡人生。
可是卻隨著他的一次外出,而為視男風為常態的?邪王爺所看
上,自是便藉著興兵破城來逼迫李雲獻出自己的么子為男妾,為顧
全大局,本欲堅持反抗的爹娘,最後仍屈服於現實的殘酷,將他送
往北陸。
靄靄白雪飄落,這是生長在南國的李青從未見過的美景,但他
卻無心欣賞,舉手觸摸自己帶著冰涼卻如女子般細嫩的肌膚,這是
他第一次憎恨這張迫使他將一輩子活在男人身下,屈辱了他的容
貌,要是可以,他願放火焚了、用刀劃了都好,就只求這張臉皮能
讓人看了發噁、厭惡,如此一來,或許他還能夠得回一點自尊。
趕了近半個月的路程,除了駕車的中年男子外,李青身邊並沒
有任何隨侍,就連錢財衣物等身外之物,也在他的堅持下,僅帶了
堪用的數量。
而除了好、嗯或是點頭等表達意願的姿體言語外,李青也從未
開口對車外總是三不五十朝著他冷嘲熱諷的車伕多說些甚麼,仿若
放棄了自己,放棄了靈魂,從知道終究逃不過被獻為男妾的那一日
開始,李青就仿若一只摔了就會破碎的瓷娃娃,臉上不曾再有過任
何表情。
車,在一陣讓李青措手不及的急剎車中停了下來,衝擊力將他
整個身子狠狠地甩了出去,撞到了前方的車廂壁,頓時讓他頭暈目
眩了好一陣子。
待回過了意識、穩了身子,李青再次揭開窗幔望向外頭,車子
停在一處僻靜的林間,看起來一點都不似到達了今晚欲訂歇腳的驛
站,才剛想開口喊人,車門就被跟在他身邊半個多月的車夫給打了
開來。
李青輕眨水目,看著車伕微醺泛紅的臉龐,眉頭不禁緊蹙了起
來,身子也不自覺地往後移動了幾分。
「這麼個美人兒,反正都要送給外頭那些蠻子去了,與其讓那
些粗魯慣了的野蠻人佔便宜,咱們不如先來快活一下,你說好不好
啊?」
打著酒嗝,滿臉欲念的車伕,邊說著人卻早已壓上前,一把抓
住了縮在牆邊的李青,硬是把他給壓控在身子底下,粗暴地開始撕
扯的李青的衣物。
「別…」
心底雖然清楚對方想幹些甚麼,但本欲掙扎的李青,卻在車伕
的一席話落畢之後,不再反抗,是啊…如果到頭來的結果都是一樣
的,那麼是跟誰,又有甚麼關係呢?
扯出一抹冷笑,輕闔上眼的李青任憑淚水奪眶而出,卻不再抵
抗。
男人充滿激動的呼息清楚地拂過了他的肌膚,被迫曝露在冷顫
的空氣中,李青本就白皙的肌膚因為低溫而不禁微微地發著抖,看
著他裸露在自己面前,不輸女人的纖腰、玉臂,男人自然色心大
起,長滿後繭的手粗魯地揉捏著李青未曾被外人碰觸過的每一吋肌
膚,也因為對方的失力過猛而在他的身體上留下了一道道類似瘀傷
的紅痕。
「啊…嗯…」
當下身被男人給緊固住,並刻意地套弄折磨著他時,李青再也
控制不住地輕吟出聲,男人臉上輕慢的表情讓他感覺自己像極了個
承歡的娼妓,可是被對方強迫張開的雙腿和自己也跟著腫脹起的分
身,卻深刻地映在他漸趨朦朧的視線中,任憑他如何想要否認此時
的他有多麼的淫亂骯髒,都殘酷地向他強調著不爭的事實。
「呵呵,看來你的身體好像不是第一次嘛?這麼敏感淫蕩,簡
直讓人心癢難耐極了,老子這就讓你解脫…」男人說著就抬起了李
青的纖腿置放在自己腰間,跟著便要把欲望直接放進他的體內。
於此同時,一陣響徹山林的獸吼驚飛了林間的禽鳥,也讓正想
爽快的車伕嚇得跳了起來,雖然聽說這片靠近北疆的樹林裡偶有些
食人惡獸會出現,但他總沒這麼倒楣就給碰了上吧?
由於聲音就近在咫尺,不放心的車伕還是放下了懷中的軟玉溫
香,拉攏了褲子先退出了外頭查看去。
「等等就回來,你也別試圖跑走啊,這荒山野嶺的,就算跑也
跑不了多遠。」男人嘻笑了陣後,就把李青給關在車廂內,往聲音
傳來的地方走去。
還處在驚嚇中的李青一時之間也沒有想到要趁機逃跑這件事,
北方的大陸對他來說是陌生的,況且他也不知道就算逃過了這一
次,自己又能何去何從。
拉起了被撕毀的衣物遮掩著赤裸的身子,被擱置在車內的李青
僅能望著窗外漸暗的天色,豎耳聆聽著周遭的動靜,除了北風從樹
梢林間掠過所掀起的枝葉婆娑聲外,林子中安靜地讓他可以清楚聽
見自己的喘息聲。
半個時辰過去了,車伕沒有回來,被獨自棄置在荒郊野外的李
青開始感到不安,他看著窗外漸趨變大的雪勢,身體也不禁因為寒
冷而抖擻了起來,若是就這樣被凍死在異鄉的土地上,也許對他來
說是個不錯的結局也不一定。
才剛靠著車廂想就這麼試著入睡,外頭幾聲重物踩在雪地上的
腳步聲,卻重新喚醒了李青的注意力,是車伕終於回來了嗎?一想
起不久前他對他做的事情,李青還是下意識地拉緊了身上唯一能夠
裹身的布料,流露著些許驚恐地看著車門的方向。
腳步聲最後在車廂外停了下來,無來由莫名升起的恐懼感,讓
李青柄住了呼吸,突來的直覺告訴他,停駐在外面的不是人類,只
因為那沉重的喘息聲過於低沉壓抑…
恐懼讓他失去了前去開門的勇氣,李青將自己的身子往車廂的
角落縮去,不過剛退到一個讓他稍微安心的位置,同樣裂天劃地的
獸吼聲再次響了起來,跟著車門就像被什麼巨獸給攻擊著一般,劇
烈的搖晃了起來,在李青摀著頭,無法控制地尖叫出來時,整個車
廂也頓時被撕去了一半,冷冽的北風瞬間便灌了進來。
那如妖物般閃著銀光,瞳鈴般的獸眼是李青對矗立在他眼前巨
獸的第一印象,琥珀色微金的毛髮,隨著北風在空氣中張揚著,李
青不曾從任何一本書上看見過這種生物,起碼比兩頭野熊還巨大的
身軀,似虎的長相,背上卻又長著一雙銀白色的羽翼而非虎,牠撕
牙咧嘴地怒瞪著李青,虎口處腥紅的血液告訴李青牠不久前可能才
把某種生物生吞活剝。
寒冷加上恐懼,讓李青連尖叫的力氣都全然喪失,僅能張大著
眼和眼前看見牠後就不再有所動作的怪獸對望著,牠只要輕輕一劃
就能夠把李青給撕成兩半的利爪緊扣著李青的衣角,粗喘的氣息在
他的耳邊低低地吼著,讓李青甚至能夠嗅到一股令人作噁的血腥氣
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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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年に一度だけ。同じ形の月が,
同じ月日に現れること,誰も知らない...
あなたは19年後も同じ人を愛していますか...
私の記憶‧私の永遠 http://ppt.cc/gR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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