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everafter (聽天使在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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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自創] 外交史風雲錄─清君篇(3)黑旗
時間Wed Feb 21 15:04:22 2007
清君篇
(3)
黑旗
英法聯攻後,清府一方面正式設立「總理宅門」統管對外業務,另一方面因
英法二家以先進火器襄助平定太平侯鬧事,深感自家護院能力不足之處,策劃一
連串號稱「自強活動」的改革。在此同時,西區諸家逐漸認清東區清家實力,開
始針對清府週邊各加盟商家進行挖角。
位於清府西南外側、擁有千年字號的安南家,首先面臨法家的威脅。法主在
與英家聯攻清府後,回程途中接到梵蒂岡主教慘死安南府內的消息,再度以護教
為名,緊接著進犯安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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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南府,西貢廳。
「你……你不要過來!」不敵法家武力以致孤身被困的安南子,面對笑容狂妄
的法主,略嫌秀氣的年少臉龐透著幾絲惶惑,跌跌撞撞直往廳堂高處後退。
「安南子這般反應,讓本主好不傷心吶。」遣退左右關上廳門,法主緩緩踱
前,一步一步穩穩踏上象徵安南府之主的象牙白階。「明明我們見過面呀,不是
麼?」
追溯安南子與法主的第一次接觸,遠在清府與英家鴉片衝突之前。時值安南
一族家族內亂,在法家傳教士穿針引線下,安南子遠赴法家與法主簽約獻身求助
,只是恰逢法家在西區另有要事無法全力履約,兩家的交往也就耽擱下來。
「你、你又沒有守約!不算數、不算數!」安南子嚷嚷著,膝後頂到玉座,
狼狽後仰。
華服青年長臂伸出,及時攬住安南子,一手順勢摘下伊人頂戴烏紗,只見安
南子原本垂後的束髮因烏紗連帶扯落,長長黑髮飄散胸前肩膀,比起尋常少年,
安南子介於陰陽之間的嬌嫩別有一番風情。
法主捻髮一吻:「安南子好香啊。」
少年咬唇,舉起雙臂搥打掙扎,只是人小力孤的抵抗,慣戲花叢的法主根本
不看在眼底。
法主雙臂一面用力緊錮,嘴上一面安撫道:「上回本主事忙,對你多有冷落
,你瞧,本主這不是來賠罪了嗎?」
「可是我不要你來了,你走、你走!」安南子左躲右閃,迴避著法主的狎吻
。「你再不走,我跟清哥哥告狀去!」
法主聞言動作一停,挑眉道:「清哥哥?」
「沒錯,我是清哥哥的人,你敢動我,當心清哥哥跟你沒完!」見威脅奏效
,安南子幾分得意地嗆聲道。
華服青年仰天大笑:「你是說清君麼?他才剛應付過本主跟英主兩家聯攻呢
,怎麼有力氣跟空閒來迴護你這小安南?」
「你…你們把清哥哥給怎麼了?」少年抓住法主衣領,語音微微顫抖,多年以
來清家一直都是安南家的靠山,若是清家動搖,那安南家該如何是好?
「安南子真想知道?」法主揚起嘴角。
「你倒是說呀。」少年著急道。
法主大手往少年闊袖紅袍底下摸去:「我們對清君施的手段,就像我現在要
用在你身上的手段一樣……」
「住、住手……!」少年先是一愣,隨即羞澀扭動欲擺脫魔掌,不料法主指腹
先一步捻上敏感處所。
「啊!」安南子一聲吟叫。
「小安南,連你清哥哥都受不住本主調弄了,更何況是你?乖乖的、讓本主
好好疼你。」法主擺平少年,手上嘴上動作不停,「相信本主,你那清哥哥絕對
比不上本主手段這麼高明……」
「不要、不要……嗯嗯……啊……」尚未消化完靠山倒台的震撼,面對眼前力
量強大又對自己興致勃勃的法主,少年掙扎不依聲漸次低去,取而代之的是不成
句的喊叫,隨著玉座抵牆的震動節拍低低高高。
這日過後,安南家與法家達成協議,除割地及開放梵蒂岡自由傳教外,並聲
明承認接受法家保護,是為「第一次西貢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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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便有二。
過沒幾年,法家因族民利用安南府內水運販賣私鹽,遭安南府抗議,法家藉
口安南不聽調停,再度來犯。
「嗚嗚嗚……我不依、我不依!」
一聽說法家即將再度侵犯的消息,想起當日被法主三言兩語哄騙以為清家當
真垮台、心慌意亂下令其得手的羞辱遭遇,安南子不禁悲從中來,躲進寢室抱枕
痛哭,隨侍在身的阮執事連忙跟進撫慰。
「主子,聽說清府西南邊有支人馬叫做『黑旗兵』,驍勇善戰,原本是太平
侯手下,雖然太平侯鬧事被英法聯手弭平,這支黑旗兵卻成功擊退法兵流竄西南
邊,不如我們去函重金禮聘,請他們南下對付法家如何?」
安南子聞言,一雙水汪汪的淚眼抬起,「真的嗎?阮執事沒騙我?黑旗兵對
付得了法家那群惡人?」
「小職怎敢欺瞞主子呢?主子,您說這主意好不好?」阮執事抽出帕子為族
長拭淚,一面勸說道。
「嗯,就按你說的辦吧。」安南子擤擤鼻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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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安南府邀請,黑旗兵一路南下,阻住法家帶隊先鋒,擊殺法家將領於河內
樓畔。
消息傳進香榭里舍,法家執事捧著信文,來到鏡廳門口正要稟報,卻被法主
怒聲阻在門前。
「不准進來!放著就是。」
「……遵命。」執事將托著信文的銀盤放在門邊小几,唱喏告退。
待執事腳步聲漸遠,褪下白色捲髮的法主伸手撂撂及肩褐色真髮,捲著一襲
流蘇布簾圍住下身,裸臂袒胸走出門外,迅速展信閱讀。
「怎麼?事到如今,法主還怕被下人撞見不成?」一聲低笑,身披軍裝外套
、身形修長、白金直髮瀉至腰際的青年背倚門扉,一雙碧眼冷冷看著法主。
法主蹙眉。「普公你……」
「喚朕德主。」手下皮鞭一甩一拖,碧眼青年捲過法主拉入懷裡,伸手抬高
法主下巴,淡淡道:「別忘了,新出爐的德家之長登基處,便是汝法家這鏡廳啊。」
囿於眼前德家新銳竄起的強勢,吃夠苦頭的法主不敢掙扎,最大限度只能用
一雙翡翠眼眸瞪視片刻,心煩氣躁地別開臉。
普家近年打起「統一日耳曼」的名號,先是與北邊的丹麥家大打一場,後來
又刻意找同源同種的奧家鬧事,夾著兩場勝利的威望,普家最後對上強鄰法家,
一路勢如破竹攻進香榭里舍,並在普法衝突尚未結束前,搶先在法家族長專屬鏡
廳正式改族號為德家,族長改稱德主。
而他,一向自命風流的法主,便成了德主的禁臠。比起冷靜算計的英主,德
主行事作風冷酷專橫,饒是自栩情場高手的法主也幾度承受不住。
「德家占用本族鏡廳登基之辱,法家永矢不忘。」法主低聲恨道。
「正是要法主永難忘懷,永遠記得與朕的這一段。」德主微笑,輕碰法主手
上書信:「哪裡來的報信?好消息還是壞消息?」
「沒什麼,只是下屬報告東區擴張的進度。」法主輕輕掙脫纏繞身上的皮鞭
,將書信折起放入托盤。
「東區擴張?法主所言可是安南府?」德主皮鞭倒轉,伸柄挑起書信欲看,
「法家與英家近來倒是對東區那邊的生意頗有興趣嘛。」
「小小買賣,不值德主一哂。」法主伸臂扯住信文,當場撕得粉碎。
「法主,看來汝這幾日受的教訓還不夠啊?」德主臉色沉下,拉開皮鞭繞上
法主脖頸,貼近後者耳畔咬囓舔吻:「真是可惜,本來想跟汝談筆交易……」
「什麼交易?」褐髮青年強忍耳垂麻癢,閉目問道。
「見汝把信撕掉,朕什麼都忘了,若法主能叫個幾聲來聽聽,興許朕便會想
起來也說不定。」德主放開青年耳朵,皮鞭一拉,將法主推至王座前,令其胸貼
椅面,臀部朝上,鞭柄直向法主身後穴口搗去。
「嗯……!」法主抓緊椅臂,吃痛吟哦。金髮碧眼的青年白皙臉上一抹微笑,
動作不停。
法主慘白著一張俊臉,渾身無力地趴伏軟墊上,咬牙切齒道:「德主……你這
好樣的!」
「法主對德家的交易有沒有興趣?」德主仍是一貫冰冷語調。
褐髮青年滿頭大汗,大膽探出隻手摸向德主逞兇持鞭之手,低低哀號道:「
被你這麼玩,本主那有心思跟你談生意?」
德主無聲一笑,抽出作怪的鞭柄,柄尾牽起細細血絲。
不待對手喘過氣來,金髮青年反手抱起法主坐上王座,示意法主背對自己跨
過大腿,法主正要坐下,金髮青年碧眼一閃,握持身下堅硬的肉器往法主後庭戳
進;察覺到德主灼熱頂端,法主穴口忍不住僵緊,德主輕哼一聲,法主只得咬牙
順勢緩緩坐穩。
盡根沒入法主體內後,德主將法主雙膝掰開架高,分別擱掛兩旁椅臂當做支
撐,大手一面扶直法主腰背,示意法主自行上下活動,一面探前撥弄著對手身下
要害。比起連日來稀奇古怪的手法,法主對於這樣前後皆能享受又算不難挨的體
位已是大為感激,當下腰肢配合使力,背靠德主身上輕輕淺淺地抽送起來。
感受著法主後穴的濕滑溫暖,德主把玩著法主逐漸昂首的堅挺,慢條斯理地
開口道:「……只要法家不再反對德家在西區的擴張,德家全力支持法家向外擴展
地盤,與英家一別苗頭──這樣的交易,法家有沒有興趣?」
法主聞言沉吟,卻因血液盡往下衝無法專心。
「呃……你這樣玩,本主沒辦法專心考慮啊!」褐髮青年再度抗議。
「朕並沒有要求法主專心考慮,汝只需點頭就成了。」貼著法主耳畔,德主
吐氣如蘭。
「你又要本主幫忙在外牽制英家,又要本主放棄西區擴張的念頭,這樣的交
易不是太便宜德家了嗎?」耳廓敏感處遭到德主刺激,法主渾身輕顫,半晌方蹙
眉詰問。
德主握住要害的手掌收緊,法主頓時悶哼。
「法主以為自己有什麼選擇的餘地麼?」金髮青年手下力道持續加重,斜眼
望著法主痛楚的臉龐冷笑道:「中南半灣上英家握有印度府,法家若不占穩安南
府,整個中南半灣可就全數拱手讓英家拿去,或者朕想錯了,比起德家,法主更
甘願被英家壓在下頭?」
褐髮青年不滿地咕噥一聲,對德主的質疑不敢反駁。
「只要法家配合德家運作,朕說不定早日放過汝。」見法主讓步,金髮青年
滿意鬆手,扶起法主腰幹,猛力撞擊起來。
「嗯嗯、啊……!好、這…這可是你說的……」
在德主淫威下,德法二家達成協議,法家放棄西區稱霸、加強擴張東區與英
家之間競爭的事業佈局就此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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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家的第一步:下令停戰、雙方簽約。見法家不再追擊,安南子喜出望外,
不日與法家簽定「第二次西貢契約」。
對安南府而言,此次契約只是重申前文了無新意,法家卻別有用心地遣人抄
送副本通知北京樓總理宅門。法家此舉繞過安南府,直接向背後的靠山──清家闡
明安南府受法家「保護」的約定,並對清家叛逃匪徒黑旗兵向法家護院動武一事
提出抗議,且要求清府開放雲南樓對外營運。
消息一經稟報,清君拍案而起:「膽敢染指安南,法家欺孤太甚!」
老成持重的章執事低頭上稟道:「君父且息怒,安南府位處西南邊陲,我族
實不應因此等邊際利益,輕易與法家之間肇生事端。依法家提出的要求看來,法
家的重點在要求開放雲南樓及肅清黑旗兵馬,吾族只需針對此二點回覆便是。」
不表贊同的澤執事則是出列直陳:「章執事未免小看法家與安南的契約,安
南府原本隸屬清府,法家私自與其簽約允諾必要時出兵保護,未來容易讓法家以
此為話柄出兵安南,安南府一旦落入法家掌控,我族西南門戶危矣!」
太和堂上,眾執事分成主戰主和兩派,熱烈辯論起來,雙方各執一詞,難有
共識,最後在章執事力陳持重勿興戰事下,清君同意採折衷方案,清府一面暗中
佈署兵力支援西南區,一面與法家協議共同保護安南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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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家,香榭里舍。
「主上,清府已首肯由法清二家共同保護安南府。」新任茹執事報告道。
好不容易送走德主,恢復華服捲髮俊美容姿的法主斜倚王座,自隨侍美人手
捧金杯裡輕輕啜口美酒,翡翠眼眸懶洋洋地一瞥。「這不是很好嗎?」
「依照德主指示,法家對外擴張光是與他族共管仍嫌不夠,必須把安南府盡
收族內,才是上策。」茹執事躬身道:「屬下以為,下一步應要求清家勢力退出
安南府。」
望著德主刻意培植安插自家的茹執事,法主翡翠綠眼一瞇,「這般要求,清
主必定不會善罷甘休。」
「屬下以為,以我族目前實力,應付清家綽綽有餘。」
意思是對付德家就不行了嗎……?
法主伸舌舔舐唇邊殘酒,與階下茹執事無聲對望。
「罷了罷了,這邊吃虧,總是要從那邊補回來。本主暫時離德主那變態傢伙
遠一點為妙,就照你說的辦吧。」
法主轉頭,揮手下令,眼神飄向窗外,輕輕喟嘆──清君、安南子,本主還真
有那麼一點想念、想念你們的溫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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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總樓,聽聞法家進一步提出清家勢力全面退出安南府的要求,清君不怒
反笑。
「法家當真以為清族如此好欺麼?」黑髮青年沉聲道:「安南子本是孤的人
,我族退一步承認兩家共管安南府,對法家已是天大的恩惠,如今法主竟要孤將
安南子雙手奉上?法主真真欺人太甚!」
「君上千萬不可衝動,事情說不定仍有轉寰空間……」章執事硬著頭皮出列奏
道。
「孰可忍孰不可忍,章執事不用多言。」清君拂袖制止章執事的發言,凜然
抬首。「澤執事,下令眾家兒郎備戰!」
「謹遵君命!」
由此,清法兩家繼護教問題後,因安南府所屬權之爭再起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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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家水師大舉東來,先是擊潰清府在自強活動練兵成果──南洋船隊及馬尾船
廠,後又攻向清家東南塘外小島──大員,企圖強行登岸,孰料遭清君年幼族弟大
員君於雞籠樓外激烈反抗,法家只好退一步,以水師封鎖大員君對外行動。
清府以陸戰為主,北有馮護院為首取得諒山之勝,南有招撫黑旗擊退河內樓
外入犯法兵。
互有勝負下,清法兩家經上海樓英家執事居中牽線,於天津閣會面展開協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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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府,天津閣。
「清哥哥!」在黑旗兵護衛下抵達閣內的安南子,見到久未會面的清君,歡
叫一聲,三步併做兩步跑上前投入黑髮青年懷抱。
「安南子,這些日子卿委曲了。」清君摟住少年身軀,伸手順著少年束髮,
著意安撫。
少年水汪汪地抬眼,搖頭道:「清哥哥為了我跟法家打架,安南……安南好高
興……嗚嗚嗚……」
「咈咈,小安南,本主勸你可別高興得太早吶。」一聲長笑,華服捲髮、手
持金杯的法主華麗麗登場。
見冤家露面,安南子渾身一僵,連忙躲至清君身後,怯生生道:「清哥哥,
法主怎麼、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是你來得晚啊,親愛的小安南。」法主笑臉嘻嘻,靠上內閣軟榻,慵懶地
一面品酒一面開口:「趁你未到之前,本主與清君已經都商量底定啦。」
「商量底定?」安南子側頭望向黑髮青年:「清哥哥,這是怎麼一回事?」
清君一聲輕嘆,攬著少年後腰跟著坐上軟榻,熟練摘下安南子烏紗束髮、褪
去腳上黑靴、解開腰間金玳瑁帶。
隨著紅袍褻衣揭開落地,安南子光滑可愛的白皙軀體袒露空氣中。少年滿面
不解,卻也不曾推拒清君撫上己身肌膚的手掌,只是幾分羞怯地呢喃道:「清哥
哥,法主還在呢?」
清君不語,執起一方暗色綢布捂上少年雙眼。
「清哥哥?」
「乖,聽清哥哥的話,別動。」清君一面碰觸少年最私密敏感的處所,一面
繼續將少年雙腕綁縛床柱上,
「安南,法家挾持了孤之族弟大員君……」清君低聲開口。
少年還來不及回話,在黑暗中只感覺到大手溫柔的愛撫,口鼻被淡淡的酒氣
覆住,訝異於清君氣味迥異的索吻,少年柔順地任入侵的舌尖予取予求。
「安南,孤對不起卿。」
親吻之間,少年耳畔傳來清君痛苦的告白。
安南子頓時愣住。清君在自己耳邊講話,那親吻自己的人是……?
少年回過神來,這才猛然察覺壓在身上的毛茸感,那股陌生又熟悉的氣味屬
於誰。
是法主!清哥哥竟放手讓法主侵犯自己!
「不要,不要!清哥哥,救我!嗚嗚嗚!」少年用力掙扎。
「小安南,在加盟店與直營店之間,清君選擇了拯救被本主封鎖的直營店,
你這遠在天邊、可有可無的加盟店就死了這條心吧。」法主刻意冷酷的語氣讓安
南子停下了掙扎。
「清哥哥,法主說的話可是真的?」少年顫聲問道。
「卿遠在西南,不明白孤之處境,孤……孤必須將族民放在第一順位考量。」
清君咬唇道。
除了這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另一個現實的原因是:清家近年財庫空虛,雖然
與法家衝突互有勝負,實已無力再戰。只是這個真正的理由,面對安南子與法主
,清君說不出口、也不能說出口。
「清哥哥,幫安南解下布巾,好嗎?」少年軟弱哀求道。
清君望向法主,後者頷首,清君伸手揭去少年遮眼綢布。
少年盛滿淚水的大眼對上清君瞳眸。「清哥哥,吻我。」
捧著安南子秀氣的臉龐,黑髮青年心慟吻落。
少年張嘴含住清君上唇,貝齒上下用力闔起,清君吃痛後退,唇上傳來一陣
血腥味。
「清哥哥好笨,連這樣都眶得過。」少年笑中帶淚:「這麼笨的哥哥,安南
寧願不要啦。」
「安南……」摸著唇上傷口,黑髮青年一時之間竟是癡了。
不再理會清君叫喚,少年扭頭向法主煙視一笑:「法主,看清楚了,是安南
拋下清家,不是清家不要安南。」
見少年一顰一笑,法主心中情動,柔聲道:「嗯,本主看得一清二楚。」
「那還不快快幫安南鬆綁?」少年目光刻意盯住法主身下聳立,舌尖舔過紅
潤潤的唇瓣,挑眉道:「人家又不是不懂規矩。」
法主頓時欲火上衝,快手快腳解放安南雙腕。
安南子揉揉手腕順活血路,取來大塊靠墊抵靠下腹,背對法主成跪坐之姿,
潔白小巧的兩片臀瓣翹起,手指自股間伸出按向菊穴自行擴張,一副任君採擷的
乖巧模樣。
法主坐起身,傾前在少年臀上嘖然一吻,拿開少年手指,大掌反抵少年私處
,掌心把玩揉弄著安南子囊袋,食指輕括莖幹底部,姆指掐入少年半開的菊穴。
熱情回應著法主的狎戲,少年仰著頭,哼哼唧唧地扭動腰肢。
呻吟之中,少年的手有意無意探向躲至一旁的清君。
「清哥哥,你也來……啊……」
似是不敵法主高明手法,安南子抖動前傾,趴至清君懷裡。清君先是一僵,
安南子湊上清君耳畔調情也似地喃喃數聲,清君臉上一紅,模糊應諾,向前探手
解下法主緊身白褲,握住華服青年的勃然堅挺。
雖然與清君及安南子都各自有過一次魚水之歡,但比起先前半推半就的脅迫
得逞,這回兩位美人主動配合自是大為不同,法主歡呼一聲,半跪榻上,一面把
弄少年根部,一面迎合清君手下的服務。
「法主、法主、安南受不了了,給人家嘛……」三人狎戲片刻,伴隨著尾音拖
長的吟哦,少年身軀後退,臀瓣磨蹭著清君手中掌握的碩大昂揚。
「你們這對小妖精。」法主輕吻清君耳畔,示意清君放手,「清君且稍等,
本主解決完安南子便來尋你。」
黑髮青年微笑以報,一手扶捧著法主欲望,一手按持少年股間,讓兩方相交
密合。
「清君今日可真淘氣。」
法主不疑有他,腰部隨著黑髮青年引導緩緩嵌進。極力張腿承受法主從後入
侵的少年柔弱地趴伏靠墊,側首浪吟。
「嗯嗯啊……!」
「安南、你夾得好緊……」
面對少年收縮有致的穴壁,法主恍然之間幾乎失神。正當法主欲仙欲死欲動
未動之際,清君纖指往華服青年身後按去。
法主睜眼回望面色酡紅的黑髮青年,驚問道:「清君剛剛給本主塞了什麼進
去?」
「法主放心,孤身上還能有什麼呢?只不過是助興的鴉片丸罷了。」清君笑
答,探手往少年股間與法主交合處,結結實實握住法主囊袋。
「法主儘管享受安南的身子,孤在這等著鴉片丸融解,法主若要妄動,孤手
上這對寶貝保得住保不住,可就不知道囉。」黑髮青年阻住法主後撤的動作,一
字一句地道。
「法主啊,清哥哥技巧不比您差的,安南可以保證。」少年轉過身,一手扣
著法主頭頸舔舐,一手將法主撤出的男根換方向重又植入,雙腿勾著法主腰部前
後搖晃起來。
「唔……」
法主只覺身後一股異常灼熱漸起,加上安南子刻意的動作,不由得閉目低哼。
清君見狀,明白鴉片丸已漸次融解發作,當下解開褲頭,示意安南子相幫,
側過法主身驅,讓灼熱玉首從旁抵上法主後穴。
任由兩人擺弄姿勢,心知難逃夾心餅乾命運的法主,一雙翡翠綠眸帶著三分
哀怨、七分欲念回望黑髮青年。
「……清君可要對本主溫柔一點。」
「受法主多方照顧,孤自當湧泉以報。」
黑髮青年嘴角揚起絕美的弧度,身下對準目標快意深埋。
「嗚哇啊……!」「嗯啊……!」
清君撞擊力道令法主身軀不由得前傾,連帶使體內插著法主男跟的安南子跟
著受到刺激。
「啊……清哥哥、清哥哥……」越過法主肩膀,少年嬌聲探頭向清君索吻。
「安南、孤的好安南。」清君再度吻住少年。
唇分。
陣陣律動中,少年憨憨笑道:「丟了安南,清哥哥遲早要後悔呵。」
「此去法家,不比清家,安南善自珍重。」清君款款叮囑。
「兩位…美人兒……別忘了、本主還在這裡……嗯、啊啊……」夾在兩人中
間的法主勉力張口,斷不成句地道。
兩人相視一眼,少年股間緊夾,清君猛烈撞擊,引得法主哀號連連。
「不行了……本主不行了……」
這一夜,天津閣內法家族長的輾轉吟叫持續整夜,久久未歇。
** ** ** ** ** **
天津閣會商後,兩家協定,清家以放棄安南宗主權,換回法家解除對大員之
水運封鎖,世稱「越南契約」。
只是,此時的清君萬萬料想不到,自己咬牙犧牲重要藩屬保住的大員島,即
將成為另一波紛亂爭逐的祭品……。
註:
大員為台灣古名之一,生在台灣長在台灣,要拿台灣來玩,某月還是為
尊者諱一下來得好……(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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