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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題~這是一篇意淫文... 情節、人物個性、合理性基本沒有 雖然沒作(?)可是應該是限吧... 梗大部分都是第一部 時間定在第三部前面吧...有點湊不上... 情慾。但是情慾永遠是失敗愛情中最難消失的一項。 情人過世後某一年,在深殿中貝利爾向陛下提到,關於情慾,幻想與佔有慾的關連。 皎潔的肢體、隨意披散的長髮。失去之後才越發珍貴。曾經有兩年與情人朝夕相處的大 把時光被揮霍在孩童凝視的目光。 「好,情慾。」他說,「我當然也有情慾。」 險惡的情慾,愛的時候理所當然做出各種讓人羞窘的行為,當事人明知故犯以身試法。 「如是,大家都知我會對床上我的愛人做什麼。 他的身體。遺體。屍體。一堆死肉。我怎麼會把他們同等看待呢?你可以看看,在我的 守護之下他就只是停擺了;萬物有生之年不知要停擺多少次。」 那一年的時間都浪費了。愛情是海浪,肉慾是岩石。 不愛的時候袒胸露乳是陽光健全,愛的時候衣衫緊裹卻渾似調情。 陛下開始回想,想…每次他隨意往床上一躺,腰身露出多少?大腿露出多少?隨意的家 居服寬鬆邋沓,適合沒神經之人賣弄風情。 我的眼福必須從回憶找。 陛下於是更用力回想。 夏天排戲回來他衝進浴室沖水,溼答答的衣服成為第二層皮膚:那個時候骨架尚未 長成,臉帶稚氣還猛灌啤酒,一附這才是男人的表情。頭髮濕淋淋只用布擦,水珠在脖 梗上滴落,當事人伸長脖子灌的很高興,旁邊的孩子也看的很愉快。同居生活非常 純潔,用現在的眼光看可是另一回事,孩童的身軀沒有情慾──但是意識有。 有一回伊撒爾下戲回宿舍,照例衝進浴室胡亂洗了頭髮出來,只在下身圍了一件浴巾就 開始折騰一頭亂髮。路西斐爾坐在床邊看著他的腰身,目光清澈的像小孩思慕雪糕似的 。伊撒爾看他目光有點呆呆的,伸手探了他的額頭──溫度正常。便丟了毛巾向著 路西斐爾歪倒在床上,嘀咕著是不是發燒之類的詞。 唉。路西斐爾只覺得伊撒爾抬眼仰望著他,整塊肩頸和鎖骨都露著,好大一塊雪糕, 牛奶口味。孩童的身軀沒有情慾,食慾倒是暴漲不少。 這樣的生活看似平靜,卻暗潮洶湧。自從他們在鏡中肢體交纏後,路西斐爾的某種開 關便啟動了。他用全新的眼光看著身旁少年,非常清楚他的身體已然性成熟。這真是不可 思議,他們明明做過,路西斐爾理當瞭解這身軀是能做愛的;但是… 怎麼會現在才發現呢?漫不經心的少年他的性趨力高漲,讓他覺得這是第一次認真 看他,換一雙眼看他。比起現在的情慾,當時的肉體交纏印象非常淡薄,是裹腹的乾糧 而非真正意義上的食物。 床上的軀體仍然保持停擺的狀態。所謂停擺,使用陛下剛剛才發明的新定義。 大家都很熟悉這張臉,尤其是貝利爾更是每天在鏡中看到麻木;而身體比起過去長得健 壯了,挺拔不少,但沒到虯結賁張的地步,那身體仍是看得出年少時纖細的體態; 被安放在床上,隨時都能翻滾的樣子。但也只是做個樣子,要他起床不如教豬跳舞來的 報酬率高。 明明現在隨時能做愛──單方面做愛,但陛下總是想起過去一段沒有性卻更形刺激 的同居生活。當時伊撒爾絕不會想到與他同居的小孩具有性的可能,就像有一段時間, 路西斐爾天天對著美人出浴也完全沒想到別的地方; 回想起來真是完全、完全的浪費了。奢侈的要命,太奢侈了。 荒淫無度,沒有做愛所以荒淫無度。 那時候的伊撒爾絕不是懵懂無知。看完雷鏡當天,他試著做一些曖昧的暗示, 只一眼撇過去伊撒爾臉就紅了,吶吶的縮進被子裡睡覺,而且對他的存在認知非常 敏感。(註) 於是陛下才發現自己所有最激情的性幻想早在現實中發生了。同樣是清純的不得了,還 記得梅丹佐寢殿中,受傷的伊撒爾只裹著繃帶躺在床上,梅丹佐藉口拿取食物事實上在 拭淚。他轉過身去──這樣到底有什麼好激情的? 貝利爾說他以為所謂性幻想應該更下流、應該挑戰我們的顏面、應該與我們為敵。 「你只是太嫩了。」你究竟想聽到什麼呢?人就在我身邊,只要他同意,什麼都可 以做。你想聽什麼呢?艷情?佔有慾?吃醋?這其中哪一項不是我的重點?貝利爾只是 聳聳肩覺得清純過頭了,似乎他不了解壓抑的妙處。 「某一天我在批公文時,注意到簽名手續的繁瑣。」因為簽名代表所有權,必須非常慎 重,但魔界沒有署名的事物大半都屬於我,不需要特標明。 那什麼才必須特別標明呢?如果不加個所有權狀就會失去的──你知道,性幻想最糟糕 的地方就是任何事物都可以牽扯到性。 那時他不在我身邊,據說在人界活蹦亂跳,嘗試與人類女子來往,然後失戀。 楊路報上來時我只覺得好笑,接著火就上來了。我當然要簽名,要手續繁瑣費時甚多的 簽名。想把他壓在床上在他大腿內側簽名,或者上面一點,或者下面一點──其實也不 用考慮,掰開雙腿想簽哪裡就簽哪裡。如果不夠寫、寫不夠或不盡興,還可以簽在翅膀 上,六片大翅膀總夠簽了吧?我的腦子裡盡是這樣做時,他鋪滿床的紅髮。 你想聽到的是這種對吧?這樣才符合你對意淫的期待嗎? 像這樣子,大片大片的賣肉──你難道是處男嗎。 不是的,貝利爾被反駁的窘紅臉,他原先也只是好奇最激情的性幻想會是什麼樣子, 特別是眼前的不是別人,正是陛下。 而且他們會像現在這樣談論這樣私密的問題,也只是剛好提起。 寢殿的配色全是深黑色系,反襯著文件與兩墮天使一屍體非常醒目。 為什麼陛下近來喜歡把公事帶到這裡而非書房,為什麼他偏偏要在這時間討論公事,為 什麼陛下竟然直接在寢殿見他,為什麼他要好奇躺了個屍體這樣對陛下的私生活有何影 響?這些既成事實,貝利爾拒絕思考。 為什麼呢? 基本上跟下屬們(特別是三劍客)討論伊撒爾是件掃興的事。如果他想炫耀「我的寶貝 真是可愛」恐怕阿撒茲勒會冷笑,並且指出很多「那隻燒雞配不上你」的證據,最後陛 下也只能不悅地說你最近好像越來越愛管我了?其實我不缺媽呢。 真令人鬱悶,難道沒人能理解嘛?跟貝利爾聊著聊著,覺得伊撒爾在他心中好像又活了, 以前的事歷歷在目。回到剛才,剛才說到哪裡了? 那個時候。 梅丹佐說要去拿些吃的──他明明只是要掩飾自己哭了的事實,食物都在侍 女們手上早就備好了。看不出來,這牆上沒有品味的裸女畫是這個擦眼淚的傢伙所有。 伊撒爾躺在床上,只顧著看這些油畫,完全沒發現梅丹佐的小動作。 他根本是神經大條。但是…他感覺到我。 路西斐爾跟伊撒爾一起躺在床上。他起先對被一堆紗布重重包裹的病人心疼的不得了 ,但是不久他又發現,除了紗布繃帶,這個沒神經天使基本上是光著的。喔,他有穿褲 子,但是輕薄短小根本可以忽略不計。而且他是趴在人家身側,整個埋在被子裡, 臉對著一截大腿。用小孩的視線來看,事物都成倍數放大,樹加倍高,房子加倍大, 肉體佔滿整個視線就是白。 梅丹佐轉過身去。被子底下伊撒爾偷捏一把他的臉。他想都沒想就一口咬下去,咬完才 發現自己做了什麼;口中不斷重現那平滑微鹹的味感,好像已經把那口皮肉咬下含著一 般。他永遠忘不了當時床單摩擦臉頰的感覺。床單下的皮膚帶著陰影和刺鼻的藥水味, 繃帶隱約有紅色的痕跡,在這床單底下好像就只有兩個人。 現好他「現在」是個小孩,幸好現在床單蓋著他。 「其實…梅丹佐並不知道床上有兩個人。」陛下說,但從這時起他正是在幻想,而且傾 向把願望說出來就會成真的態度。 他不知道床上並沒有小孩子。而我們背著他假裝…假裝我們天真無邪。 假裝我們是不知道性,純白無辜的小孩,縮在床上悄聲打鬧,手腕擦過大腿與下擺, 若無其事觀察他的背影。我們擁吻,慢慢磨蹭,假裝他不知道我們正假裝天真無邪。 伊撒爾與我共謀,接吻時細眼撇向那盡力克制的背影,彼此心知肚明。 那時萬花嬉春,昌榮繁盛,美景常現。小孩的外表是層薄薄的保護膜,戳破表象, 內裡流動的情慾飽脹,從每個毛孔流出,我們不用做。這樣就夠了。 無論如何都希望能回到那張床上,那時你活蹦亂跳沒心沒肺,雖然裹著染血的紗布,卻 一點沒有要死的意思。 ========================================================================== 好LAG...終於...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8.161.11.214
dfish12:結論:原PO是高等意識體(筆記) 好有第三部的fu喔~XD 09/14 21:57
dfish12:這部的時間感覺像是在第三部5X章左右,小貝當大巫師之前~ 09/14 22:05
shiena:推一個~ 09/14 22:38
exago:說明一下,在陛下的幻想中是三人心知肚明... 09/15 17:35
exago:貝:那...這樣不就是把梅丹佐當成助興的工具嗎... 09/15 17:35
exago:路:當然。不過他能有什麼意見嗎? 09/15 17:35
p70:好有feel~~ 10/01 15:55
exago:(臉紅)話說這種意淫文寫起來就是比正經文順,我到底是... 10/09 12: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