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銀英]理性與忠誠 stage 3

[umi520 (烏蜜坦)]

>>回mokotsu樣
呃……所以說某「格」神人已經不出現於PTT了？
沒關係……沒關係……這只是自我激勵的精神喊話罷了……
（躲在地上畫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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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於帝國軍副司令官的值勤室，正上演著一齣奇妙的情景，總參謀長奧貝斯坦維持著

一貫挺立而無表情的樣子，一手端著來自副司令官吉爾菲艾斯一級上將沖泡的咖啡，

低頭品嚐。

而面對不苟言笑的總參謀長，高挑而英俊的副司令官言笑晏晏，彷彿站在他對面的是相知

多年的好友一般。

那樣的情景，如果畢典非爾特、米達麥亞、瓦列等提督在場的話，說不定會驚的下巴脫臼

、也不一定。


一手持著咖啡，奧貝斯坦的白髮低垂，說道。


「吉爾菲艾斯提督、您是個謹慎的人……」


笑聲在喉嚨裡輕巧流轉，吉爾菲艾斯接過奧貝斯坦手中的杯子，放置於自己的桌上。

「我該說，多謝參謀長大人的誇獎嗎？」低低蕩開了笑意，吉爾菲艾斯補充。


「您說的沒錯，我是個警戒心相當嚴重的人，如果沒有足夠的把握，我怎麼可能允許像您

這樣來歷不明的人物、隨意接近萊因哈特大人呢？」


「所以說，下官今天終於合格了是嗎？」


搖了搖頭，紅色的髮絲如閃耀的紅寶石般，在值勤室的暖黃燈光下搖曳。


「我說過了，如果沒有足夠的把握，我怎麼可能允許像您這樣危險的人物、隨意『接近』

萊因哈特大人呢？」



「………所以閣下的意思是………」



「在元帥府見面的時候，您表示，因為義眼的緣故，所以憎恨高登巴姆王朝是吧？」


「………是的。」

「您省略了很多『緣故』呢、總參謀長閣下」斜靠在辦公桌旁，吉爾菲艾斯雙眼凌厲筆直

的射向奧貝斯坦，開口道。


「我曾經認識一名相當努力的幼校學生，為了隱瞞自己是先天性色彩識別障礙者，他拼命

的壓抑自己，努力在既有體制內達到最好，就只怕一朝東窗事發，被強制退學……而，您

奧貝斯坦中將。」


撐在辦公桌上的手指輕緩的滑過擺在桌上的咖啡杯，一邊以指尖確認那流暢優美的線條，

吉爾菲艾斯緩緩的接著。


「我實在不懂，比起色盲更加嚴重的雙眼先天失明，為何能平安的就學、加入軍隊而不需

要遭受到強制退學？

幼年學校、奧丁士官學校都能順利畢業，即使您的雙眼在醫師診斷上被紀錄為，『母體懷

孕時期的太空旅行而導致的突變結果』，仍然是比那位學生要幸福許多………

這樣的人生，不知道您還能有什麼好不滿的？

喔……或許周遭的白眼與冷語是免不了的吧？

不過，我不認為總參謀長閣下是一個僅僅因為周圍的冷嘲熱諷、就因而立志推翻王朝的熱

血份子？」


吉爾菲艾斯輕描淡寫的，將視線投向站在自己對面的參謀長，奧貝斯坦的臉色在設計為暖

色調的照明下顯得蠟黃而僵硬，就像那張臉並不是活人的臉，而是從死人臉上剝下面皮

貼上似的。


「吉爾菲艾斯提督的想像力實在很豐富……」

「我只是、試著去瞭解您的恨到底是由何而生罷了。然後，正好找到了一些相當有趣的資

料，您的外祖父、在您人生的前18年，給了您、嗯…該說相當、令人羨慕的保護呢？

如果那位幼年軍校生知道了您的事蹟，可能要嗟嘆帝國法令的執行不徹底以及造物弄人了

吧？只是，真可惜，這一切的保障，都隨著令堂的死亡而有了變故……」


「吉爾菲艾斯提督！您到底想說什麼？」

這是奧貝斯坦第一次、無法繼續維持一貫的挺立姿態，他的右腳隨著語調的高昂而往前踏

了一步。

雙手也無法再保持僅貼身側的標準儀態、緊緊握起。

狡猾的，扯起一抹冷笑，吉爾菲艾斯揶揄道。


「原來我們的總參謀長閣下也是有激動情緒的一面？」


將桌上的兩個空杯一手拎起，放心而大膽的讓後背暴露在奧貝斯坦面前，吉爾菲艾斯俐落

的清洗著杯子，一邊繼續著。


「我並沒有任何惡意，方才我也說過了，只是要『確定』您對高登巴姆王朝的恨意是否為

真、其原因來自何處而已。

即使是自古以來有名的武人世家，碰上了門閥貴族的政治鬥爭和醜聞，還是得要屈服於宮

內省與內務省的壓力，對於令堂的悲劇，我致上由衷的歉意。

而、年幼的您即使在事發現場即時取下義眼，企圖以義眼內紀錄的暫存記憶作為證據，也

被以非科學的論理扭曲為『不足以採信』之心因性視覺……」

奧貝斯坦挺立的身軀似乎搖晃了一下，但隨即他又找回了控制全身肌肉的力氣，將自己的

姿勢重新調整為軍校所要求的最標準形式。

「您有足夠的理由支持這份恨、而這股情感足以大到想要推翻現狀……原來如此、原來如

此！」

輕快的結論聽在奧貝斯坦耳裡成為最無情的諷刺，每一句都刺在耳膜深處。是的，他恨、

他恨這個高登巴姆王朝，恨這個表面上皇帝與貴族以及功勳爵士三者平衡所維持的假象！

為了所謂的平衡與安定，他的家族毫不留情的被當作棋子犧牲掉了。既然為了王朝的存續

、再大的犧牲也在所難免，那麼為何不是犧牲其他的棋子！？


那是曾經擁有過幸福卻又被硬生生奪走的人才會有的不滿、憎恨。如果從來不曾擁有，也

就沒有什麼好恨的。

對於奧貝斯坦的憎恨，吉爾菲艾斯相當瞭解，因為他就是切身感受了十年、並目睹身旁無

憂無慮的少年蛻變成激昂的戰鬥天使。為了填補被剝奪的溫暖而燃起的熊熊烈火、在背後

支撐的是無人能敵的強勁意志。


隨著被吉爾菲艾斯重新提起的過往，那時的慘劇似乎又重現在奧貝斯坦的腦海裡，火光、

雜沓的人聲、母親的悲鳴、父親的叫罵、以及造成一切毀滅的兇手及幕後指使者……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看透了家族與王朝的假面，現在的奧貝斯坦，就像燜燒的餘火的灰

，表面上看來再也沒有熾烈的燄光，只有不停的添加柴枝、才能維持熱度。對他來說，已

經沒有什麼可以再失去了，只剩下剷除這個由錯綜復雜的血緣聯繫支撐起來的腐敗王朝，

為他僅剩的目標。


而這一切的一切，早該在自己進入統帥本部情報處理課時，就被葬送到無底深淵才是，8

年前外祖父死後，他以為再也不會有人能提醒他這件事了。

除了自己的心以外……


「吉爾菲艾斯提督……下官真的是、太小看您了……」略帶苦澀的聲調、自奧貝斯坦緊閉

的雙唇中溢出。

能夠順利加入羅嚴克拉姆元帥府這件事，代表了吉爾菲艾斯已經確認過自己對於高登巴姆

王朝的恨意並非虛假，而今天這個人的一場大戲，只不過是進一步確認自己的忠誠罷了。


「您言重了，總參謀長閣下……」

不在乎的聳了聳肩，吉爾菲艾斯微笑著解釋。

「在下只是剛好認識了一名退休警官，拜託他運用人脈查了一點舊檔案罷了……」

電子儀器的冷光閃爍了一下，奧貝斯坦不得不承認，齊格飛．吉爾菲艾斯的確是羅嚴克拉

姆侯爵不二之腹心，不論在才幹、忠誠方面，恐怕再也無人能及。



「最後，可以請閣下回答下官一個問題嗎？」

抬起頭，義眼的提督對著紅髮的青年將官提出一個問題。

「請說。」

「對您來說，羅嚴克拉姆侯爵是什麼樣的存在？」

「他是主宰我全部靈魂的絕對存在。」



……………瘋狂的愛情嗎？

一瞬間、恍然大悟的奧貝斯坦忍不住要冷笑起來。世界上沒有不會熄滅的火、沒有不會冷

卻的愛情。這個人，果然比自己想像中的更要危險。


現在吉爾菲艾斯可以為了愛情、以匪夷所思的方式保護羅嚴克拉姆侯爵，日後，他也有可

能由愛生恨、以最有效的方式打擊羅嚴克拉姆侯爵。


「即使如此，下官仍然會基於義務向侯爵進言排除對您的特權待遇……」


「那是總參謀長閣下的職責。」雙手一攤，那樣的自信與無畏，讓奧貝斯坦忍不住聚攏起

眉頭。

輕快的踱步回到辦公桌前，吉爾菲艾斯自抽屜裡拿出一張紙片，交給奧貝斯坦。


紙片上簡潔的印刷了幾個號碼與標明為通行密碼的一組文字。

「…………這個是？」

「收容脫逃兵的場所。」

等到奧貝斯坦無言的點頭致意之後，吉爾菲艾斯便收起手中的紙片，掛上那人人稱之為如

沐春風的溫和笑容，叮囑道。


「請總參謀長閣下確實執行善後。」


對於奧貝斯坦，不需要說明太多，只要給他簡短的暗示，他便已經了解該怎麼作。

只是，奧貝斯坦再次認識到，這個被眾人公認為人品端正、善良溫和的將官，在那覆蓋了

春天色彩的表面下，其實也藏有如此辛辣絕情的一面。


再次低頭行了一個禮，奧貝斯坦簡單的與紅髮的副司令官告辭，便離開了房間。





這是唯一的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吉爾菲艾斯與奧貝斯坦的私下交談。

因為在那天之後沒過幾天，便是差點陷帝國軍於崩壞局面的九月九日，「安茲巴哈暗殺事

件」、也是吉爾菲艾斯大公殉身救主之日的來臨。

奧貝斯坦絕口不提那天在副司令官勤務室所發生的事件，連他的主君都不曾透露。


因為即使他透露了，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不會有任何人相信「那個」吉爾菲艾斯會有那麼

激烈的一面，而奧貝斯坦也不認為有向他人透露的必要，對他來說，與吉爾菲艾斯唯一一

次的交談，像是一條無形的鎖鏈，牢牢的鍊住了自己。


即使只有一瞬間，奧貝斯坦確切的感受到，吉爾菲艾斯在某一方面的本質與自己相通，即

使兩個人所面對的方向不同，但是在某一點上，他們的確是有了交叉點。


有時候奧貝斯坦甚至會有一種錯覺，那就是英年早逝的紅髮提督仍然沒有離開，在自己看

不到的地方，以那雙內蘊著詭譎波濤的湛藍雙眼，牢牢的注視著自己，提醒著自己那句話
。




     您必須一直活下去，代替萊因哈特大人背負起見死不救的罪名，

     代替萊因哈特大人承擔所有的罵名與敵意。

     在萊因哈特大人沒有死之前，我不認為您有死的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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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耶～再兩篇還是三篇就可以結束了～
我終於也寫得出中篇了！（哼哼……得意中）

在文章尾端打上「完」這個字真是有種莫名的滿足興奮感啊！！



基於作者的妄想私心，我想看吉爾菲艾斯和奧貝斯坦泡茶喝咖啡，
一邊
口傑、口傑、口傑、
口胡、口胡、口胡的  閒聊著陰謀與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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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征途是腐之大海

腐海無涯 回頭無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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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22.16.152.79
推 wshadow:看奧貝斯坦被鞭得很開心，但看到後面小吉還是仆了眼淚還是
→ wshadow:快飆出來了Orz
推 laimeter:我向看更多的黑吉阿~(淚奔)
推 Tristanoskar:某格比較可能出現在WOW板....還是有寫一點點啦
推 mokotsu:我的3.5磁片裡(可以想見歷史多麼久遠啊~~~)還存有某格提督
→ mokotsu:未完的大坑>"<....這輩子是沒機會看見那些銀英的坑補完嗎?
推 mokotsu:我不知道某格提督是否有出現在PTT，我以為隨著沙灘乾枯，
→ mokotsu:提督們全部也跟著蒸發，退出同人了....樓上可以請教哪裡
→ mokotsu:還找的到他們的蹤跡嗎????感謝m__m
推 umi520:啊！如果要發共同追討文一定算我一份！！
推 Anail:我也要=口=!!(我也有存在3.5磁片...XDD)
推 mokotsu:樓上的3.5磁片同好(?這稱呼有點好笑XD)來握手~~XDDD
推 ninaan:等等~~~再三篇就完了~~那h呢？h呢？h呢？
推 Muroi:好讚的腹黑吉啊~ T^T
推 offic:小吉`~看到後邊還是會飆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