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umi520 (UMITAN烏蜜坦)
看板BB-Love
標題[衍生] [銀英]命運是對宿命的反逆15
時間Mon Sep 17 00:12:36 2007
噗噗～～看完了樓上的灰暗菲尼，心情真是有夠低落……
接著又貼這篇……啊啊……這就是所謂的同時性作用嗎（大誤）
總之，兩隻小鬼繼續攤牌！
「那……菲尼知道了多少？全部？」
「……我想……應該是全部吧……」
「唔……那麼……你聽完的……呃……結論、以及感想是………」
窺伺著菲利克斯陰晴不定的面容，亞力克試探性地問道。
結論？
感想？
菲利克斯恍惚了神情，因為亞力克的問句他不禁在心底自問起來。
是啊，自己就這樣衝過來又能如何？
方才他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要得到亞力克親口承認，而現在亞力克承認了，然後呢？
接下來他該怎麼作？他能怎麼作？
這個費沙……他還待得下去嗎？
而亞力克……他又該如何面對？
菲利克斯茫然地回望著端坐於椅子上的亞力克，心情劇烈的起伏著，才不過幾分鐘前還瀕
臨鼓脹破裂的怒氣，在亞力克乾脆的承認與反問之下消退無蹤，只剩下濃濃的淒然與不知
所措。
或許，軟弱的是自己也說不定，因為他此刻根本找不到任何答案，反而希望亞力克能給他
一個答案，而更可笑的……是他現在甚至連開口求問的勇氣都沒有！
令人難受的沉默充斥著整個房間，具有傳音作用的空氣似乎被抽光，只剩下窗外遠近不一
的白色閃光以及隆隆雷聲。
遲遲等不到菲利克斯的回答，亞力克彷彿連呼吸都困難起來，失去繼續等待耐心的他，沒
好氣的吹起額前的黃金瀏海，不耐煩地催促著。
「你倒是說說話啊～菲尼，黑著一張臉，氣沖沖地跑過來，一副要揍人的樣子，結果什麼
都不說？」
令人幾乎喘不過氣的沉默在亞力克的自言自語下並沒有獲得改善，一向討厭忍耐的亞力克
也懶得等菲利克斯開口了。他將早已冷透的可可放回邊桌，斜睨著眼前的人。冷淡的提問
。
「現在你知道了事實真相，跑過來求證也求過了，我的確是知道這件事，所以呢？你想怎
麼樣？」
我想怎麼樣？
菲利克斯茫然回望，紛亂的腦中理不出一個清晰的頭緒，而一方亞力克則優雅地推開椅子
起身，他背轉過身、雙手反背於後，在房內緩緩踱步而行。
「例如說……學個壞、跑到街上任何一間地下酒吧去喝個痛快，所謂借酒澆愁嘛～～再大
吵大鬧地模仿小混混搞些破壞，找找碴打打架……然後被送到警局，最後再讓滿面愧疚的
米達麥亞元帥去將你保出來………」
腦中飛快計算的是菲利克斯可以忍受的言詞底線、以及亞力克預想得到的衝動行事。
與其說是建議，倒不如說是故意以輕率無謂的語氣包裝言詞，以求先一步封住菲利克斯的
行動。
屈起拇指與食指，「再不然，第二……」亞力克踱步至窗前，落下的幾道白光將他的臉龐
照耀得螢白宛若雕像，只是那一貫的輕鬆語氣，與房內的沈重氣氛格格不入。
「要求恢復舊姓繼承家名，嗯……這個的話我還幫得上忙……」
只是，菲利克斯．馮．羅嚴塔爾？
金髮的少年歪了歪嘴角、很認真地在心中無聲複習了一下這個新鮮的名詞。
隨即在眉間出現些許褶痕，他在心中啐道。
真難聽！一點都不適合……
「反正我大概都還是叫『菲尼』，所以應該也沒差……」
透明的窗戶在深夜裡成為理想的鏡子，伏低了視線，亞力克不經意地以反射確認身後那位
臉色越來越差的友人，內心相對地頗有一份得意之情。
菲利克斯的情緒如果爆發出來就容易談了，最糟糕的是他死繃著一張臉，自以為冷靜的栽
入死胡同，那就再也沒救了。
屈起中指，亞力克愉快地接連提出第三項建議。
「第三，離家出走。以表示自己被蒙在鼓裡的憤怒……」
攤了攤白皙的手掌，亞力克毫不在乎地聳聳肩膀，斜靠在窗臺邊：
「如果要躲的話，皇宮裡可以借你躲到爽。逃家資金方面也不用擔心……嗯…不過既然要
躲的話，嗯……躲在大城市裡是最難找到的……這麼說的話……」
一講到逃家，亞力克忍不住興頭一起 、口沫橫飛得開始提出各種「逃家路徑」以及各種
「藏身場所」候補。
畢竟從他懂事以來，計畫過卻始終沒有實行的「離家出走大作戰」沒有上千也有上百次了
。
但是仔細想想、這樣的建議對愛護自己的米達麥亞元帥和艾芳姨實在過意不去，頓了頓、
「啊！對了……」
他趕緊又加了一句。
「可是你可別躲太久，這種抗議行動通常持續個一個月左右就達到效果了，別趕不上士官
學校的入學考喔！」很早以前他們就說好要去念費沙的士官學校了，如果菲利克斯一怒之
下想脫離軍校的話……
瞬間，亞力克被這樣的假設給嚇出一點冷汗。
但他隨即說服自己，這個假設是不可能實現的，以菲利克斯的能力來看，既沒有其他突出
的才能，不論是從商從政，社交性、城府都不夠深，更不用說他完全沒這個興趣了！
理工方面又沒什麼才能，文筆也只是普通爾爾，還常常被自己挑出錯字。
醫農方面更是不用提了，對小孩子也沒有耐心，看他對克斯拉家小鬼頭的態度就知道，這
傢伙根本是討厭小孩！
這麼一盤算，不做軍人的話還真的沒有什麼路可以走了。即使要賭氣應該也不至於賭上自
己的前途吧？
等了一會，自說自唱的亞力克仍然等不到菲利克斯的任何回應，金髮少年不禁為友人那個
頑固勁兒惱怒起來，他咬了咬下唇，雙唇開闔之際流洩出簡短的幾個名詞，提出最後一個
提議。
「第四，為父報仇。」
故意裝作沒看到菲利克斯那因為自己的提議而大驚失色的面龐，亞力克自顧自的點了
個頭。
「父債子償，這也是很合理的。」
頓了頓，他揚起清麗的微笑，滿意地看到菲利克斯的臉色在自己的建議之下總算有了明顯
的變化，雖然那兩片雙唇還是跟緊閉的蚌殼般一動也不動，不過……
很好。
至少比剛剛那副心不在焉、魂魄不知飛哪去的痴呆樣子好多了！！
「看在我們多年相交的份上，讓你先報這個仇也無所謂吧…」命只有一條，但是爭著要以
自己的性命來合理化自身悲劇的人，可是足以繞著費沙行星兩三圈了吧！
「你……你這個白痴到底在……」總算回過神來的菲利克斯，聽到亞力克的建議一個比一
個荒唐，終於忍不住大罵出聲。
「說什麼報仇！都……都什麼年代了！？而且……我怎麼可能！你以為我是那種……那種
無聊的舊時代人種嗎！？」
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與雙眼，什麼叫「父債子償」！？
他怎麼可能傷害亞力克！？
而眼前的這個人，到底是自信過剩、還是單純的傻子？如何能面帶微笑地提議他人殺害自
己！？
這個瘋狂的提議總算是讓你這隻烏龜跑出硬殼了！？
亞力克的薄而優美的雙唇噙著淡淡的笑意。他當然不可能真心提出要菲利克斯殺了自己的
提議，說重話只是為了誘發菲利克斯開口罷了！
與其讓菲利克斯一個人鑽牛角尖地做出「自以為對雙方都好」的愚蠢決定，倒不如煽動他
的情緒，即使是粗口相向，至少也留下一點溝通的空間。
把事情推到極點、將可有的決定縮減到二擇一，才能逼得出本質。
如果不是這樣偏激的言語，又如何拖出菲利克斯那個已經陷入自怨自艾泥沼的心！？
但見亞力克俐落的一個回身，在床頭的小櫃裡摸了一下，打開了一個暗櫃，從裡面一一拿
出各式武器。
雷射鎗 、突圍用小型衝鋒槍、碳晶合成軍刀、實彈式手槍、舊式火藥槍…
琳瑯滿目的武器，彷彿他的暗櫃是個小型軍火庫似的
「選一個吧！」大方展示一般，將武器排在小小的邊桌上。就像是小孩子在展現自己鐘意
的玩具給同伴欣賞一樣。
「等一下……這些武器是哪個混蛋偷渡給你的！！」
沒有想到亞力的反應竟會是這樣，而在接下來看到這如同火器展示場的情景，強忍住怒氣
的菲利克斯低聲吼著。
「那不重要吧？選一個吧！」
「當然重要！媽的！這種舊式火藥槍一不小心就會擦槍走火，穩定性極差，是哪個混蛋給
你的！！」
「喔！你也知道這種舊式火藥槍啊」藍玉般的眼眸裡故作吃驚。
「廢話！我們班上就有軍火商的兒子…」頓了一下，立刻有了犯人線索。
「是白朗寧那老頭對吧！可惡！你別這樣到處招惹行不行啊！真是的……私藏槍械，你到
底知不知道……」
！！！
赫然發現自己的話題又被亞力克拉走，憤怒的甩了甩頭，菲利克斯將被愚弄的怒氣噴向對
方。
「不……不對！！我們現在不是要討論這個話題！！」
「那麼你想要討論什麼呢？冷靜點啊～菲尼。」對比起菲利克斯的直線上升的怒氣，亞力
克那從方才便一直掛在嘴角的微笑在菲利克斯眼中看來益發刺眼可恨。
「只要是我能力範圍內所及、我都願意幫忙喔！」
這傢伙的神經絕對有問題！！
「這麼嚴重的事情，你要我怎麼冷靜？」
菲利克斯也火了，他就是沒辦法忍受亞力克在這種時候還能悠閒地開這些玩笑。甚至連自
己的性命都這樣拿來說笑！
「的確是大事一件，但是你現在也都知道真相了，那不就好了？」
亞力克那幾近無賴的油條語氣、大不了拉倒的倨傲神態，讓菲利克斯有股衝動想要狠狠地
掐住面前的白皙頸椎猛搖一陣，再不然就是自己先去撞牆算了！
「難道你要我說『啊啊～原來如此，我的生父是那個叛徒羅嚴塔爾』然後當做什麼事都沒
發生嗎？事不關己你就裝得一副超然無所謂！！」
蹙起眉頭，亞力克糾正菲利克斯的用詞。
「菲尼，不管羅嚴塔爾元帥是不是你的生父，他好歹都是帝國元帥，你不應該那樣稱呼。
」
叛徒，這個稱呼太沈重了。元帥號都返還了，不想改口叫父親、尊稱一聲「元帥」也不為
過吧？
「一天到晚用『那個人』、『死老頭』亂叫先皇的人沒資格對我說教！」
亞力克頓時氣結，的確是沒有臉指正菲利克斯。紅了紅臉，他沒好氣地回道，「是啦是啦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嘛？」
我想怎麼辦？
菲利克斯不禁訝然，他想走，但是他還有哪裡可去？
的確在一瞬之間、他曾想過離家出走，但是如今、被亞力克搶先提出的選項在他的敘述之
下，已經顯得如此可笑幼稚！自己還能走到哪裡？
突然，一個潛藏於心底深處的名詞浮出。
「我還有第五的方案。」
接著亞力克方才荒誕不經的提議，他衝口而出。
「我要去奧丁，我要去奧丁唸第一士官學校，身為反叛者的兒子，我沒有自信繼續待在你
身邊了！」
「等一下，這跟那沒有關係吧？你賭氣個什麼屁啊！！」
為什麼菲利克斯的親生父親與血緣要影響到自己預定好的學校生活！？
亞力克藍玉般的眼珠閃過憤怒的顏色，那是被背叛的憤怒。
早在菲利克斯進入幼年軍校、而他被告知必須延期到十五歲才能進入學校時，他們便約好
的，要去費沙第二士官學校就讀，那是他期盼已久的，今秋菲利克斯先入學，而明年，明
年終於可以和好友一起享受愉快的校園生活的。
他不是沒有猜想過菲利克斯會賭氣跑到奧丁去，但是他還是願意相信菲利克斯與他鄭重定
下的約誓，他還是期待菲利克斯能更加重視與自己之間共有的歲月，對亞力克來說，那才
是所謂的真實。
失望以及約定被背叛的怒意，染上了亞力克的心頭，他怒極反笑。
「沒有自信？還是該說你是遷怒？你恨皇帝當初要米達麥亞元帥去討伐羅嚴塔爾元帥嗎？
」
又是因為那個人！？
亞力克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痛恨自己的血脈。
為了這份血脈，莫名奇妙成為被追殺的對象，莫名奇妙不能去上學，活動範圍小的可憐，
而現在，他又要為了那個人的過錯而失去朋友嗎？
「我豈敢！只是對自己的生父，和、父親的悲慘感到寒心罷了。」
扯起一絲冷笑，亞力克觀察著菲利克斯的表情，何必呢！明明就氣得牙癢癢的不是嗎？
不過，亞力克並不打算讓菲利克斯有多餘的心思繼續陷在死胡同裡、去模擬回味雙璧的悲
哀，時代不同，價值觀不同，登場的人也都換了一圈，如果還讓亡靈繼續牽扯現世的人生
，那豈不是白活一遭？
「喔？寒心？所以說你想逃？逃到奧丁去就不會傷心了？」
悄悄被修正過言語軌道的辛辣質問立刻被丟回菲利克斯身上，跟不上亞力克一步步加緊逼
人的節奏，他感受到一絲不知所措的慌張，直覺地，菲利克斯下意識地搖了搖頭「不……
不是的，這不是逃……」他從不願作個懦夫。
「既然不是逃，那麼就是遷怒囉？把死老頭的帳算到我頭上？」
俐落的牽引出下一道邏輯問題，亞力克沒有給予菲利克斯太多思考的時間，端麗的臉蛋上
有著冷淡的自嘲，而吐露的言詞底下藏著靜靜燃燒的火焰。
被亞力克緊迫盯人的質問逼出一點冷汗，菲利克斯又左右搖晃了一下頭「不……不是的。
」這不是遷怒，他並不恨亞力克。
菲利克斯在心中如此說服著自己。
鼻間泛出冷笑，瞇起了對稱而形狀完美的杏眼，「既然不是遷怒，那你為甚麼要去奧丁？
沒有理由啊？」
側過了頭金黃的髮絲在空中劃開一道細緻的光芒，亞力克丟出最後一道反問。
「不！亞力克！你不懂，我身為背叛者的兒子，無論如何…你身邊，已經沒有我容身之處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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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汗，原本最好寫的亞力克在最近幾回變成超級難寫，嗚嗚…
我想念他單純天真的老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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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征途是腐之大海
腐海無涯 回頭無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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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24.87.65.132
→ umi520:什麼～～我只是分一下段落就被中間插了一筆！？ 09/17 00:14
→ umi520:本來還以為可以雙拼哩！（用法大誤） 09/17 00:15
推 filin:文章的出現剛好拯救了我要交東西給指導教授的灰暗心情 09/17 00:18
推 silksoul:菲尼是生氣還是害怕啊？此外，到奧丁當然是逃避啊，但逃 09/17 02:43
→ silksoul:避有時是人生的必需品啦，辛苦了菲尼(摸頭) 09/17 02:46
→ silksoul:覺得亞力恐怕會變得愈來愈恐怖，果然是皇帝啊 ^^; 09/17 02:48
真糟糕，表現得不好嗎？（抓抓頭）
應該不可能一直生氣吧？菲尼只氣亞力克瞞他，但是亞力克立刻轉移了話題，
連追究「為什麼沒講」這件事都來不及，就因為
對啦我瞞你不好意思喔～不然你想怎樣？（還有人比他無賴了嗎？）
這個反問被堵起來、又加上（一時）找不到答案才開始害怕起來吧？其實是沒自信啦
又，我覺得大米教出來的兒子只要被問「你想逃嗎」
第一個反應一定是「才不！」
噗……對亞力克來說就像膝反射一樣好用吧？
→ umi520:不要說亞力克恐怖啊～～他只是比較會、嗯…「溝通」罷了 09/17 03:03
→ umi520:而且作者本人的界線快到了，比這更黑的思考盤算也想不出來 09/17 03:03
※ 編輯: umi520 來自: 124.87.65.132 (09/17 03:08)
推 silksoul:不會啊，寫得很好啊。我說的生氣，其實是比較是那種針對 09/17 03:13
→ silksoul:某些莫名其妙把自己人生搞得亂七八糟的事情而產生的怒氣 09/17 03:16
→ silksoul:不是針對哪個特定人士的(或是該說是針對老天爺？ @@) 09/17 03:16
→ silksoul:其實不會覺得這一集的亞力恐怖，只是覺得他好像有變得愈 09/17 03:19
→ silksoul:來愈恐怖的跡象 ^^;(我很怕威權皇帝啊)不會的話太好了:) 09/17 03:21
推 ninaan:嗚嗚嗚~~每次看小萊這樣被小鬼牽托~~就覺得他好可憐啊 09/17 09:01
→ ninaan:雖然希望菲尼亞力做朋友這樣是蠻蠢的~~~不過我想羅帥背叛時 09/17 09:01
→ ninaan:皇帝也是蠻震動難過的吧~~(不過他難過的神經已經耗盡了) 09/17 09:02
→ ninaan:可憐的小萊，在瓦爾哈拉大大發個飆，讓大公好好秀秀你吧 09/17 09:04
推 Auxo:灰暗菲亞？這可不是我設計的....XDD 09/17 12:14
→ Auxo:澧加的標本館 新帝國史讀本中的清醒的寂寞之夜、 09/17 12:26
→ Auxo:暴風雨中、一個無可避免的悲劇 幾篇 09/17 12:28
→ Auxo:以及Galaxy版methos的繆拉四季（春蕪）輓冬第六章Demon 09/17 12:29
推 ninaan:重看一次，覺得大人真的把亞力的心機表現得很自然哦 09/17 16:07
→ ninaan:就像小萊說，把對方逃生之路斷絕，這樣敵人就不會想要反攻 09/17 16:08
→ ninaan:而想逃跑(是這樣說的嗎？)所以把菲尼所有可能的行動先摸擬 09/17 16:08
→ ninaan:就可以讓菲尼不去做那樣的表現，實在是很腹黑啊啊 09/17 16: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