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銀英]命運是對宿命的反逆17

作者umi520 (UMITAN烏蜜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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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衍生] [銀英]命運是對宿命的反逆17

時間Mon Sep 24 22:41:09 2007

救命……又是爆錶的一章，我再切！「你、你聽我說…雖然跟你約好了……但是……我還是選擇離開。」「你要離開？可以！」這個人真是執迷不悟！揚起右手，撥開了菲利克斯箝制在肩膀上的手掌，他退了一小步，左手一揮！「用這裡的武器，打倒我後離開，否則……」虛無的微笑顯現在有著柔和線條的臉上，亞力克那不尋常的神色、令菲利克斯的皮膚表面因陌生的恐懼而浮現出小小的疙瘩，而更令他困惑的是亞力克接下來的宣言。「我會動用一切關係把你鎖在費沙！」「亞力克……你在說什麼？」亞力克並不知道，菲利克斯心中的心結其實早已解開，前往奧丁，只是要追求自己的理想，而不再是逃避或是賭氣。懊惱與氣憤，正迅速地佔領亞力克原本理智的心，明知道有些話是覆水難收、一旦說出口對兩人的傷害將有多大，但激憤的情緒已經使得亞力克開始無法好好克制口舌。「你身上的血緣和你養父的位高權重，要把你滯留在行星表面上根本是輕而易舉！我說到做到。」無法置信的驚愕奪去了菲利克斯的辯解，他不禁要懷疑，眼前的這個人，這個少年，真的是他相處了十幾年的亞力克嗎？亞力克貴為皇子，個性上多少有任性之處，但是他一向都分得很清楚，更不曾以身分壓制周圍的人們過，他會用磨的、用耍賴的、用撒嬌的、用騙的、用哄的，但是，像現在這樣以權力來支持自己意念的這種事，從來沒有發生過！性格裡不受人脅迫約束的那份血脈沸騰著，恣意地噴發著全身的怒氣，菲利克斯與亞力克怒目相視：「你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沒有權力可以決定我的去處！亞歷山大！」「此時不用更待何時！？權力就是為了這種時候存在的！那不然你告訴我，到底為什麼要離開？」菲利克斯只有在生氣的時候才會叫自己「亞歷山大」，這是亞力克與菲利克斯多年相交之下自然了解到的，但亞力克原本就不是什麼溫和好脾氣的性格，尤其是當他使盡萬般功夫、好聲慰留之後，得到的卻是菲利克斯堅持要走這個答案。最初因菲利克斯怒氣沖沖前來興師問罪時、被抹掉的不安與惶恐一口氣翻湧而出，亞力克忍不住淒然想著，如果菲利克斯真是如此不顧情面，那麼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如此勞心憂慮？所有的鎮定與理智、都在菲利克斯執拗選擇離開的那一瞬間開始逐漸瓦解，亞力克一向端麗的面容也失去一貫的從容神態。「喔……哼……」自嘲般的、冷冷的乾笑了幾聲。面對堅持要離去的菲利克斯，亞力克心中不斷擴大的黑色情緒再也壓制不住，毀滅性的言語、以最傷害兩人的方式被呈現出來。「還是說，你終於厭煩了？陪我玩了十幾年，總算是撐不下去了嗎？這種『好朋友遊戲』？」虛無飄渺的音調，擊打在菲利克斯的耳裡、有個難以形容的顫慄感。「那還真是辛苦你了，如果真是這個理由，你直說又何妨？不必牽扯令生父的事情來做藉口吧。我也會看在你這些年認真陪我演戲的份……」亞力克傷人又自傷的氣話還沒說完，一記又重又響的巴掌已經搧到臉頰上，熱辣辣的，又麻又痛，眼眶不由得被逼出一點淚光，但他硬是強忍著不許其掉落。他反抗地揚頭回瞪，惡狠狠地高聲吼道。「你憑什麼打我！」隨即手臂迅速一揮，深深打進菲利克斯左邊的肩窩，正是關節交接之處，一陣酸麻伴著劇痛襲向菲利克斯的左半邊，在軍校訓練多年、一旦身體遭受攻擊便立刻習慣性的反擊動作，總算是在右手的箝制之下、停留在亞力克怒目相視的頰邊。黑棕的髮絲散亂在額前，留有最後一絲少年稚氣的臉龐上、刻滿了因為上下鄂緊緊相咬而繃出的緊迫線條。大氣層最上方的蔚藍彷彿正刮著狂亂的暴嵐，陰鬱的神色伴隨憤怒的咆嘯。「別侮辱我的感情！」每一個咬字都因為極度的憤怒，導致原本就略顯低沉的音調宛如由地獄爬上來似的。就算是吵架，菲利克斯也不能忍受亞力克講出這樣的氣話，他是真的把眼前的少年當做最重要的朋友看待，不管最初是不是大人們有意無意的安排，累積了十幾年的情誼，他容不得亞力克將之嘲諷為「好朋友遊戲」，那不是演戲也不是家家酒！以這種決裂般的言語、讓菲利克斯憤怒至此並沒有排在亞力克的原訂計畫裡，金黃的狐狸相當清楚什麼話可以說，而什麼話絕對不能說出口。但現在的亞力克任由黑色的不安情緒驅動自己的心智，過度高速運轉下的腦袋已經無法再支撐更多的算計與心機，脫去了帝王的外殼，亞力克只是個未滿十四的少年，一個理應年少輕狂、恣意衝動的年紀。相應於菲利克斯的憤怒，亞力克此時破口而出的是隱忍至今、一口氣爆發的情緒結晶。「什麼叫別侮辱你的感情？」「那我呢？我就活該得要為死老頭的所作所為全數買單嗎？」「我就得要因為你的自卑被迫跟你絕交嗎？」宛如巨浪般的洶湧情緒舖天蓋地的，一瞬間將菲利克斯沒頂。他已經多少年沒面對情緒波動如此大的亞力克了？「為甚麼我要這麼小心翼翼的跟你講話！？你可以翻臉耍脾氣，難道我就沒有賭氣的權力嗎？你就這樣一走了之故作瀟灑，那我的……我的這份情緒又該怎麼辦！？」憤怒與不甘、委屈與怨懟，在眼眶裡打轉的淚水撐不了多久、終於仍是隨著地心引力而墜落，一滴、一滴的，豆大的淚水迅速的被亞力克腳邊的地毯給吸收。「你只是…」情緒破堤而出，亞力克的淚水像是洪水般一股腦的宣洩出來。淚水模糊了他的視線，第二拳捶上菲利克斯的胸膛，力道不夠準頭也不對，但他已經顧不得這些了。帶著哭音的嘶吼不但狠狠撞擊著菲利克斯的心房，那彷彿不會流盡的淚水更熱辣辣的燒灼著他的視網膜。「你只是要找藉口離開罷了！！」「如果你真的在意我們的約定，為什麼突然說要去奧丁！大騙子！！」菲利克斯被亞力克的淚水給嚇到了。即使逼出那淚水的始作俑者即是自己。他只能僵楞在當場，任由亞力克敲打著自己的胸口，而比起肉體上的疼痛，更令他慌張難受的是亞力克的眼淚以及嘶啞的吶喊。「藉口！！都是藉口！！什麼血緣、什麼生父、什麼背叛者，根本就是你想走的藉口罷了！這銀河你無論走到哪裡都擺脫不了自己的血脈的，用這種不成藉口的藉口當藉口！說要離開。別想騙我了，如果原因在我的話你就直說吧！」菲利克斯慌忙地抬手擦去自亞力克眼眶裡不斷湧出的淚，那情緒來得又兇又急，殺得他根本無法抵擋。「等……等一下……亞力克……你……你太卑鄙了！！怎麼可以用哭的！！」這跟本犯規！！作弊！！幼年時代的亞力克是愛哭的。而只要亞力克一哭菲利克斯也連帶地不會有好事！不知道有多少次，只要亞力克和菲利克斯玩在一起、而後哭了。周圍的大人們就會用一種高深難測的苦笑目光注視棕髮的孩童，沒有一個人對他發出一句責備或是譴責。但是，那個場合、所有矛頭就是指向菲利克斯本人，那種莫名的無形壓力以及氣氛，即使是未進初等學校的菲利克斯，都能明確地感受得到亞力克的哭泣是他的責任！而當克斯拉家的孩子也加入玩伴圈之後，菲利克斯更是有個動輒得咎的無奈，因為只要亞力克一哭、兩隻小鬼就跟著哭，到最後千錯萬錯都是最年長的菲利克斯不對。但是「愛哭鬼齊格飛」、很快就成為菲利克斯拿來取笑亞力克用的陳年往事了。自亞力克開始接受教育、習字學理之後，菲利克斯幾乎就再也看不到亞力克的眼淚了。即使是他們一同去海尼森那次，亞力克第一次經歷的恆星間旅行，空間跳躍所帶來的劇烈不適感令他蒼白了整張臉吐個不停，連黃色的膽汁都嘔出，自己把手咬的鮮血淋漓，也沒掉下一滴眼淚，連聲抱怨都沒有。而現在，佇立在菲利克斯面前的，是以嚎泣發洩情緒的亞力克，彷彿一瞬之間縮短了身高、倒退回幼年時期。菲利克斯腦海裡不可思議地重疊著兩個影像，依稀還是那個因為自己食言沒有依約前來而鬧脾氣的齊格飛、依稀還是那個被搶了一顆盤中的草莓便氣得大哭的齊格飛。漲紅了一張臉、豆大的眼淚紛紛落下，因為邊哭還不忘大聲罵人的緣故，亞力克換氣不順，咳嗽聲與嗚咽聲交雜，極力壓抑哭音的關係反而被倒嗆得頻頻打嗝。「嗚嗯…嗝咿…你！咳嗯！你是騙子！混蛋…你不是男人！！」可惜了那些淚水被亞力克腳下的柔軟地毯所吸收，菲利克斯趕緊用雙手、小心地將那些淚珠給接到手上。面對哭成這種狀況的亞力克，菲利克斯幼年時代的經驗令他反射性地，正確來說是悲哀的反射動作，他慌亂了手腳、只能哀求的軟聲討饒。「別……別哭啦……齊格飛，天啊…你別這樣哭啊……救命……怎麼可以用哭的啊……」金黃燦爛的頭顱猛然一抬，怒氣沖沖的神情上雖然滿是淚痕，聲勢上卻毫不示弱，亞力克惡狠狠地大聲反問。「我哪裡哭了！！你是瞎了哪隻眼認為我在哭了！？」不知所措的菲利克斯、只能用手掌接住不斷往下墜落的水珠，擺到當事人的眼前，「那… …這是什麼？」別告訴我這叫做口水！一掌打掉菲利克斯伸到眼前的手，抽泣聲不絕、喘氣都喘不過來的音調裡有個恣意任性的意氣用事。「那是灰塵跑到眼睛裡去了！我才沒有哭！！」好大一粒灰塵！菲利克斯不禁咋舌，況且…… 「你的房間裡有完善的獨立空調設備，哪來的灰塵……」嘴角卻已經開始忍不住抽搐。又是連續好幾聲喘氣不及的咳嗽，一張臉脹得通紅、亞力克不忘控訴。「當然是你的手上的灰塵！！」已經不知道該先生氣還是先大笑了，菲利克斯迅速採取的唯一行動，就是一把將亞力克擁進自己胸前。免得亞力克哭泣的臉龐又來影響自己接下來要講的話。緩緩的，就像他小時候每次做過的那樣，一下一下地、一邊順著亞力克的背部，輕輕拍著令人鎮靜的安慰節奏。菲利克斯嘆息似的、在亞力克耳邊呢喃著他幼年時代獨享的稱呼。「齊格飛啊……」輕柔一如詠嘆調。左手習慣性地順著亞力克的一頭燦爛金絲，掌下的頭蓋骨、以及身前的軀體散發著超過平常恆溫的熱度。「拜託好不好……噗……呵呵呵……我們在吵架的時候，別講這麼可愛的話好不好……你會不會看場合啊……呵……呵呵……」亞力克一哭就會發熱，這個溫度喚起了菲利克斯刻印在腦海深處的深層記憶，他曾經無奈厭煩、也曾經心疼愧疚的溫度。如今，這個與記憶中一樣熱燙的溫度，正熨貼著菲利克斯的心臟，給他一種異樣安心的溫暖。「不哭不哭喔……」熟練地輕輕搖晃著抱在身前的軀體，持續著輕拍亞力克的背部，這是艾芳瑟琳哄慰幼年時代自己的習慣動作，仿效著母親的動作，菲利克斯一邊持續著手上的安撫，一邊在亞力克的耳邊輕聲呢喃安慰。「你當在哄小孩啊！？誰在跟你講可愛話了……放……嗚！」還沒有放棄要掙扎的亞力克扭動了一下身體，換來的是更強力固定在後背與腰上的圈錮，鼻頭被強硬地壓在平坦的胸前無法呼吸，令亞力克不覺地生出一股淡淡暈眩。亞力克的哭總像是要把內臟一口氣翻攪出來般的發洩哭法。菲利克斯可以感覺到身前的軀體迅速的發著高熱，渾身不停的顫抖。但他也從經驗裡得知，亞力克的情緒通常是來得快去得也快。「好好好……一點都不可愛……」只是很好笑…… 嘴角已是隱藏不住的愉悅弧線，菲利克斯持續著「哄小孩」的動作，而被自己嗆到不停咳嗽的亞力克、滿臉脹得通紅，乾脆放棄掙扎，只留下口頭上的逞強，幾句孩子氣的謾罵、隱隱從菲利克斯胸前飄出。「咳…我…我討厭你！咳咳…咳嗯！你！你欠我一磅肉……混蛋！沒有信用的傢伙！！」安穩的節奏繼續拍在亞力克的背部上，無奈的包容亞力克小孩子氣的一面。「好好好……不哭不哭喔……」菲利克斯在亞力克的耳旁極力輕聲地哄著。「齊格飛，對不起……我是個不知變通的笨蛋。別哭了……你說的對，我莫名奇妙的陷入自卑的漩渦中無法脫身，還想要把自己的無力感怪罪到你身上……」收緊了雙臂，菲利克斯讓嗚咽的聲音完整的埋在自己胸前，直到抽泣聲漸漸消失。「你說的對，我的生父是誰和我必須離開這兩件事完全無關，我是笨蛋，是笨蛋…對不起 …別哭了！喔？」「那……你會繼續留在費沙了？」抬起頭，亞力克滿懷希望的問著。 ----------------------- 呃……又被某神人版友猜中了。某人高速運轉之後當機了，現在暴走中，因為他的暴走害台詞又爆增…… 我……我繼續反省！！ -- 我的征途是腐之大海腐海無涯回頭無岸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24.87.65.132

推 ninaan:哇哈哈哈哈~~~未看先搶頭推~~~~~ 09/24 22:42

推 mokotsu:勤奮的大人~~中秋快樂^^話說亞力居然說的出動用關係的威脅 09/24 22:45

→ mokotsu:所以眼淚一掉...可以好好的溝通清楚嗎?還是又轉移了焦點? 09/24 22:46

可見亞力克已經多口不擇言了…… 中秋快樂～～

推 ninaan:啊啊啊啊~~~怎麼可以停在這個地方啊啊啊~~~~繼續下去啊啊 09/24 22:47

→ ninaan:愛哭的亞力好可愛啊啊~~~如果小萊也能這樣坦率的一哭就好了 09/24 22:48

小吉根本捨不得打好不好～～

推 ninaan:小萊可以邊哭邊說：『你、你以為你是我的什麼人！！』 09/24 23:22

※ 編輯: umi520 來自: 124.87.65.132 (09/24 23:23)

推 ninaan:小吉一定就不會說出：我是你忠誠的屬下！這種屁話！！！ 09/24 23:24

推 gohoss:我終於等到新章了，每天都在想UMI大人什麼時候工作回來，在 09/24 23:31

→ gohoss:將去睡覺前終於看到了！不過為什麼停在最重要的地方呢 09/24 23:32

→ gohoss:我有上UMI大人的網誌，新無憂宮那一回我想法國的雪儂梭堡應 09/24 23:32

→ gohoss:該很適合安妮羅傑，它曾為法國國王最寵愛的情婦所有，很適 09/24 23:34

→ gohoss:合她寵妃的身份，最重要的是這個城堡美到不行，我原本很想 09/24 23:35

→ gohoss:在網誌上留言，無奈一直無法留言，只好在這裏留了，真歹勢 09/24 23:35

→ umi520:咦？網誌不能留嗎？有留名稱跟mail就可以才是… 09/24 23:38

→ umi520:總之謝謝囉！！趕快去找那個城堡的照片～～ 09/24 23:38

推 gohoss:我覺得亞力很像是捨不得男友離開的小女朋友，用哭最有用了 09/24 23:38

→ gohoss:啊！我不知道要輸入伊媚兒，所以一直被拒絕耶！等一下再試 09/24 23:40

推 gohoss:UMI大人，你可以上網誌去看了，我把想關資料弄上去了，附了 09/24 23:51

→ gohoss:個網址給你，你可以參考看看 09/24 23:52

推 umi520:真是同步率高啊～～我也剛貼了一份post上去！ 09/25 00:17

→ umi520:ps 亞力克一哭二鬧……呃……糟了全中！？ 09/25 00:17

推 silksoul:我不是神人(猛搖頭)，我沒想到亞力會哭啊。亞力暴走台詞 09/25 03:35

→ silksoul:就會激增嗎？那亞力還是多暴走一下好了^^ 菲尼真是品質優 09/25 03:37

→ silksoul:良的好小孩，米家教育真是太好了@.@ 中秋節快樂 ^^ 09/25 03:38

祝大家中秋節快樂～～菲尼米爸爸教得很好吧！？嘿嘿～～艾芳媽媽也功勞不小啊～～ >> 其實那時看到silksoul的comment，就開始哀號，啊啊啊～～又被猜中了！雖然不是推理作家，但是真是作者失格啊！！

推 zymeice:我可以說看他們這樣子吵架我反而從頭笑到尾嗎... 09/26 12:10

→ zymeice:暴走的亞力克實在太可愛了^^ 09/26 12:11

有笑到是最令作者安心的～～因為本人立志要搞笑啊！！φ(￣?￣ )/ 而且是嚴肅的搞笑！！暴走的可愛亞力克，是說那個死不承認自己在哭的掰功？你再掰啊！再掰啊！！（其實最受不了的是作者） ※ 編輯: umi520 來自: 124.87.65.132 (09/27 22: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