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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一頓被主人擅自定義為「賓主盡歡」的私人餐會,照慣例菲利克斯留宿皇宮一晚。 從外套的內側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瓶子,劃過一道漂亮的拋物線落到亞力克的手中。 「照例!這次勤務地的土」 「謝啦」 亞力克就著房裡的照明翻轉了一下小瓶子,灰白的粗糙粉末在透明瓶子中滾動,他旋過身 拿起筆,寫上一串字母後,順手拉開書桌的最底層抽屜。裡頭有著一組試管台,已經插滿 了好幾個小瓶子,將手中的瓶子穩穩插入臺座中後,亞力克右手輕輕一推、抽屜無聲無息 的順著軌道滑入,發出一點輕微的聲響後便緊閉。 「謝謝你平安回來」 棕色近黑的髮絲在溫暖的燈光下搖曳了一下。 「我是為了自己,你不必說謝……」活著回來見你,說穿了,還是為了自己。 揚起一抹不馴的淺笑,學著菲利克斯依樣造句,亞力克回道。「我也是為了自己向你道謝 ,你不必想太多」 菲利克斯尷尬的咳了聲,以排除湧現自胸口的那股、甜到心頭發酸的感覺,背轉過去,開 始欣賞起亞力克書房的擺飾──從他得以自由進出這個房間以來就沒大改變的擺飾──。 離開了斜斜靠在書桌旁凝視自己的身影後,也稍微離開了那人所散發的強大的異質力場。 菲利克斯問出了方才在餐桌上不方便明講的疑問「你會追究那傢伙的責任嗎?」 藍玉在眼眶裡反射出犀利的光芒,金色豪奢的髮絲平靜的緩緩飄動,「戰地指揮官的人事 安排不是我應該追究的層級」 頓了頓。 「不過,誤判敵情導致我方損傷過大、無意義的折損人馬就值得好好『研究』一下了…… 我想那傢伙大概是想要故意展示自己不受特權指派,才把你塞到任務危險比較高的陸上強 襲營去……」 死了就是菲利克斯.米達麥亞運氣不好能力不足,存活的話就證明自己編排人選的眼光正 確,為他寫封平實的推薦信也算是順水人情。 只是…… 亞力克在心底冷哼了一聲,那傢伙大概也沒想到自己會錯估敵方的組織性武力吧。 「我如果插手的話你就真的是特權份子了」 語畢,像是要打破有點沉悶的氣氛,亞力克扯起一抹甜笑,歪斜著頭聳聳肩說道,「雖然 以我觀點來看,你本來就是「特權份子」沒錯啊!!」──對我而言的特權份子。 不習慣將話說滿的亞力克無邪的眨了眨雙眼,留下了話尾,噙著笑以眼神傳遞著未竟的訊 息。 菲利克斯或許永遠都不會知道,亞力克在一開始接獲報告的時候表現有多麼失常。因為焦 急與憤怒、令亞力克情緒化的搥了桌面一下,而且還是在例行軍事匯報,眾人面前。 如此反常的舉動令眾將驚懼不已,雖說損失比起過去的清剿行動還大,但是戰事最後仍是 以「勝利」收場,也達到當初預定的戰略目的。帝王這突如其來的情緒表現,令原本氣氛 還算是熱絡的會議、一口氣降溫了十度,戰戰兢兢沒有一人敢進一步詢問亞力克皇「看似 」發怒的原因。之所以會被認定為「看似」發怒,是因為亞力克隔了5秒後,又若無其事 的甩了甩發疼的手,恢復往常開玩笑似的獨特口吻,笑著說「啊、好大的蚊子」 雖然以我觀點來看,你本來就是「特權份子」沒錯啊!! 放棄繼續抵抗亞力克所散發出的引力,就像是被那抹調皮的笑容給吸過去似的,不知不覺 間菲利克斯回到了亞力克面前,雙臂撐著亞力克身後的實木書桌,把人牢牢地、鎖在由自 己與書桌所構成的小小空間內,嘆了一口長氣之後,菲利克斯決定直球勝負還是比較合他 的屬性。 「你在誘惑我嗎?亞力克?」直接了當的把心中瞬時浮現的感想化為疑問句。對他來說, 亞力克實在太會犯規了!而且還是專找主審裁判抓不到的死角犯規,根本防不勝防!! 瞪視著自己還差五公分就能追平的蔚藍雙眼,「你說呢?」故意反問。佯裝出悠閒的外表 下是不想率直請教的彆扭性格。 誘惑? 我說了什麼? 到底是哪一句話有可能被菲尼解釋成誘惑了啊!? 無言對視了一會兒,唇間溢出一聲輕笑,菲利克斯低下頭把鼻尖埋到柔軟的肩頸處,嗅了 嗅久違的氣味。呢喃著。「那就當作是吧……」 很好,沒有染上其他氣味,也沒有任何改變,一如往常令他無條件地放鬆與心安。微笑著 讓眼瞼將大氣層最上方的顏色給遮蓋起來。 「那個……」一聲想要確定什麼的發語詞傳了出來。 隨意以鼻腔發出單音「嗯?」,菲利克斯繼續著陶醉在安心之中。 「請問你的手在摸哪裡?」 「身體檢查」 「!」在心底啐了句髒話,為了男子漢的面子他打算義正詞嚴的抗議「你甚麼時候轉行… …啊嗯……那不是你嗯……」 滑溜的大手已經滑到後腰,充滿情色意味的、隔著布料揉捏起帶了點彈性的臀肌。打碎亞 力克武裝起來的態度,他忙著要把身後的手給撥開,一句抗議台詞被熨燙在臀上的大手給 捏成了好幾段。 「那又……嗯……別捏……不是……你的管轄……範圍」 「你不是說你是衣架子,只是穿了衣服看起來比較瘦嗎?」比起上次相會、腰圍至少縮水 了半吋。 「所以?」 接著亞力克驚呼一聲,「你手在幹甚麼!?」脹紅了一張臉、手忙腳亂的將一雙沒有得到 允許便擅自滑入褲頭裡的雙手給抽出,一邊恨恨想著下次要指定裁縫師把褲腰改得更合身 無縫。 「所以我就來好好確認一下,看是否真如你所說啊!」 從小到大最討厭身體檢查、更討厭被人牽著鼻子走的亞力克抵死不從,拼命想要推開在身 上作亂的雙手。 可惡!明明雙方都是兩隻手,為甚麼這傢伙的手還是有辦法動來動去!? 只要一被撥開就立即轉換陣地的雙手不斷地以曖昧的距離摩挲著亞力克身上的布料,令人 心癢難耐的力道玩弄著被衣料覆蓋的軀體。特別是胸口的突起更是在這樣的騷擾之下不斷 挺立、向人宣示自身存在的位置。 膝蓋不禁一陣痠軟,瞬間放空了支撐力的膝頭令身軀順從地心引力落下,他連忙攀住了菲 利克斯的雙臂以免跌倒。 「喔」的一聲,棕髮的青年微微彎下身把人一把撈起。喉嚨裡滾動著強力隱忍的笑意,促 狹道。「難不成你還在青春期貧血啊?」 誰跟你青春期啦!?翻了一個自認為頗有殺傷力的白眼,殊不知在對方眼裡只不過是個可 愛鬼臉,亞力克氣息不穩埋怨著。 「誰叫你的手不安分!」 故作認真的口中嘖嘖響著、搖了搖頭,菲利克斯順理成章地把人整個壓貼到自己的胸口。 「這種程度就站不穩,可見你攝食過少、不然就是嚴重偏食,我可不希望抱一具骸骨在懷 裡,或是每次做完都得來個心肺復甦免得被當成殺人犯哪!」 胸部的氣體被擠壓到只剩下最低必要的容積大小,恨得牙癢癢,亞力克賭氣地脫口而出, 「那你就去抱又肥又軟連做三天三夜都還有力氣去參加馬拉松大會的人啊」 懲罰的唇很快的便蓋了下來,蹂躪過口腔每一處之後,天青色的眼瞳裡倒映著一名半瞇起 眼、喘息不已的青年姿態。 「恕難從命,我的陛下……」 他願意為這個人做任何事,只要是這個人希望的。但是唯有這件事,即使命令他的忠誠也 絕不可能遵守的。 亞力克原本透明到幾近蒼白的皮膚透出些許紅暈,平時被忽略在一旁的性慾一旦被挑起, 貪婪之火席捲的速度比燎原火還要兇猛,他主動勾上菲利克斯的脖子索吻。「既然這樣… …」 呢喃著撒嬌的台詞。「那你就將就一下現狀吧……」現在挽回主導權應該還不遲。 「臣惶恐……」 往上翹起的唇角換了一點角度,再度覆蓋。輕柔而反覆的吸吮上下兩片薄唇,用舌尖描繪 形狀、然後含入嘴裡,用兩排牙齒輕輕咬著;用溫潤而溼熱的舌頭慢慢舔著。 這是相當惱人的折磨。對雙方而言都是。 當抗議的細鳴從亞力克挺直的鼻腔與翕動的雙唇中傳出,菲利克斯領悟到繼續折磨下去只 是跟自己過不去,尤其是這種黏膩到火上添油的聲音根本是作弊又犯_規!他想、亞力克 總是有辦法讓自己失控,不管是他的人生、或是他的身體。 雖然不甘心,卻不得不承認。 只要和他在一起,就算是一起墜入地獄也甘之如飴,他的一舉一動都令自己熱血沸騰。這 份彷彿會反噬主人的激情,菲利克斯並不是一開始便明瞭的。 曾經他以為自己的戀情會同父親一般,見面的那一瞬間便如同雷擊,霎那之間醒悟到自己 這一生等待、期盼的就是這個人。 但是,或許他的愛情觀更肖似母親一點。 在自己還不是確切明瞭結婚代表的意義之時,他曾經這樣問過父母「爸爸媽媽為甚麼會在 一起呢?」 抓亂了一頭原本就難以平順的蜂蜜色頭髮,父親不好意思的坦承對母親是一見鍾情、一開 始便認定了未來的妻子非此人莫屬。反而是擁有一頭蓬鬆如可口的發泡奶油般長髮的母親 ,神秘的眨了眨紫羅蘭般夢幻的眼眸,告訴自己,「金色鬱金香開花時,才突然發現,我 已經好愛好愛你爸爸了」 「鬱金香開花」 是母親留給幼小自己的一個難解謎題,雖然幼時的他也曾「立志」要跟父親一樣,第一 眼就找到自己未來的伴侶,但是,等到屬於自己的戀情萌芽時,他才了解到母親那句「鬱 金香開花」、所代表的是什麼樣的深刻體驗。 ----------------- 對菲利克斯來說的父親母親當然還是養他的那一對模範夫妻 -- 打字速度跟不上妄想速度 修辭涵養跟不上文章需要 ...... Orz 有催得出來的文!也有催了也生不出來的文!!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20.132.117.32
Auxo:當然:) 08/28 17: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