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涼的指尖輕輕刮過原本就因敏感而挺立的乳尖。
「唔……」發不出口的呻吟就這樣鎖在喉頭。我不斷扭動發熱的身體,想
躲開那磨人的愛撫,像試探般的在耳後、唇畔、頸間、胸前...甚至是......
指甲無力的劃過紙面,「唰」的一聲,驚動了埋在股間的,黑髮的主人。仍是
沒有停下手打算的舌葉,卻像是帶有笑意般的,微微顫動了起來。數度握緊,而又
再度張開的拳頭,終於宣告投降,像溺水者攀住浮木般,緊緊揪著隨那人動作與自
己喘息起伏的黑色髮絲。
視線交會。
驀然頂在身後的,灼熱的巨大,使我如狂風中的小樹全身打顫。繃緊的神經準
備,準備著理智斷線那一刻……
「啊!!!!!!!!!」
* * * * * * *
「好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後面一陣錐心的疼痛伴著「鏗」一聲清脆的金屬聲從後腦勺傳來。我猛一抬頭,
右手摸著那個讓我無法一手掌握的包,雖然還沒搞清楚狀況,可左手已經抓起鐵尺,
打算來個以包還包時,前方殺氣騰騰的監考老師吼著:「還剩十分鐘!!!」
下意識地低頭看了看卷子…媽呀,不看還好,一看我嚇的差點沒岔氣,上頭除
了我性感的口水印之外,一、片、潔、白……
當下,我留級與否與犯人存活的可能性孰輕孰重高下立判。
憑著直覺,我沒命的塗起格子,直到喪鐘響起的前一秒,終於把看得到的空白
都填滿了……「呼~~」一口憋在胸口的氣隨著收卷的動作一塊兒吐了出來,我虛
脫的趴在汗水淋漓的桌面上,眼睛裡彷彿還映著刺目白卷的殘像……說到白卷,為
什麼沒寫呢?之前幹什麼去了我……
「鏗!」一聲似曾相識的金屬聲,輕易地把我幾乎忘記的包從C罩杯升級到D。
我帶著兩束怒意足以射穿牆壁的寒光,猛地一轉頭,那張終年不近日光的死白面孔
硬是擋下我的雷射光束,用著剛從冷凍庫拿出來的聲音說:
「現在才初冬,你的季節就已經來啦。」
「我……你……」
原本滿腔的怒火瞬間被澆熄。想到那個耽擱了我下筆的主要「原因」,我覺得
臉上的溫度一口氣昇到沸點。
「怎麼,今天這麼乖?!」
打量著蜷縮成一尾熟蝦的我,輕輕鬆鬆打贏第一回合的心遠,不等別人送上毛
巾,馬上揮出第二拳。
「沒想到你是真的『四季如春』啊,在外記得吃飽一點,別回來還找我麻煩。」
裁判還沒數完十秒,衛冕者已經拋下我,拿起書包,瀟灑地走向門邊。
「啊,對了。」兇手回過頭。「託你鐵頭的福,我的鉛筆盒價值八十元,明天
的早餐和午餐就有勞了。還有,請盡量不要太『早』回來,除非你想養我一輩子。」
頓了一下,鏡片後的細眼發出令我不寒而慄的光芒。
「我會記得下次換一個貴一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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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豹佩韋以自緩
董安于佩弦以自急
在下我佩鐘以自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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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打鬧鐘也吵不醒的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