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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C-17  我比較不喜歡小朋友看暗黑系的內容,請自行跳過吧     「愛上自己的親兄弟是什麼樣的感覺?」     毫不掩飾的惡意戳進身體,刺向心臟。平時溫文儒雅的微笑此時此刻看起來 是如此可惡卑鄙,將所有的希望搗毀破壞,直到完全感覺不到疼痛為止。     這是千山師兄的拿手絕活,甚至比他在仙術上的造詣更為高明。看到千山就 讓他不由自主地想要冷笑,這種人算什麼修道者,算什麼最接近仙道的天山派弟 子?不就是比一般人更冷血、更無情、更殘酷而已。     「你說謊。」     千山在他的身邊繞著圈子。     即使他已經被千山的話痛到感覺不到痛了,千山卻還不肯死心想要把傷口扯 裂。     「我說的一向都是實話。」湊到他的耳邊,千山眼中滿懷著惡意悄聲對他說 ,「啊,我應該問你和親兄弟做愛是什麼感覺才對吧?畢竟,能和自己的親哥哥 做愛的人可不多啊,呵呵……」     終於忍受不了千山的諷刺,他一拳揮在對方臉上。     千雪猛然睜開眼。     目光所及皆是一片雪白,四面牆壁是白色,地面是白色,甚至連天空都是一 整片的白色……讓人眼睛瞎掉的白色世界,是天山千座山峰中最高的山峰的一處 冰洞,千山派的閉關之地,「千炎千雪」。他們三個師兄弟的名字,正好就是以 天山群峰的「千山」和天山派聖地「千炎千雪」為名。     這個武林最神秘的門派,不同於一般武林人習練內力外功,而專注於長春術 和仙術。長春術能使肉體經過數百年而不衰老,因此天山派弟子都能長保青春容 貌;仙術則更加匪夷所思,即使是天山派中仙術最弱者也能移山倒海,只是一個 念頭就可以辦到許多事情。     擁有超凡力量就代表有更多的限制。天山修道者絕不能將仙術用於利己的事 情上,除了對抗天山派的最大敵人「天魔」之外絕對不能拿來使用,即使是在危 及性命的情況下也不可以。從古自今,天魔曾十一次侵襲人間,次次都因為天山 派門人挺身而出,用肉身抵擋魔道入侵而失敗。這段比國父革命還要心酸的天魔 入侵史,從未被記載在史冊裡。由於修道者是一種辛苦又沒有好康的職業,所以 日漸凋零,到了這一代,只剩下一師三徒總共四個人。     除了師父之外,三個師兄弟分別是千山、千炎、千雪為名。師父不只一次懊 惱地對三個徒弟提起,她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就是將三個徒弟取名為千山、千炎、 千雪。因大師兄千山像是天山的千年不移的山峰,不管風雪還是季節都不能改變 它的終年白雪,就像誰也不能改變他意志的千山師兄;二師兄則像是天山的一千 種火燄,擁有各種形貌各種色彩卻只有一種溫度,對待任何人都很溫柔的千炎師 兄;而他自己則像天山的一千種白雪,任性自由不受控制的千雪。     千雪根本不記得自己為什麼會被關在冰洞裡,他只記得和千山師兄打了一架 ,再睜開眼的時候就在這裡了。大概是因為他和千山師兄大打出手,所以被師父 處罰吧。師父每一次都這樣,嘴巴上老是說著沒有偏心,其實根本就是偏著千山 師兄。當然,千山師兄在師父面前總是一副乖巧的樣子,什麼事情都做得很好很 完美,但「完美的千山」只存在於師父的眼裡而已。明明就是一個比魔還要惡劣 的傢伙,竟然是個最接近仙道的人……     算了,千山的事情和他沒有關係,他不會承認千山是他的師兄。     他的師兄只有千炎。     想起千炎師兄,千雪就不自覺地揚起嘴角。     總是讓人感到溫暖,不管任何事情都可以找他商量,可以依靠他。只要千炎 在,就算是永遠飄著雪的天山都變得溫暖。     仔細一算,再過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是中秋,也是千炎回到天山的日子。千 雪的臉上露出微笑,他好想念、好想念千炎。     不知道千炎在什麼地方?     是不是已經拿回天山十二針了?     是不是變瘦了?     是不是……沒有他在身邊也過得很好?           「安靜一點,沒見過只是被碰一下就唉唉叫的傢伙,你該不會其實是個娘們 吧?」背後的男人用蠻力將他壓在牆上,手掌抓著他的分身,惡劣握緊。在他挺 起腰想要躲開時,冰冷的手指進入他的體內,沒有潤滑也沒有讓他適應。     除了被異物入侵的疼痛之外,什麼都感覺不到。     這種事情,不管經歷過幾次都不會習慣,只會變得越來越害怕,越來越敏感     「千山,別這樣,我不是……」痛苦破碎聲音從口中溢出。     回過頭,千山師兄號稱天山派第一美男子的俊美臉孔扭曲變形,讓他打從心 底有股不祥之感。他不知道千山師兄為什麼變得暴躁易怒,也許是因為天魔漸漸 逼近天山對師兄造成的影響比想像中還要更大的緣故。     天魔究竟是什麼,是一個不好說明的問題。因為天魔並沒有實際的形貌,也 不是可以觸摸的東西,它像是一團不好的空氣或者是人的惡念,會漸漸地從歷代 天山修道者守護封印裡擴散出來。因為天魔不能依附在沒有意識的東西上,所以 最接近的天山修道者首當其衝,往往第一個受到影響。     如果天山修道者不能對抗天魔,就會由仙道墮入魔道,不但沒有辦法拯救人 間,反而會造成人間災難。一百多年前,師父發現被封印許久的天魔突破了封印 開始湧向天山,師兄的脾氣就變得陰晴不定。有些時候還能保持溫文儒雅的模樣 ,但有時候卻又會顯露出暴力的一面。這一次師父派他而不是派師兄下山取回天 山十二仙針,也是因為師父不信任現在的師兄。     「閉上嘴。」懲罰似地增加到四隻手指,幾乎將內臟都掏出來似地疼痛讓他 幾乎站不住腳。     他的仙術剛被師父封印,接下來的一年裡是他的體力和靈力都最弱的時間。 比起一般的武林人士也許還是強上許多,但對修鍊仙術數百年,長生不老而且擁 有移山倒海之力的天山修道者來說,仍然是脆弱地讓他們感到害怕。他低聲地哀 求著,「師……師兄……」     千山師兄臉上露出殘酷的笑容,手指在千炎體內快速地抽插,「你還記得我 是師兄?我還以為你會因為師父交付任務給你就得意忘形,忘了自己的身份呢。     「啊……」傳向四肢的疼痛感讓他不由自主地抽搐,額頭狠狠地撞上山壁。 細微的悶哼聲從嘴角流洩而出,但隨及被咬住下唇的動作給截住。即使不能反抗 ,他還是想要維持最底限的自尊。     「疼嗎?」千山貼在他的背後,語氣就像是平常一樣溫柔。     他點點頭,從額頭上流下來的液體滑過臉頰,從嘴角流進口腔裡的是一股又 腥又甜的味道。     一開始以為是汗水,隔了好一會兒才意會過來,那是鮮血。     「接下來會讓你更疼。」千山在他耳邊輕聲地說,「千炎,這疼痛會跟著你 好一陣子,甚至你這輩子都忘不掉。」     他睜大了雙眼,充滿恐懼和不解。在千山將三昧真火貼在他的腰腹,讓他意 識到被燒傷的部份幾乎不可能復原時死命掙扎,卻被千山牢牢地壓在牆上。     「師兄,你……」     「安靜點,不過就是一點疼痛而已,怎麼像是娘們一樣扭扭捏捏的。」     千山嚴厲的斥責和劇烈的疼痛從腰上傳來,眼前一片昏黑。失去仙術的保護 ,千炎才發現自己也是個人。     總以為自己已經擁有足夠的堅強,其實仍然很脆弱。以為自己已經能超脫軀 殼,卻發現對肉體的傷害仍然能將他一層層剝開,直到赤裸裸地攤開在恐懼之前     「我要你在接下來的一年裡都記得我在你身上留下的烙印,記得你是屬於我 的。」千山靠在他耳邊,語氣中有一種瘋狂味道,「可是,你知道嗎?傷在你身 上,比傷害我還要疼痛。因為你真的、真的很喜歡我……千炎,你千萬不能忘記 『你喜歡我』這件事。」     東大俠張開眼。     滿天的星斗像是全都要墜落似地落在他的眼前,他伸出手遮住眼。在沒有月 亮的夜晚,無以數計的星辰總給他一股巨大的壓迫感,彷彿隨時可以壓倒他似地 墜落下來。     很久沒有夢到離開前發生的事,他幾乎都忘了原本在天山的生活。     和六王爺、護衛、南北西大俠們在一起的生活太愉快了,總是打打鬧鬧,一 半正經一半不正經的隨意過日子,讓他幾乎忘了身為天山修道者的義務。直到千 山留在他身上的傷提醒他還有未完成的任務──輾轉流落在人間的天山十二針。     現在握在他手上這十二支看似只是昂貴飾品的玩意,其實是天山歷代門主的 心血,也是天下間唯一可以殺死天山修道者的武器。至於為什麼天山修道者要打 造可以殺死自己的武器?理由十分簡單,天山修道者就是讓天魔依附在自己身上 ,用意志來對抗天魔。一旦失敗,唯有將墮入魔道的同門的肉體、靈魂連著天魔 的惡念一起毀滅掉。     派他取回天山十二針,代表師父對他們這一輩子的弟子並沒有足夠的信心。 拿著天山十二針,他不由得感到有些諷刺,到底他是去取回將來要殺死自己的武 器,還是拿在手上殺死師兄弟的武器?     ……也許都是也說不定。     東大俠露出一個苦笑,將天山十二針收進懷裡。師父對他的封印正在鬆動, 他可以感覺到體內仙氣的流動,再過幾個時辰他就能夠回到天山,六王爺、護衛 等人就會再也想不起他的名字,他就不再是東大俠,而是千炎──天山派的二弟 子千炎。           千山睜大著眼,死死地盯著門口。     自從千炎回到天山,被師父召見之後,他就坐在這裡一直等著千炎下來。回 到天山的千炎變了很多,變得沉默,變得自信,也變得有些不可親近。以前的千 炎是個很溫柔、即使自己受傷也絕不傷害別人的人,也是師父眼中「最像天山修 道者」的徒弟。     但這也只是表面而已。     千山不自覺地流露出鄙夷的神色,只有他知道千炎的真面目,還有千炎羞恥 的念頭,還有千炎跪在地上哀求著他的模樣。殘酷的笑容浮現在千山的臉上,他 絕對不會讓千炎忘記他的身份──是個搖晃著臀部哀求他的娼妓罷了。     不管千炎是否離開過天山,是否有什麼改變,這一切都沒有改變……     「我告訴過你在我的冰洞裡等我,你為什麼不聽?」     千炎還沒弄清楚千山在生氣什麼,背部就狠狠地撞上牆面,冰壁的寒冷讓他 不自覺地打顫,接著千山的唇就貼了上來。     壓在唇上的壓力感覺不到溫柔,強硬地撬開的唇齒,侵入他的口腔中。千炎 沒有迎合但也沒有反抗,只是任由千山為所欲為。     他不喜歡。     不管發生過幾百次、幾千次,他還是不喜歡。     從接吻到直接的肉體結合,不管是痛苦的過程還是愉悅的高潮,他都不喜歡 。被動地被吻讓他有一種無助的恐懼感,但反抗只會招來更暴力的對待。但絕大 多數的時候,比起漫長但不傷害身體、逐漸適應的前戲,他寧可被暴力的對待。     至少……結束得快點。     因為身體上的疼痛他很容易就可以忽視。不管是受傷,還是師父的責罰,或 是暴力交媾之後的疼痛,只要是習慣了,他就能抽離自己的感覺去忽視。     較為溫和但漫長的前戲則完全不同。從不情願到不由自主,從厭惡羞恥到主 動哀求,像是赤裸裸地將內心最不堪的部份攤在人前,剝奪身為一個人的尊嚴。 他寧可被當成物品來對待,卻保有最後一絲可以欺騙自己的理由,而不想面對即 使被當作物品一樣對待,卻還是感到快感和愉悅的自己。     「你不專心。」耳邊響起千山的聲音,但在嘴唇吃痛並嘗到血味之後,千炎 才回神過來。千山的臉離他很近、很近,那張具有中性美的臉俊美地驚人,滿含 怒氣的目光瞪著千炎,對他的疏離十分不滿。     千炎很清楚他那個眼神代表什麼意思。     「千雪不在,你不開心?」     「我只是有點擔心。」千炎試著讓自己的目光對上千山的目光,這樣才不至 於讓他顯然心虛,「他明明身體不好,卻常常忤逆師父被關在冰洞裡,我當然會 很擔心。」     但他做不到。     他無法看著千山。千山是他的師兄,是他最初的戀愛對象,他曾經發誓可以 為了千山犧牲自己的性命……直到他的想法被千山發現為止。     先愛上的人就註定是輸家,更何況是單方面的愛戀,而且是不被允許的妄念     「你擔心千雪不能平安的出來,還是擔心他不在?」非常地不高興。千山不 喜歡千炎對於千雪表現出關心的態度。     「如果是你被師父關在冰洞裡,我也會擔心。」千炎別開臉。     「別想逃避話題。」千山抓著千炎的下巴,硬是要千炎面對自己,「你不會 忘記我們一開始的約定了吧?」     「我沒有忘記。」千炎說,「只要是你的要求,不管是什麼事我都會辦到。     「……真的沒有忘記?」     「真的。」     「好,那脫掉衣服,面對牆站著,我要檢查。」     千炎遲疑了一會,他太清楚千山這句命令背後代表什麼意義了。接下來如果 不是好幾個時辰的痛苦和慾望翻騰,也會是一場將他僅存的尊嚴完全擊潰的懲罰 ,「師兄,我……」     「這裡只有你和我,你還有什麼好怕的。千雪不會出現,接下來的十二個時 辰是師父的練氣時間,不會出什麼差錯。」千山冷冷地說,「還是說你想要我告 訴千雪,你那骯髒的小秘密?」     千炎低垂著眼,沒有回答。     他從不認為自己對千山所抱持的感情是正確的,但被厭惡、利用又是另外一 回事。他不要求被尊重,但他想只想永遠保留這部份,等到他死亡那一天一起煙 消雲散,就這樣變成秘密。只是……     千山推了下他的肩膀,「還是你想要在師父和千雪面前讓我做檢查?」     「不,不要。」千炎露出微微驚慌的表情。     「不想的話,就快點照著我的話去做。」     咬緊牙根,千炎抬起手開始脫下衣服。先是外褂,接著是褻衣、褻褲,直到 一絲不掛為止,千山的視線沒有移開他的身上,貪婪地用目光侵犯他的所有隱私     不管是能被人見到的,不能被人見到的,都暴露在千山的眼裡。     他轉過身,面對著牆站著。     其實已經不是千山第一次做出這種要求,也不是第一次赤身裸體。但每次都 讓他充滿了強烈的羞恥感。     千炎的身材很高、很瘦。     在三個師兄弟之中,千炎待在凡間最久,直到十歲的時候才被師父帶上山。 在千山記憶中的小千炎簡直是跟小竹竿,四肢瘦得像是柴枝,臉頰削尖到一個讓 人心疼的地步。不知道是不是當時營養不良的緣故,長大之後的千炎還是很瘦。     雖然個子和其它師兄弟相差無幾,甚至還比其它兩人略高上一些,卻是三人 之中看起來最單薄的一個。不像千雪的肉體經過重重鍛鍊,看起來壯碩結實,也 不像千山是不常勞動的貴公子式纖細,千炎的腰很細,肩很寬,修長的身形是像 是刀刃般輕易畫破眼前的景色。     千山站在身後,手扶在他的腰上,像是要掐出血來般用力,但是靠在耳邊, 輕聲問話的語氣卻又十分溫柔,「你又瘦了不少?」     「如果你少……」千炎的話只說了半句,就因為千山的手指突然侵入而硬硬 吞回口中。沒有準備之下,谷道突然被異物侵入,不自覺地繃緊身體。反射性地 想要抓住千山的手,卻被整個人往牆上推,本身地伸手護住臉,靠在牆上喘著氣     「少什麼?這淫蕩的身體連手指都緊吸著不放,我看你在外頭一定有過很多 男人吧?含得可真緊呢。」千山舔著他的耳垂,說著讓人面紅耳赤的下流話,「 腿張開,手放在地上,抬起臀部。」     全身赤裸、四肢著地的姿勢,帶來強烈的羞恥感。     千炎的身體微微地顫抖,但還是照著千山的話,彎下身體分開雙腿。高高抬 起臀部暴露在千山的視線之下,在陰影交會之處,穴口隱隱若現。     「腿再分開點,讓我看清楚。」千山毫不留情地用膝蓋頂著千炎的大腿,讓 雙腿分得更開。     兩隻手指在沒有任何潤滑的情況下插進緊窒的穴口,突然被刺穿的不適感和 肌肉被強迫撐開的痛楚讓千炎皺緊眉頭,咬緊牙關不肯發出聲音。手指惡劣地轉 了轉,刺痛的撕烈感讓千炎幾乎站不住。千山一隻手環過腰,撐著他保持原本的 姿勢。     像是處子般緊窒,像是從未被使用過。     想來是在他閉關的這幾年來,都沒有男人進入千炎的身體,久未擴張的甬道已經不 再適應突然進入。看來,他有必要再好好地教育這個不聽話的師弟一次。     千山抽出了手指,鬆開已經在千炎的腰上掐出瘀痕的手,「看來你並沒有照 著我的話去做,就算我不在你身邊,還是要每天用手指擴張後庭。」     千炎回過頭瞪他,這種事情他怎麼可能會去做,「你並沒有……」     辯解的話還沒說出口,重重的巴掌就拍在臀部上,「我有准你回答嗎?」     千炎怒目瞪視著千山,但最終還是回過頭去。     不要激怒千山,不要讓千山有藉口做出更多傷害他的事。很多事情只要忍耐 一下就可以撐過去。這幾百年來他不都已經忍過來了,他不想在這時候刺激千山     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     只要捨棄自尊,不把自己當成人的話就不會痛苦。     「你在想什麼?」突然在耳邊響起的聲音將他拉回現實,「從今天開始,我 會讓你養成你該有的習慣,你有什麼異議嗎?」     千炎搖搖頭。     露出滿意的笑容,千山手勾著千炎的腰,讓他保持著四肢著地、抬起臀部、 雙腿分開的姿勢,「以後,在只我有們兩個的場合,我如果要準備好,不管在什 麼地點,你都要脫光所有的衣服,保持這個姿勢等待,知道嗎?」     千炎點了點頭。     「我希望你能夠自己準備好……不過,我想你是沒辦法辦到。」千山的手掌 撫摸著他的臀部,指尖在皺折處畫了幾下,引來千炎一陣顫抖。千山輕聲地笑出 聲,「反正修道者就算受點小傷也可以很快復原,要疼一點還是舒服一點就隨便 你吧。」     拉著千炎的肩膀,讓他站起來面對著自己。     即使強迫自己順從,強迫自己忍耐,他還是可以從千炎的眼中看到被羞辱的 挫折和無意識露出來的反抗。已經有很久沒有看到千炎露出這樣子的眼神了。     還是打從骨子裡無法被馴服的野獸,不是嗎?     沒關係,他有的是時間。     千山拿起被拋在地上的外掛,披在千炎身上,「午夜時到我那裡。」 -- ※啊,有一個小小的地方沒有修改到......  請當作沒看見那個bug,灰色的都是過去的事 ※好長的一回,而且大家都在快樂聖誕我是在暗黑個什麼鬼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25.225.87.233
dfish12:有光明就有黑暗啊~ 就像有小盟就有小魔(蛤?) 12/21 22:56
liangyuhen:我也在暗黑聖誕啊(握)→哪裡? 12/21 22:57
crang:我也想着這種聖誕邁進(焱) 東大俠師兄我討厭你! 12/21 23:55
meisterhaft:真的好黑暗~不支倒地... 12/22 01:08
mokuu:原來東大俠的故事那麼黑暗呀(抖抖抖) 12/22 01:12
mokuu:回頭翻了王爺的故事....那個去接東大俠的是誰呀??? 12/22 01:16
zx23:黑聖誕,黑聖誕(小跳步) <--高興個什麼鬼? 12/22 15:40
upmoon:好黑暗啊=.= 12/22 22: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