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unreal (無糖綠)
看板BB-Love
標題[自創] 100:我們一家都是大俠(上)
時間Fri Dec 21 22:45:15 2007
NC-17
我比較不喜歡小朋友看暗黑系的內容,請自行跳過吧
「愛上自己的親兄弟是什麼樣的感覺?」
毫不掩飾的惡意戳進身體,刺向心臟。平時溫文儒雅的微笑此時此刻看起來
是如此可惡卑鄙,將所有的希望搗毀破壞,直到完全感覺不到疼痛為止。
這是千山師兄的拿手絕活,甚至比他在仙術上的造詣更為高明。看到千山就
讓他不由自主地想要冷笑,這種人算什麼修道者,算什麼最接近仙道的天山派弟
子?不就是比一般人更冷血、更無情、更殘酷而已。
「你說謊。」
千山在他的身邊繞著圈子。
即使他已經被千山的話痛到感覺不到痛了,千山卻還不肯死心想要把傷口扯
裂。
「我說的一向都是實話。」湊到他的耳邊,千山眼中滿懷著惡意悄聲對他說
,「啊,我應該問你和親兄弟做愛是什麼感覺才對吧?畢竟,能和自己的親哥哥
做愛的人可不多啊,呵呵……」
終於忍受不了千山的諷刺,他一拳揮在對方臉上。
千雪猛然睜開眼。
目光所及皆是一片雪白,四面牆壁是白色,地面是白色,甚至連天空都是一
整片的白色……讓人眼睛瞎掉的白色世界,是天山千座山峰中最高的山峰的一處
冰洞,千山派的閉關之地,「千炎千雪」。他們三個師兄弟的名字,正好就是以
天山群峰的「千山」和天山派聖地「千炎千雪」為名。
這個武林最神秘的門派,不同於一般武林人習練內力外功,而專注於長春術
和仙術。長春術能使肉體經過數百年而不衰老,因此天山派弟子都能長保青春容
貌;仙術則更加匪夷所思,即使是天山派中仙術最弱者也能移山倒海,只是一個
念頭就可以辦到許多事情。
擁有超凡力量就代表有更多的限制。天山修道者絕不能將仙術用於利己的事
情上,除了對抗天山派的最大敵人「天魔」之外絕對不能拿來使用,即使是在危
及性命的情況下也不可以。從古自今,天魔曾十一次侵襲人間,次次都因為天山
派門人挺身而出,用肉身抵擋魔道入侵而失敗。這段比國父革命還要心酸的天魔
入侵史,從未被記載在史冊裡。由於修道者是一種辛苦又沒有好康的職業,所以
日漸凋零,到了這一代,只剩下一師三徒總共四個人。
除了師父之外,三個師兄弟分別是千山、千炎、千雪為名。師父不只一次懊
惱地對三個徒弟提起,她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就是將三個徒弟取名為千山、千炎、
千雪。因大師兄千山像是天山的千年不移的山峰,不管風雪還是季節都不能改變
它的終年白雪,就像誰也不能改變他意志的千山師兄;二師兄則像是天山的一千
種火燄,擁有各種形貌各種色彩卻只有一種溫度,對待任何人都很溫柔的千炎師
兄;而他自己則像天山的一千種白雪,任性自由不受控制的千雪。
千雪根本不記得自己為什麼會被關在冰洞裡,他只記得和千山師兄打了一架
,再睜開眼的時候就在這裡了。大概是因為他和千山師兄大打出手,所以被師父
處罰吧。師父每一次都這樣,嘴巴上老是說著沒有偏心,其實根本就是偏著千山
師兄。當然,千山師兄在師父面前總是一副乖巧的樣子,什麼事情都做得很好很
完美,但「完美的千山」只存在於師父的眼裡而已。明明就是一個比魔還要惡劣
的傢伙,竟然是個最接近仙道的人……
算了,千山的事情和他沒有關係,他不會承認千山是他的師兄。
他的師兄只有千炎。
想起千炎師兄,千雪就不自覺地揚起嘴角。
總是讓人感到溫暖,不管任何事情都可以找他商量,可以依靠他。只要千炎
在,就算是永遠飄著雪的天山都變得溫暖。
仔細一算,再過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是中秋,也是千炎回到天山的日子。千
雪的臉上露出微笑,他好想念、好想念千炎。
不知道千炎在什麼地方?
是不是已經拿回天山十二針了?
是不是變瘦了?
是不是……沒有他在身邊也過得很好?
※
「安靜一點,沒見過只是被碰一下就唉唉叫的傢伙,你該不會其實是個娘們
吧?」背後的男人用蠻力將他壓在牆上,手掌抓著他的分身,惡劣握緊。在他挺
起腰想要躲開時,冰冷的手指進入他的體內,沒有潤滑也沒有讓他適應。
除了被異物入侵的疼痛之外,什麼都感覺不到。
這種事情,不管經歷過幾次都不會習慣,只會變得越來越害怕,越來越敏感
。
「千山,別這樣,我不是……」痛苦破碎聲音從口中溢出。
回過頭,千山師兄號稱天山派第一美男子的俊美臉孔扭曲變形,讓他打從心
底有股不祥之感。他不知道千山師兄為什麼變得暴躁易怒,也許是因為天魔漸漸
逼近天山對師兄造成的影響比想像中還要更大的緣故。
天魔究竟是什麼,是一個不好說明的問題。因為天魔並沒有實際的形貌,也
不是可以觸摸的東西,它像是一團不好的空氣或者是人的惡念,會漸漸地從歷代
天山修道者守護封印裡擴散出來。因為天魔不能依附在沒有意識的東西上,所以
最接近的天山修道者首當其衝,往往第一個受到影響。
如果天山修道者不能對抗天魔,就會由仙道墮入魔道,不但沒有辦法拯救人
間,反而會造成人間災難。一百多年前,師父發現被封印許久的天魔突破了封印
開始湧向天山,師兄的脾氣就變得陰晴不定。有些時候還能保持溫文儒雅的模樣
,但有時候卻又會顯露出暴力的一面。這一次師父派他而不是派師兄下山取回天
山十二仙針,也是因為師父不信任現在的師兄。
「閉上嘴。」懲罰似地增加到四隻手指,幾乎將內臟都掏出來似地疼痛讓他
幾乎站不住腳。
他的仙術剛被師父封印,接下來的一年裡是他的體力和靈力都最弱的時間。
比起一般的武林人士也許還是強上許多,但對修鍊仙術數百年,長生不老而且擁
有移山倒海之力的天山修道者來說,仍然是脆弱地讓他們感到害怕。他低聲地哀
求著,「師……師兄……」
千山師兄臉上露出殘酷的笑容,手指在千炎體內快速地抽插,「你還記得我
是師兄?我還以為你會因為師父交付任務給你就得意忘形,忘了自己的身份呢。
」
「啊……」傳向四肢的疼痛感讓他不由自主地抽搐,額頭狠狠地撞上山壁。
細微的悶哼聲從嘴角流洩而出,但隨及被咬住下唇的動作給截住。即使不能反抗
,他還是想要維持最底限的自尊。
「疼嗎?」千山貼在他的背後,語氣就像是平常一樣溫柔。
他點點頭,從額頭上流下來的液體滑過臉頰,從嘴角流進口腔裡的是一股又
腥又甜的味道。
一開始以為是汗水,隔了好一會兒才意會過來,那是鮮血。
「接下來會讓你更疼。」千山在他耳邊輕聲地說,「千炎,這疼痛會跟著你
好一陣子,甚至你這輩子都忘不掉。」
他睜大了雙眼,充滿恐懼和不解。在千山將三昧真火貼在他的腰腹,讓他意
識到被燒傷的部份幾乎不可能復原時死命掙扎,卻被千山牢牢地壓在牆上。
「師兄,你……」
「安靜點,不過就是一點疼痛而已,怎麼像是娘們一樣扭扭捏捏的。」
千山嚴厲的斥責和劇烈的疼痛從腰上傳來,眼前一片昏黑。失去仙術的保護
,千炎才發現自己也是個人。
總以為自己已經擁有足夠的堅強,其實仍然很脆弱。以為自己已經能超脫軀
殼,卻發現對肉體的傷害仍然能將他一層層剝開,直到赤裸裸地攤開在恐懼之前
。
「我要你在接下來的一年裡都記得我在你身上留下的烙印,記得你是屬於我
的。」千山靠在他耳邊,語氣中有一種瘋狂味道,「可是,你知道嗎?傷在你身
上,比傷害我還要疼痛。因為你真的、真的很喜歡我……千炎,你千萬不能忘記
『你喜歡我』這件事。」
東大俠張開眼。
滿天的星斗像是全都要墜落似地落在他的眼前,他伸出手遮住眼。在沒有月
亮的夜晚,無以數計的星辰總給他一股巨大的壓迫感,彷彿隨時可以壓倒他似地
墜落下來。
很久沒有夢到離開前發生的事,他幾乎都忘了原本在天山的生活。
和六王爺、護衛、南北西大俠們在一起的生活太愉快了,總是打打鬧鬧,一
半正經一半不正經的隨意過日子,讓他幾乎忘了身為天山修道者的義務。直到千
山留在他身上的傷提醒他還有未完成的任務──輾轉流落在人間的天山十二針。
現在握在他手上這十二支看似只是昂貴飾品的玩意,其實是天山歷代門主的
心血,也是天下間唯一可以殺死天山修道者的武器。至於為什麼天山修道者要打
造可以殺死自己的武器?理由十分簡單,天山修道者就是讓天魔依附在自己身上
,用意志來對抗天魔。一旦失敗,唯有將墮入魔道的同門的肉體、靈魂連著天魔
的惡念一起毀滅掉。
派他取回天山十二針,代表師父對他們這一輩子的弟子並沒有足夠的信心。
拿著天山十二針,他不由得感到有些諷刺,到底他是去取回將來要殺死自己的武
器,還是拿在手上殺死師兄弟的武器?
……也許都是也說不定。
東大俠露出一個苦笑,將天山十二針收進懷裡。師父對他的封印正在鬆動,
他可以感覺到體內仙氣的流動,再過幾個時辰他就能夠回到天山,六王爺、護衛
等人就會再也想不起他的名字,他就不再是東大俠,而是千炎──天山派的二弟
子千炎。
※
千山睜大著眼,死死地盯著門口。
自從千炎回到天山,被師父召見之後,他就坐在這裡一直等著千炎下來。回
到天山的千炎變了很多,變得沉默,變得自信,也變得有些不可親近。以前的千
炎是個很溫柔、即使自己受傷也絕不傷害別人的人,也是師父眼中「最像天山修
道者」的徒弟。
但這也只是表面而已。
千山不自覺地流露出鄙夷的神色,只有他知道千炎的真面目,還有千炎羞恥
的念頭,還有千炎跪在地上哀求著他的模樣。殘酷的笑容浮現在千山的臉上,他
絕對不會讓千炎忘記他的身份──是個搖晃著臀部哀求他的娼妓罷了。
不管千炎是否離開過天山,是否有什麼改變,這一切都沒有改變……
「我告訴過你在我的冰洞裡等我,你為什麼不聽?」
千炎還沒弄清楚千山在生氣什麼,背部就狠狠地撞上牆面,冰壁的寒冷讓他
不自覺地打顫,接著千山的唇就貼了上來。
壓在唇上的壓力感覺不到溫柔,強硬地撬開的唇齒,侵入他的口腔中。千炎
沒有迎合但也沒有反抗,只是任由千山為所欲為。
他不喜歡。
不管發生過幾百次、幾千次,他還是不喜歡。
從接吻到直接的肉體結合,不管是痛苦的過程還是愉悅的高潮,他都不喜歡
。被動地被吻讓他有一種無助的恐懼感,但反抗只會招來更暴力的對待。但絕大
多數的時候,比起漫長但不傷害身體、逐漸適應的前戲,他寧可被暴力的對待。
至少……結束得快點。
因為身體上的疼痛他很容易就可以忽視。不管是受傷,還是師父的責罰,或
是暴力交媾之後的疼痛,只要是習慣了,他就能抽離自己的感覺去忽視。
較為溫和但漫長的前戲則完全不同。從不情願到不由自主,從厭惡羞恥到主
動哀求,像是赤裸裸地將內心最不堪的部份攤在人前,剝奪身為一個人的尊嚴。
他寧可被當成物品來對待,卻保有最後一絲可以欺騙自己的理由,而不想面對即
使被當作物品一樣對待,卻還是感到快感和愉悅的自己。
「你不專心。」耳邊響起千山的聲音,但在嘴唇吃痛並嘗到血味之後,千炎
才回神過來。千山的臉離他很近、很近,那張具有中性美的臉俊美地驚人,滿含
怒氣的目光瞪著千炎,對他的疏離十分不滿。
千炎很清楚他那個眼神代表什麼意思。
「千雪不在,你不開心?」
「我只是有點擔心。」千炎試著讓自己的目光對上千山的目光,這樣才不至
於讓他顯然心虛,「他明明身體不好,卻常常忤逆師父被關在冰洞裡,我當然會
很擔心。」
但他做不到。
他無法看著千山。千山是他的師兄,是他最初的戀愛對象,他曾經發誓可以
為了千山犧牲自己的性命……直到他的想法被千山發現為止。
先愛上的人就註定是輸家,更何況是單方面的愛戀,而且是不被允許的妄念
。
「你擔心千雪不能平安的出來,還是擔心他不在?」非常地不高興。千山不
喜歡千炎對於千雪表現出關心的態度。
「如果是你被師父關在冰洞裡,我也會擔心。」千炎別開臉。
「別想逃避話題。」千山抓著千炎的下巴,硬是要千炎面對自己,「你不會
忘記我們一開始的約定了吧?」
「我沒有忘記。」千炎說,「只要是你的要求,不管是什麼事我都會辦到。
」
「……真的沒有忘記?」
「真的。」
「好,那脫掉衣服,面對牆站著,我要檢查。」
千炎遲疑了一會,他太清楚千山這句命令背後代表什麼意義了。接下來如果
不是好幾個時辰的痛苦和慾望翻騰,也會是一場將他僅存的尊嚴完全擊潰的懲罰
,「師兄,我……」
「這裡只有你和我,你還有什麼好怕的。千雪不會出現,接下來的十二個時
辰是師父的練氣時間,不會出什麼差錯。」千山冷冷地說,「還是說你想要我告
訴千雪,你那骯髒的小秘密?」
千炎低垂著眼,沒有回答。
他從不認為自己對千山所抱持的感情是正確的,但被厭惡、利用又是另外一
回事。他不要求被尊重,但他想只想永遠保留這部份,等到他死亡那一天一起煙
消雲散,就這樣變成秘密。只是……
千山推了下他的肩膀,「還是你想要在師父和千雪面前讓我做檢查?」
「不,不要。」千炎露出微微驚慌的表情。
「不想的話,就快點照著我的話去做。」
咬緊牙根,千炎抬起手開始脫下衣服。先是外褂,接著是褻衣、褻褲,直到
一絲不掛為止,千山的視線沒有移開他的身上,貪婪地用目光侵犯他的所有隱私
。
不管是能被人見到的,不能被人見到的,都暴露在千山的眼裡。
他轉過身,面對著牆站著。
其實已經不是千山第一次做出這種要求,也不是第一次赤身裸體。但每次都
讓他充滿了強烈的羞恥感。
千炎的身材很高、很瘦。
在三個師兄弟之中,千炎待在凡間最久,直到十歲的時候才被師父帶上山。
在千山記憶中的小千炎簡直是跟小竹竿,四肢瘦得像是柴枝,臉頰削尖到一個讓
人心疼的地步。不知道是不是當時營養不良的緣故,長大之後的千炎還是很瘦。
雖然個子和其它師兄弟相差無幾,甚至還比其它兩人略高上一些,卻是三人
之中看起來最單薄的一個。不像千雪的肉體經過重重鍛鍊,看起來壯碩結實,也
不像千山是不常勞動的貴公子式纖細,千炎的腰很細,肩很寬,修長的身形是像
是刀刃般輕易畫破眼前的景色。
千山站在身後,手扶在他的腰上,像是要掐出血來般用力,但是靠在耳邊,
輕聲問話的語氣卻又十分溫柔,「你又瘦了不少?」
「如果你少……」千炎的話只說了半句,就因為千山的手指突然侵入而硬硬
吞回口中。沒有準備之下,谷道突然被異物侵入,不自覺地繃緊身體。反射性地
想要抓住千山的手,卻被整個人往牆上推,本身地伸手護住臉,靠在牆上喘著氣
。
「少什麼?這淫蕩的身體連手指都緊吸著不放,我看你在外頭一定有過很多
男人吧?含得可真緊呢。」千山舔著他的耳垂,說著讓人面紅耳赤的下流話,「
腿張開,手放在地上,抬起臀部。」
全身赤裸、四肢著地的姿勢,帶來強烈的羞恥感。
千炎的身體微微地顫抖,但還是照著千山的話,彎下身體分開雙腿。高高抬
起臀部暴露在千山的視線之下,在陰影交會之處,穴口隱隱若現。
「腿再分開點,讓我看清楚。」千山毫不留情地用膝蓋頂著千炎的大腿,讓
雙腿分得更開。
兩隻手指在沒有任何潤滑的情況下插進緊窒的穴口,突然被刺穿的不適感和
肌肉被強迫撐開的痛楚讓千炎皺緊眉頭,咬緊牙關不肯發出聲音。手指惡劣地轉
了轉,刺痛的撕烈感讓千炎幾乎站不住。千山一隻手環過腰,撐著他保持原本的
姿勢。
像是處子般緊窒,像是從未被使用過。
想來是在他閉關的這幾年來,都沒有男人進入千炎的身體,久未擴張的甬道已經不
再適應突然進入。看來,他有必要再好好地教育這個不聽話的師弟一次。
千山抽出了手指,鬆開已經在千炎的腰上掐出瘀痕的手,「看來你並沒有照
著我的話去做,就算我不在你身邊,還是要每天用手指擴張後庭。」
千炎回過頭瞪他,這種事情他怎麼可能會去做,「你並沒有……」
辯解的話還沒說出口,重重的巴掌就拍在臀部上,「我有准你回答嗎?」
千炎怒目瞪視著千山,但最終還是回過頭去。
不要激怒千山,不要讓千山有藉口做出更多傷害他的事。很多事情只要忍耐
一下就可以撐過去。這幾百年來他不都已經忍過來了,他不想在這時候刺激千山
。
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
只要捨棄自尊,不把自己當成人的話就不會痛苦。
「你在想什麼?」突然在耳邊響起的聲音將他拉回現實,「從今天開始,我
會讓你養成你該有的習慣,你有什麼異議嗎?」
千炎搖搖頭。
露出滿意的笑容,千山手勾著千炎的腰,讓他保持著四肢著地、抬起臀部、
雙腿分開的姿勢,「以後,在只我有們兩個的場合,我如果要準備好,不管在什
麼地點,你都要脫光所有的衣服,保持這個姿勢等待,知道嗎?」
千炎點了點頭。
「我希望你能夠自己準備好……不過,我想你是沒辦法辦到。」千山的手掌
撫摸著他的臀部,指尖在皺折處畫了幾下,引來千炎一陣顫抖。千山輕聲地笑出
聲,「反正修道者就算受點小傷也可以很快復原,要疼一點還是舒服一點就隨便
你吧。」
拉著千炎的肩膀,讓他站起來面對著自己。
即使強迫自己順從,強迫自己忍耐,他還是可以從千炎的眼中看到被羞辱的
挫折和無意識露出來的反抗。已經有很久沒有看到千炎露出這樣子的眼神了。
還是打從骨子裡無法被馴服的野獸,不是嗎?
沒關係,他有的是時間。
千山拿起被拋在地上的外掛,披在千炎身上,「午夜時到我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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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有一個小小的地方沒有修改到......
請當作沒看見那個bug,灰色的都是過去的事
※好長的一回,而且大家都在快樂聖誕我是在暗黑個什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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