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nofumi: 喜歡讓抱著無尾熊艾倫看他頭哪裡受傷的畫面，很美，很甜。 05/07 17:33
阿醬意外地很寵小天使XDDD 喜歡他們平等的關係///
推 sw953122: 推！！ 05/07 18:30
謝謝泥TAT
※ 編輯: v31429 (114.27.62.61), 05/08/2016 23:04:02
※ 編輯: v31429 (114.27.62.61), 05/09/2016 17:32:28
這篇沒H(逃
渴望#04
艾倫久違地回到了山丘上的大宅，看見利威爾就站在玫瑰園花叢中，手上拿著澆花器，水
已流乾了卻還是佇立在那。天色很亮，但是那個人隱身在花團裡背對著他，艾倫只看見鮮
紅色的澆花器持續低著頭，儘管玫瑰又黃又粉的在周圍爆炸成粉末，那個人還是陰沉地壓
著影子站在那。
──利威爾先生?
──艾爾文先生說，最近要你盡量收手，因為鎮上有各種謠言出現了……
──利威爾先生?
利威爾這才轉過頭來。
──知道了。
他說。
他搖搖晃晃地走在橋上，踉蹌了幾步後終於倒下。不是少年也不是成人，是介於兩者的那
種，有點成熟又帶有幼稚的年紀。穿戴整齊，唯獨褲頭那裡紮進去的襯衫有一些地方鬆開
了。這孩子在這個時間出現很奇怪，走得很急，要趕著回去嗎?
利威爾用他那雙冷漠的眼珠看著他。視線隨著左右腳踏步而上下輕搖。
那個人倒在了橋上。過了橋似乎就是他的目的地，想必是對面那家醫生的兒子。
吸血鬼聽說醫生死了妻，只剩一個兒子和一個收養的女兒。雖說他晝伏夜出，卻因此知道
更多。
起初利威爾沒想過要救那個人，所以咬下去的時候自己也覺得奇怪。艾倫活過來的剎那間
，眼睛似乎在尋找什麼。他看見艾倫身上的吻痕，確信清晨看見那縷沒紮進去的襯衫代表
了什麼意思。
──你為什麼要救我?
這是日後艾倫最常問的問題。
他也在想這個問題的答案，不如說這個問題他已問過自己千萬遍，每天他都看著艾倫在房
子裡跑上跑下的，在消磨時間，在等待時機。他想到底為什麼要救他呢?艾倫還在等另一
個人，每天都在等那個人，還會不顧後果偷跑去看他，即使對方都未曾發現過。
──我也想知道。他說。
籠子裡的文鳥已經飛走了，雖然讓牠飛往天空時花了好久才適應，不過艾倫很高興見到文
鳥能夠出去籠子，利威爾腦海閃過放走文鳥前，想拿小型剪刀一刀捅死文鳥，再把籠子燒
了，一點也不剩，當一切從未存在過，這種想法。
艾倫拿下鳥籠，說，我可以要這個鳥籠嗎?
──你要那個幹嘛?
──反正已經沒有鳥了，就讓我收藏吧?
──那種東西有什麼好收藏的?
──這不是利威爾先生自己做的嗎?我想要拿來當擺設。
艾倫雙手捧著那個鳥籠，背著陽光，籠子的縫隙也透出好幾道光線，在暗紅色的地毯上鋪
上光輝。
──你自己拿去吧。利威爾擺擺手。
艾倫抱著鳥籠。看著利威爾明顯比平時更壓抑的態度，心裡一時悶塞，又不敢問。
──那個啊，他…我說讓…看起來跟以前一樣沒有什麼變……也沒有把我推開耶。
艾倫乾笑著對著利威爾說。
──是嗎?
──利威爾先生?
那時利威爾已經走到樓上去，沒有停下來，徒留艾倫一個人在樓下叫喊著他的名。
──這麼說我比你還要晚在這個鎮上生活啊……讓說，艾倫剛從那個大宅回來，一臉慘白
。讓牽出腳踏車要艾倫上來。
沒有佈道的時候讓就會騎著腳踏車載著艾倫在鎮上亂晃，努力記住那些有來聽講道的信徒
的臉，馬可已經記起他們的名字和臉孔了，然而他還是常常忘記。他們在一間古書店停下
，裡面只有他們和老闆而已，收音機正播放著嘶啞的爵士樂。
──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跟你講。艾倫悄聲說。
──真的?
──你問啊。艾倫抬起頭看著他。
──你這五年間在這裡幹嘛?
──這跟鎮上無關吧?
──不行嗎?
艾倫看著讓的臉，他昨天才說這個人看起來一點也沒有變，今天就推翻昨天的自己了。對
方的眼神已經變得越來越沉著，離他好遠了，似遠若近的他一點也抓不住。若換成今天是
自己被對方莫名拋棄，五年後又以這種姿態回來，這段期間他一定也會不斷問自己，是哪
裡出問題了?
──我每天扳著手指數，還要幾天才能去見你。但是你不知道，因為你無法知道，所以你
一定想著我不過是個不告而別的王八。
讓的表情一點也沒有變化，靜靜地聽著他說。這讓艾倫有點尷尬，但還是強迫自己不能顯
露任何情感，他只是在試著傳達一個事實。然而讓沒有講半句話。
他嚥了一口口水。
說到底如果誰都不開口的話，那就原本可以解開的結就會一直纏繞下去，現在要爭這個實
在沒意義。
──你沒什麼想講的嗎?艾倫說。
讓伸手去摸艾倫的頭頂，還有後腦，像是在安撫小孩子一樣。
──……總覺得…你有更多想講的，嗯。
不管周遭有沒有人，艾倫決定先抱了再說。他想緊緊地抱住他，對方也回抱住他，一秒也
不想離開彼此的身體，可以的話最好是兩人融化在一起，這樣就沒有任何方法可以分離他
們了。艾倫知道永遠這個詞令人恐懼，但即便如此他還是對永遠懷著希望。
──我沒帶你去我們家過，找一個時間帶你去。
艾倫從他的胸口探頭望著他。
──你們?
──我跟利威爾先生住啊!
──那你爸爸跑去哪了?米卡莎跟阿爾敏呢?
──……只有你和阿爾敏知道我的事喔，你要保密，米卡莎到現在還沒懷疑過我。我說雇
用我的人要我住在他家，我爸就什麼都沒管了。
──他連我死了都不知道。
──後來我再回去時，他們說，你爸爸去很遠的地方了。
艾倫說著又回到他的懷中，頭也不抬地說著，那天之後他與故鄉幾乎要斷絕關係，利威爾
就帶著他來到這座城市了。他問說，你怎麼確定那傢伙畢業後會來到這裡?艾倫說，我偷
聽到的，他已經被定好了。
他們就在這裡待了將近五年。
然而艾倫只活在他的回憶當中，沒有注意到旁人的反應，他只想著那個被他拋下的人，儘
管他會不斷喊著馬臉馬臉地惹那個人生氣，但是讓生氣的表情也讓他開心得感覺心臟要炸
開了。
──通常說去了很遠的地方，不是去了監獄，就是去死，不然就是不回來了。
──你一個牧師講這種話不會太過分嗎?
艾倫並沒有惱火，反而覺得可笑，他當然知道去了很遠的地方是什麼意思。
──你在想什麼?讓撥開他的瀏海。
──我在想，為什麼吸血鬼要死很難……這件事。
他聞著讓的味道，他身上有和過去一樣的味道，也有現在的依舊屬於讓的氣味，還有他自
己的。
──欸，你口中的那個利威爾先生，
──你不會真的不知道他對你有意思吧?
──你會後悔變成吸血鬼嗎?
利威爾撐著臉頰，陰著臉壓著聲音問他。
──呃……嗯……我也說不上來……
──我知道那種病治不好，吃藥也只能延緩。
艾倫的手指開始纏在一起，他站起來在房間裡踱步，暴風雨停電的夜晚一點燈光也沒有，
只能用蠟燭和煤油燈應急。
──他會以為我要拋棄他，一定會很生氣。
──他一定會很生氣……
利威爾躺在沙發上，看著艾倫從房間的前面走到後面，從左走到右，這孩子一直都有這種
毛病，只要碰上棘手的問題都會硬要擠出一個答案來，而真的擠不出答案時就一直在原地
打轉。
──你能確定他還對你抱持相同的感情嗎?
──咦?
──他還像你愛他一樣愛你嗎?或者他還愛你嗎?或者他已經忘記你了?
艾倫放下手。
──……我不知道……
暴風雨持續增強，窗戶被葉片打得趴搭趴搭響，二樓的門窗都已經鎖好了還是能聽到窗戶
在顫動的聲響，艾倫不喜歡那種聲音。
但是讓不在這裡。
──我每天都在祈禱，希望上帝可以讓我再看見他對我笑的樣子，即使是生氣的樣子也好
，憤怒也好，討厭我也好。
──我每次想到他都希望他也能想著我。
──被討厭你也還是喜歡他?是被虐狂嗎?
──……我不知道，但是可以親眼見到他……比什麼都好。
──你在說什麼話?艾倫猛然趨前，把讓壓在床上。
──那個利威爾先生很明顯喜歡你啊!你不會真的沒感覺吧?
──怎麼可能啦!
──所以我說你真的很笨啊!
讓不打算再繼續這個話題，他們的話題常常就停在邊上，進不去核心，艾倫見他沒有再說
話，悻悻然地趴在他身上一個字也不說了。他又忽然想起，隔了好幾天都待在讓的房間裡
，終於回去時，利威爾先生一個人失神地站在玫瑰園裡一動也不動的。
──……為什麼你會這樣認為?艾倫說。
──他看見我時一副想殺了我的表情你沒看到嗎?
讓失笑，那時艾倫是背對著那男人沒錯，但一定在別處也有過這樣的表情跟話語，是這傢
伙一點也沒有注意到。他抱住艾倫，想把他全身都捏碎滲進自己的身體裡，他覺得自己應
該是瘋了，但是又很清楚知道自己在幹嘛。他一直想要把空白的五年補回來，如今他只記
得在學校宿舍讀詩篇的時候腦海中想著艾倫的樣子一個人唸到哭。
──沒有。艾倫搖頭。
──也是，因為你有本事不看見什麼就能不看見什麼。
讓說。
──你這樣講會害我回去不知道怎麼看他。
──他才是不知道怎麼看你的人吧……
──我覺得結論應該是我不後悔變成吸血鬼吧……
──利威爾先生後悔了?
艾倫抬起頭凝視著他，燭光不斷隨著微風晃動，在他臉上照出火光，嘴角還殘留著晚餐時
抓來的那隻野兔的血，利威爾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嘴角有血跡。利威爾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也不曉得他為什麼要找罪受，他想如果可以知道每一個選擇帶來的結果會是什麼……不
。
就算他知道選擇的結果是什麼，他也不會知道自己會愛上艾倫。
──……沒有。
──我沒有後悔的餘地。
艾爾文獨自來到教會，馬可端了一杯紅茶給他，說讓還在賴床，有什麼事可以先跟他說。
──我是要來跟他討論一些案件的。
艾爾文說。
馬可知道他那句話什麼意思，就跑去房間把還賴在床上的讓挖起來。棉被一掀開卻看見艾
倫蜷縮在靠牆那一邊，均勻地呼吸著。雖然很尷尬，馬可還是硬把他們叫起床了。
──……我都看完了。讓抓抓頭說。這附近有沒有哪一間房子的地下室是改建過的?
──就算你這麼說我也……
──呃不…我不懂那些什麼刑事偵查的技術，我只是有什麼東西……
讓比了一個動作，手上握著什麼東西往腦袋那邊揮。
──……影像或者氣味，之類的東西進來而已。
──……紅頭髮的，跟你們抓到的犯人的髮色是不同的，呃……
讓閉上眼睛，腦海裡一直有著他和一個紅頭髮的女孩子在不見天日的地下室裡。他有時會
有這樣的景象，事件中的主要人物變成他的模樣，但他想看的是紅頭髮的那個女孩。
──……紅頭髮的?艾爾文回想著當時逮捕嫌犯的情景
──……兩個人。紅頭髮的女孩子……大概十幾歲而已?還是二十幾歲。這不是一人犯案
的……
──……你說是懸案，可是明明已經抓到犯人了。你還懷疑有另一個人?
讓看著艾爾文。
──你知道這不可能是一個人做的吧?艾爾文靜靜地說。
──所有死者都是被囚禁在地下室，但從來沒有任何人看見有人被擄走，也沒有人在一開
始就通報失蹤，這些死者，或者說這些女孩子的身分是什麼你應該也知道吧?
──因為是離家少女，所以家人常覺得丟臉或是不理會而不通報失蹤，每一次問原因，都
是因為家屬認為是她們自己跑走的。每一具屍體都是被丟棄在樹林裡或是河中，這些女孩
子的共通點都是紅頭髮的離家青少女，至今已經有五個人了。
──嫌犯有一本日記記載了所有受害者每天的情況，只有其中一個人記到一半就停了。從
那日期之後，嫌犯犯案的速度更快了。
──你覺得有什麼比少女本身，我是說同儕，更能吸引少女的?
艾爾文說著這些話的時候，眼神變得興奮且銳利，他講話一點也沒停頓，流暢得像是鋼琴
的連音彈奏，有條理且清晰，其中的亢奮更不能忽視。
讓不敢吭一聲。直到艾爾文停下。
──我看見她的臉有兩張。
──臉有兩張?
──她回家了，不對，不是回家，是一個像家的地方但又很不像家，都是白色的，她的手
被綁起來了。
──……她真的是單純的離家少女嗎?
讓看著艾爾文，像是為了確認對方的態度而小心翼翼地說，他感覺到自己的背上滲出冷汗
。
──……我問過她的父母，他們說這孩子「有病」。艾爾文說。
艾倫躺在長椅上，仰望著教會的屋頂，這裡一點裝飾也沒有，因為是教會嘛，他想。這些
日子裡他總覺得時間不夠，所以他每天都會禱告，有這麼虔誠禱告的吸血鬼信徒，不知道
上帝怎麼想的。
因為我也是你迷途的羔羊之一，所以拜託請你救救我。他無聲地唸著。
讓和艾爾文警官還在庭院裡談事情，他從不知道這馬臉有這種天賦異稟，從沒聽他講過，
想起來有點生氣。明明一副不想管任何事的樣子，冷漠無情自大驕傲頑固膽小無可救藥，
不知悔改。
不知悔改。
卻每次都第一個攔下重擔，還裝出那種勉強的樣子。
──基爾修坦牧師先生!!
教會裡傳出一聲巨響，艾倫喊完之後就失去重心從長椅摔到跪禱時的軟墊上。
──艾倫嗎?艾爾文說。
──……抱歉我去看一下他。
讓急忙跑進去，看見一隻腳朝天摔在地上的艾倫就卡在那個縫隙中。把他抱起來後艾倫就
緊緊攀著他不放。
──好痛!我的腰超痛的啦……!
艾爾文跟著進來，看見像無尾熊一樣四肢都勾纏住讓的艾倫。兩個人又在吵架，讓一邊死
捏著艾倫的臉一邊抱著他，看他頭哪裡撞到了，看起來很像在教訓小孩的爸爸一樣。
──年輕的牧師先生，謝謝你今天說的，我先走了。艾爾文說。
──啊?喔、好……再見。
艾倫看著艾爾文漸漸消失在他們的視線範圍內，趁著讓不注意時偷親他一下。發出一個清
甜的「啾」聲。
──你好重。為了掩飾害羞讓板著臉說。
──那你坐下來啊?
讓聽他的話坐在長椅上，艾倫還是維持著坐在他身上的姿勢。
今天是佈道的日子，但是他想再與艾倫多膩一點時間，他總覺得時間不夠不夠不夠一直都
不夠，他總是覺得日子太順遂是有著威脅要來，他一直能聽到有個東西在後面追著他們。
──我一直很好奇一件事。讓邊親艾倫邊在嘴唇分離的時候說。
──嗯?
──為什麼…我是說……嗯你不要咬我嘴巴……為什麼你不怕太陽?
──……你專心親好不……好?
讓突然摀住艾倫的嘴唇。
──我也沒看你喝過血。
艾倫伸出舌頭舔他指節間的縫隙。
──才不讓你看。他說，利威爾先生也能在太陽下活動，那應該是他的血液不同?我沒比
較過別的吸血鬼不知道。
──或者，
他抓住讓著手，與他十指交扣。艾倫的體溫明顯比對方來的低，但是一樣柔軟，只是每每
肌膚相觸時，艾倫都覺得身體要燒起來了，讓暖烘烘的體溫是他二十三年中記憶最深刻的
東西之一。
──因為我是一個虔誠的信徒。
他說。
那天讓為他一個人唸了受苦者的祈禱。
佈道結束前艾倫已經不見了，但在晚餐的時候他又回來了，讓問他到底去了哪，他說回家
一趟，他必須補充一些養分。讓沒有問他養分是什麼，他知道那是什麼。
洗完澡後艾倫給他擦乾頭髮，讓忽然提起以前要去獵野兔的事情，沒獵到野兔，反而艾倫
自己受傷，那時候他的血還是溫熱的。在冰冷雪地上落下一滴暖熱的血，也不能改變什麼
，冰冷的不會因此溫暖，而溫暖的會被巨大的寒涼包覆，血在冰雪上成了固體。
艾倫沒有答話，只有讓一個人在說話，他喜歡回憶，那就讓他回憶。在他的回憶中「艾倫
」是美好的。
他們和往常一樣做愛，然後漸漸睡去，直到天亮，清晨，破曉，隨便什麼，直到黑夜不能
再籠罩他們的陰影。
To be continued.
2016.5.6.
後記 /
寫到一個階段了就來記錄一下，當初寫這篇文章的動機是因為朴贊郁的電影<蝙蝠>，原本
電影是神父，但因為覺得神父、吸血鬼這種禁忌梗實在太多，就改成牧師，當然也有一部
分是宗教原因。阿醬的靈媒體質(?)算是邊寫邊出來的，也有借鑒影集<牧師神探>一些地
方XD
我一直在想步調會不會很慢，通常一篇(同人)文章是2500字，但寫這部時一篇都是5000起
跳的，而且中間加了很多部分其實跟正篇無關，阿醬與團長的那段對話我很猶豫到底要不
要刪。整體來說我是用電影(或電視)的思考、視覺模式去寫的，因此有時候會有點跳痛?
我還在學習意識流的寫法，真正的意識流小說讀起來其實沒有我這麼糟糕囧。
目前四話比較像是在解釋過去、現在還有煩惱的未來，阿醬與艾倫還沒有真的衝突，我超
喜歡衝突戲der，但是每次都越寫越多然後故事就不斷拉長啊……另外，寫同人越久，越
會把平時寫作的習慣帶入，所以有一些東西看起來莫名其妙的就是有意義(自己講感覺破
梗，可惡)，算是一個反射性的習慣動作吧啊啊啊。
也感謝有在看這些讓艾文的板友，換成PTT後都會忘記回覆推文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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