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Ferrum: 推 坐等番外 05/21 17:50
番外的故事已經是幾十年後了XD
推 mamsetc: 喔喔喔恭喜完結 坐等恩愛的番外篇！ 05/21 18:08
我正在努力地製造(興奮(嗯?
※ 編輯: v31429 (114.27.58.167), 05/21/2016 22:15:17
推 nofumi: 恭喜完結! 05/21 23:59
謝謝尼 <3
※ 編輯: v31429 (114.27.58.167), 05/22/2016 18:30:06
就這樣安定地完結了。
搭配歌曲 / https://goo.gl/01VrFz
渴望#08
手拉著手彷若回到孩提時代母親牽著手學走路的時候。艾倫拉著讓的手，帶著他走出新生
的第一步路。
──手要放開了喔?
雙手離開十個指尖，艾倫隔著月色看那個新生的吸血鬼巍巍地站在鐘塔的邊緣，只要一個
重心不穩，他就會被地心引力抓走回到地面去。
──……再等、等一下!!
反抓住艾倫的手，讓緊張地大喊，他知道背後就是一片空，只要摔下去就什麼都沒了……
這是作為人類時的顧慮，但現在他只怕摔下去艾倫會笑他。
──唉，頂多撞一下而已啊，又不會死。艾倫一派輕鬆地說著，然後又放開他的手。
讓嚎叫著誇張地擺動雙手畫出好幾個圈，穩住了身子後才終於冷靜下來，他的視線搖來晃
去的，看著艾倫一下變大一下變小，才發覺自己根本連地心引力的法則都違抗，斜斜地站
在牆邊上。
──你學很快嘛!艾倫笑著說，然後把他拉回來。
夜色朦朧，起霧了，這時候月亮也給霧遮得暈染開來，黑色的樹葉在風中揚起，讓盯著這
夜晚的景色，很少看見這時候的世界，他想只有以前失眠時才會這樣溜出來吹風。
但是從未如此離月亮這麼近過。
──幹嘛?擺出一張臭臉。艾倫領著他下樓，看見他一臉凝重地盯著自己。
他張開嘴，想問這樣真的好嗎，但隨即又意識到這已經無法回頭了。
──沒有。
──看起來不像沒有。
──……我只是覺得愧對自己的信仰。
艾倫什麼話也沒說，出了門後把他推到前面去，自己趴到讓的背上要他背。
──變很輕鬆吧?他輕快地說，雙手緊緊環住讓的肩膀。
他趴在對方的背上，能夠從那聽見讓的心跳聲，穩穩的紮實地打在他耳邊。艾倫知道讓的
體溫還是跟做人類時一樣高。
──我覺得，他說，你還是一樣。
讓想轉頭過去，可惜臉又被艾倫扳過去要他好好看著前面，他藉著這樣掩飾自己。
──你就接受自己還是隻迷途的羔羊吧。說著艾倫的手收得更緊了，他想就這樣一直下去
直到盡頭，直到他們倆都會死的那一天，直到他們可以獲得真正平靜的那個日子。
──有那麼簡單嗎?
──讓，世界沒有你想像的那麼難。而且我會一直在你旁邊。
才說完這句話艾倫就心虛地低頭，消失了五年的人是他，實在沒有立場講這句話。不過讓
一點也沒生氣，就只是應了聲好。他問說，到底為什麼沒有來找過他。
──我有去找過你啊，
──可是你們學校附近居然針對「我們」擋死所有門。
──我還看過你一個人偷偷跑出來過，你哭的樣子好少見啊──
──你到底看了什麼東西啊!!!!讓急得大喊。
──我只是遠遠的看而已啊，艾倫說，每次要看你都要隔好幾百公尺……你在生氣嗎?
──沒有。讓說，我一直覺得，你還在什麼地方等我。
艾倫‧耶格爾的尋人啟事貼滿了整個鎮，上頭是他十八歲生日那天，早上在家裡慶祝的時
候被爸爸拍下來的笑臉，閃光燈打在他的臉上，棕褐色的細軟髮和草綠色的雙眼，還有一
對濃眉，和被太陽曬黑的白皮膚，貼在大街小巷的所有建築物上。
這張臉出現在各地，然而沒有人看見這個人最後的蹤影，有人聲稱看見他去了美國，或者
說前幾天溺死的屍體就是他，但每一個都被戳破是為了引人注意而造假的證詞。讓在他失
蹤後的幾個月就去了神學院，阿爾敏和幾個男生在這之前都來找他，要他別放棄，讓不曉
得原來他們倆的關係大家都隱約猜著了。
米卡莎什麼也沒說，她不想出門，她覺得自己的一部分被什麼東西咬走了，墜入一個深不
見底也不見光的深淵裡。他覺得很奇怪，曾經這個少女佔據他心好大一片，現在卻共同哀
悼著自己靈魂的逝去。走了一個艾倫之後好像基底被抽掉，後來他們也甚少相聚，只剩讓
偶爾回家時和阿爾敏聊天而已。
亞妮罕見地來找他，說是要請他把這個東西給艾倫，如果他真的有一天回來的話。那是一
副編織的很精緻的手套。
格里夏‧耶格爾在那之後也消失了。
他們四分五裂，完整的圓隨著一個人的消失而被打碎了。
尋人啟事一點收獲也沒有，他去了學校讀書，又回來，四處打聽都沒有，他開始覺得自己
是被拋下了，被留下來的只有他。艾倫大概是終於找到一個時機可以離開他了，但是他又
不相信這樣的猜測，是綁架?還是離家出走?死了?
死了?
他極力避開這個結果，即使這是最有可能的，他心裡知道艾倫的身體很有可能引向這個結
果。讓抱著他那天留下的外套睡著了。
因為屍體遲遲沒有出現，所以他鬆了口氣，回到自己的崗位，這樣像殼子般失去靈魂地持
續了好幾年，等到終於畢業被派到這個小鎮，他想大概就是這樣了，豈料艾倫，對，他想
了五年多的那個艾倫，失蹤五年的艾倫，忽然跑進他的房間裡，用帶點嘲諷和戲謔的口氣
說要把他變成吸血鬼，跟自己一樣。
艾倫說現在辣的不要吃太多，不然你會知道什麼叫喉嚨燒起來，但是因為很好吃，他有時
還是會忍不住偷沾一點在舌尖上。蔬菜要記得攝取，跟做人類時一樣，維生素需要維持平
衡。血，講到正題，動物血，艾倫說，動物血就像水龍頭跑出來的水和井水一樣，可以喝
也沒問題，但總有點氣味，人血，像高級山泉水，有時候就跟人類在品酒一樣每個人的血
各有不同香氣和順口度，吸血鬼的血，跟氣泡水一樣，一樣是血，但你會覺得有點浮誇，
添加了無謂的氣泡，還有種「有必要這樣嗎?我喝一般動物血不就好了?」的感想。
──分真細。
──不過你還是要記得喝水，這是利威爾先生說的。
──好了，不要再提到他了。
讓摀住艾倫的嘴。
──……欸，
艾倫隔著他的手掌說，發出的聲音悶悶的，
──我們回家吧?
──……你指什麼家?
──老家。
讓的臉色看上去有些難看。
──為什麼突然想回去了?
──我只是覺得都拖你下水了，不如一次坦承囉?艾倫說，做事不要那麼拖拉的…好痛!你
幹嘛!
讓捏著艾倫的手，以往他的力氣就已經能讓艾倫的手腕出現印痕，現在體能上升更是差點
要把艾倫的手捏碎。
──你大可在一開始就回去，幹嘛要拖到現在?甚至你根本也不用離開那裡。
讓的語氣聽起來陰陰的，壓得很沉。
──……我不知道。當時為什麼那樣想。
──……難道你能確定我有一天不會衝動殺了他們嗎?
艾倫的反問讓他語塞了。
──如果沒有利威爾先生在旁邊我早就順著本能去要到血了，艾倫嘴角扯出一個難看的苦
笑，說，就連在你身邊我都能聞到那種香氣……你若沒說好我也不會那麼冒失去咬。
──……也就是說你要回去解釋一切了?
艾倫低著頭，思忖了許久，他想，即使回去了，他們的關係也一定早就碎成一地了，他的
父親至此沒有半點消息。然後他環抱住眼前的人，半句話也沒說，他想著他的人生破敗成
這樣是否是早就註定好的?若真是如此死去為何又給他機會活來?他的新生真的具有意義嗎
?
──我跟你說，
──現在我什麼也沒有了，
──如果你要走可以趕快走。
──……那傢伙不知道到底怎麼了。
讓說出這話時不是問句，只是單純地重複著心裡放著的疑問，問到最後已經失去原本的情
感，變成麻木的重述。
──讓你學校如何?阿爾敏問。
──啊……馬馬虎虎吧，成績還過得去。就快畢業了。
他們坐在阿爾敏家的前廊，那裡看過去就是一條小河，再過去對面就是深不見底的樹林。
他們曾經在那裡打獵過無數次，雖然結果都是一隻動物也不敢殺。
──我甚至想要幫他立墓碑了。讓冷笑著說。
──……耶格爾醫生不知道去哪了呢。阿爾敏說。
──這父子倆還真難搞啊。讓嗤笑了一聲。
──一聲不響地就消失了，出現時也是一聲不響的，總是這樣突然來又突然走。
──然後什麼事情也沒給個解釋，讓留下來的人像傻瓜一樣在原地打轉。
──……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辦啊。
他倒吸一口氣，試圖把哽咽的聲音吞回肚裡，抬起頭讓眼淚流回去，他想了好久還是不知
道到底該怎麼辦，他甚至覺得一了百了算了，但這樣的話他們之間的線就真的斷了。
──……我還是覺得他就在某個地方，阿爾敏說，你也這樣覺得……吧?
他被艾倫下了封口令，儘管最該知道真相的人就坐在旁邊，他還是對這事保持緘默，阿爾
敏想，一個是準牧師，一個卻是連進教會都有困難的吸血鬼，雖然艾倫堅持說自己是個虔
誠的教徒，也能勉強進教會，只要不是那種特別針對魔鬼之類的教會都可以進去，但他想
這怎麼樣都免不了其中一方必定得屈服於一方的事實。
──……讓，那個……我是說，如果，艾倫真的回來了，但、但是他已經……變得不同了
，你會怎麼……辦?
──你指什麼?他困惑地看著滿臉冷汗的阿爾敏。
──……比如，你……們不能跟以前一樣了?
──……艾倫，
──我們早就跟以前都不同了，
──你要接受你的餘生都只有我這件事實。
艾倫現在的姿勢是全身放鬆的，只有一雙白色的膀子掛在他的脖子上，讓必須要撐住艾倫
的背部好讓他不會滑下去。在月色下他的臉不是蒼白虛弱的，反而渾圓柔美的月亮也比不
上他的眼眸晶亮與立體的五官，那種白因為血液在體內躁動而顯得妖冶，他松綠色的雙眼
對上那雙麥金色的眼珠，好像要把彼此都吸引過去一樣。
──是嗎?艾倫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卻帶著滿意。
──你的眼睛看起來還真像燈泡。艾倫用一種甜膩的語氣說。
──……『眼睛就是身上的燈。你的眼睛若嘹亮，全身就光明；你的眼睛若昏花，全身就
黑暗。你裡頭的光若黑暗了，那黑暗是何等大呢』。讓把他的身體放低，攔著他的腰。
──……牧師先生就是愛引用聖經。
──吸血鬼的身體還能幹嘛?
──可以跳啊!跳。雖然不至於飛，但高度也夠了。
──這樣嗎?
兩手抱起艾倫的身子，比起以前來更輕鬆了，不禁讓他驚訝原來吸血鬼的體能數值高過人
類好多倍，艾倫趕緊反摟住他，被抱著離開地面還是第一次。讓走了幾步，走得很急，青
草被踩得發出抱怨，他開始跑起來。
──你要幹嘛?喂、馬臉!現在是半夜呀!
──我試試看而已!
他又跑回鐘塔的頂端，然後從那一躍而下，把建築物當作階梯一樣跳來跳去的，看見自己
的腳是懸在空中的，房子的頂端，這種角度的景色是前所未有的，可以看見有些屋頂放著
小孩子的玩具車，有接了天線的小電視機，還有人在上面放了健身器材，只是都積了灰塵
。他很訝異眼睛居然連灰塵也看得到。
艾倫也看著腳下的天空，他以前沒有這樣試過，跳過一棟又一棟房子，建築與建築之間的
縫隙巷道看得他有點慌張，但又感到興奮，路燈亮著，卻無法照出他們的影子，反而是他
們遮住了路燈的光亮。
他們誰也沒有說話，就只是像孩子把家中的所有家具當作橋墩一樣絕不把腳落在地上地跑
，看著夜半安寧靜謐的城鎮。
火車進站。
白夜的列車駛進驛站，他們拎著不多的行李往南走。讓拜託了馬可代他處理這些雜事兩三
天，他必須要帶艾倫回去一趟。
──……是可以啦，只是記得早點回來喔，最近事情很多啊。
──抱歉，這樣對你還真過意不去。讓看著數不清結識第幾年的朋友，又想著這樣是否太
見外了，但平常馬可就是個能幹的優秀學生，把他的勤奮當理所當然也不對。
──你有空也要回去啊，講電話又比不上真的見到面。
──好吧，只是艾倫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講嗎?
──……等我們回來再告訴你。
坐上火車的時候他們不約而同地看向彼此。艾倫用眼神對他說，我很緊張。
──……總是要講的吧。摸了他的頭以示安撫，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火車頓了一下，然後緩緩地啟動，窗外看出去的景色由車站轉為農園，然後就是一望無際
的草原，天空與草地連成一條線，他們坐的二等車廂空間很大，在沒有別的旅客上車之前
，艾倫都是輕鬆地佔據一排位置看風景。打開窗子，混著青草鮮味的風吹進來，艾倫看著
春天已經舒服地躺在草原上，天空裡有幾抹淡白色的雲，還有幾隻野雁飛在空中，深棕色
的頭髮被吹得掀起來了，露出額頭的他看起來就跟小孩子一樣，透明綠的眼睛望著他早已
忘記的一切。
──天氣好好。他說。
──嗯。
讓看著天空的顏色，是很淺很亮的水藍色。
──天氣很好。他也說。
十五歲的少年讓‧基爾修坦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就這樣糊里糊塗親了從小到大的損友，雖
然對方長得再可愛也是男生啊!他往自己的臉揮了一拳，痛得要死，但腦海反而被艾倫的
身影填滿得沒有任何空隙。
他回到家冷靜分析，米卡莎絕對比艾倫漂亮，漂亮的頭髮和精緻的臉蛋……這些艾倫好像
也有，那麼就是個性了，米卡莎絕對比較成熟，而且又冷靜，雖然對艾倫的用心比對別人
多一百倍，但是很會照顧人，這點艾倫鐵定是無法的，因為他常常跟別人打架，而且明明
知道自己身體有病，還是喜歡硬碰硬，雖然他每次都說這又不算什麼，但好歹也重視一下
自己的身體吧，都要他拉人幫忙助陣才行，而且衝動沒大腦的個性讓人難以想像這傢伙的
成績比他好，有時候笨得要死還非常遲鈍，連女孩子跟他告白也聽不出來，讓覺得自己長
那麼帥卻沒女孩子喜歡他真奇怪，偏偏艾倫又在拒絕人家告白之後硬拉著自己去踢足球，
罵他好幾次總是不明白這有什麼好生氣的，讓氣得大吼，你這急著送死的白痴到底懂不懂
戀愛啊!
他明明要回想的是米卡莎，結果卻偏到艾倫那邊去了。他覺得自己真是沒救了。
醒來時才發現自己夢到從前，火車還在行駛，不知道什麼時候對面座位已經坐了一對老夫
妻，艾倫正靠著他的肩膀睡覺。他想要把艾倫的頭移過去，免得被誰起疑。
雖然他不覺得這樣有什麼錯。
但是艾倫睡得太熟了，大眼睛難得閉上，棕黑色的睫毛像簾子一樣，若這時候吵醒了他就
看不見這副難得文靜的模樣了。
他伸手去摸掛在胸前的十字架項鍊，想著，做出選擇的終究是他們，即使這條道路不是最
適合他的，但是他衷心期望的。人最終總是選擇自己喜歡的，而非適合自己的。
──我說你啊，可以不要再這樣一直跟人打架了嗎?
讓拿出一方白色的手帕擦著艾倫臉上的鼻血，那血跡都滴到制服上了，他回去一定會被罵
，於是讓要他脫下制服，拿到水龍頭底下搓洗。
──是他們先挑釁的耶!敢揍阿爾敏就要知道會被我揍!
──你再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會死吧!?
──沒差啦……反正是我自己要去打的，嗚…我血止不住。艾倫捏著鼻樑頭往上仰，視線
一下子由校舍轉為天空。
──喔，今天天空超藍的。
──……要你不要打架你偏要打，難怪牧師一直關切你，給你一條活路你偏要往荊棘路走
。
──唉唷，艾倫的聲音因為捏著鼻子而染上鼻音，是我自己選的又不是有人拿槍抵著我的
背。
──在當下我就是會覺得要先揍他們一頓替阿爾敏報仇比較重要。
──不做會很難受啊。
──醒了?
──嗯。艾倫睜開雙眼看著他，腦袋還有點昏昏沉沉的，揉了揉眼睛才看清楚。
──再半小時。
──我睡這麼久?
──很久。
──……喔，我剛剛做了一個夢。
──什麼夢?讓伸手順好艾倫睡翹的頭髮。
──你給我擦鼻血那次。然後我又夢到了一個常出現在夢中但是從沒看過的場景。以前都
只有我一個人，那裡是一個很奇怪的地方……我不會形容，總之有一個很大的蛋形的吊椅
，然後有好幾片很大的落地窗，每次夢到都是晚上，深藍色的天空有很多星星，不過我這
次有夢到你喔。艾倫悠悠地說。
──總之啊，以前做那個夢的時候我都覺得很寂寞，因為背後好像有很多人的聲音，但是
都只有我一個人，這次夢到你，所以我覺得我開始喜歡上這個夢了。
End.
後記 /
關於「要不要坦承」、「要不要回家」這幾個問題我想了很久，每次在想大綱的時候都
要預想做了這件事會有什麼結果，進擊本作也是常與選擇這個主題有關，那麼還有一些
可以說比較敏感的宗教議題，這部分我就沒有寫太多，因為我不敢亂寫。
雖然打著牧師x吸血鬼的名號，但實際上好像比較接近「永生真的好嗎」、「可以為愛的人
(不論哪種情感)做到什麼程度」這些問題，雖然只是篇同人文XDD但好歹也是重要的練習。
我一直蠻怕OOC這件事的，畢竟是AU設定，而且有些問題是懸而未決的(偷懶)
前面幾章提過這是我第一次每篇都爆到5000字XD因此有時我自己還會忘記設定要往前翻...
突然不知道我在寫什麼!!!(逃
總之還是有番外啦吼唷寫這對笨蛋情侶真的很想讓他們打架打到床上去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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