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mamsetc: V大期末考加油！期待下篇XD 06/15 20:07
→ v31429: 說是期末考其實是因為第六章還在拼啦(自爆 06/16 23:59
莫名其妙就做了。
我與他的寂寞星球#05
「嗚……等、嗚…」面對突如其來顯得有些笨拙的熱吻，艾倫下意識地蜷縮身子，他被壓
在牆上動彈不得。室內一片昏暗，只有窗外藍色的日光照耀，冬天的白日總是這麼無力又
蒼白，天還是亮的時候路燈就開了，那亮也不過是迴光返照的陰暗罷了。
舌頭被捲住了，他半點字也無法成句，嘴唇是熱的，唇瓣交疊交換著唾液和溫度，艾倫腦
袋暈呼呼的，他好奇讓是否曾經也對其他人這樣做過，不然何來如此熟練卻也帶點青澀。
被抱住，一點空隙也沒有，臉被一隻大手捧著，耳邊還能聽見他們彼此的喘息聲，還有他
自己微弱的抗議。
讓舔著他的嘴唇還有嘴角，眼角耳尖和臉頰都被他吮過一輪，好像一隻大型犬撲到自己身
上來，他已然失去推開讓的力氣。他感覺自己被抱起來放到床上去，外套和床單的布料摩
擦聲持續著，他藉著黯淡的光線試著看清楚讓的表情，對方的臉上相當緊繃，讓他更加慌
張。那些令人臉紅的話語又在腦海內響起，環繞在他耳際。他的外套和上衣很快就被脫光
了。
讓抓住艾倫的手，手心貼著手背，帶著他解開自己襯衣的鈕扣，艾倫笨拙地想把鈕扣穿出
洞外，卻一直拉不好。
「笨蛋。」讓低聲說，看見艾倫急得手打結，直接扯掉惱人的鈕扣。他聽見艾倫小聲地叫
了一下。
他沒有問對方可不可以，因為艾倫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訊息或暗示，但也沒有抗拒，權當是
默認了，便解開他的褲頭扯下褲子。親手扒掉，喜歡的人的，褲子，這個提示訊息像炸彈
一樣出現在他腦海裡。
艾倫沒有推拒，沒有撥開他的手，不知為何順從地躺在床上任他魚肉，大概是太緊繃了所
以手僵直地擱在身上。從小到大也只有幼稚園的時候父母看過他的裸體，現在突然被認識
好幾年強行告白進而莫名交往的男生看光。他下意識地蜷起身子，卻滿是破綻。
他變成了弱勢的那一方，八成是有史以來第一次敗給壓在他身上的那個人，那雙手在身上
游移，蹭過他的肌膚，室內的暖氣不強，那雙手的溫度也是涼的，但隨著這樣的接觸而持
續上升。
「……你應該沒有跟誰做過吧?」
「欸?」艾倫過好久才擠出這個音。「白癡!你問這什麼問題啊!?」
艾倫大力拍著他的腦門，惹得他一直喊痛。他當然知道過去艾倫沒有跟誰有如此近的碰觸
過，他想現在就做，但艾倫沒有說過一句喜歡，即使他們做了他知道他們也不可能成為真
正的情侶。
即便艾倫提出了交往，即便他們的關係變得更緊，讓感覺到他們之間的距離也沒有比從前
更近。艾倫可能是有點喜歡他的，可能比喜歡其他人都還要喜歡，但沒有他喜歡艾倫那麼
多。他甚至沒問過艾倫對自己的感情是什麼，好像早就知道答案似了。
「那可以吧?」他用氣音說。扣住艾倫的手。
窗外的天色漸漸變暗，轉為最疲憊的白日景色，只有淺灰藍的燈光照進屋內，艾倫看著他
的剪影，卻能清楚看見他臉上的表情。眼睛對上暗金色的瞳孔，宛如世界只剩下那個顏色
他可以辨識。
艾倫也只是悄悄地回扣住那隻手。
他想他大概有點喜歡他，大概，有點，艾倫看著讓的嘴唇微微張開好像很驚訝似的，然而
眼神依然是鎮靜的。
他被那雙金色的眼珠子吸得出了神，興許是因為在黑暗內見得更清晰明亮，所以那金色的
殘影始終無法揮去，晃在眼前不走。艾倫感覺自己的手被死緊扣住，力道大得嚇人。讓也
盯著他石綠色的眼珠子，眼裡的慌亂是可以讀出來的，只是艾倫強壓著情緒。
艾倫費盡力氣深吸一口氣，等待著讓的動作。
「……所以你不要做嗎?」艾倫說話的速度比平常快上一倍。「我也有查過那種事是怎麼
做的，你大可不必……小心成這樣，我只是，有點緊張。」
儘管他嘴上這麼說，眼睛裡的惶恐還是印在眼球上，但他的手是緊緊扣住讓的。
×
光是冷的。
他站在路燈下，天氣已經變得寒涼，可能就快要下雪了，已經持續了一個月的低溫，只有
一兩度的日子要結束了，因為氣溫要變得更低。艾倫站在暈黃的路燈下等他出來。每個禮
拜三是學生會開會的日子。
『你等很久嗎?』讓初來時書包都還沒收好，背包半開著，手上還抱著一份資料，外套和
圍巾都掛在肩膀上。艾倫很順手地拿過那些東西等他收好東西，那條銘黃色的圍巾看起來
用很久了，上面留著年月的痕跡。
『沒有。』他搖搖頭，這時已經是傍晚五點，學校是三點下課，他們三點半開會，艾倫在
圖書館等到四點四十五分出來校門口等，因為他傳訊息來說很快就好了，然後五點過五分
他才出來，為了怕錯過他，艾倫提早了很多時間。
路燈的光因著寒溫的關係而變得很冷，明明在藍色的視線中是黃白溫暖的顏色，但是他總
覺得那光打在身上是涼的。
『你等一下要來我家嗎?』艾倫說。然後把圍巾丟到他頭上。
『……好，要幹嘛?』
『沒幹嘛，嗯──』他甩著頭，心裡想這大概是所謂的家中約會?雖然他與讓開始交往了
，可還覺得哪裡不對。夏天的雨季時他用那樣曖昧不明的態度為自己打傘，嘴上說著尖酸
刻薄的話，身體倒是挺誠實的，他看見讓半邊的衣服都濕了。羽扇豆，矢車菊，白薔薇，
串成花冠之後又掉在地上碎了。
有時在無人的教室裡他會靠得很近，吐息染到他的身上，感覺自己也被沾染了他的氣息。
那是令人感到迷惑的氣味，艾倫可以感受到從讓身上傳過來的一切，手臂貼著手臂，頭頂
著頭，有時他覺得對方在看著他的後頸，有時又覺得腰上被環了一把，又鬆開。
其實你可以不用那麼見外。他想這樣說，不過還是打住了。
提出交往的是他，讓這段關係陷入迷霧中的也是他。艾倫因此產生巨大的罪惡感。他可以
選擇前進，或是忽視讓的告白，但無論如何都回不去了。隨著歲月過去而淡忘然後在十幾
年後回想起這段往事再感到遺憾?這樣的劇情不需要一再上演，他也不想成為其中。
一鏡到底的那幾十分鐘內，他們在教室交換了最私密的話語，縱使一句話也沒說出口，但
從那漂亮的綠色眼睛讀出來的多於嘴裡講的，從艾倫顫動的大眼睛內，映照的是讓自己的
身影，從這裡看到的自己好像也受到那寶石綠的洗禮而變得透明。
如果真的要說為什麼喜歡艾倫，大概是因為，或許是，因為，與艾倫在一起的時候，他覺
得自己是可以被愛的。
因為艾倫的眼神是這麼說的。雖然他自己不知道。
×
比起肢體碰觸接吻似乎更講求心神對應，眼睛就算閉著也知道對方穿過眼皮想要一探究竟
。相較於其他的器官，嘴唇的敏感度是來自於心裡而非神經，然而艾倫還是覺得捏著他乳
頭的那隻手未免太過放肆，他無法不去注意，讓的手是怎麼要挑起他情緒的。
讓手一滑過他的腰側，滑嫩的肌膚簡直不像青春期男生的，在某一處按壓時艾倫叫了一聲
，他說前幾天被亞妮摔出去時撞到了。
「那你不要再跟她練習了。」
「……不行，她會把我拖出去。」
艾倫的表情變得有點尷尬，在床上聽到第三人的名字的確會讓人不舒服。讓把他內褲拉下
來，抓住他稍微挺起的性器，試圖掩蓋剛才犯下的錯誤。他們接吻，意猶未盡似的，誰也
沒有離開誰的嘴唇，放慢動作地輕輕吮著嘴唇咬著唇尖，光是如此就已經感受到熱流湧上
，臉頰廝磨唇齒融合，艾倫不自覺環上讓的肩膀。
在這間被黑色籠罩的房間內只有他們兩個，就連窗外的藍色燈光也變得越來越微弱，艾倫
的眼裡只看得見金色，不過他又緊張地閉上眼了。他感覺到有隻手在揉捏他全身上下最不
能碰的弱點，雙腿被讓的身子分在兩邊了，他慶幸天色是暗的。
「你確定你媽、不會……回來嗎?」
「……我說過他們去別的地方了吧。」
然後他們難得有默契地安靜了，得到答案後就沒什麼好操心似的。
讓抓起他右手又是咬又是舔的，最後在脈搏那塊白色的皮膚吸了一個深紅色的印子，他又
轉而進攻艾倫的頸側，鎖骨，胸口，手上的動作沒有停下來，反而變快，他可以聽見艾倫
急促的喘息聲還有壓抑不住的呻吟。
艾倫小聲尖叫一下後很快就射了，腹部上還有讓的手心都是他射出來的液體，淡白色的透
明黏液留在皮膚上的觸感令人害臊。
讓沒有抹掉那些精液，反而打開艾倫的雙腿抹在雙腿間的那處洞口，奇怪的觸感讓艾倫的
身體打了個哆嗦。
「你要幹嘛!?」
「我手邊沒有潤滑的，你將就一下。」讓說，「事後你要怎麼揍我都沒關係。」他又去吻
他的唇，舌尖纏上的瞬間比剛才更激烈好像著了火一樣，從艾倫的身上傳來了一陣誘人的
氣味，即使閉上眼他們還是可以看見彼此的臉龐。心跳興奮得像是在跳華爾滋一樣，靠著
熱情補償拙劣的吻技，讓趁著這時候往那緊窄的穴口伸入一指，果然換來艾倫很小的一聲
哀叫。
他沒有蠢到去問「痛不痛」這種問題，艾倫的眉間已經皺成一團了，他給艾倫腰下放了一
顆枕頭，看網路上很多人都是這麼講述自己的床事的，還順手下載了一堆片子放手機裡觀
摩，當然門都要鎖上。
艾倫思緒已結成一團，不知道為什麼這時候想起早上米卡莎說回家後就可以吃到焗烤的白
醬培根通心粉了，她特地為了他多加了很多起司，可是回家的話……
「啊!」手指突然變為兩根，在裡頭攪動起來，彎起摳弄，艾倫開始感覺自己喘不過氣來
。
「你剛在想什麼?」讓的聲音聽起來有點酸狠，說著又更伸入轉為三根手指，撐開，「利
威爾老師?米卡莎?」
「……才沒有……」艾倫抓起散在一旁的讓的襯衫遮住自己的臉，如果他說他是忽然想到
晚餐內容，讓鐵定會立刻上了他。「……痛……」
他提到了米卡莎，這個詞在他們之間幾乎成了禁語，明明他喜歡她，他又向他告白，而他
也知道他喜歡她，但他還是提出了交往，然後他們的關係從此一去不復返。但是他不知道
為什麼他提到老師。
聽見他喊痛後讓放輕了力道，方才不自覺加重了力氣，艾倫的心思不是完全在他身上的，
想到這點他就心一緊。
「喂……我……」讓看著抓住襯衫遮掩半張臉眼睛瞇起眼角還溢著淚的艾倫，他好想問一
直想問的那個問題，但看見艾倫這副模樣又吞回去了。
他聽到了艾倫非常微弱的啜泣聲，卻不打算停下，一陣一陣的吞聲顯得他是壞人似的，他
輕輕地去舔胸口上的紅點，含在嘴裡逗弄的，換來對方的幾聲嗚咽，但不是痛苦的。手上
的動作沒有停下，反而越來越快，艾倫的體溫越來越高，連帶內壁也越來越熱，敏感脆弱
的點被掌握住，他也只能癱軟在床上任對方擺布。
讓握著自己的性器，準備挺進去，那張開的後穴像也在迎接他似的，才擠進一點點就感覺
被咬住了。艾倫的臉已經被襯衫遮去了大半，讓一把扯掉那礙事的東西，一吋一吋地推進
，直到全部沒入。
能聽到艾倫痛得要死的抽泣，忍不住哭出聲來的模樣卻讓人更想弄壞他，平時都不消一分
鐘就能把他摔在地上的人，現在躺在床上被他壓著，讓起了嗜虐心想要狠狠地衝撞，兩隻
手臂上卻感到一陣刺痛。艾倫死抓著他的手，透著冷汗，一下閉上眼一下又睜開的，失焦
地看著其他地方以轉移注意力，嘴唇緊抿著，牙間鎖緊，雙腿無力地掛在他腰上。
他覺得自己就是個混蛋，居然還想著要操壞他，然而現在的艾倫已經承受的痛楚已經超越
他理解能力了。讓扳開艾倫的手，扣住十隻手指身子往下壓，試圖讓艾倫輕鬆點。
深深吸吐了好幾口氣，艾倫試著看清楚眼前的人，無奈眼淚佔據模糊了視線，讓在他嘴唇
上輕輕一啄後開始律動。
「嗯……呃、等一、太快……」支離破碎的句子沒有傳達到讓的腦海裡，現在讓滿腦子都
是艾倫的呻吟和緊纏著他陽具的後穴。艾倫環抱著他的肩膀，又痛又舒服的感覺交雜在一
起，痛楚又產生莫名的快感，那一下一下撞得他聲音越來越媚。
讓的唇就貼在他耳邊，耳廓還能感覺到他的輕舔，使得他縮了身子一下，連帶整個下身，
挺立的地方就頂著讓的腹部，無意識的摩擦反而更有感覺。
讓的抽送不斷加快，撞著彼此的體肉發出響亮羞人的拍擊聲。
「……我覺得我要去了……」讓忍著聲音說，那裡被緊緊絞住，頂到艾倫最軟的那一點時
又再緊縮，被折騰地東西要被擠出來了。艾倫只是抱他得更緊，以無邪的淫聲作為回答，
在他高潮之前艾倫先被幹得射出來了。
射之前他趕緊抽出來，他沒忘記在網路看見的那些東西，為了不讓艾倫有更多負擔，他射
在艾倫平坦的腹部上，混雜著他們倆的體液。
房間只剩下喘氣聲。
他扭開床頭櫃的復古檯燈，這才見到第一道光，看見艾倫滿是汗水的臉上浮著疲憊的表情
，瀏海被汗水浸溼貼在額頭上，讓抹掉那些汗。
簡單擦拭一下後他問，「你等一下要回去了嗎?」
艾倫看著床頭櫃上的時鐘，「……差不多了。」
六點五十七分，手機的訊息提示燈亮著，想也是米卡莎或媽媽傳來的，他沒有檢查訊息，
只是安靜地套上衣服，讓的衣服。
「……好痛。」他說。
「對不起。」讓說，「原諒我是處男……」
「你當然是處男，憑你?」
「你自己還不是!?」
「哼!」艾倫又遮住自己的臉，「你要負責。」
說完他又躺下去，身上還殘留著那種觸感，他不想就這樣回家，感覺自己已經不再是父母
心中的小孩子了，又增生了一些悲傷。
「你是三零年代的人嗎?」讓苦笑著說。
然後他們之間又沉默下來，室內只有暖氣的嘶嘶聲。
「我送你回去。」
艾倫衣服穿到一半，領口還套在頭上，他說，「欸!?不要啦!我又不是小孩子!」
「你是笨蛋啊!我說要送你回去就是要送你回去!」
出門前他又給艾倫圍上一條圍巾才走，他們的家也不過走路十五分鐘的距離，搭地鐵只有
一站，不過他們還是選擇慢慢踱步回去。讓手牽著走路還有點搖晃的他，一路上兩人都沒
有講話，卻覺得有什麼填滿了他們之間的距離。
雖然與他身體上的距離變成了零，讓卻覺得有一層很厚的塵埃覆在綠色的寶石上面。雖然
艾倫的手與他緊緊扣著，他卻覺得那手隨時都會鬆開。
To be continued.
後記 /
期末考要幹嘛───
要、放、生───
真的放生我就跟學弟妹一起畢業了還4乖乖念書吧。
最近卡一堆cp文寫了都要變多重人格了。
題內話(?)我一直覺得台版翻譯某些地方很怪，Jean是法文對吧!!!!
悲慘世界也沒有人給主角翻「約翰」啊，不要John翻譯啊。(完了這雙關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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