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海盜與dolphin (限)

作者ViolentCat (喵咭啦)

看板BB-Love

標題[自創] 海盜與dolphin (限)

時間Tue Jan 26 01:29:22 2010

防爆註解: 1.內含劇情需要一點都不可口的H場景,慎入 2.本篇灰暗向,非典型HE ====================================正文開始=============================== 攜帶海洋腥氣的微風拂過身軀，留下黏膩的不適。身上套著有如破布條纏繞而成的髒汙衣物，黯淡的金髮集結成束，原本白皙的肌膚在塵土的覆蓋下有如斑駁的沙漠。童話中帥氣邪佞的海盜果然是騙人的。他望著海面那模糊不清的輪廓自嘲。他曾經是位英俊體面的海盜，更正確地說，是私掠船長。穿著得體的雙排扣貴族長衣，時不時從口袋掏出象徵地位的銀懷表，肩立非洲某部落進貢的五色鸚鵡，駕馭近百船員的五帆船遨遊四海。如果願意，他甚至不只是個私掠船長。他的母親隸屬於歷代任職私掠船長的貴族世家，同時，也是現任國王的情婦，然而他卻極度厭煩王子的身分。或許是因為童年時那些身分尊貴的孩童總是嘲弄地叫他「強盜的孩子」，抑或是宮中成人眼中明顯的鄙夷，使他在成年禮那天向父親請求道「請賜與我一艘船，使我得以到世界的盡頭冒險。」國王應允了，畢竟他的身旁還有許多許多的王子們。然而如同所謂的勇者不過是闖空門的小賊，立志成為冒險家的王子最後成了身分尊貴的海盜。他曾經幻想在一望無際的湛藍中，嫵媚的水妖在船底對他傾訴；洶湧的浪濤裡，凶暴的海怪與他戰鬥；或是荒無小島裡的廢棄高塔上，受到詛咒的公主默默等待他的救贖。日子一天天過去，他從未見聞傳說中的生物，其行徑更和勇士、王子扯不上邊，只是不斷在海上兜轉，重複地掠奪小島上土著的資源，以及向迷途的商船宣耀國威，順便課以很重很重的税。沒有理想，沒有原則，沒有道德，只是麻木的掠奪，他覺得自己快成為海上貪婪的幽魂，毀滅幾在眼前。彷彿回應他的預感般，某個一如以往的夜晚，他在船艙內飲下心腹端來的紅酒，片刻，手腳麻木倒地，不得動彈。四周的船員慢慢聚集，將他圍在中間。「我們要成為真正的海盜，不再繳稅給皇宮那些好吃懶做的貴族們。」曾經是他心腹的傢伙說，眼底沒有任何溫度「這是我們應得的。」「然而像你這樣的王子，是不可能放棄緊緊握在手中的名譽與特權。只要你存在一日，我們就不可能擺脫王室的束縛。」「所以，請你安息吧。」輕輕一推，他落入冰冷無情的深海。傳說，觸怒Dionysos的海盜被拋入海底，於是變成了海豚。或許他的魂魄也將被困於其內，在詛咒中承受無盡的責罰。在意識飄忽之際，他遇見傳說中的人魚。人魚是個纖瘦少年，皮膚蒼白泛著青色，一頭銀灰色長髮在水中張狂飄逸，髖骨下是同色沒有鱗片的尾；抱住他的身軀是那麼濕冷，然一絲絲溫暖卻又從那緊緊困住他的手臂滲入體內，柔軟的唇覆蓋住他的，其內是甘美珍貴的空氣。與人魚的相遇是綺麗的夢，而當夢像泡沫般消逝時，現實便顯得更加殘忍。那時他睜開眼，發現自己像條魚似的被撈起來晾在甲板，四肢以鐵鍊綑綁，一群粗鄙的男人正圍著他品頭論足。「老大，恭喜你捕獲傳說中的美人魚。」獐頭鼠目的傢伙諂笑著。臉被長著粗繭的手托起，他看見蓄著絡腮鬍、左頰一道從眉骨延伸到嘴角的刀疤、以及包在破布中壯碩身軀的男人，嘴角隱藏了調侃和淫穢的笑容，將他從頭到腳掃視一遍，慢條斯理地說「可不是嗎？還是個人魚王子呢。」充滿惡意地扯開他華貴衣飾的領子「把他搬到我的房間裡。」骯髒狹小的船艙內，衣物被粗暴的撕裂，海盜頭子散發異味的厚重身軀覆在他的上面不間斷撞擊，胯骨和膝蓋因碰撞而生疼，被凌虐的身體和自尊痛苦異常，而後者更甚。「光是這種眼神就令人興奮吶，」海盜頭子抓扯他的長髮，迫使其仰望「貴族很了不起嘛，如今還不是在我的身下哀求呻吟。」他不屑地吐了口唾沫到對方臉上，換得牙齒被打斷的一巴掌。「有骨氣，」對方冷笑「這樣調教起來才有趣。」接下來是日復一日的不曾停歇的強暴。當那可恨的男人滿足地拉上裤頭，將他捆在床頭離去時，他不只一次產生自殺的想法。與其被這般低賤之人折辱，不如自我了斷來的乾脆俐落，然而內心又很不甘，為何要為了這種混蛋放棄寶貴的性命。雖然說得如此正義凜然，其實只不過是怕死罷了，在經過一個月的凌辱，身體為減輕傷害而變的柔軟順從時，他在心中默默的鄙視自己。海盜頭子毫無憐惜地在俘虜的後穴抽插，空氣中瀰漫血和精液的氣味，當他粗暴的再次捅入時，身下的人發出壓抑不住的悶哼，軀體微微顫抖，然而再劇烈的暴行也無法紓解他內心的焦慮。事實上，自從擄獲王子後，這艘海盜船的運氣開始走下坡。一開始是平靜的海面起霧，失去方向，接著在食物漸漸匱乏的壓力下，暴風雨來襲。連續七天七夜，小船在暗無天日的巨浪中顛簸，劇烈消耗海盜們的精神和體力，最後他們決定，將那個英俊的俘虜獻祭，以平息海神的憤怒。此刻，海盜頭子正在搖搖欲墜的船艙內，進行最後一次的狂歡。他解開綁縛王子的鐵鍊，將那柔軟的身軀折成各種不堪的角度，像是食用最後一餐的死刑犯般，狼吞虎嚥地交媾著。不知道在第幾次的爆發後，海盜虛脫倒在床上粗喘，恍神的雙眼沒注意到原本癱臥在旁的美男子，悄悄提起置放床邊的長劍，毫不遲疑地砍下他的頭顱。左手提著尚在滴血的頭，右手握著劍，踩上已經積了一層水的地板，王子慢慢踱上甲板。外頭是狂風驟雨，海面波濤洶湧，儘管海盜們奮力維持船身平衡，船似乎仍在下一刻就會四分五裂。看到他時，海盜們愣住了。風雨中，面容英俊的男人腰挺得很直，手中提著老大的頭，臉上是不屬於此刻氛圍的平靜。當下，眾海盜被眼前詭異的影像所震懾，愣愣地看著他一瘸一拐地走向船頭，手一鬆，頭顱瞬間被海水吞噬。仿若奇蹟般，頭顱落下那時，風雨停了，海面恢復平靜，厚重的雲層漸漸散去，陽光再次照耀海面。那原先狼狽落魄的俘虜，手持長劍，從高處俾倪眾人，用不可侵犯的語調朗聲道「誰有異議的，出來。」海盜們看見陽光在那俊秀的身影灑下神聖的光輝，思及老大的慘死和莫名停止的暴風雨，不禁驚恐地聯想到自己是否觸怒了Dionysos的化身，於是紛紛屈膝跪下，說道「我們願服從您的領導。」最終，他成為各種意義上，實質的海盜頭目。其實日子和以前也差不多，除了衣服破爛了點，打劫時不用再裝模作樣地說些冠冕堂皇的台詞外。每當他看見那些被手下姦殺凌虐的可憐船員時，不只一次在心中自我安慰不得攜帶女眷上船的規定是多麼明智。只是，他越加的不敢面對自己，如果先前私掠船長的時候，是從靈魂深處緩慢漸進的腐敗，如今便是那腐壞從骨子透了出來，像病菌似的散佈到外表，從骯髒邋遢的外在，粗俗的言語，最後蔓延到渾濁的雙眼。唯有在靜謐夜晚的幽會，靈魂得以暫時滌淨。剛開始，他以為似旋律又像喃喃低語的聲響是錯覺，直到他順著聲音看到坐在船桅的少年。濕潤的長髮服貼在優美的頸背，身上殘留的水珠在月光下像珍珠，下身是如同夢境中的光滑魚尾。「那時……是你救了我吧？」小心翼翼地，他問。少年的唇動了動，發出一串他無法明瞭的言語，幸好人魚少年有一雙會說話的湛藍眸子。「總之，無論如何，謝謝你。」他說，而少年則回以優美的曲音。人魚的歌曲觸動他內心柔軟的一角，彷彿回到還是單純孩童時，為薔薇花圃中的鳥屍哭泣，天上飄落細細的雨絲，他親手掘了窄小的墳，放入逝去的生命，那首哀傷的曲子，是輓歌。「你是在哀悼那死去的過往之我嗎？」他有些悽涼的笑了。或許他可以忘了過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如果沒發生那件事的話。他在與海軍的爭戰中見到昔日故友，當年只是小小侍衛的友人如今已是軍艦的將軍。現下兩人抵劍對峙，將軍的眼中燃燒著正義的火焰，他知道自己沒被認出來，他的外貌已不復過往。「今日，我要為王國除掉害蟲。」將軍說，一劍往他的要害刺去。他反擊，像大家所認知的海盜，以奸巧而卑劣的招式，充分利用船隻的地勢閃避與突襲。其實，他一點都不想傷害曾經的摯友，而後每當回想接下來的情景，心都有如被利刃一刀又一刀切割。為了閃躲致命的一擊，他順勢往後倒腰，反射性舉劍架開，劍身旋轉出優美的弧度，在對方的臉頰劃出一道淺痕，而對方竟沒躲避，卻一臉不可置信地瞪著他。此時，他才發現到在無意間竟使出皇室的劍法，當年他還炫燿地在好友面前展示所學，享受對方崇敬的目光。「你……竟然真如傳聞墮落成海盜，我一直以為那是謠言。」對方的神情混合了震驚、不解與憐憫。然這神情卻深深刺傷了他，迫使他面對自身的墮落；對方的存在像是在譏諷他如今的落魄，無法忍受原先真摯的情感轉化為鄙夷，他一劍刺穿了將軍的胸膛，卻在血從傷口噴湧而出時無法克制的全身顫抖，劍從痙攣的手中落下，在船板上敲擊出清脆的聲響。他親手殺了自己的一部分。那天之後，海盜們發覺首領變了，像個行尸走肉似的面無表情，眼神總失焦在不知名的遠處，但殺人卻更果斷了，正確地說，是對生命已經不在乎，所以才能如此麻木地大開殺戒吧。於是他們猜測或許首領是被水中美艷的海妖勾去心智，尤其在有人發現首領總在半夜獨自於甲板上喃喃自語，這個傳言更加的被確實了。「你是來了結我這悲慘的人生嗎？」他問，語氣帶著掩飾不住的酸澀。人魚少年只是靜靜地搖頭，臉上寫著關心。「為什麼你還來？像我這樣無恥又懦弱的傢伙，根本沒有資格被溫柔的對待。」然後，他被擁進濕冷的懷抱，冰涼而柔嫩的唇抵著他的，是一個猶如微風，輕輕的吻。「無論如何，你仍是你，我不會棄你而去的。」迷濛中，他似乎聽到少年這樣說，他無法肯定，這究竟是真實，還是自我安慰下的暗示。天亮了，少年像海底的氣泡消失無蹤，徒留他一人獨自佇立船頭。海盜，顧名思義即是橫行於海上的盜賊，不過為了補給食物等必需品以及狂歡享樂，有時他們也會喬裝成普通商人，潛伏進臨海城鎮。他於港口的公共浴池洗淨累積一個多月來的髒汙，在袋子裡拿出從富商身上扒下的華服套上，束起過長的金髮，盡量讓自己看起來體面些。他的手下們現在正聚集在港口的酒吧狂歡，一手射飛鏢，另一手摟酒女，嘴中講著粗俗的笑話。他要在這段時間內處理掉懷中昂貴的寶石，因為他具有文明的氣質，扮起商人較有說服力。之前在航海商人工會裡，打聽到城中年輕貌美的公爵夫人有蒐集各類寶石的興趣，因此每隔一段時間，他就會路經這個城鎮，向夫人兜售寶石。他把寶石裝到精美的木盒中，買了些伴手禮便驅車前往公爵府邸。喜歡美麗事物是人的天性，尤其是對於嫁給蒼老又長期臥床的丈夫的公爵夫人，蒐集珠寶這小小的嗜好便顯得理所當然。當然如此單純的愛好無發滿足人們性喜八卦的心態，有流言傳出公爵夫人將美男子們私藏在府邸最深處的某個房間，雖然傳言至今仍未被證實，不過在政治聯姻的貴族間，這是一種很常見且被默認的行為。「這批寶石的品質很不錯。」公爵夫人高舉紅得像似滴出血的寶石，透過光線檢視其內的瑕疵。美麗的夫人今日穿著亮白色的絲綢禮服，上頭以金線繡上葉脈花紋，腰線束得緊緻，低胸設計使雪白的胸脯露了出來，中央是令人遐想的深溝。「把這些都包下來。」夫人說，白皙修長的手指輕輕一彈，身旁貌似管家的男子躬身將小束口袋交給他，並開啟袋口讓他檢查裡面的金幣。「謝謝夫人，以後生意還煩請多加關照。」微微晗首，他露出優雅的微笑，靜待主人送客。然而這次夫人卻不像以往讓僕從直接領他出去，相反地，她揮退下人，令偌大的待客廳只剩他們兩人。「我很喜歡你每次帶來的商品，也很欣賞你的品格。」夫人提著架有鯨魚骨幹的裙子緩步踱到他身旁，臉上帶著似有深意的微笑。「不敢當，誠信是商人必備的德性。」儘管事情的發展未若預期，他仍是保有一貫的從容。「噢，不只是商人，據我所知，你還是個船長。」甜笑著，臉上是勝劵在握的表情。「夫人，在下只是個喜歡旅行的商人罷了。」他重申道。「真拿你沒辦法，其實不管你是否是船長，又或是哪種船長，我並不在乎。」她說，右手不著痕跡附上他的。「感謝夫人厚愛，但在下嚮往的是自由自在不受拘束的生活；那麼，就此拜別了。」完美的九十度鞠躬後，轉身。「請等一下。」夫人抓住他的手臂，使之面對自己，說道「聽說你無法離開大海的原因，是由於將心遺落在美麗的人魚身上。」他身形一頓，靜靜注視公爵夫人，等待她之後的話語。「傳說他的鰭是美麗的亮銀色，在月光的照射下會散發出珍珠的光芒；他的眼像深海般璧藍，令人沉溺其中；至於歌聲……雖然無人聽過，但想必也是非常醉人吧。」「你想說什麼？」內心湧現難以言喻的不安。「我特地請來人魚作客，只要你肯留下來。」公爵夫人走到房間角落，扯下巨型擺設上的布幕。一個巨大的直立水族箱赫然出現於眼前，一隻海豚困在裡面動彈不得。他愣愣地走過去，伸手碰觸，隔著一道厚厚的玻璃。那雙美麗的藍眸不會錯認，直到現在他才從這諷刺的情景中，看到內心最在意之人的真面目。海豚沒有掙扎，溫馴的樣貌仿若已接受命運的安排。對不起。他的唇張合，沒有發出聲音。「我答應你的要求，夫人。」他說，單膝跪下，尊敬地輕吻那纖細白皙的手背。曖昧的夜晚，燭影搖曳。他溫柔地解開少婦身上繁複的綁帶，隨著那奢華卻累墜的衣群落地，豐腴而優美的肉體像含苞的薔薇般抒展開來。像要融為一體似的緊緊相擁，讓身上的火苗延燒到對方那敏感的肉體，成為一發不可收拾的燎原之火；當公爵夫人在他所營造的狂風巨浪中載浮載沉、無助呻吟之時，和炙熱的軀體相反，他只是冷靜地思考如何將混了安眠藥的紅酒渡入女人的口中。那是個深入又狂暴的吻，紅酒從兩張唇的縫隙絲絲流出，像蜿蜒而下的鮮血。暴雨過後，確認女人已熟睡，他悄悄地離開床，走到會客廳的水缸前。「不管要付出多麼沉重的代價，我都會帶你離開這裡，因為你是我存在於這世上唯一的價值。」他擁緊冰冷的玻璃說。吃力的把水缸搬到馬車上，強行突破門口的守衛。奮立揮動長鞭，馬車向著海的方向奔馳，後面是人數眾多的追兵。最後，他到達懸崖邊，底下是波濤洶湧的大海。拿起斧頭，用力在水缸砍出巨大破洞。「快走吧，你自由了。」他大吼道。公爵府的僕人們看見海豚高高彈起，落下時撞倒了站在崖邊的男人，最後雙雙落入深不見底的海中。他的人魚，如同第一次見面時那樣用盡全身力氣似的抱著他，卻毫不遲疑地將他拖到海底的更深處。冰冷的海水從口鼻不斷灌入體內，他反射性掙扎，仍脫不開那緊致的懷抱。不久，他放棄了，任由侵入的海水將肺部泡得腫脹，軀體漸漸冰冷僵硬，閉不起的雙眸呆滯地望向海面，直到最後的最後，永遠沉睡於黑暗冰冷的底部。「要我完成你的願望？可以，但是你要給我什麼代價？」海底的巫師問。「你的一切，不，我沒有興趣。對於離開海洋，就連幻覺都無法製造的你，沒有任何我所需要的物件。」「吶，把王子殺了，就滿足你的願望如何？反正我很無聊，就當演一齣戲給我看吧。」當太陽的第一束光芒穿透海平面時，隨著巨浪跳躍而起的，是兩隻海豚並肩的身影。 =================================THE END================================= 注: Dionysos,希臘神話中的酒神和植物神,是個美少年相傳他曾登上海盜船,差點被當奴隸賣掉當時只有一位水手替他求情,但海盜船長不予理會於是Dionysos化身成豹子,將船長撕成碎片其他的海盜則被拋入海中變成海豚最後那位善良的水手則成為Dionysos的第一任情人 (以上是無意間在網路上看到的資料,若有謬誤,歡迎指正) 總之,這是原po前一陣子壓力過大下產生的"故作灰暗"的故事感謝各為看完(鞠躬) -- 戴著面具,說著搞笑的話語,只因害怕被人群討厭自暴自棄地自甘墮落,就連幸福都會害怕這就是失去存在資格的膽小鬼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63.25.118.180

推 deepsea97:哦哦還是游在一起了~~~vV 還好沒變成泡泡啊.... 01/26 03:45

推 dcain:好看：) 01/26 04:40

推 shinyisung:感覺畫面是灰藍色的、有水波閃動，很漂亮也悲傷 01/26 11:33

推 zere:真美 01/26 11:43

推 derS:唔喔好劇情 01/26 12:10

推 munun:看完本來還在想該怎麼回應，看到一樓就笑了。我想說的跟一樓 01/26 16:24

→ munun:一樣，幸好有游在一起O///Q 01/26 16:25

推 p70:很棒、很美 01/27 03: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