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之一]
根據某草淺薄的英文程度和對這個世界的粗陋認識
H文的H最有可能是某個英文單字的開頭字母
以下是某草所有想到H開頭的字和所做的努力…
也都盡量維持在「結婚紀念日」的標題下了喔…
(不知道能維持多久就是…:~~~)
1.Home:家的意思。
戀愛在生物學上的最終目的是繁衍下一代(或是其行為),所以只要內容有結婚或
同居或組成家庭的,應該就符合H文的要求才對。
然而如果是這個定義,某草在弦、輪迴、圓舞曲、間慕的協奏裡都有結婚(而且都
有小孩…:~~~~)應該是不至於被挑才對。可見得這並非公認的「H」的定義。
2.honey:蜂蜜的意思。
這是一種由蜜蜂採匯花蜜釀成的液體,據說有養顏美容之效。如果是宗漢與慕文的
話…
【蜂蜜的場合】
宗漢:這個蜂王乳到底要怎麼用啊?
慕文:泡水喝。
宗漢:(咕嘟)好難喝…(噁)
慕文:這可是純正的H水喔…別浪費了,來,乖,喝掉…
好像…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沉思)
3.homerun:棒球術語,全壘打的意思。
雖然乍看之下沒有相關,但在俚語裡面似乎有「來一發」的引申味道在(雖然純情
的某草當然不知道是為什麼…@^^@)。因為在弦、輪迴、圓舞曲的最後都有一發(啊啊
啊…怎麼會這樣呢?植物什麼都不記得了哪…@@b),不過顯然並不是這個意思,因為
目前有發文的眾看倌都發出不平之聲。(嗚嗚嗚…到底不平在哪裡?:~~~)
在這樣令人手足無措的情境下,某草只能接受另一種詮釋法了…
【全壘打的場合】
慕文說,今年的結婚紀念日,過得很特別。
雖然很佩服麗雯有辦法有管道,不過宗漢寧可過用更加平凡又黯淡的方式度過。
「一好球!」捕手身後的裁判麗雯,不懷好意地笑著宣判。
「這太過分了!」宗漢氣得丟下球棒,「剛剛那根本就是擦身球,」他手指顫抖著
拉開上衣,「這邊都瘀傷了!」
「不服從裁判?小心我判你出局喔…」麗雯邪笑。
「太難看了,把衣服穿好。」捕手慕文的聲音從他身下傳入耳中,幽幽地還帶些燥
動和不安,「那明明是我昨天不小心在你身上留下來的。如果還是紅的說不定還有說服
力,可是都已經發青了…」他的聲音低低地有些陰鬱,「對不起,弄傷你了…」
「不,沒關係,只要慕文你…」宗漢蹲下身正要寬慰他的情人。
咻~
慕文的手套也不偏不倚地將球穩穩接住。
「兩好球!」
宗漢發誓他聽見麗雯仰天長笑的聲音。「這不算~我根本沒站好~」
「稍微有點運動家的風範好嗎?」建國在遙遠的投手丘上皺眉。
「我覺得你們在聯手欺壓我…」宗漢咬牙恨道。
「打不到就不要說那麼多藉口。明明是我老公厲害…」麗雯得意地笑道。
開玩笑!建國厲害?當年那傢伙不過是遲鈍了點被人誤認老實、呆了點不會分配任
務被人錯當有責任感、食古不化被其他長輩小輩吹捧成風度翩翩,系上什麼運動聯盟有
他出現過沒有?沒!唯一一個參加的牙醫棒,他還是當候補的撿球員呢!怎麼比得上身
為當家投手的自己呢?
沒錯,當家投手。
被推到打擊區,根本就是被陰謀陷害的!
「我只會投球。」建國不慌不忙地回答。
那當初找個公園自己練就好,幹嘛要特別租了個室內棒球練習場,還把慕文拖來一
起練習!
「你也可以不來…」慕文勸慰。
「可是…今天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宗漢哭喪著臉。
「趁這個機會多動動也好。我們平常的生活模式實在太不健康了。」慕文寬厚地微
笑。
「明明每隔一天都有夜晚的共同運動啊…」宗漢不滿地咕噥著,「難道我還不夠努
力、沒辦法讓你滿足嗎?」
咕咚…
「一壞球!」麗雯喝斥,「慕文你不看前面是打算怎麼接球啊?」
「如果說不滿足的地方嘛…」慕文的臉色凍如寒冰,「你堅持要現在討論這個話題
嗎?」
「不,不必了…」宗漢嚇得立刻撿起球棒,乖乖兩腳站穩。
投手丘上,建國的雙眼射來凌厲的殺意。
麗雯調笑的聲音、慕文因被離間而顯得淡漠的語調,一切都在橫掠球場的秋風中被
泯滅了。他知道,這是男人和男人之間,一對一的決戰。
終於,他開始正視身為對手的那個男人。
費建國,台北醫學院牙醫學系七十五學年度生。純樸男人只是他外表的偽裝,真面
目是把大魔王麗雯也治得服服貼貼的花間聖手。利用計謀周旋和巧妙的人際運作,安安
穩穩地當上他們這屆的系學會副會長,名稱履歷好聽又不必真的作什麼事…
鏗!
「嗚…」宗漢痛得抱頭蹲下。
「兩壞球…」麗雯很惋惜的宣佈。
「你是故意的…」宗漢揉著額頭,憤怒地指控那位在投手丘上裝沒事的傢伙,「你
根本就是把球瞄準我額頭丟的,對吧?」
「不可能,」麗雯正色回答,「建國如果瞄準你額頭,只可能打到你球棒或你心臟
。」
「……謝謝你幫忙解釋。」建國似乎鬆了一口大氣。
「可惡!身為男人這種時候怎麼可以OX#@$+◥-@%¥※●∩的!應該要全
力否認外加開脫再附帶挽回自己尊…」
叩!
「嗚…」宗漢再次蹲身抱頭。
「三壞球…」麗雯嘆了口氣,「說不定建國的球技真的有進步…」
現在不是討論這種事的時候吧?
「我想,還是不要打好了。」慕文有些疼惜地說道。
「連你也不相信我的球技嗎?」宗漢反倒惡狠狠地瞪回他一眼。
「我不相信的,是建國的球技…」慕文低嘆。
「需要中場休息嗎?」難得麗雯也很有同情心地問道。
「不需要了…」宗漢咬著牙,搖搖晃晃地站直,拼著一口氣用球棒支撐起自己的身
體,用怨恨的眼神直視建國。
投手丘上的男人,迎風挺立著,蕭瑟的秋風自丘上帶來陣陣的殺氣。突然間,過去
的一切彷彿走馬燈般自眼前流洩穿梭而過:辦營隊時謙仲自牧地請他策劃五天四夜教案
的費建國、推言經費不夠故作為難地把慶功宴品級連降三層的費建國、娶走麗雯時把自
己騙來當伴郎拐自己擋完整晚酒順利洞房卻跟著老婆來騷擾自己和慕文小倆口的費建國
…新愁舊恨突然間一股腦兒地全部湧上心頭。沒錯,這個男人,就是他要打倒的對象。
他雖然形單影隻,不過卻位在整個球場上最一夫當關的位置,足以與這山丘上的男人一
決勝負。
「放馬過來吧!」他挑釁地把球棒甩弄了幾圈,又穩穩握住。
不動如山的男人也緩緩開始移動身形。兩人都知道,這是最後的機會。只要一投、
一擊,男人手中白色圓物的去向就會決定雙方的勝負。
他身後的慕文和麗雯也都屏息而待。
青春的汗水可能已離他遠去,但這份熟悉的劇烈心跳,卻叫他的雙手不由得顫抖。
糟糕,球棒…握不住了…
鏗鏮!
「咦?」宗漢看著向右外野方向飛去的白球,乘風破浪、毫無攔阻地飛越欄界…
「全…全壘打…」麗雯喃喃說道。
「快跑啊你!」慕文催道。
宗漢這才如大夢初醒般,拔腿狂奔。往一壘、二壘、三壘前進,然後…奔回本壘…
慕文的懷抱…
「再來一局。」建國冷冷地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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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傳說中的H文真正面貌吧…
嘿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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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erly,the deity and the evil spirit were in the same existence.
They were bared in the depths of far remembrance.
Human mind which fear the darkness did the thing.
Provisionally,their name is "SHIN-MA" by which person is called.
Now is the time,or never,they awake from their sleep and gather together.
At the final night that the darkness,"SHIN-MA" and human get together,
when one girl lost herself in that place,
the anecdote will be commenc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