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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劇衍生。 可接受再往下看。   擦肩   「現在的二子玉川根本去不了甲子園,你知道的吧,安仁屋!」   那個夏天,他親手將所有擊潰。   一切都無法重來。包括他本來想要說的話,全都埋葬在場上的紛爭中。   連帶著他們共有的夢想。   「真的假的?!安仁屋跟江夏?」   「嗯,這次只有他們兩個報到正式名單。」   「是把我這個飛毛腿放去哪裡啊教練那個王八蛋…」   「嘛,關川你就把目標放在下次的比賽吧。」球場上,給了關川一個認命吧的笑容, 御子柴手上的球乘著風前進,不偏不倚落在關川擺放手套的位置。   遠遠看見安仁屋出現在休息室裡,「安仁屋!接球!」抱著看好戲的心態,關川故意 將球往安仁屋的方向丟去。      「喂、」聽到自己的名字,抬起頭來發現球竟然直直朝著自己的臉飛來,想都沒想安 仁屋只能本能性地彎腰閉眼,根本沒有閃躲的時間。      但球並沒有砸到他身上。   「喔…江夏。」   「那些傢伙技術還是一樣這麼爛啊。」右手接住了關川失誤的傳球,江夏笑得自傲。 順手把安仁屋練習用的手套放下,下一秒將球傳了回去,光是運用肩膀的力量,就足以讓 球抵達中外野。      「媽的關川你這白癡想殺了我啊!」往一壘大吼。   「我哪知道你反應這麼慢!」      紅土上,安仁屋總是笑得開心。揮棒的時候、練投的時候,甚至守備練習都比其他人 更努力,比其他人更想要實現夢想。大概就是那樣的安仁屋讓他離不開視線,讓他拼了命 前進只為了在安仁屋的眼裡留下自己。   安仁屋本來是不想理會倒在電線桿旁的醉漢,經過的時候看見熟悉的制服才停下腳步 。「江夏?喂!醒醒。」大概三步的距離,就認出那個倒在地上的人是江夏。挑染的髮色 在路燈下很是明顯。   「你是發了瘋喝這麼多酒?」   「喂,講話啊!」揪起江夏的衣領,濃烈的酒味讓安仁屋忍不住皺眉。稍微撇過頭吸 了口新鮮的空氣,忍住想一拳打醒江夏的衝動,好不容易才架起那個比自己高大的傢伙。   「欸,你家在哪?」   他不記得喝了幾杯,應該是伏特加或是白蘭地之類的。只覺得腦袋痛到快要爆炸的時 候,有人把自己架了起來,還說了什麼類似「不會喝還硬撐。」這樣的句子,聽在耳裡很 模糊。雖然模糊,但存在著。   什麼時候開始用酒精麻痺情感,什麼時候開始希望佔據安仁屋身旁的位置,找不到答 案,或是該說他根本不想找。不去尋找的話,就不會感覺彼此的遙不可及。   就可以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以實力留在安仁屋身邊。   「放開我。」勉強站起了身,雖然意識還是七分混亂,但他知道安仁屋的味道。知道 安仁屋此時此刻就站在這裡。     「說什麼鬼話?你根本連站都站不好!」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放手!」而自己只要再拖個幾秒就會失去控制,於是選擇把安 仁屋搭在身上的手狠狠甩開。只要不被發現內心動搖,就不會失去站在安仁屋身旁的權利 。   「你以為老子閒著沒事來救你啊!」一腳踹開江夏掉在地上的書包,「你要是因為喝 醉鬧出什麼事情,倒楣的可是整支隊伍!」沒打算再理會頹倒在地的江夏,撂下話之後安 仁屋就沒再回頭。   「口口聲聲說隊伍隊伍的…那種半調子的隊伍到底哪裡好…」   拉起喝得爛醉的自己,只因為安仁屋想要跟大家一起去甲子園而已。   不是因為江夏卓是特別的。一點關係都沒有。   「江夏跟藤里那邊起衝突?」岡田優也瞬間停止了正在翻閱雜誌的動作,兩眼直瞪著 帶來消息的若菜跟檜山。   「聽說有七八個人…不過好像不是棒球隊的。」   「那傢伙是正式球員欸!」   「而且下禮拜就要比賽了…」御子柴握著球棒,語氣透露出不可置信之外還有些忿恨 。江夏竟然這樣蹧蹋即將到來的比賽。「…藤里不就是下禮拜的對手!」   「會被禁賽吧喵?」   「話說回來,江夏早上沒來上課的樣子。」伸了個懶腰,今岡伸手就拿走平塚便當裡 頭的炸蝦。   「咦?我剛剛進來之前才看到他欸。」平塚指著天花板,「跟安仁屋一起上去了。」 在發現炸蝦失蹤之前開口。   於是他決定。比起『其中之一』這種身分,更寧願讓安仁屋記得他是『唯一』。   「叫我上來幹麻。」   「喂,你想去甲子園吧。」從口袋拿出了球,上頭寫著二子玉川四個大字。現在看起 來只是毫無意義的字跡而已。   「你找我就是為了說這個?」不耐煩地撥開被風吹落的瀏海,安仁屋沒來由就想對眼 前的傢伙口出怒言。江夏看起來像是要放棄似的,放棄那片遼闊的令人著迷的天空。   「想去吧,跟那群傢伙一起。」   「廢話!」沒發覺江夏話中的意有所指,安仁屋一口氣抽完剩下沒兩口的菸。   夏日午後的陽光灑在安仁屋身上,就像他初見安仁屋時那樣奪目。也許從那個時候開 始他就已經離不開視線也不一定。也許一切就從那時候,從他看見安仁屋身穿球衣的身影 開始。   「既然想去甲子園,就打敗我吧。」把手中的球丟出,跟安仁屋之間的距離,大約是 五公尺左右的拋物線。白球越過安仁屋拉斜的影子,準確落在安仁屋左手心。   「啊?」   如果太陽再低一些,或許彼此就能交錯。   從小到大,他一直是大家口中的天才。他很強,所以不管做什麼都可以被原諒。沒有 人會反抗他,在他的記憶中甚至從來沒有拿過第二。從國小就一路打棒球到現在,就算曾 經擁有所謂的熱情,也早已被磨損得破碎不堪。   直到那天在投手丘上,那個突然出現的人用比自己更快的球速挑釁。   安仁屋是第一個笑著對他說,『你還差得遠』的人。   九局下半,兩出局,滿壘,只差一分。   只要一支適時安打就能反敗為勝。   對方投手投出那顆頭部近身球的時候,他想這就是時候。   是時候以更無法抹滅的形象,在安仁屋眼裡留下自己。   「現在的二子玉川根本去不了甲子園,你知道的吧,安仁屋!」   就算要毀了他們之間的第一個夏天。   我們曾經比肩過。   但終究,只是擦肩的那一瞬間而已。 .End 2008.07.02 -- 看日期也知道這是去年的文(掩面),ROOKIES我也只寫了這麼一篇。 嘛,這兩個人的故事,就是這樣(怎樣?) 我不覺得他們會在一起,但也不會分離。 江夏會永遠留在安仁屋的世界裡,反之亦然。 感想大歡迎U__U///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8.161.140.107
www7916:唉~江夏太可惡,卻也是個可憐的腳色ˊ ˇˋ 09/11 18:38
true:用這種方法成為安仁屋心中唯一的存在的江夏讓我心疼了起來 09/11 20:15
herrysunny:寫得很棒呢!我寫不出這種感覺(掩面)有寫就值得鼓勵 09/12 01:53
herrysunny:要推一個! 09/12 01:53
tomotoo:真是個笨蛋 跟笨蛋隊有過牽扯的都是笨蛋啦>"< 09/13 23: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