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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涉及同性暴力與色情敘述,會感不適及未成年者請勿閱讀。 文中戴眼鏡的佐伯克哉稱「佐伯」,未戴眼鏡時稱「克哉」。 佐伯自忖御堂知道了應該會馬上連絡,最好的辦法就是趁其不備。在路上他快速地 準備好工具、甚至還有一瓶名酒,計畫在心中逐漸成形,他有許許多多的方法能讓人 感到恐懼痛苦,一想到御堂會露出如何屈辱羞憤的表情,他的心中便充滿快意, 但奇怪的是在如此興奮的情緒下,佐伯更加冷靜,彷彿那些並不是他唯一的目的。 「喂,我是御堂。」就在走出電梯同時,佐伯接到了電話: 「我是佐伯。御堂先生,終於回電了啊…….」佐伯刻意拉長了尾音,讓御堂認為 自己仍是那個畏縮怯懦的佐伯克哉。 「是……你說……要見我?」御堂罕見地用不確定的語氣說話,讓佐伯充滿了怒火、 甚至想把御堂生吞活剝的情緒硬生生給澆熄。 「是的,我想見您。」佐伯原先設想了千百種理由,包括爭取新企劃也是藉口之一, 但是在此刻腦海中翻來覆去只有這句話:他想見到御堂。 不只是為了讓他知道自己糾結已久的痛苦,不只是要他了解自己忍受多少侮辱, 還有什麼、還有什麼? 御堂似乎也感受到他語氣中的真切,急急回應: 「你在哪裡?我去載你」佐伯心下一陣偷笑,在御堂住處的大門口站定: 「那麼現在就請御堂先生打開自己的大門吧!」 「什麼……大門?!」電話中傳來御堂驚訝的低呼,伴隨著桌椅驟然移動的聲音、 和急速的腳步聲。佐伯站在門口,得意地想像著御堂從內室大踏步衝出的樣子, 正當自己要以嘲諷的表情好好欣賞御堂的錯愕時,在他面前的精緻大門霍然而開。 「佐伯?!」一推門就看見讓自己輾轉反側的人持著手機站在面前。但迥異於過去 熟悉的氣質,戴上眼鏡的佐伯克哉,一掃過去的柔軟怯懦,總是帶著溫和堅定的微笑或 苦澀神情,同樣眉清目秀的臉上此刻反而帶著隱隱的侵略和危險性。 一瞬間御堂還以為他會衝上前來揪住自己的領口,只是佐伯唇邊溢出一抹意味深長的 詭笑,對著頰邊電話說出: 「好久不見,御堂先生。」明明人就在正前方,然而從耳邊電話所傳來的聲音 是如此濕黏,彷彿貼著御堂的耳殼在輕聲呵氣。御堂下意識用力掛上電話, 佐伯則好整以暇看著御堂幾乎要摔手機的動作,緩緩將自己的手機收入公事包裡, 雖然多提了一個大紙袋,卻完全不顯得左支右絀。 「你怎麼來的……」人都來了,總不能讓對方一直站在門口,御堂略一側身示意 佐伯入內,但還是掩不住驚訝。既然知道自己住在這裡,為什麼上次站在雨中沒有進來? 「我進來時正好遇到這裡的住戶,我向對方報上御堂先生的名字,對方還很好心地 讓我到這個樓層——」御堂不耐煩地打斷: 「所以上次是沒有遇到進來的人嗎?」 「上次?」佐伯腦筋一轉,想到上一次跪在樓下在雨中痛苦流淚的記憶,不由得 箇中怒火陡起,所以上次御堂根本就有看到自己囉?佐伯強壓怒意,咬牙冷笑道: 「哪一次?至少我之前來拜訪,御堂先生住處的燈都是暗的啊,還是說…… 御堂先生知道我有來訪,卻刻意忽略?」一下子被戳穿的御堂漲紅了臉,大聲辯道: 「才、才不是,是回來時警衛告訴我有人在外頭等了很久……」 「所以御堂先生知道之前我有來拜訪,卻沒有回音?身為一個有經驗的社會人士, 對於別人的拜訪未遇,卻不在事後回覆聯絡。我還不知道御堂先生這麼不屑於我啊……」 佐伯的話句句帶刺,全往御堂模糊猶疑的的內心裡去,羞憤難當的他厲聲打斷: 「我並沒有不屑於你!相反地,你是——」突然御堂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 甚至還將目光別開,佐伯挑眉睨向他: 「我是如何呢?對御堂先生來說,我不就只是個只能以身體提供性服務的業務員嗎? 呼之即來、揮之即去,您不就是如此對待我的嗎?」面帶微笑的佐伯字字血淚控訴著 御堂的惡行,一邊說話還一邊逼近對方,御堂被他講的無話可說,只能張口結舌地瞪視 佐伯,甚至被他擠到了落地窗邊。 「都是事實嗎?御堂先生您完全不否認呢!不過您已經無路可退了。」 佐伯將所有的痛苦和恥辱全都在這刻傾倒而出,全數要還給御堂,但他同時也痛苦於 這個身體所具有的記憶,那些思念與煎熬,也同時在控訴中再一次傷害自己的內心, 佐伯換下和藹親切的面具露出猙獰的面孔。 「我想見您,就是要親耳聽到御堂先生的真心話。到底御堂先生是怎麼看待我的呢? 即使自己工作那麼疲累,卻還是要把我叫出來提供性服務;即使那麼多公事緊湊迫切, 卻還是以戲弄羞辱我為樂。在最後您還留下個人的聯絡電話,是自信還有更大的樂子 唾手可得?還是說您認為我就任您予取予求,完全沒有一點尊嚴嗎?」 佐伯說到後來幾近低吼,一邊迅速從身上掏出手銬制住御堂,被罵得無言以對 又突然被銬住的御堂猝然大驚: 「你、你這是做什麼?!原來你是預謀好的嗎?」佐伯發出沉鬱的笑聲, 彷彿御堂的驚慌失措是第一個娛樂節目: 「呵呵呵呵——預謀?御堂先生您自己又預謀些什麼呢?我只不過是回應您的期望, 到您面前來而已哦!還是說得不到您應有的甜頭,所以如此驚訝呢?」 雙手被制住的御堂動作顯得笨拙,面對佐伯將他困在身體與落地窗間更不舒服, 他用雙肘推擠著佐伯作勢要逃開,卻被佐伯一手緊緊圈住,還被捏著下巴硬是與佐伯相對 : 「你、你到底要做什麼?!」佐伯得意地低笑: 「做什麼?當然是玩御堂先生喜歡的變態遊戲了!」御堂當下一聽大驚失色, 立刻手腳並用要逃開佐伯。佐伯被御堂的膝蓋一個腹踢,吃痛彎腰之際又被對方的雙肘 架開,御堂閃出縫隙就要往大門逃走,完全顧不得腕上的手銬有多麼丟人。 但佐伯也不是省油的燈,他一個撲上環住御堂的腰,御堂又要掙脫, 兩人便同時摔倒在地,御堂翻過身來,舉腿要踢,卻被佐伯一臂夾著、另一手則抓住褲管 不放,他猛力踢動雙腿要扭開佐伯的制伏,可是對方氣力出乎他意料之外, 不得已的御堂只好出下策,快速解了長褲要擺脫佐伯。但佐伯一邊找空隙要抓住御堂, 一邊嘲諷著說: 「這麼快就忍不住要脫了嗎?御堂先生依舊這麼主動啊!」知他要金蟬脫殼, 佐伯也不能讓他如意,打蛇隨棍上跟著要把御堂的外褲扯下。 「你、你!你滾開!」御堂掙扎間很快露出了白皙頎長的雙腿,以男性來說 算毛髮稀疏的他,在燈光照射下更顯光淨無暇。佐伯意帶猥褻撫上御堂的大腿: 「御堂先生體格依舊如此健美,看來之前的勞碌奔波並沒有影響多大嘛!」 御堂被這一摸心都涼了,加上佐伯的帶有譏諷的調侃,更提醒了他前些日子的恥辱。 御堂氣得對佐伯猛力一踹,沒有命中之餘,兩人的扭打卻翻倒了一旁佐伯帶來的大紙袋。 開口被黏貼住的紙袋似乎裝得相當滿,一倒下裡頭的東西發出匡啷的聲音, 甚至有些還滾了出來。御堂除了掙扎,眼角餘光瞄到了內容物,不禁暗暗叫苦。 以為進來的是可口美味的小白兔,沒想到是隻大野狼。 裡頭裝的全是SM的情趣用品,跳蛋、按摩棒、皮鞭和拘束具等等,不難想到這手銬 也是一併準備,御堂這下領悟到:這次若不逃走,後果不堪設想。但畢竟只有穿一件內褲 ,他也不敢就這樣貿然逃出去,打算往房間躲並且報警求救。 佐伯發現御堂轉而向內室去,見獵心喜,撕了紙袋、帶著繩索束具就要抓住御堂。 他趕在御堂要鎖門前便抵住門把,一個在裡頭使盡吃奶的力氣拉,另一個卻行有餘力拉開 繩結,順勢套在御堂腕上。 「做什麼!?」御堂發現自己被繩索套住,從門上分了神要扯開, 佐伯這時往門上用力一踹,讓正在動作的御堂猛一摔倒在地。 「你、你住手!你知不道你這樣是擅闖民宅、侵害自由!」重重跌坐在地的御堂吃痛 之餘,改用口頭攻勢,希望能以法律威嚇對方。 「擅闖民宅?可是御堂先生自己開門讓我進來的哦!侵害自由?難道御堂先生 自己家裡就沒有準備那些東西?這種興趣不就是御堂先生教給我的嗎?」 佐伯諷刺地笑答: 「還是說就讓別人大喇喇地知道御堂先生其實愛玩變態遊戲?果然精英不同凡響啊, 連這種事都能坦誠佈公。」御堂當然很清楚自己之前怎麼對待佐伯克哉,心虛之餘 完全回不了嘴,還得一邊解開拴在手上的繩結,企圖躲開佐伯的抓伏,一邊狡辯道: 「那時可是你自願的!不是我強迫你的!」佐伯被他這一說,斂去笑容狠狠瞪他: 「我是不是自願,你這傢伙心知肚明!用那種無聊的伎倆想威脅別人,還一而再 再而三得寸進尺,表面上略施小惠,彷彿是多麼隆恩盛德,還枉顧我對你——」 御堂忙著要從佐伯準備在自己踝上扣上固型腳鐐的動作間掙扎,根本無暇注意 佐伯話說了一半硬生生截斷,而佐伯自己則有些心驚。 事到如今,他還是對御堂抱有期待嗎? 看著御堂奮力的反抗掙扎,絲毫不願意再接近自己的樣子,方才也是一次踢得 比一次重、一下踹得比一下狠,佐伯立時拋開了那些依戀與期待,狠狠抓來御堂的腳 猛力一扣—— 《待續》 -- 貓:我最近趕稿好累啊。 友:趕什麼樣的稿子呢? 貓:小說,篇名叫《外公切線》 友:好溫馨勵志感人的題目,《外公謝謝》。 貓:囧rz ※ 編輯: wobarod 來自: 59.115.140.213 (01/27 08:33)
yolandals:(舉手)一開始我看成"外公/切/線"...還想著要切甚麼線囧 01/27 19:39
arashi0faxst:跟樓上一樣(舉手 01/27 19:48
Felicita:+1XDDDD 01/27 22:21
piomy:我是在想是誰的外公...(掩面逃) 01/27 23:29
apfzu:大家的重點是外公XD 01/27 23:46
yasang:想成外公+1 01/31 00: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