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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涉及同性暴力與色情敘述,會感不適及未成年者請勿閱讀。 文中戴眼鏡的佐伯克哉稱「佐伯」,未戴眼鏡時稱「克哉」。 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射精了,御堂目光渙散地躺在床上,精疲力竭的身體大張, 手銬在掙扎之際在腕上留下了紅腫的痕跡,兩腿分別被綁在兩邊床腳, 跳蛋還在身體裡發出嗡嗡鳴響,緩慢地刺激自己的身體。 而佐伯一邊品嘗紅酒一邊欣賞美景似的,大喇喇地坐在臥室裡的躺椅上, 恣意使用御堂家中的高級設備。 他從御堂的書房裡任意抽出一片CD放入音響,輕柔的古典音樂緩緩流洩在室內, 彷彿只是為了掩飾方才的凌虐慘況。 御堂的呻吟哀嚎、痛苦呼喊,加以怨毒眼神與惡狠的咒罵,一點都無法填補佐伯內心 的空洞,他想要的不是這些,只能用更極端的手段去翦除御堂的羽翼。他要御堂孝典 有從天堂重重摔落地面的感覺,佐伯要御堂體會,先前在慾望中的翻滾難耐; 在孤獨守候時,於內心吶喊卻無人聽聞的絕望。但是再多的侮辱與凌虐都沒有讓御堂屈服 。即使是痛到喊出聲音,也全都是斥責與威嚇的言詞,態度絲毫沒有軟化,也沒有哀求 佐伯的意思,雖然折損御堂的尊嚴很有快感,但終究無法饜足的燒灼,讓佐伯益加焦躁。 「御堂先生,已經欲振乏力了嗎?您不是以自己的體力與耐力都很有自信? 這下真讓我失望了哦!」佐伯藉著微醺酒意,慢慢走向御堂,坐在床沿輕攏慢燃地撫摸 御堂的胸腹,意識昏沉的御堂因著帶有挑逗意味的觸摸又再度清醒,又是一陣亂罵, 即使已經是聲音沙啞、氣息紊亂。 「究竟……要到什麼程度你才甘心……別以為……你能用這種小伎倆讓我屈服……」 對於御堂一連串的示威,一點都不想聽的佐伯用先前鬆開的領帶塞入御堂的嘴裡。 「太吵了,你這傢伙。現在才是重頭戲。」佐伯將御堂身體裡的跳蛋由弱轉強, 感受到強度陡增的御堂露出痛苦的表情,卻嗚嗚啊啊完全無法出聲,佐伯用指尖彈捻了 御堂的乳頭: 「這裡,也會有感覺吧?還是說御堂先生本來就比較淫蕩敏感?」御堂一邊忍受著 體內的刺激,還企圖閃躲著佐伯的挑弄。佐伯好像猛獸捉到獵物預備大啖美食,低下頭 慢慢舔吻起御堂的乳頭、勻稱健美的腹部,也順勢解開他腳上的繩索。 御堂就著口中的領帶,咬緊牙忍耐體內一波波襲來的反應,但是對刺激已然敏感的肉體 早已無法用意識控制。佐伯見他咬得激烈,遂拉出他口中的領帶: 「還是讓御堂先生盡情發出甜美的呻吟吧!或許這樣也能增加您感受到的情趣呢!」\ 佐伯 跟著伸手到御堂身下,猛力一扯,拉出跳蛋。 「啊、啊||」體內的東西突然通過甬道讓御堂感到劇痛。他終於受不了了, 擺脫跳蛋的御堂在喘了幾口大氣後,使盡全力將被銬的雙手向佐伯揮去, 雖然知道攻擊成功的希望不大,但至少能拉開距離,爭取一些從佐伯身下脫逃的機會。 但正要趨身舔吻御堂的佐伯,遇到這突如其來的一擊當然不及閃避,頓時正面被揮了一拳 。 「唔!」儘管臉上一痛,但意識到自己被正面攻擊的憤怒讓佐伯也順手 搧了御堂一巴掌。 「啪!」御堂發現自己打中了佐伯、卻也挨了一巴掌,登時再度奮力掙扎起來, 失控地大吼大叫道: 「滾開!滾開!」只是佐伯也不是省油的燈,四肢並用就把御堂困在身下,加上 體力耗竭的御堂被綁著行動不自由,他更不費吹灰之力便又奪回主導權, 一手壓緊對方被銬伏的雙手,兩腳就這麼跨在御堂身上,就在他眼中點著陰騖的怒火 打算更不客氣凌辱對方,這時佐伯突然眼前一瞬花白。 向來高傲的御堂哪裡想得到自己被如此惡整,加上那一巴掌他更是滿肚子火, 逮到機會就想脫逃,卻敵不過行動敏捷的佐伯,加上身體有著束縛,他更無法輕鬆 拉開兩人的距離,就在他苦於機會逐漸渺茫的同時,臉上卻感受到些許溼熱。 「你給我滾出去……佐伯!」原來那一下力道果然不小,佐伯臉上已經鼻血直流, 一張俊臉狼狽不堪,而且似乎一時間止不住,在兩人扭打時滴滴答答弄得衣服床單 到處都是,就連御堂赤裸的身體上都是鮮血四濺。佐伯發現自己血流如注, 嘗到自己血腥鹹味的他嗜虐心遽起,氣得作勢要揍御堂,也顧不得鼻樑到底腫不腫、 血止不止得住,一手鬆開了御堂被銬住的雙手、另一手就要對御堂身下狠戾一掐。 但御堂卻一改數秒前的瘋狂掙扎又亟欲逃離的姿態,大驚失色地靠近佐伯, 用雙手緊按住他的鼻翼: 「別亂動!」 佐伯被他這一下有點弄糊塗了,愣愣地盯著御堂。只見驚慌失措的御堂挪動位置, 手指依舊緊緊按著,鮮血卻仍從指縫間溢流而出,御堂面顯愁容: 「怎麼止不住……」佐伯仔細搜尋著御堂臉上的神情,絲毫找不出任何偽裝與欺瞞; 而御堂跪坐在佐伯身前,動作笨拙而緩慢地讓他的臉微微上仰: 「別抬太高,等下血會倒流而嗆到。」 佐伯的目光就像要燒灼穿透御堂的內心,方才的掙扎扭打讓御堂臉紅氣粗尚在喘息, 但在他眼中卻意外地顯得活色生香,御堂的氣息噴在臉上,讓他困惑之餘更加心猿意馬。 佐伯原先要掐住御堂下體的手停在他在大腿上,另一手本要抓住他的頭髮卻順著臉部線條 下撫,停留在方才的巴掌印上。 御堂一心想讓佐伯的血止住,兩人轉瞬間的沉默,一晌後才讓他留意到佐伯的視線 從未離開過自己,甚至輕撫著方才被打的臉頰,彷彿是無聲的道歉。他看見佐伯在鏡片後 的眼睛,透露著困惑與無助、歉意與哀傷,讓御堂心底一陣揪緊,方才的肉體折磨 都沒有這下疼痛難當。他隨手拉起被單擦拭著佐伯臉上的血跡,除了略為紅腫的鼻樑, 端整清秀的五官依舊,但那雙泛著天空漾藍的眼睛正緊盯著他,這一次,佐伯沒有逃避 御堂的注視,兩人僅離數吋的對望間,在電光火石下瞬間交換彼此的心情。 「克哉……」御堂低語呢喃,手上的血跡已然乾涸,佐伯的動作一改先前的粗暴無禮 ,雙手輕柔地滑向御堂的背部,環抱住他。御堂礙於雙手的不方便, 卻也勾住了佐伯的肩頸。 佐伯將臉依向御堂頸項,緊緊抱住他,微微的顫抖是歉意還是後悔?御堂已經不在乎 了,在這一刻他只有達到渴望的滿足,從分別以來的孤獨與想望:他要與佐伯克哉 緊緊擁抱,他要佐伯克哉只屬於自己。 佐伯乖順地讓御堂抱著,像個找到母親的棄兒瑟瑟摩蹭,他終於在此刻明白, 內心的空虛與焦躁究竟從何而來。佐伯在御堂耳邊輕聲道出: 「御堂……孝典……我想要你的全部……想要你的心……」御堂抱著佐伯的身體 瞪大眼,微微倒吸一口氣。但不管是再怎麼細微的動作,對於緊緊相偎的人並不構成秘密 ,佐伯轉而看向御堂的臉,氣息纏繞的兩個人如同在試探對方般輕輕啄吻著彼此, 御堂在先前所有的問題都有了答案,或許他的困惑其實並不重要, 而是他也想要擁有佐伯克哉的心。 原先劍拔弩張的氣氛全被交心的情感融化,佐伯克哉內心的貪婪全都傾吐在 對御堂的撫觸親吻上,既想溫柔地對待對方、又想一口氣全都吞吃殆盡,不論是 沒有戴眼鏡的自己、或者是戴眼鏡的自己,都早已深深迷戀上御堂孝典這個人, 他的冷淡與霸道、他的睿智與溫柔的佔有,佐伯克哉的身體記得那些淫亂的侵蝕, 卻也因為那些更加深了佐伯想與御堂結合的慾望。 既然御堂孝典嚐過了自己的甜頭,那麼至少讓他做一次也不為過吧,惡魔般的低語 在心底響起。而御堂在相互的肢體撫摩後也略感不對,好像這次自己真的會被壓在下面。 佐伯似乎也發現了御堂的猶豫,緊壓住他的雙手,益加瘋狂啃吻著御堂, 對方只能像隻被釣上岸的魚掙扎不已,卻又怕自己再度傷到佐伯。 佐伯輕緩揉撸起御堂的陽具,被撥撩刺激的難耐讓御堂更加慌張。 「佐……伯……嗯……啊、啊……」 話到嘴邊全破碎成呻吟,問句也在腦中揉亂混雜,被佐伯深吻的他問不出口, 在唇舌勾纏似乎問了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御堂終於從佐伯黏膩深入的吻中解放, 才要喘口氣他又驚喘道: 「佐、啊……!」 佐伯下移含住了自己敏感的前端,舌頭在狹縫間舔弄著,好像心尖都被含住的御堂 忍不住抓推了佐伯的頭髮,而佐伯按著他的大腿逼得御堂兩腳大張,這般羞恥的姿勢 遠比方才讓他難以忍受。 「等、等一下……嗯、嗯唔……啊……」 「我看御堂先生,應該不是要我停下來的意思吧!」佐伯略帶戲謔的語氣間夾著 舔吮的水聲,在這淫靡的氛圍下讓御堂更加難以拒絕,就連他感覺到佐伯的手指 就要探入自己的身體,也都兵敗如山倒般無可挽回。 「佐……伯……」被手指侵入身體的御堂吃力地想推開身下的人,而佐伯現在 只有想著怎麼讓御堂感受到深刻的歡愉而已。 我要你知道你過去是怎麼擁抱我的,我要你感受到我對你深切的感情。 對於以快樂讓御堂深刻記憶對佐伯克哉的一切,或許比用痛苦讓御堂記得 他內心所感到的掙扎和無力來得更有效。佐伯費盡心思不想讓御堂再有一點受傷, 一邊讓對方的身體為自己而柔軟綻開,一邊輕柔哄吻著他。 「孝典……別怕……別怕……我……你」那個字只進入御堂的耳裡,最大的秘密 連週遭的空氣也無法知曉,就這樣鑽進御堂孝典的心裡,深深嵌在上頭, 成為他生命中的一部分。佐伯也在這時成為御堂的一部分。 「啊……!」御堂畢生從未有這種被深深填滿的充足感,在過去儘管他能貪婪掠奪 佐伯克哉的肉體,卻一點也不清楚到底他內心的想法,他不懂為什麼對方總是逃避自己 的問題,卻在歡合之際飢渴索求著他,御堂越是逼近佐伯克哉,他越是逃,甚至在最後 背離了自己。 然而此刻他不僅懷抱著佐伯,身體裡更任他傾注濃厚的愛意,御堂在佐伯的律動下 有種飽脹的的疼痛,彷彿自己的體內汩汩流動著炙熱的情感,那是佐伯所給予的, 那個寒冷雨夜的背影如今在自己的雙臂間,一次又一次重覆著方才的承諾。 在空調怡人的室內,兩人交纏的軀體卻浮泛細汗,御堂感覺到自己的眼角溼熱, 卻無法分辨究竟是自己的淚水還是佐伯的汗水。而佐伯就像一生都不願與他分離般與他 緊緊相擁,被另一個人強烈需索的感覺是否就是被愛?御堂沒有辦法確實區分。 但現在因為佐伯克哉,他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形同被洗禮重塑。 在這之前或許他是個外殼堅硬、牢不可破的種子,愛與被愛的記憶, 使御堂如同寒冬後掙脫凍土的新芽,有朝一日會因為擁有佐伯克哉這個人 而成為枝葉茂密,甚至能支撐天地的巨木。 「佐、佐伯——啊、啊——!」兩人就在同時高潮的一瞬間,彷彿同時見到深夜豪雨 結束後的一輪明月,相愛的心情如此光亮皎潔。 ※ ※ ※ 即使知道自己把御堂已經搞得力竭難支,但既然已經知道對方心意又怎麼肯放手? 佐伯解開了御堂的手銬,護理他的傷口、為他清潔身體,而御堂則悉心為他清去臉上和 鼻內的各處血塊,雙方都為自己的行為感到抱歉,卻什麼都沒有說,笨拙輕柔的動作, 就足以解釋對彼此的在乎。在這之後兩人又情難自禁再度做了一次,還好隔日是休息日, 否則就這樣去工作上班,或許全身都還是漂浮在快感中吧。 佐伯抱著因做愛都身心俱疲的御堂,他正全身放鬆地在佐伯懷裡沉睡。他輕輕 用手指刷過並撫摸著清潔芳香的髮絲,胸口感受著御堂在夢境裡放心的鼻息。 佐伯的焦躁與憤怒全都消失無蹤,但他知道這絕對不是因為先前發洩似的虐待而有的滿足 。這時佐伯腦海中翻騰著御堂過去那些前後矛盾的言行,那些欲言又止的表情, 和身體交合時在他耳際的呢喃,當時意識不清完全無法了解話中深意,而現在回想起來 卻心頭揪緊。一開始的行為有多惡劣,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卻一點一滴加倍補償給自己, 兩人就像分於兩端的圓形,彼此的世界都毫無縫隙能讓對方介入,但是命運的擺弄 讓他們彼此有了連結。克哉多麼傻,明知是陷阱仍跟著御堂起舞,隨著距離慢慢的拉近, 連心都淪陷下去。然而並不是只有佐伯克哉一個人耽溺在扭曲的關係當中,彼此的傾心 如同外公切線將兩人拉近在一起,最後圓心方能連成一線,有了交集。 眼鏡的存在雖然能讓克哉行事更有自信、腦筋更加清晰,敢於抓緊適當時機出手, 但是那並不是成功的真正要件,更不可能是求取御堂真心的唯一利器,真正的關鍵是 誠實面對自己的內心。 這時Mr.R奇妙的話語言猶在耳: 「吾人衷心期盼您能面對自己真實的慾望……」佐伯抱緊在懷中沉沉入睡的御堂, 神情憂鬱地取下眼鏡,閉上了眼睛。 《全文完》 -- 有樂貓:你覺得題目叫《外公切線》怎麼樣? 波利 :我想可能大多數的人會很好奇阿嬤在幹嘛。 有樂貓:這.... -- 本文將收錄於鬼畜眼鏡同人誌《璀璨你的心》 詳細資訊請洽http://blog.yam.com/pollypoing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59.115.139.213
auroreancat:外公切線是兩個圓一條線的那個嗎XDDD 01/28 13:08
wobarod:對對就是那個! 01/28 13:34
Asilentsoul:我剛剛斷句斷成"外公""切線"...... 01/28 13:56
helen112986:絕對不承認……我是看到外公才點進來的XD 01/28 19:24
beginre:從上集開始就看成外公‧切線OTL 我也在想為什麼是外公囧 01/28 21:02
lovehinaagin:我從一開始就看錯成外公.切線...想說哪有外公(喂 01/29 16:29
seigaku00765:外公 切線+1XDDDDD想說"哇!好酷的名字"囧 01/31 13: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