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wakahoshi (若星)
看板BB-Love
標題[衍生] [Kingsman][EH]Dream
時間Wed Jun 3 19:06:52 2015
＊BGM：Lana Del Rey-Dark Paradi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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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分析了你的嘔吐物裡的成分，裡頭含有一種新型毒品。」梅林盯著手上的紀錄
板解釋：「但初步判斷，這種藥品可藉由人體的新陳代謝自然排除。你感覺如何，伊格西
？」
伊格西躺在病床上，向梅林虛弱地露出一個微笑，「比剛才好多了。」
「你剛剛真是嚇到我了。」蘿西站在病床旁，心有餘悸地皺起眉頭。
「抱歉蘿西。」伊格西向他的好夥伴眨了個眼，「我就覺得那杯馬丁尼的味道很奇怪
。」
一個小時前，伊格西結束任務回到裁縫店，剛在會議室和梅林彙報完畢，一從位置上站起
來，他就感覺一陣噁心從胃裡湧上。還來不及衝到洗手間，就吐得一塌糊塗，依稀中耳邊
響起蘿西的驚呼，接著眼前一黑，再醒來就是在醫務室了。
「既然覺得味道奇怪，你為什麼還將它喝下去？」回想透過眼鏡看到的畫面，梅林問
。
「因為那是馬丁尼啊。」
伊格西微笑著回應，但這句話卻讓醫務室陷入了一片沉默。梅林又低下頭盯著紀錄板，蘿
西望著他，一臉的心疼和欲言又止，伊格西尷尬地聳聳肩膀。
「開個玩笑而已。我被氣氛沖昏頭了，不知不覺就把那杯酒喝完了。對不起，梅林。
」
「沒關係，伊格西。休息一會兒，你還可以回家吃晚餐。」
梅林頭也不回地走出醫務室，蘿西關懷地握了握他的手掌，也跟在梅林後頭走了出去。伊
格西重新躺回床上，室內燈光逐漸轉為昏黃，枕頭柔軟得讓他想再次沉入夢鄉。
但他的口腔裡、舌尖上還嘗得到那杯馬丁尼的味道。辛辣的琴酒、苦艾酒的澀味、檸檬皮
的酸。不是哈利教他調的那杯，味道還被毒品影響得亂七八糟，但他還是一口飲盡了那杯
酒。
那可是馬丁尼耶。
哈利已經走了一年多，但伊格西還是無法抗拒與他有關的一切，甚至只是一杯酒。
梅林說他的身體會自動代謝掉毒素，表示這次就如同以往一年來的許多次般，都只是一個
哈利留下來的幻影罷了。
但伊格西還是緊抓著那幾乎要從指間溜走的幻影，翻過身，閉上眼睛。
拂過臉頰的微風中帶有青草的香氣，還夾帶了一絲熟悉的古龍水味道，以及些微伊格西辨
別不出來的一縷刺鼻味。
順著那股刺鼻味道的來源，他爬上山丘，山丘頂端有棵大樹，樹下擺著一座天藍色的長椅
。椅子上已經坐著一個人，像是在等誰。
伊格西抬頭，與那人的視線對上，下意識地想開口道歉，整個人卻像被那雙深棕色眼眸吸
了進去似地，雙腳不受控制地無法動彈。
深藍色西裝、直條紋的布料、條紋領帶、琥珀色的眼鏡。
「……哈利？」
伊格西顫抖著說出那個許久未出口的名字，然後眼前降下一片黑暗。
伊格西從床上驚醒，臉頰邊有濕潤的觸感。他皺起眉頭，煩躁卻溫柔地推開JB的頭，JB吐
著粉紅色的舌頭，熱氣和狗飼料的腥臭味從他哈哈哈地大張的嘴裡吐出。伊格西隨便抹了
下頰邊，卻讓睡袍的袖口也沾上了那股臭味。
於是他將睡袍脫下，扔到洗衣籃內，換上襯衫和黑色牛仔褲。下樓為自己煎了顆蛋，夾在
塗了奶油的吐司中，配著牛奶嚥下肚。
出門前，他從衣帽架上隨意抓了件深藍色的開襟衫套上，一打開家門，金士曼的專車就停
在門前。搭上車，伊格西一句話也沒說，司機就發動車輛，方向當然是裁縫店。
伊格西望著車窗外閃逝而過的風景，突然想起了他昨晚的夢境。
他並不是常作夢的人。小時候的他常作夢，但自從母親和狄恩好上以後，伊格西的夢裡就
只剩下一隻巨大的怪獸，每晚追著他跑，而這讓年幼的他開始討厭起作夢。也許是這個緣
故，他作夢的次數確實逐漸減少，進入青春期後，他就不再作夢了。
甚至是在哈利死去之後，他也不曾作過任何有關哈利的夢境。
那為何是現在？
伊格西愣愣地想，不知不覺，車子已經開到了裁縫店門口。
「早安，伊格西。」
「早安，梅林。」
走進餐廳，儘管早就得知蘿西去埃及出任務的消息，但看到那個空蕩蕩的座位時還是有些
失望。事實上，整個餐廳只有他和梅林兩個人，其他人都出任務去了，而今天也只是個普
通的例行報告而已，所以伊格西並沒有穿上西裝。
他剛出任務回來，正在休假期間。雖然他向梅林表明過，只要他沒有受太嚴重的傷，那就
不需要替他在兩個任務間安排休假，但梅林卻表示他至少需要回家露個臉，否則母親會懷
疑的。
梅林報告的途中，伊格西只花了三分心神去聽，導致最後結束時他都還沒有回過神。
「伊格西？」梅林望著眼神空洞的他皺起眉，「伊格西，你還好嗎？」
「喔、」他回過神，「喔，沒事。抱歉，梅林。」
伊格西偶爾會在會議中刻意調侃梅林，但他很少在會議中走神的。
「最近身體有沒有哪裡有異狀？我還是擔心那天你喝下去的那些毒品的效用。」
「呃……。」
昨晚的夢境閃過伊格西的腦海，眼前彷彿浮現哈利清晰的臉龐。
「什麼事都沒有，梅林。」
伊格西聽見自己這麼說。
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從山丘上眺望而下的景色。空氣是青草混合著泥土的味道，熟悉
的古龍水香氣在鼻間濃得化不開。
伊格西一發現自己坐在那座天藍色的長椅上，他就轉過頭，接著望見了哈利對他微笑的側
臉。
「你好，伊格西。」
哈利的聲音仍一如他記憶中的那樣，溫和而柔軟，低沉但卻確實地敲動了聽者的心門，只
是聽著，伊格西就覺得他要落下淚來。
「你好，哈利。」
但他將湧上鼻頭與喉頭的酸澀吞回腹內，他挺起背脊，頭昂得高高地，充滿自信而優雅地
回應哈利的招呼。哈利的嘴角揚起一抹微笑，伊格西想自己做對了。
他想要抱住哈利，他想要跟他說他有多想他，以及他有多抱歉，還有這一年來他都做了什
麼，他希望哈利會為他感到驕傲。
但他不能，一名紳士必須等到對方開口問。
「伊格西，跟我說說你都做了些什麼事。」
伊格西咧開笑容，「是的，哈利。」
他向哈利述說這一年來的一切，大至他的每個任務，小至JB的近況，他的情緒是那麼高漲
，語氣是那麼興奮，以至於他半刻意地忽略了混雜在哈利的古龍水中，那股淡淡的煙硝味
。
從午覺中醒來，伊格西試圖從朦朧的意識中抓回幾縷思緒，過了五分鐘後，他才想起他和
母親與妹妹約好了要吃晚餐。
餐廳訂在母親喜歡的家庭餐館，他帶著微笑聽著母親新工作的情況──她找到了份超市的
打工──同時幫他的妹妹擦掉沾到嘴角的青豆泥。
晚餐用畢，伊格西原本想送母親和妹妹回家，但卻被母親拒絕。
「早點回去吧，伊格西，你看起來很累。」
母親微微皺起眉頭，替他撥開落到額前的瀏海。
目送家人消失在街角，伊格西才抬起腳步踏上回家的方向。路邊全是周末晚上狂歡的人們
，流行音樂聲從酒吧裡傳出，將他踏在紅磚地上的腳步聲全都吞沒。肚子裡充滿著晚餐的
炸魚薯條，微風帶著一股暖流拂過臉邊。
伊格西停下腳步。
他的四周被不間斷的喧鬧聲包圍，但他卻忽然感到無比疲憊，他想閉上眼睛，就此睡去。
睡著就可以見到哈利了。
蘿西終於從埃及回到英國，貼心的女孩給他的好夥伴帶了個小紀念品──人面獅身模型。
「哇喔！謝謝你，蘿西。」伊格西無法遏止臉上的笑意，「我相信皮克先生會很喜歡
有新朋友陪牠的。」
蘿西淡淡一笑，她原本白皙的皮膚已被埃及的太陽曬成了漂亮的淡褐色。
她低下頭盯著杯裡的紅茶，語氣輕鬆地開口：「那你呢，伊格西？最近過得怎麼樣？
」
「我很慶幸我的休假終於要結束了。」他有些氣急敗壞地說。
蘿西忍不住笑了出來，「休息一下是好的，伊格西。你最近又熬夜了吧？看你那深深
的黑眼圈。」
伊格西愣了一下才笑著說：「我知道啦蘿西，別連說話語氣都像梅林一樣。跟我說說
埃及的事吧。」
蘿西象徵性地瞪了他一眼，接著就開始說起埃及的風景、食物，以及她在任務中遇到的困
難和如何解決，但伊格西卻在她開口的瞬間，就將自己抽離了這個空間。
最近伊格西幾乎一有空就睡覺。每次的睡眠中他都會做夢，場景都是同樣的山丘，同樣的
大樹，同樣的天藍色長椅，他一睜開眼、轉過頭，就會望見哈利溫柔地對他微笑。
「跟我說說最近發生什麼事吧。」
這是哈利的第一句，也是唯一一句台詞。
聽到這句話後，伊格西就會像接收到指示的機器人般，滔滔不絕地和哈利鉅細靡遺地說起
所有無關緊要的小事，而哈利只會維持著微笑，輕輕點頭。
夢中的哈利不會給他建議，不會稱讚或是糾正他，只是聽著。那雙鏡片後的褐色眼眸空洞
地說著這裡頭並沒有裝著靈魂，哈利的古龍水味道越來越淡，取而代之的是濃得幾乎令人
暈眩的煙硝味。
那不是哈利。
伊格西明確地清楚這點，但他還是無法克制地將自己一次又一次地沉入睡眠。每次清醒過
後，從身體內側席捲而上的空虛感有如一波波漸強的海浪般朝他襲來，他試著站穩腳步，
卻逐漸力不從心。
他甚至想乾脆讓海潮將他帶走，海水是如此溫暖，而放棄掙扎是如此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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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拉哈德，前方有十名士兵，另外有十五名剛進了洞穴裡。你收到了份聖誕節大禮
啊。」
「謝了梅林，但我想，要慶祝聖誕節應該還太早了點。」
儘管知道梅林看不見，伊格西還是做作地眨了個眼。他閃身躲過幾發子彈──雖然西裝防
彈，但被打中還是會痛的──丟了個打火機過去，接著躲在柱子後頭，等待令人興奮的爆
炸聲響起。
砰。
他模仿卡通裡的主角替爆炸配上滑稽的聲音，並滿意地聽見士兵的哀號聲。他從柱子後頭
走出來，舉起手槍，正打算要解決掉還未死透的敵人時，鼻間猛地被爆炸的煙硝味充滿，
他在未散去的白煙之中看見了一個人影。
「哈利……？」
哈利穿著直條紋西裝，手臂上優雅地掛著黑傘，嘴唇輕抿成一條線，臉龐微微傾斜，轉向
伊格西的方向，伊格西甚至都可以看到眼鏡鏡框在他的臉上投下的陰影，清晰得像是哈利
從未離開過。
「加拉哈德！」
梅林的呼喊讓伊格西回過神，同時右手臂與肩膀接合處爆出一陣劇痛。他將手槍換到左手
，扭過腰給了站在他背後偷襲的人一發子彈。
右肩很痛，大概脫臼了，伊格西忍著痛，又將目光投向前方，哈利的身影已經消失無蹤。
「發生什麼事了？」
伊格西坐在病床邊緣，抬起頭望著梅林，一臉疑惑。
他的右肩上纏著繃帶，骨頭是接回去了，但關節處到現在還是隱隱作疼。
「在你走出柱子之後，我叫你之前，發生什麼事了？」
伊格西沉默幾秒，「我恍神了。」
「在滿坑滿谷的敵人包圍你的狀況下恍神？」梅林皺起眉頭，顯然不相信他的說詞。
「對，」抬起左手指向自己眼睛底下深深的黑眼圈，伊格西說：「我最近睡得有點少
。」
「……不要對我說謊。」
「我沒有說謊。」伊格西露出安撫的微笑，「在任務中恍神是我不對，抱歉，梅林。
」
梅林緊皺的眉頭依舊沒有舒緩。一陣沉默過後，他開口：「你喊了『哈利』。」
伊格西一瞬間想別開視線，但已經太遲了，梅林看見他突然收縮的瞳孔了。
「那是什麼意思？」
伊格西謹慎挑選用詞，「我看見哈利的幻影了，你知道，睡眠不足。」
「這種事最近很常發生嗎？」
「是第一次。」
「可是你喊哈利的語氣並沒有特別驚訝。」梅林指出。
大概沒有任何事情騙得了這位魔法師吧。伊格西忽然想。
梅林的淺棕色眼睛盯著他，像一條盯著獵物的蛇，伊格西知道他若是不能給他個滿意的答
案，魔法師是不會放過他的。可是剛出完任務的疲憊與困倦正盤踞著他的腦袋，要想出能
敷衍梅林的理由需要時間，但他只要一沉默，梅林就會懷疑他在說謊。
「……我習慣毒品了。」最後，他低聲說。
梅林慢了幾拍才理解他的意思。
「什麼時候開始的？」他的語氣甚至混雜了一絲怒氣。
「就在出完任務的隔天。」伊格西趕緊補充：「梅林，我沒事的。我以前吸過毒，我
對毒品有一定程度的抵抗性，我──」
「我以為你戒毒就是因為知道毒品是多麼不好的東西。」梅林冷冷地打斷他：「伊格
西，我們必須安排你洗胃，把那些殘留的毒品通通洗掉。」
「不要，梅林。」伊格西慌張地抓住梅林的衣襬，「哈利只有在夢中出現而已，只是
作夢而已，能對我有多少傷害？拜託，梅林。」
梅林同情地看著他，「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伊格西，哈利不會想看到你現在這樣的。
」
「哈利已經他媽的死了！」
伊格西站起身，對著梅林的臉大吼。他的聲音在醫務室內響起回音，胸口因激動而劇烈起
伏，他紅著臉，瞪著梅林。
「對，」梅林輕聲說：「哈利已經死了。」
哈利已經死了。
哈利已經不會回來了。
永遠。
伊格西向後跌坐在病床上，梅林無聲地離開病房。他躺上床，拉起棉被，將自己蜷縮成一
團，抱著膝蓋顫抖。
Everytime I close my eyes
It's like a dark paradise
No one compares to you
I'm scared that you won't be waiting on the other side
Everytime I close my eyes
It's like a dark paradise
No one compares to you
But that there's no you, except in my dreams tonight
I don't wanna wake up from this tonight
還未睜開眼睛，伊格西就聞到了那股令人窒息的煙硝味。他轉過頭，望見對他微笑的哈利
。
「跟我說說最近發生什麼事吧。」
伊格西下意識地張開口，徒勞無功地張合了幾次，又閉上嘴。哈利耐心地看著他，但當伊
格西望進他的眼眸時，卻只望見自己的倒影，孤孤單單地。
這個人不是哈利，它只是毒品和他的大腦所產生出的幻影。
伊格西吸過毒，他曾體驗過吸毒時的快樂，體驗過那種宛如置身雲端般輕飄的感覺，但那
些快樂全是一戳就破的肥皂泡泡，清醒後只會帶來更多痛苦。
這個哈利也是。
梅林說得對，他不該再依賴它了。
「哈利。」
但伊格西還是開口了，呼喊的聲音顫抖，哈利仍盯著他，臉上表情毫無改變。
他的胸口充滿了情緒，酸楚堆積在喉頭幾近潰堤。腦中充滿他對哈利的各種想法，所有他
來不及對哈利說出口的話。
他想對哈利道歉，說他不該忘恩負義地對他說那種話；他想對哈利道謝，說他有多感謝他
讓他擁有新的人生；他想對哈利說他如何拯救了世界；他想對哈利說他如何面對、解決任
務中的難題。
他不確定哈利會不會為他感到驕傲，但他知道哈利會嚴厲地指出他的錯誤，會給他建議，
並教導他成為更加美好的人。
遇見哈利，讓伊格西能夠成為更加美好的人。
「我愛你。」
告白從齒間迸出，伊格西覺得他身體裡有一部分不知名的什麼，隨著話語出口而飄散、融
化在空氣之中。
算了。他想。
就讓這句話留在這裡吧。
伊格西閉上眼睛，等待最後一場夢境結束。
「伊格西。」
哈利的聲音呼喊著他的名字，伊格西睜開眼。
他望向哈利，那雙深褐色眼眸中不再只有他一人的倒影，伊格西在那雙眼中捕捉到了一絲
他熟悉的光芒。
「謝謝你。」
伊格西瞪大雙眼，向前伸出手，欲抓住哈利的衣襬──。
下一秒，他在病床上醒來。
伊格西眨眨眼睛，盯著漆黑的牆壁，突然無聲地笑了起來，無止盡的眼淚從眼角滑落，浸
濕枕頭。
圍繞四周的煙硝味已經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彷彿要包裹住身體般的，那股與記憶中相同的
古龍水味道。
There's no relief, I see you in my sleep
And everybody's rushing me, but I can feel you touching me
There's no release, I feel you in my dreams
Telling me I'm fine
（ＥＮＤ 150603）
伊格西的其中一個生日快樂！
生日發虐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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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微光養育。
http://wakahoshi.blog.fc2.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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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40.119.146.125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BB-Love/M.1433329618.A.DB8.html
※ 編輯: wakahoshi (140.119.146.125), 06/03/2015 19:08:03
推 jaehyun: 差點在圖書館落淚QQ 06/03 19:16
推 nowan: 喜歡這篇Q__Q 最後終於能好好地告別真是太好了... 06/03 20:55
推 yinchun: 好痛...(大哭) 06/03 20:57
推 tnefish: 好痛QAQQ(大哭) 06/03 21:51
推 sanji6311: Q口Q 06/03 22:03
推 pb220309: 好痛QQ最後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 06/03 22:05
推 luthien: 我要把剛剛看的內容忘掉！QQQQQQQQ （喂 06/03 22:17
推 pw519: 我好想罵髒話啊.........(心臟好痛) TAT TAT TAT 06/03 22:38
推 leoyunsam: (〒︿〒) 好虐 06/03 22:58
推 roushu102: 又痛又欣慰QQQQQ 06/03 23:32
推 mykaede: 好好看可是好虐Q口Q 06/04 01:23
推 shin32603: 嗚嗚好好看可是看完好痛Q口Q 06/04 03:27
推 KETSU: QQ 06/04 14:54
推 jayismywater: 哭推 06/04 16:09
推 shyren: 生日虐文嗚啊啊QQQQQ哈利QQ(語無淪次中 06/05 09:34
虐到大家了真是對不起(毫無歉意(你))
謝謝留言！
※ 編輯: wakahoshi (140.119.146.125), 06/06/2015 14:12: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