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xileh (太極)
看板BB-Love
標題[自創] 再一次青春（限）
時間Sat Dec 25 23:05:47 2010
兄弟注意！
補習班下課鐘剛敲，江閔或慌忙把桌上的講義和文具塞入書包內，趕在人潮群湧之前
先一步在電梯前等候。同一班電梯裡碰巧只有他一個男生，他低頭看著比他矮上一顆頭不
止的嬌小女孩子，嘴角微扯，禮貌地先讓女孩們離開電梯，腦中錯影紛亂地想著消夜的內
容，腳步輕鬆閃避大樓外矇眼亂竄的行人。
他先到24小時營業的超市買了一些火鍋料，青綠蔬菜，和一些甜食餅乾，才慢慢從兩
個公車站牌遠的地方晃回家裡。
浴室的燈亮著，他看了一眼，地板水濕，顯然使用者才離開不久。他放下超市提袋，
走進房間換下制服。正因為他不關門，所以那人站在外面也能清楚地看著他，隨後，他被
攻擊了。
「你還敢吃甜食！」江閔武把火鍋料拿出，看著躺在袋底的零食，冷靜地推了推眼鏡
，將提袋袋口綁起，丟進櫥櫃陰暗角落。
「哥，那是買給你的。」江閔或悠哉地解釋，運動衫上領口的釦子還沒來得及扣起，
於是他又被攻擊了一次。
「我不吃甜食。」男人沉默地走回浴室吹乾頭髮。
他在外頭大喊，「晚餐吃火鍋。」
「……我已經吃過了。」
「這是我的晚餐，社團活動結束就直接去補習班了，我來不及買晚餐帶去。火鍋煮起
來也是一鍋，我一個人吃不完，哥就陪我一起吃吧。」
男人不再回話。
江閔或將鍋水煮開，倒進冷凍火鍋料，襯著煮沸的水氣微微笑著。
他在學校裡不太多話，難得遇上有相同喜好的朋友會多聊上幾句，結伴出遊的經驗也
不是沒有。朋友突如其來的邀約，他安靜地在一旁聽著，直到問題猝然丟向他，他才慢慢
地回答。
「我要回去問我哥。」
「那間店是我哥認識的朋友開的，開店到現在沒遇過警察臨檢，如果你不放心的話，
樓上還有包廂啊。」
「大木的十八歲生日，不捧場就不是朋友了。」
「不准去。連想都不准想。」
「哥……」他抗議地推開男人，並將身上的制服衣襬拉好，「只是去捧場一下，不必
待到最後。我……這是我自己的事，我想自己決定。」
江閔武半倚著餐桌，黑眸透過鏡片陰冷地盯著他，片刻後才僵硬地開口。
「記不記得上個月我剛從瑞典回來，順路去補習班接你回家那次。」
「嗯。」
「我很快就認出你了，阿或……不是因為我……」江閔武摘下眼鏡，將鏡框折起，壓
放在餐桌上，「阿或，你身上的氣味太濃厚了。你在勾引誰？我，還是其他人，所以你迫
不及待要去夜店，去勾引更多人？」
江閔或驚訝地看著男人，「哥，我沒有這麼想。」
「所有看見你的人都這麼想了，你說，我會怎麼想。」江閔武將他壓制在門上，一手
推高他的制服下襬，一手狠狠地扣住他的下頷，蝕人心魂地吻著。
他喘息，情慾無比迅速地被勾起。他還能勾引誰。哥從他十二歲起就開始碰他了，儘
管哥忍著不縱慾也不粗暴，舉止溫柔，有時就只是……但哥看他的眼神，眼底寫得清清楚
楚，到底是誰勾引誰！
他熱烈迎合哥充滿侵略的動作，在哥的掌心裡逐漸變得火熱而無法控制，他一腿勾著
哥的後腰，在粗淺的潤滑過後便直接吞入男人的怒張，幾次深且有力的挺進在他體內勾觸
原慾烈火，他雙臂勾著哥的肩頭，脆弱耳骨承受男人下流的話語及喘息。
「哥……」
「他們就只想對你做這種事……你身體犯癢嗎，一個男人不滿足了……你看，又射了
，這麼興奮……」
他被刺激到了極致，臀間忍不住收緊，細密地含覆哥深埋於他體內的男身，他知道哥
被他扼得難過，他極力想放鬆，但下一刻又貪戀哥在他身體裡的燙熱……
江閔武從他身體裡退出，推門進入他的房間，將他反身推倒在床上，粗暴地扳開他雙
腿，露出臀縫間紅潤帶水的穴口，江閔武扶著自己，從後方貫穿江閔或，抽插一陣子後，
漸漸有了欲射的感覺，他腦中猶豫如果他做得太絕，清醒後要怎麼面對自己的弟弟……直
到聽見江閔或高潮時意亂情迷的低喊，徹底擊碎他最後一絲理智，他緊扣住江閔或的腰間
，埋至最深，在熾燙的腔壁裡射出白液。
江閔或半趴在枕間，在哥離開他後，他以手肘撐起上身，他要的東西如願得到了，卻
也誘惑哥主動跨過那條警戒線。現在兩個人都站在同一側，沒有任何無謂的限制，他和哥
……
「唔……」仍處在刺麻殘感裡的肉壁又被人插入兩指，他心臟猛烈一跳，就著體液的
潤滑，哥的兩指靈巧地拓開深入，甚至碰到了他這六年從未被碰過的地方，他下意識緊夾
雙腿，不讓哥過度撩撥他。
「這樣就怕了？」江閔武冷靜地開口，「你被陌生人玩到破破爛爛都不會怕了，這樣
就怕了？」
他向前爬行，身體脫離哥手指的那刻，壁肉竟然狠地抽扯，從深處拖出一條白色情絲
。他轉過身，背倚著枕頭，兩腿毫不掩飾情愛痕跡，「哥。」
「你決定要去？」
「……不去了。」他仔細地看著哥臉上每一分線條，「哥，你還在生氣？」
男人看著他狼狽不已的慘樣，彷彿才清醒過來，「對。」
江閔或視線低垂，若有所思地看著床角，最後才起身坐在床沿，張嘴含住江閔武垂掛
在褲鍊外的性器，緩慢地吞吐吸吮。
他們既是親生兄弟也是情人更是伴侶，除了血親關係外，牽絆彼此的還有愛情。天底
下的愛這麼多種，就讓他們一口氣獨攬了其中兩種……大考之後，他推甄上了公立大學英
文系，與那些朋友往來漸少。他仍然去補習班，但卻不是上課唸書，而是去國中部幫忙課
輔。
「霍老師，這一篇文章我看不太懂。」女學生翻開講義某一頁，書角微微碰到了他的
手臂，女學生很緊張……但是她為什麼緊張？
「霍老師，這週末是我生日……我朋友要替我慶生，老師可不可以一起來？」
江閔或一直都很清醒，但他想不通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迷上他的，「我學校還有活動
，可能不會去了。」
他以前也是用這種聲調喊哥的嗎？哥和他相差十歲，資優生跳級考上醫學院，之後就
在生技公司做研發了，這個產業壓力也不小，哥從來沒對他抱怨或多提過工作上相關的事
，總是只聽他的學校生活，彷彿他好就一切都好了。
有一次他替哥吹頭髮，意外發現幾根隱藏在髮根間的新生白髮，聽說白頭髮越拔越多
，他沒提，哥沒發現。直到有一回他被哥撩撥得幾近死去，求饒地哭喊，哥才忍無可忍地
說了。
「不要叫我哥。」
他沒理會，哥還是照樣喊，也不見哥發怒生氣，只是對眼角細紋的事在意了點，對頭
上冒出的白頭髮在意了點。哥從以前就不太愛吃甜食消夜，偶爾他會買一些零食，放在櫥
櫃裡，他沒去碰過，幾天後零食卻開始緩慢減少。現在的哥卻是嚴禁甜食消夜，打死不吃
，害怕中年發福也不是這樣的吧，哥才不到三十，離中年還很早。
大二暑假，他和系上的同學到美國紐約自由行，一群學生極其白痴地在中央公園放起
小學時代的健康操歌曲，並熱情地教導路過民眾動作內容。
他去附近商店買飲料，走回樹下，身後一名中年男人看見他的側臉，僵在原地。
「閔然……不可能……抱歉，你知道江閔然這個人嗎？」
他轉身，看著操著一口流暢中文的中年男人，「我知道，他是我爸。」
「他有孩子了……」中年男人失神低喃，而後看向他，嘴角勾起禮貌笑意，「我和閔
然是同一個研究團隊的人，很久以前……很久以前曾經共事過，後來團隊解散，就再也沒
有連絡過了。」
他看著中年男人充滿誠意的眼神，決定吐實，「我爸十年前在莫斯科定居，我們很少
聯絡，關於他的消息……我知道的並不多。」
「謝謝你，這樣就夠了。」中年男人指著遠方草地，「你的朋友在找你。」隨後便走
了。
他沒有把這件事告訴哥，也沒有反常地向哥問起爸的消息。只是某一天心血來潮問起
哥小時候的事情。
「十歲以前？」哥看著客廳裡擺放的照片，「我小時候很少拍照，你爸在忙研究，很
少顧我……你出生之後才開始有我的相片。生活也就平平淡淡，大部份的時間都拿來念書
了。考過國中同等學歷證明才開始正式上學……怎麼突然對我以前的事有興趣了？」
「幾歲？」
哥回頭看他。
「幾歲考過學歷證明？」
「十四。」哥走近他，「阿或……」
他主動抱住哥的腰，捏了捏腰肉，「你十四的時候我四歲，可是我對四歲的事沒有印
象。」
「每個人啟智的時間都不一樣，你自卑什麼。」
「哥，你最早的記憶是從什麼時候開始？」
江閔武察覺到了不對勁，他推開江閔或，一手擦過對方頰側的水痕，「……我不記得
了。」
他大學畢業又過了幾年後，哥生了一場大病，並退出生技公司的研究團隊，在病情最
嚴重的時候，哥看起來突然蒼老了十歲，幸好病情轉好之後，也就恢復正常。
「要是我再生幾次病，你就要叫我爸，而不是叫我哥了。」
「哥，你保養有方，都已經快四十了看起來才像二十五，現在變成我老牛吃嫩草，連
出門都不敢太親近你，怕別人以為你是我包養的小情人……」
江閔武臉上猶帶病氣，背倚著堆高的枕頭，抬眼看著經他訓練後，扯謊面不改色的親
弟，「以前是我忍不住一個人寂寞，找了一個高中生援交，現在更慘，還被人包養。」
「不是小學生嗎？」江閔或輕笑，看著哥臉色漸暖，忍不住俯身親吻。
「或……我沒體力……」
他離開哥，一手探進棉被裡搓揉，「不是不想，是沒體力嗎？」
哥咬牙忍住呻吟，摘下眼鏡又一臉蒼白，只有被他吻過的嘴唇還有點顏色，那樣病弱
的哥就算用盡全身力氣裝兇逞狠，也只能做做樣子，實際上一點效果也沒有。
他感覺哥在掌心裡硬挺，為配合哥殘存不多的體力，他只好緩慢搓揉，但卻讓哥更不
高興，腰間上下挺動催促他加快。他舔了舔唇，極其煽情，姆指擦過哥充血硬柱的頂端，
隨即溢出一波濕潤。哥側臉埋在枕心裡，眼角餘光看見他從棉被裡抽出手掌，伸舌一一舔
去指間的液體。
「哥，我還沒呢。」
江閔武喘息暫歇，臉頰潤紅地半側過身，讓江閔或爬上床沿。江閔或扯下他的睡褲，
手指在臀間按著，將軟穴微微撐開，江閔或的氣息近貼在他耳側，「哥，我要進去了。」
他輕輕點頭，硬物便突入身體裡，那樣的感覺儘管經歷了幾次他仍然無法完全適應。
江閔或察覺到他的排斥，伸手輕捏他的腰側，又更進入幾分。他沉重地低喘，配合對方的
速度前後擺動，直到江閔或再也忍不住這樣的慢速，漸漸瘋狂起來，在他被極度擴張的私
處熱烈進犯，讓他彷彿到達燃點那樣失控，他才發出一道黏膩煽情的呻吟，但隨即又咬唇
忍住。
「我好像找到了……哥……」江閔或幾次深沉的挺腰，確切擊中他敏感的地方，他背
脊猛地挺直，肩膀側向枕頭，極力避開江閔或的持續碰觸，但又忍不住迎合……
「哥，我快了……可以射在裡面嗎……」
江閔武沒有拒絕，身體深處湧入男性體液，腥黏地絆住兩人的氣息。江閔或從他身體
撤出，輕嘆一聲。
「又沾到棉被了。哥，以前我都不會這樣。」
現在是要比較什麼，是他比較會射，還是江閔或的身體比較會吞？江閔武沒有力氣發
作，身體捲起乾淨那一頭的棉被，累極地閉眼。
「以前怎麼樣我不管……清乾淨就對了。」
「閔武……不對，你是弟弟閔或？對不起，你們兄弟倆長得好像。這是之前的研究報
告書，雖然閔武退出團隊了，但是我覺得他有權利知道研究結果，畢竟他付出的心力並不
少於其他人。」
他接過厚重資料，但他今天參加演講，身上只有帶筆電，電腦提包裝不下這本資料。
他只好先挾在腋下，向哥以前的朋友道謝再見，再和人潮一起走出大廳。他匆促地想著，
要不要順道去莫斯科看看爸，只是一瞬間的念頭，彷彿為了要他付出代價似的，他放在雪
衣口袋裡的手機熱烈響起。
「哥？」
『……爸想見你，在車站廣場旁的咖啡廳，你到車站後再打電話聯絡。』
他莫名所以，到了車站便在車站立鐘底下看見哥，他忍住興奮，鎮定地走向哥，並將
懷裡的研究報告遞給對方，簡單述說了前因後果。
「既然已經退出了就不該繼續知道研究相關的資訊，更別提是未發表的研究成果。」
江閔武隨手將報告塞入行李箱內，「走吧，爸已經在等了。」
「為什麼爸突然……」
江閔武沉默不答。
江閔然見到兄弟兩人，開心地各給了一個擁抱，「兒子啊……」
哥表情冷淡，沒有什麼太大反應，而他則是毫無預警，腦中還在猶豫是否要配合地說
爸爸啊……就被放開了。
爸好像還沉浸在久別重逢的喜悅裡，來回看著他和哥，彷彿要把過去沒有參與的部份
一併補回。哥自從退出研究團隊後……或說是和他……之後，就再也沒有老學究的正經，
舉止慵懶地替面前的咖啡加入糖和奶精。總不會要大家就這樣沉默不說話直到爸醒來為止
吧。
「爸……」他接不下去了，爸驀然嚴肅起來的面容幾乎和哥一模一樣。
「閔武，你退出研究團隊了？」
「對。」
「為什麼要退出？是身體的關係？」
「一部份是。我生了一場大病，等到我病好，也跟不上團隊的進度了，不如乾脆退出
。另一部份是因為我想過退休生活，專心被人養。」
哥看了他一眼，爸也看了他一眼，前者看得他心癢難耐，後者看得他背脊發寒。
「閔或呢，還是在做口譯的工作？」
「隨身口譯必須要各地跑，沒辦法定下來。這樣……也不好顧家。我在學俄語，以後
想做專職筆譯。」
「俄語嗎……」爸若有所思，轉身從背包裡拿出一本極厚極厚的卷宗，「等你譯出第
一本俄語小說，就把這本翻譯一下吧。」
「爸，這是……」這不是認真的吧？
「我這幾年在莫斯科的研究報告，裡面提到一些關於你哥和你的事……我看看。」爸
翻開卷宗，某一頁貼著小孩子的臘筆塗鴉，「這是你哥兩歲的作品，說真的我那群研究團
隊的人沒有一個看得出來這是你……你哥的自畫像。」
「爸，其實我是在畫你。」哥喝了咖啡，又偷偷加了一顆方糖。他心底暗訝，哥……
不是不再吃甜食了嗎，因為有人養所以不再怕中年發福？
「閔或，你聽好，所有的秘密都在這本卷宗裡，但是既然你哥和你已經……你知道或
不知道這個秘密對你的生活也完全沒有影響了。我把這本卷宗給你，隨你高興要拿來墊便
當還是打蟑螂，我和你哥已經不在意了，就看你自己怎麼想。」
他看著那本卷宗，他初學的俄語只看懂其中幾個字，有些艱澀的研究用語更是完全看
不懂，只有哥兩歲時畫的那張圖，他不必學懂全部俄語就能看懂，一個人，一張臉，雙手
雙腳。哥畫的人是誰，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他原以為哥和爸同樣身為研究人員，話題也會更多一些，沒想到最後都是他和爸在聊
，哥只是偶爾插上幾句話。爸說他早就存好自己的退休金，將來也不必靠兒子養，既然兩
兄弟要互相扶持，他也樂見其成，只是他們底下就沒有人可替他們送終了。
哥冷淡地說，「生前契約簽一簽不就好了。」
他心底一陣紛亂，沒想到哥已經想到那麼久遠以後的事了，他還只活在當下，只想等
會和爸分開後，要和哥去莫斯科市的哪裡走一走……外頭已經在飄雪了……他握住哥垂放
在大腿旁的手掌，溫溫熱熱，哥只是任他無意識地玩弄，也不反抗。
走出咖啡廳，哥牽著他的手，從小時候牽到現在，以後就是一輩子了。
「別想太多，那本卷宗只是爸想向你炫耀他的成果而已，不理會也無所謂。」
「嗯。」炫耀什麼，他又不懂研究，「哥，莫斯科……有沒有什麼地方是觀光客非去
不可的？」
「我沒研究。」
他露出凍僵的笑容，「那，就這樣再走一下吧。」
最後兩人之中不知是誰先打了一個噴涕，接著便相偕到飯店取暖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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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設定：弟弟比哥哥高兩公分
還有那本卷宗的內容，既然是研究那一定就是科幻的東西了，跟BL完全無關
可是我有認真設定，真不愧是認真的作者
視情況決定要不要補完科幻的部份
大家聖誕快樂OAO//
下次見面說不定是十年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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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61.217.160.215
推 WingAngel:等等...大人啊...我不要10年後再與您相見啊!! 12/25 23:13
推 mayzi200e:什麼!!是xileh大人~~好不容易看到新文啊啊啊啊啊啊 12/25 23:17
推 berrycat:喔喔喔好好奇那份卷宗啊>////< 十年後也太令人心驚了QAQ 12/25 23:21
推 saiyumu:回來啦>/////< 灑花！！！！！ 12/25 23:24
推 Fully:耶誕快樂～～不過什麼十年後囧!!! 12/25 23:33
推 auterqe:十年後也太驚人了吧！！！！！！不~~~~~~~~ 12/25 23:49
推 rubygogogo:看不太懂耶？ 12/25 23:59
推 nocturnetear:十年嗎...感傷Q_Q 很喜歡這對之間偏執的感覺 12/26 02:58
推 Maplelight:嗯？看不太懂 難道兩個都是複製人之類的？？ 12/26 03:16
→ Maplelight:不過那個十歲差肯定有問題 然後三個人漲得非常像 12/26 03:16
→ veralii:複製 雙胞胎分割? 1日不見如隔3秋 大後天補個 下集 XD 12/26 07:15
推 MeowMarch:認真的作者 ，請把卷宗交出來吧 12/26 10: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