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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再提醒一下,最後有爆點,請斟酌服用... --- --- --- 最近府上好像發生了什麼事,上自總管下至婢女都匆匆忙忙地準備; 柳非倚在門前看了一會兒,漫步踱回自己的房。 紫苑捧了盆水過來,輕手輕腳的放在椅下,柳非對她笑了笑,就坐在 銅鏡前任她梳洗打扮。紫苑看起來比他小個一兩歲,手腳甚是伶俐, 也很愛閒聊,總是笑嘻嘻地與他談笑。但是今日她卻繃著張臉,柳非 望著銅鏡中的她,有些憂心, 「怎麼了?紫苑?」 「什、什麼?」紫苑一時分心滑了手,木梳掉在地上鏗鏘一聲,他急忙 低頭又持起,擦了擦; 「看起來心事重重呢。」柳非笑笑的說,這小孩還不懂得藏心思,真可愛。 「怎麼會呢?小姐您多心了。」 她挽起柳非的烏黑長髮往上一盤,梳了一個漂亮的髻。 「是嗎?」輕輕回了聲,本不想再多問,卻想起近日府上的忙碌,又出聲, 「最近府上在忙什麼?大夥兒都走來走去的,像是高興的樣子。」 「這個...」紫苑嚇了一跳,眼睛轉了轉,支支吾吾地不知該不該說。 柳非見她猶疑,反而更想知道了; 「快說嘛,如果你告訴我,午後的蓮蓉捲糕我就全給你。」 ? 「...我、我不要小姐的糕...」 「那你想要什麼?」一項饞嘴的紫苑竟然會拒絕,到底是什麼事讓他這般 費心思? 「我、我...」說沒幾個字,紫苑突然癟起嘴哇哇大哭起來,不一會兒就 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了。柳非一驚,連忙拉過她坐下給她擦眼淚,也故 不得身上的衣服是母親今日才做好的,只想哄住這個小女孩。 「怎麼了?為什麼這麼傷心呢?我的好紫苑?」 「小、小姐...」紫苑淚眼汪汪的看著他,想著柳非平日對她的好,哭的 更加傷心; 「快說嘛,誰欺負紫苑了,我一定跟她拼個沒完沒了!」 「不、不是有人欺負紫苑...是少爺...」 「少爺?」 「少爺要娶高府的小姐過門了!」 「...!」 「...高府的小姐?是老爺在朝的盟友吧?」 「恩...紫苑不清楚。」 柳非憐愛的摸摸小女孩,她還小也難怪什麼都不曉得了,哪像自己... 不過這麼可愛的女孩要是被糟蹋了,才叫做作孽吧。 「少爺娶新娘,你應該要高興阿,為什麼哭呢?」 「因為、因為、小姐過來的時候那麼冷清,現下少爺又娶了新娘,這不 是很委屈您嗎?」 「委屈我也不是委屈你阿,」柳非拉拉她的小手, 「好了別哭了,再哭下去會變醜喔。」 「嗚嗚?.我喜歡小姐,討厭那個新娘子,也討厭少爺...夫妻不該是一 對嗎?為什麼少爺娶了小姐還娶別人...」 「傻孩子,怎麼會是一對,你聽總管說書聽多了,怎麼當真了。」 哄了一會兒,紫苑才抽抽噎噎的停下,眼睛紅紅腫腫的,柳非看見連 忙從自己的盒子裡拿出涼膏幫她抹上; 「擦擦這個等會兒就不會有人知道妳哭,笑妳呢。好了,妳還有事吧? 快去做吧。」 送著紫苑出去,柳非走回來坐在自己的桌前,看著手上的鐲子。 到底不是真的愛,自己早就該明白,還傻傻的相信他的應允;算了, 什麼大風大浪沒經歷過呢?取了別家小姐也是好的,為了他的前途著 想,還有子嗣... 想著想著,柳非不自覺得淚流滿面,多少年沒哭過了,幾乎都忘記淚是鹹的。 敲過二更,傅青走進了他的房,輕輕叫了聲, 「非兒?」 柳非原本就沒睡熟,聽到叫喚聲便坐起,見是傅青,連忙下床來。 「怎麼了?這麼晚來這?」 「嗯...」 傅青的神色不太自然,等了一會兒才說, 「那個...鐲子....可不可以還我?」 「鐲子?」 柳非被這樣一問下意識的往自己的手腕摸去, 「嗯...我想你也該知道了,我要取娶高府的小姐。」 「所以...特別來將定情物拿走,再次定情?」柳非嘲諷了句。 傅青臉一陣青一陣白,好一會兒理直氣壯的說, 「是的,就是這樣。」 柳非心裡一氣,很乾脆的將鐲子脫了下來,遞到他手上; 「好了,我還你了;那請問,現下我是你的什麼?」 「....」 「是不是,我也該知趣的走了?」 「這個、這到不必。」 「唷,為什麼?我不是你的妻也不是你的血親,沒理由再留下不是嗎?」 「我一開始太莽撞,給了你承諾...大丈夫男子漢,應該至少要負責到底。」 「你?男子漢?」柳非訕笑,「為什麼當初你要娶我?」 傅青聽他突然這麼問,想了想還是說了實話, 「因為...我不想什麼都遵照我父親的安排。」 「那你現在迎娶高小姐,是你的意思呢?還是你父親的意思?」 「我...」 傅青一時語塞,答不出話。柳分見狀全都明白了,笑地悽慘, 「怎麼會呢?娘說我聰明,但我卻傻的相信了你...傅青,還真是負心。」 傅青百口莫辯。 柳非沈吟了一會兒,「...我跟我娘,明天就會離開。」 「不、不用離開的!」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留下我們?」 「這是因為.....」 「你說阿。」柳非不耐煩的問,傅青低低地終於肯說, 「我..我想請你幫我招待幾個朋友...」 「...招待?」 柳非心頭一涼,馬上明白他的意思。 「嗯,就幾天...他們權勢很大,聽說我娶了你,所以...」 「你的朋友還真是好興致。」柳非咬牙切齒的說,「所以,我現下成為 你卷養的家妓?」 「....」 見他不否認,柳非氣的無法自遏,抬起手,一個巴掌就揮了過去。 傅青摀著火辣辣的臉,不乾示弱的嚷嚷, 「你做什麼打我?當初還不是你騙了我!我以為你是女孩兒才會想娶你的!」 「我跟你說過我是女孩嗎?你愛不起就不該招惹別人!」 柳非忿忿道,彼此沈默了一會兒。 悠悠地,柳非的眼波在夜色中閃了閃,牽起一絲笑, 「好,我可以『招待』你那幾位朋友。不過,請你先將我母親送出城, 找個好地方讓她歇歇,等事情結束後我會帶著我娘離開。」 「真、真的嗎?」傅青不敢置信的迭聲問到,高興之情喜形於色。 「真的。男子漢阿,呵。」 柳非蒼然地覷傅青一眼,朦朧地像是隨時都會不見蹤影。 送母親出城的時候,替傅青送的冬衣也已經做好了。站在城邊柳非抱 著衣服往母親坐的轎子揮手,一直到看不見才回頭。 『 曉色雲開,春隨人意,驟雨才過還晴。古臺芳榭,飛燕蹴紅英。 舞困榆錢自落,秋千外、綠水橋平。 東風裏,朱門映柳,低按小秦箏。 總多情。 行樂處,珠鈿翠蓋,玉轡紅纓。漸酒空金榼,花困蓬瀛。 豆蔻梢頭舊恨, 十年夢、屈指堪驚。 ......』 沒想到出了門後拐了一圈又回頭,笙歌夜舞,紅樓燭光,柳非伏在男 子身下,看著桌上的蠟炬垂淚,該感慨還是該怨? 隨韻律搖擺自己的腰支取悅這些紈褲子弟,連續幾天下來,柳非心冷了。 就算怨嘆也無用,他並未被快感取代理智;這個希望算是滅了, 但總可以有下一個。 傅青,別怪我狠,是你先負心。 歇個幾天,柳非喚來紫苑;在接待那些人的日子他特意把紫苑支開, 他怕這個小女孩又哭成淚人兒,這他可捨不得,自小沒手足的他早就 把這小女孩視作自己的妹妹般疼,寵都來不及了,怎麼可以讓他看到 自己這般模樣。 他不著邊際的問紫苑有沒有看過老爺,還有老爺是怎樣的人;紫苑好 幾天沒看見柳非很是高興的說了一堆,柳非聽了一會兒,給她幾個當 年在懷春樓得到的漂亮小東西,順便請她給貼近老爺的總管,拜託他 們有空的話是否能來坐坐。 靠著身體與這些年攢下的錢,柳非收買了府上不少人,知道老爺性喜 漁色,年輕的時候妓院也沒少去過。還順便知道了老爺的作息,喜歡 的糕點;一切消息打聽好,只剩最後一步。 點紅唇,披薄紗,散了頭髮,柳非在銅鏡中望著自己。 這容貌母親一向不太喜歡,太過女氣,原本還有的稜角在幾年賣笑的 生涯中早已磨掉,只剩下柔如春水般地嬌媚。 老爺正在廳堂議事,過會兒會從這裡出來,他等著。不一會兒老爺走 了出來,心想總管的消息果然沒錯,柳非站出來迎著老爺走過去,途 中拐了一下,就往老爺懷裡倒下去。 老爺急忙地接住,懷中一片梔子花味,清香地衝散方才的煩事。 柳非急忙羞澀的想起身,一個不小心,身上的薄紗褪了一半,漏出香肩。 老爺看著懷中的人兒,柳非羞煞的臉一陣陀紅,抿抿嘴,眸子不經意的挑 上,拉拉自己的衣服,退出他懷中。 柳非低下身子作個禮,就想走開。那老爺連忙拉住他, 「你..是我們府上的人嗎?」 柳非低著頭輕啟朱唇,「是的,不過..也不算是...」 「這怎麼著?」老爺聽他的話,奇怪的問到。 柳非含情脈脈的抬頭,一雙眸子像是黑水銀般漾著光, 「妾身是...柳非,您公子的...」 把接下來的話嚥下去,老爺狐疑的想了想,才明白是自己不孝兒子娶 進來的煙花女子。 一開始聽到兒子竟娶了個妓女過門,他著實氣了好一陣子,但是後來 傅青又肯順他的意取高府千金進門,他也就隨著他去了。他聽聞過懷 春樓的名妓柳霏花容月貌,雖柔弱柳枝但又透股寒梅的傲氣,跟尋常 女子不同;現下真見其人,更覺得他美艷異常,恨不得馬上摟在懷中 共赴雲雨。 柳非觀察著他的神情,見他不自覺露出色相,想來自己的計策成功六 、七分了罷。 老爺清了清喉嚨,「青兒這些日子真是委屈你了,獨守空閨想來寂寞。」 柳非應道,「不會的,公子近日要迎娶高小姐入府吧?因為這等好事, 柳非怎敢有怨言。」語畢,他對著老爺笑,眼角眉梢帶著不著痕跡的悲傷。 老爺聽他的話還挺識大體的,不禁有點對他另眼相待;在他的觀念中青 樓女子黏膩又纏人,給了她這個她還想要另一個;但柳非不一樣,這話 說的謙遜,模樣又可人... 想罷,老爺親暱的喚柳非, 「霏兒,我的好媳婦,今夜不如來我房裡,我來為你打理名分。」 「柳非需要什麼名分呢?能得到公子垂愛就感激零涕了。」柳非眨著眼, 內心竊喜。「不過老爺願意給柳非條路,妾身自當是歡喜的。二更便去。」 兩人眼對眼彼此知曉真意,柳非先行害臊地離去。 整理好行裝,柳非當夜提盞燭火,漫步過後花園,進了老爺房裡。 剛闔上門老爺就撲了過來,將他抱了個滿懷。柳非嬌嗔, 「老爺,急什麼呢。」便推開他,逕自走到桌前放下燭火;桌上放著小 菜幾碟,原來準備的也蠻周全的麼,這個老色鬼,他在心裡輕哼。 老爺嘿嘿地笑,「我的好媳婦,有道是『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 香月有陰』;我們該把握阿。」 「老爺的文采倒是比公子好太多,」柳非輕笑, 「先吃飽了...等會兒才有力氣阿。」 「你這磨人的小妖精。」老爺倒也不反對,埃過身坐下,喜孜孜地吃口 柳非餵的菜。趁老爺不注意時,柳非依舊在酒裡下了藥,笑吟吟地端 給老爺喝下,「咱們喝杯酒罷。」 老爺興致正高,突然摟過他說, 「咱們喝交杯酒罷?我那負心的兒子 一定忘了這點。」柳非怔了怔,馬 上又恢復正常調笑地應, 「還是老爺多情。」 幾杯黃湯下肚,老爺已兩眼昏花,拉著柳非就往床上去。 迷濛之間,老爺說道,「霏兒,你真美...」 「是老爺不嫌棄。」 「不,是真的美,好像在哪裡看過似的,好生面熟...」 「該不會老爺夢過洛神吧?霏兒可不敢與她媲美呢。」 「哈哈哈,不,就算是洛神也沒比你銷魂...」 嗯恩啊啊地,淫靡的氣味充滿整個房裡,靜靜的只聽見喘息與汁液撞擊 聲,柳非笑著任身上的老男人侵佔自己,難辯思緒。 大概是太久沒與年輕的身體交纏,傅家老爺完全沈迷於自己媳婦的溫柔 香;柳非在懷春樓學到的調情技巧發揮的淋漓盡致,讓老爺不可自拔。 於是,偶爾在枕邊閒聊時,老爺也會說點朝廷的事、家裡的事,發點牢 騷;諸如自己老婆日益肥胖,根本就像個賴皮狗般整日罵來罵去;後院 的小妾爭寵,勾心鬥角地,將他煩得要死;還是只有柳非好,靜靜地聽 他說,也不要求什麼,溫柔至極。 柳非笑笑,「非兒也不是什麼都不想要阿。」 「那你說,霏兒想要什麼?」 「非兒...非兒想要老爺每日過的快活,這樣就好。」 「你這個可愛的小東西。」老爺喜慰的往他胳肢窩搔去,逗的柳非又閃 又躲格格直笑。 相處下來,老爺發現柳非識字,文采也不錯,有些拿不準主意的事情也 會同他商量,更甚者叫他略微潤飾;柳非也做的有模有樣,博得老爺歡 喜,於是他經手更多的文件,老爺做的事情算算也明白了七八分。 很好,一切都如他所想。情事過後,柳非挽起長髮走向窗邊;這個習慣 他一直沒改,在情事的第二天他總是睡的極淺,於是便早早起身吹風。 就差幾步了。 當官的難免貪污,柳非近日閱過不少文章,發現裡面有著蹊蹺;在歡愛 之際他軟言軟語的套問,知曉傅府與高府聯手,將整治黃河的經費大半 納入私囊,工部缺少經費向上呈報,所以刑部查的緊;如果被查出來, 免不了被奪官職與牢獄之災。 柳非開始盤算,行事至此,他有如盤旋在上的老鷹,只等著抓準時機俯 衝一擊。 傅青,是你先負了我。他在心中默唸,別怪我無情。 過沒幾天,傅府與高府衝進士兵,將整個府底團團包圍住。 傳令官對著被壓解在地的傅家上下老小宣令:...據報傅府私藏整治黃河 官銀,其罪甚大;且已在傅府搜出贓銀,罪證確鑿;即刻褫奪官職,且服牢刑!.... 柳非這時已經從東邊的側門溜出來了。他換回男裝,手牽著紫苑,拎著從 傅府搜刮的財寶,招了頂轎子,要轎夫送他們到城外。 紫苑沿途不明所以的問東問西,柳非只是告訴他,從今以後你不必作別人 的ㄚ鬟了,跟著柳哥哥,包管你過的跟小姐沒兩樣! 哥哥? 紫苑訝異的睜大眼,柳非但笑不語。紫苑驚訝的說不話來,楞楞的看柳非 從包裹裡拿出漂亮的翠玉耳環替她別上。 好了,這樣看起來更漂亮了呢。柳非笑瞇瞇地說,又從包袱裡拿出塊玉佩; 這是傅老爺的,他什麼珠寶都看不上,倒是想要這塊玉佩想好久了;左看右 看,滿意地給自己別了上。 一路來到了城外,找到母親後,柳非便趕著要去江南。 他母親看到自己的兒子終於換回男裝,好是欣慰;又想說不對勁,為什麼 他會穿著男裝來接自己?連忙追問, 柳非答道:「娘,公子不喜歡我了,但給了我一筆錢,讓我們陪您去江南 養老呢。」 「是這樣嗎?」他娘不太信,不過也不好說什麼,看見紫苑跟在他身邊探 頭探腦地,覺得多了個可愛的小女兒。 路上他母親這瞄到他腰間的玉佩,甚是眼熟,便抓起來看;越看越激動, 突然抓住柳非問, 「你這玉佩哪來的?」 「這個,從當鋪買來的。」柳非隨口胡謅,倒是看母親難得激動,好奇起來, 「娘你喜歡麼?要不我摘下給你?」 「...這、這是當年那位公子的東西阿....」 「什麼?」 「那位公子,就是你爹阿!」 <End> --- 終於寫完了,我理想中的人倫悲劇...呼呼呼 老實說柳非根本就是腹黑阿,但是我寫的不太成功, 所以一直很心虛...(汗) 呃..就說有爆點了,還請包涵... ---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40.114.198.206
evearashi:默默地大驚... 06/05 19:59
sakura1118:有.有.有....的確有爆點.....囧 06/05 20:05
dape321:看到老爺覺得柳非面熟時,依稀有猜到說不定是父子....XDD 06/05 20:15
dape321:好想知道後續發展啊 ORZ 06/05 20:16
sakuya312108:啊啊....是爆點啊......(炸) 06/05 20:17
SeiKai:有猜到XD 06/05 20:18
inojungo:是嗎....我一直以為會出人命...非兒心太軟了...(還是我太 06/05 20:27
inojungo:冷血XD....) 06/05 20:28
plutonian:不不不,復仇最高境界是身敗名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阿.. 06/05 20:29
plutonian:(糟糕,本性露出來了)(囧) 06/05 20:31
CokeChang:上面有少下面有多,蝴蝶夫人到底是怎麼瞞過去的呀! 06/05 20:33
plutonian:因為是十五歲,勉強當作發育不全;下面就是奧妙了... 06/05 20:34
plutonian:其實看過新聞類似這樣,她男朋友還一直相信他是女的 06/05 20:35
plutonian:所以就給他寫下去了...(抱歉思慮不週)(掩面) 06/05 20:35
inojungo:不過我還是覺得非兒手下很留情了>"< 06/05 20:54
kokosaw:(嚇) 有被炸到... 不過我也覺得非兒應該狠一點... 06/05 21:08
hyderica:柳非很腹黑沒錯.... 06/05 21:11
yomiya:蝴蝶夫人和蝴蝶君不一樣吧? 06/05 21:14
amiwudark:是啊!蝴蝶夫人是女人,蝴蝶君是男的! 06/05 21:56
knightearl:我也覺得柳飛有手下留情了 06/05 22:07
x77825:所以是驚悚短篇? 柳非有像到蝴蝶君XD 06/05 23:42
CokeChang:嗚~原來我把蝴蝶君和蝴蝶夫人弄混了,蝴蝶君是尊龍演的 06/05 23:55
CokeChang:那部男扮女的電影,蝴蝶夫人是普契尼的歌劇,尊龍在蝴蝶 06/05 23:56
CokeChang:君裡演過蝴蝶夫人,所以叫做蝴蝶君...我更混亂了.... 06/05 23:59
CokeChang:是這樣嗎? 06/06 00:02
x77825:蝴蝶君和蝴蝶夫人是沒有關係的..蝴蝶君是另一個故事小說 06/06 00:38
Fully:真的有爆到 Orz 看完也有蝴蝶君的感慨啊>/////< 06/06 00: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