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moyoro:昨天也剛好寫到領帶www(什麼(胡言亂語 非常喜歡這系列>///< 07/21 08:06
米英
此篇有H(可能不會讓人感覺太好的那種)
請慎入....
Toffee War
The Ice On The Lake
德國.德勒斯登
02:23 AM
深夜,露水下沈,冰涼的空氣迎面撲上。束著金色馬尾的女子
身穿褐色長風衣,冷淡有禮的遞給計程車司機小費,黑色高跟鞋漫
步踏上高級旅館的蠟染地毯。精緻的方形公事包掛在手腕處,她脫
下小羊皮手套,從櫃臺服務員手上接過卡片。
「Gate 704。」
女子走進電梯,按下七樓。當門開啟的時候,一切如她所料的
安靜並陰暗。古典優雅的老式吊燈泛著鵝黃色澤懸掛於頭頂,她猜
想這次選擇旅館的應該是自家上司。停在704號門前她站了一會兒。
接著她毫不猶豫地踱步直至706,卡片貼上感應器,於是門悄悄解
鎖。
這是一間十九世紀維多利亞風格的寬敞房間,每項擺設都是上
好的古董家具,精緻細膩的雕花輔佐呈現出懷舊的氛圍。女子一進
門便知道自己該往哪個方向走,即使沒有任何人出聲,但由地上凌
亂的痕跡也知道目的地是主臥房。她沒有繞過地上的衣物,反而直
接踩過,隱藏在黑框眼鏡後的綠眼在過了轉角後隨即找到伏臥在床
上的人影。
她不動聲色地將公事包置於一旁的椅子上,上面還有著未乾血
跡。她輕輕坐上床的一角,黑色套裝下修長的雙腿併攏。伸出手,
她溫柔撫上罩著床上身軀的被單。
「柯克蘭先生?」
半沈溺在睡眠之中的亞瑟掀了掀疲倦的眼皮,
「...阿爾弗雷德?」
「他已經離開了。」
亞瑟磨蹭了好一會兒才又說話,「是他叫妳來的?」
「不,不是的。您忘了昨晚的預約?」
「...噢。我想起來了。」亞瑟皺眉,昨晚阿爾弗雷德真的把
他逼瘋了,記憶像是被高拋瞬間碎了一地,事實上在做愛的後半
段他只能一直尖叫,沒有辦法記住任何事,甚至忘了自己與
維多莉雅有過預約。還是為了這件事事先做準備的。
「您想起來了嗎?」維多莉雅體貼地問。不是『您起得來嗎』,
也不是『您還想休息嗎』;女孩子還是比較善解人意,不著痕跡
地為亞瑟保留了面子。亞瑟點頭,撐著身體坐起。
維多莉雅熟練地打開放在一旁的公事包,藥品與器具整齊排
列於內。她拿出口服劑,「我想您知道它是什麼。」
亞瑟臉色有些蒼白,但他微笑,「讓該死的疼痛消失。」
他扭開蓋子,一飲而下。維多莉雅觀察亞瑟身上的傷勢,同時俐
落地取出各式器材。她的手指冰涼,碰觸到亞瑟的肩膀時使他忍
不住縮了一下。維多莉雅微笑,「剛剛來時外頭太冷了。」
「手套呢?」亞瑟閉上眼放鬆自己,讓維多莉雅將藥敷上被
阿爾弗雷德用力啃咬留下的齒痕。阿爾弗雷德上次也咬了這裡,
他似乎對這位子特別偏愛,所以已經結痂的傷口這次又破了。
亞瑟記得當他咬下去的時候自己正被拉開雙腿,就坐在放著維多莉雅
公事包的椅子上。蒙著眼,所以他不知道那個傢伙咬他是為了讓
他別注意到天使棒被踩壞的聲音。
「很溫暖。但是我天生體溫低。」
維多莉雅細心地處理完傷口,接著檢查亞瑟的手臂。除了些
微淤青,這次沒有明顯外傷,也沒有骨折。然後她審視亞瑟的臉。
「嘴角希望我怎麼處理?」
亞瑟淡淡笑,「請幫我把臉頰恢復原樣。至於嘴角,留著一
點痕跡。」這拳好像是他差點踢斷阿爾弗雷德肋骨時被揍的。
「明天要回國了?留著?」
「留著。」
維多莉雅順從地聽從指令,只幫亞瑟注射消腫針。
「接下來我自己處理就可以了。」待維多莉雅完成,亞瑟撫摸
嘴角,那裡微微刺痛。
「好的。」
維多莉雅站起,稍微整理身上穿著的黑色套裝,拿起掛在衣掛
上的風衣穿上。
「那我先走了。」她說,如同來時般果斷。亞瑟聽著她的腳步
聲離臥房越來越遠,喀啦,終至無聲。室內再度只剩下他自己的吐
息。亞瑟翻開打從維多莉雅進來就沒有揭起的被單,他屈膝跪著,
有些艱難地挺起腰。軟垂的下體有著勒痕,根部到陰囊微微泛著青
紫色。
他拿起維多莉雅留在床頭的針筒,因為方才已經服下舒緩疼痛
的藥,所以現在處理這裡的話,應該比較沒問題了。
但當針尖沒入私處的時候亞瑟還是皺了眉頭,果然還是應該用
點麻醉的。他緩慢地將針筒裡的透明液體注射完畢,仰頭舒了一口
氣。小心地坐下,他休息了一會兒才打算轉移陣地到浴室去。
亞瑟瞅著淡藍色的電子時鐘,上頭的數字又跳了一個。他伸腳
勾過椅子,公事包搖晃險些掉下。他從中挑出藥罐後又休息了一會
兒,覺得剛剛注射的地方似乎好了許多。接著他下床,腳掌踏上柔
軟的羊毛地毯,踩過被撕爛的白色衣物,彎身扶著牆壁一步一步走
進浴室。
他沒有開燈,黑暗中他窩進沒有水的浴缸內,但裡頭還有
阿爾弗雷德淋浴過的氣味。憑著感覺他的食指與中指深入後穴,就
像幾個小時前阿爾弗雷德對他做的一樣。他知道自己必須將那些體
液弄出來,不然明天等著他的就是腹痛。雖然也可以靠吃藥解決這
個問題,但是他不想。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阿爾弗雷德有了不帶套的壞習慣,他熱愛
毫無顧忌射在亞瑟體內的快感,並且對亞瑟的抗議一概不接受。
亞瑟討厭這樣,但隨著幾次抗議無效後,也就不再提了。反正說了
也不會聽,何必浪費力氣?
---而現在能這樣讓阿爾弗雷德為所欲為的,也只有他了。
手指在後頭輕輕攪動,亞瑟覺得那些黏稠的液體有流出的趨勢。
因為昨晚阿爾弗雷德撞的很用力,他盡量放輕力道避免按到疼痛處。
其實他懷疑搞不好他的直腸也瘀青了,不過這個念頭蠻滑稽的,滑
稽到他自己都想笑。而一想起昨天舉行的世界會議,更是讓他想笑到
流淚。
身為人人都知道的國家象徵們聚在一起開會,比起嚴肅性質有
著更多的娛樂性質。討論的議題都是已經擬好草稿的內容,他們只
是負責上場宣讀罷了。既然是個偶像甄選會,那免不了勾心鬥角的
戲碼,當然其中隱含著真正的國際現況,所以各個角色有時也會突
然脫槁演出。
亞瑟當時坐在自己的席位,正打起精神看著螢幕上變換的內容,
然後阿爾弗雷德按鈴打岔發表意見。主講人皺了眉,但基於風度很
快地又恢復虛心受教的模樣。亞瑟沒怎麼注意聽阿爾弗雷德的高見,
他想著晚上的旅館還有羅馬天使裝到底放在那個行李箱。當他終於想
起衣服其實是收在隨身行李箱的時候,阿爾弗雷德已經跟主講人起了
爭執。
剛開始只是圍著彼此的意見稍微尖銳地評論,但慢慢地,評論
發展為荊棘成長茁壯,終於在『美利堅合眾國,請容我提醒你:
你現在只擁有十二個州,好像還比一開始更少』這句話時,完美地
迸裂出鮮紅欲滴的玫瑰。
瞬間四周安靜下來,但如同鼠類啃嚙的細語嘈嘈蹉蹉升起。沒
有等待阿爾弗雷德的回應,主講人迅速將內容拉回議題本身,不疾
不徐地繼續進行章程。而在爭論時說到激動處站起的阿爾弗雷德突
兀地佇立於圓井形會議大廳,沒有人請他坐下。
最後,阿爾弗雷德就這樣站到會議結束。
連晚餐都省了,他們直接在706房見面。亞瑟穿著剛套上的天
使裝,阿爾弗雷德眼神陰鬱地看著他。你很高興嘛。阿爾弗雷德說。
還有心情穿這種變態的衣服。亞瑟說,我才不是為你穿的,我只是
剛好找不到浴袍。阿爾弗雷德拉過他,另一手不安份地撈起他的白
色短裙,掐了掐他的屁股。為什麼沒穿內褲?你這個變態天使。
混蛋!是誰突然進來的?
阿爾弗雷德的手離開後方,貼上亞瑟的私處,緩慢地來回輕撫。
亞瑟本來想推開他,但被阿爾弗雷德強硬地扣住。
穿著這種變態的衣服,又不穿內褲,分明就是等著被我幹。
哈,也要看你有沒有那個能耐。
亞瑟起手揍了阿爾弗雷德一拳,那副金色細框眼鏡應聲落下。
再抬起頭時,亞瑟的雙眼已經被阿爾弗雷的卸下的領帶圍住了。
阿爾弗雷德粗暴地將亞瑟固定在椅子上,抽下的皮帶反綁住他的雙腕。
就這麼想被我幹?嗯?你這個變態的法西斯。阿爾弗雷德握住
亞瑟的陰莖來回套弄,亞瑟的臉漸漸紅潤起來,他冒著汗,感覺到
阿爾弗雷德的力道加大,若不是想逼他現在就射出來,就是不讓他
輕易解脫。
而答案是第二個。阿爾弗雷德的拇指堵住龜頭,接著他硬是分
開亞瑟的雙腿,使他呈現跨坐的姿態。阿爾弗雷德的氣息呼在亞瑟
的臉頰旁,亞瑟突然想到到目前為止他們都還沒有接吻。
而阿爾弗雷德下一個目標也不是他渴望的雙唇,他的頭更低了,
舌尖舔上前次咬破的傷口,亞瑟覺得頭皮發麻。然後蟄伏在他肩上
的野獸張口咬下。
亞瑟尖叫,痛感與快感同時到達頂點,他全身痙攣腰部挺直,
雙腿情不自禁的往後張大。在他恍惚的時候椅背重重地傾倒,
阿爾弗雷德抓住他揚起的雙腿直攻後穴。力道來的很突然,每一次
的衝撞都像是海嘯,又像是被狂風吹散亂的雲,啊啊,可愛的阿爾
弗雷德,可憐的阿爾弗雷德...
彼此都射了一次之後,阿爾弗雷德拆下蒙住亞瑟雙眼的領帶。
亞瑟瞇著眼,一時之間無法適應日光燈的亮度。接著他的雙手也被
解開了,阿爾弗雷德微微地笑,融合天真與情慾,殘暴與溫柔。
亞瑟尋找他的唇,吻了上去。
變態天使竟然喜歡這種假裝清純的舉動。
哈...
阿爾弗雷德笑著,他們擁抱,雙雙倒在柔軟的床上。阿爾弗雷
德以食指沿著亞瑟的臉龐劃了一圈,亞瑟雙眼眨也不眨地看著他。
唇與唇接觸的感覺很柔軟,像是吃著棉花糖,亞瑟留戀地吻了許久。
阿爾弗雷德神情和徐,他玩著亞瑟的乳頭。
這裡還蠻適合穿個環的。
如果是你要穿,那我就沒意見。
阿爾弗雷德停下動作,雙手像在尋找什麼。亞瑟耐心地等他,
然後看見剛剛蒙住自己雙眼的領帶又出現在對方手上。
有的時候,阿爾弗雷德輕聲說,我真想像這樣。
他將領帶環在亞瑟的脖子上慢慢收緊。
勒死你。
亞瑟盯著他。那條領帶收到一半便沒有再繼續,反而放寬上移
了。越過下頷,來到還殘留餘韻的雙唇,這才又繼續收緊。
天使不會死,不是嗎?
阿爾弗雷德說。
那只要不說話就好了。
阿爾弗雷德從後方抱住亞瑟,愛撫著他的身體,享受亞瑟因為
自己的觸碰所引起的每絲顫抖。他舔了舔剛剛自己咬在對方肩膀上
的傷口,鐵鏽般的血味刺激鼻腔。
我怎麼做都行吧。因為你是慈愛的天使。對不對?
亞瑟將雙手覆上阿爾弗雷德的。他們一起往下延展,阿爾弗雷德
握住方才解放過的陰莖。他們一同搓揉,亞瑟下巴抵著阿爾弗雷德的
頭顱,被綁住的嘴咿咿唔唔地呻吟。而同時阿爾弗雷德再次將已經挺
立起來的自己沒入亞瑟的柔軟溫暖的後方。
因為你是天使,所以不應該有高潮吧。
阿爾弗雷德低語。他們的手都加快了動作,阿爾弗雷德開始
緩慢進出。亞瑟的呼氣聲加重,但他沒有制止阿爾弗雷德的放縱。
後方的動作再次粗暴起來,而前方的刺激正一波又一波激起想釋
放的慾望。亞瑟的手停下來,不在再跟著阿爾弗雷德愛撫。他的
雙腿夾的更緊了,而這是自然的反射動作,他漸漸覺得自己快崩
壞了。他開始扭動,雙手拍打、拉扯阿爾弗雷德圈住自己私處的手。
怎麼了?你不是天使嗎?
阿爾弗雷德握的更緊,亞瑟張嘴卻無法說出能讓人聽懂的句
子。被慾望痛苦地壓迫著,亞瑟開始淒烈尖叫,眼淚在意識逐漸
狂亂的時候沾濕了被單。
你根本就不會勃起,不是嗎?你不可能有慾望,不是嗎?
亞瑟無法對做出任何回應,他瘋狂地拍打阿爾弗雷德,但
阿爾弗雷德並不理會他的掙扎。他繼續抽插並捏著亞瑟的陰囊,
享受對方瀕臨崩潰的反應,感到無比的安心與快樂。就連暢快
射在對方體內的快感也比不上,那是會令人中毒成癮的瘋狂體驗。
他終於扯下綁住亞瑟的領帶。
很喜歡我這樣幹你嗎?
啊、啊.....
去你媽的淫蕩天使。
那是亞瑟聽到的最後一句話。阿爾弗雷德,可愛的阿爾弗雷德,
可憐的阿爾弗雷德...
他知道的。他都知道的。因為阿爾弗雷德是他的大男孩。他有
多憤怒,就玩得多瘋狂。而沒有人可以這樣對我,除了你之外。
如果被誰知道,都一定會說他真是個差勁的傢伙。
但是我會說,他從以前就是這樣了。
那個誰可能會說,你太寵他,竟然讓他為所欲為。
而我會這樣回答:以現在來說...他的確也找不到其他人能這
樣做了。而能這樣地獨佔一個『國家』的注意力...會不快樂嗎?
距離清醒還有半小時。
半夢半醒之際,他好像聽到維多莉雅開門的聲音。
***
聯合王國.倫敦
獨眼青年熟門熟路地在宵禁鐘響之前溜進暗巷,鑽入一處
廢墟。翻過矮牆後是個死胡同,但青年仍舊向前走去。他蹲下,
依照記憶往這面牆的左下角摸索,終於找到了突出的紋路。他
謹慎地聽了一會兒四周聲響,確定安全無虞後按下開關,頓時
牆面逐漸變得透明,他注意到虛擬門把。這個『門把』只是一
個提示,告訴訪客想進去要從這裡下手。青年觀察門把的底部,
拿出紫外光燈快速照了一下確定方位。
真正的入口其實是這個方位的地下。
他輕而易舉地將門把提供的方位與已知密碼組合,飛快地
輸入矮牆上的淡藍色透明處。不會太快也不會太慢,就這麼恰
好地通往地底的階梯出現了。而在青年完全進入梯道後,這扇
門迅速關上,現場只剩下蒼涼的月光照在佈滿沙塵的廢墟。
「晚上好。」
青年彎進店裡,老闆娘正打掃著架上貨品。
「晚上好。」
婦人轉過身來,笑盈盈地與青年打招呼。青年隨意地逛著
禮品店,他拿了一盒茶前往櫃臺。婦人接了過來,「需要包裝嗎?」
「是的。」青年回答。
老闆娘拉開抽屜拿出能裁出花邊的舊式剪刀,仔細緩慢地
裁紙。而在進行工作時,她又忍不住想聊聊天。
「上次阿,有個好可愛的孩子來這裡呢。跟小哥你一樣,
是個金髮的漂亮孩子。」
青年微笑點頭,「他來這裡買了什麼嗎?」說著,他又開始
在這家小店裡繞圈,看看有沒有什麼有趣的商品。
「一隻大兔子。說是要送給媽媽的。」老闆娘目視測量長寬,
抽出一卷有著小圓點的包裝紙。「真是個好孩子呢。」
「是阿。」青年抿嘴要自己別笑得太高興,「送給媽媽阿。」
原來我在他的心目中是個媽。
「那你買這盒茶要送誰呢?」
「送給我妻子。」
「噢。真浪漫。」老闆娘感動萬分地包好最後一張紙,繫
上緞帶。青年繞回櫃臺,手裡拿著一座老式星象儀投影機。他將
這個小東西也放在桌上,「麻煩這個也請包裝一下。」
「啊。這可是很貴重的禮物呢。也是要給妻子嗎?」
「不,是買給我家小鬼的。」
老闆娘驚訝地咿了一聲,「沒想到你已經是個父親了。真年輕!」
青年從善如流地回答,「我跟太太一致認為,有個年齡與彼
此差距不那麼大的孩子很不錯。」
老闆娘認同地點頭,手上的動作也沒有絲毫停頓。
「都好了,都好了。」不一會兒老闆娘已經完成包裝工作,
將兩件禮物推向青年。
「真是美好的一家人哪。」老闆娘撫著腮梆子說,「如果理查..」
「嗯?」
「不,沒什麼。」老闆娘淡笑,「快回家吧。大家都在等你呢。」
「謝謝。祝您擁有美好的夜晚。」
當F回到據點的時候被爆滿的星斗嚇到了。他站在通往A.D.
房間的走廊震懾地瞪著天花板上密密麻麻的光點微微張嘴,而
他腳下是一個又一個的星團與銀河系。好一會兒他才恢復神智
進去找那個不知上哪鬼混的傢伙。
一進房,A.D.還是躺在他那張沙發上,懷裡抱著奇怪的放
映機,仰頭盯著天花板。
「...獵戶座的腰帶...東方...東南方...」
「你在幹嘛?」F好奇地問。
「找到了。天狼星。」A.D.突然伸手指向天花板的一角,
F跟著他的手勢看過去。
「天狼星、南河三、參宿四會組成冬季大三角。這點倒是
沒有變。」
「什麼變不變的?」F不明所以地問。
A.D.躺回沙發,「從大航海時代到現在,冬季大三角還是
在每年冬天出現。這件事沒有變。」他拿過杯子,喝了一口方才
買回來的茶葉所泡出的紅茶。F似懂非懂,然後他眼尖發現A.D.
將他冰在冷凍櫃裡的MFC漢堡加熱吃掉了,作案證據還躺在垃圾
桶裡。
「我的漢堡-----------!!」
F慘叫地衝去打開冰箱門,噢不--------他最後的存糧阿!
「小孩子不能吃那種不健康的食物。」A.D.毫無悔意理所
當然地說,「都經長不高了也不要橫向發展阿。」
F摔回冰箱門,氣急敗壞地用力踱步走回沙發。
「你不是說那很難吃嗎?---而你竟然吃掉了!」
「因為沒有東西可以吃嘛。所以我勉為其難的吃掉了。」A.D.
無辜地說出事實,接著又無限感嘆,「啊,還是我的司康餅與紅茶好。」
「還我漢堡-----」F跳上沙發抓起A.D.的襯衫領子,
「你那見鬼的焦黑餅乾怎麼比得過我的漢堡!你把我唯一可以吃
的東西吃掉了!!去死吧 A.D.~~~~」
正要揍下的拳頭被接住,A.D.仗著體型較F高反制回去。
他一邊護著懷中的星象儀,一邊閃躲F氣呼呼的攻擊。
「只不過是個漢堡...」
「漢堡!只不過是個漢堡?!」F個子小但跳躍力超好,他在
A.D.眼前晃著拳頭,「沒有身份安全碼、沒有『標記』、還必須
進去那個像鬼屋一樣的自動商店領取 ---但即使如此英勇如我還是
弄到了漢堡!而你竟然說『只不過是個漢堡』?!」
A.D.雖然不打算認錯但也不想與小朋友繼續進行低次元(自以
為)的爭執,在他蹲下閃過F的一記左勾拳後,他將抱在懷裡的星象
儀塞向F那方。
「這個、是禮物!但是我才不是要送你的喔!」只是為了抵擋
這種幼稚原因引發的攻擊!
F被強迫接住星象儀,不得不停下手,他嘟嘴生氣地瞪著A.D.,
「既然不是要送我的你給我幹麻?!」
「呃.........」A.D.眼神飄搖了一會兒,馬上找到藉口,
「為了宇宙探險做準備!」
F 盯著A.D.好一陣子,最後捧著星象儀跳上沙發盤腿而坐。
他低頭轉轉弄弄,片刻後方才關掉的放映功能又被開啟。他看著
再次被光點擠滿的天花板,「你應該弄一台光輪Xer.來才對吧。」
「飛行器隨時都在更新最新型,現在弄來也沒有意義。」
F沈默了一會兒,「我討厭你,A.D.。」
「...」
「所以你要陪我去天狼星。」
「你這句話與前一句完全矛盾了吧!」
「我不管。」F固執地說,「你必須跟我一起去。」
「...為什麼?」
「我討厭死這裡的冬天了。」F躺下,感覺A.D.正有一下沒一
下地順著他翹起的金髮。「總是下雨,不乾不脆的。就跟你一樣。」
「我是哪裡不乾不脆了?!」
F沒理他的抗議,事實上每次他們吵架的時候他也從沒放在
心上過。
「聽說那裡永遠是夏天。」F指著光點憧憬地看著,「去過的人
都捨不得離開。」
A.D.安靜地聽他說。
「你覺得我們什麼時候能去?」
「明天。就明天吧。」A.D.說,「下午的事準備好了嗎?」
「都好了。」
「嗯。」A.D.低聲回應。像是催眠曲般的語調呢喃細語,
「這段旅途一定會很久。那我們必須準備很多點心,紅茶,咖啡...」
F昏昏欲睡,剛過去的一整天他忙碌於勘查地點與確認計
畫的細節,他真的累壞了。而為了即將來到的今日午後,現在
他必須闔上眼養精蓄銳。聽著A.D.數著要帶的物品,他覺得他
真像個老媽子。但即使如此的睏盹,他還是忍不住叮嚀最重要
的必備物品。
「別忘了...還有漢堡。」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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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rom: 114.43.4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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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 plutonian 來自: 114.43.42.54 (07/21 04: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