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本篇略走矯情意象風 寫的是小哥進青銅門後吳邪的心念
主要是用事物顏色來比喻或借喻人物
另外,我給張小哥取了個霸氣的名字
本篇跟死神沒有任何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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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去探望過小花,不知道為什麼看見小花,我身上的矯情都會攀升(這是吳邪自己說的)
經過老海的店想著,秦海婷原本是我喜歡的類型,但到現在我對她已經沒有任何感覺了。
因為我還有一個十年。
從那天起,我喜歡上了藍色。
他身上的藍,天空的藍,與他眼中的藍。
他失憶的那一次,我看著他的神情,心本想著他再也不會露出淡淡的憂鬱了。
再也不會露出奪我目光的表情了。
這樣也好,我喜歡他那時候的氣場,直到他看到張家古樓的圖又充斥的排外。
當了吳小佛爺之後,抽空時我會去旅行。
他失憶時,曾想過再去那些地方走走,看能不能想起什麼。
而我則是看一次,就會想起更多的回憶碎片。
關於他身上的藍與欄。
連走在普通的道路上,看見藍色的招牌、裝飾,我都能想起那個人。
仰看藍色的天空,卻映照出他身上看不見的欄與攔。
觸不可及的藍與欄,就像環繞在我身旁的每一絲空氣。
藍染的世界,氤氳了我的眼瞳。
我刻意找了個二道白河不存在的地址,每一趟掛念,都寄給一張天空的明信片。
他最顧念的藍天,或許還能點綴著白雲。
回家時總會收到這堆天空的明信片,就好像是他的回信。
家裡有了幾盒收得整齊的新舊明信片,我莞爾。
在舖子裡,遇到些什麼有趣的事我也給他簡潔地寫去,紀錄著我的生活。
青銅門後,你看到的是什麼樣的45度角?
我想知道,在你那悶不吭聲的思想裡,究竟藏了些什麼。
寄給你的明信片上,大多是杭州的美麗蒼穹,如果你能看到,會不會回憶什麼?
想起長沙這片天空下有那麼一個一同出生入死過的人。
入冬之後,雪前雨淅瀝地給西湖添加了美色,卻在水面上激起我心中嘆息的波瀾。
我提傘走在西湖小路上,看著蕭瑟充斥在白雨中,昏暗的視線好像讓我看見眼前那一身藏
藍的影。
藏藍下是一副不驚的沉醉黑眸。
那人不在燈火闌珊處,我走回舖子,西湖的美景對我已沒有吸引。
下著雪的某天,我帶著厚厚的圍巾踱在西湖邊上,看著雪片溶進湖水的懷抱。
他心如止水,我曾希望自己能像一葉扁舟,盪漾於他青空心海中。
漣漪不止波瀾未滿,從沒奢望過自己能像六出花一般。
我回看自己身後的雪印,想起承載了掛心的長白山旅程。
新雪不久掩蓋了腳痕,卻埋藏不了這些惦念。
我學他輕嘆了口氣,吐冒著白霧,我卻一點也不覺得冷冽。
不知道對白水放空了多久,廣闊的西湖貌似解不了我心中的鬱抑,我疲軟地緩蹲了下來。
直臂接著雪花,冰冷很快融化在我溫暖的手心中。
如果他也一樣就好了。
我對著飄散白雪的天空發呆了很久,我的眼裡已經沒了湖藍。
無邪雪片,如果不是落在湖心上,如果是枝幹上失重落下的雪團,如果是街道上深踩染黑
的雪路,你會不會難過?
即使最終都將以水的形式流入容納黑白的湖水內,我都希望是直落你心。
但是白染不了藍。
我自嘲地猛然站了起來,溫熱的血液一時補充不了我停頓的大腦。
銀白的眼界立馬變成灰黑,我身形一個不穩,陡然墜入水花波瀾內。
凍寒充斥在我身體裡,我即使掙扎也無法在這沉淪中脫身,朦朧間,我好像聽見人聲搭救
。
如果能浮溺在他的心水中,這不也挺划算的?
但我有一個十年之約。
我撲騰淡水間,被一人的手臂拉出了湖面。
冬天很冷,我卻感覺到留了滿面都是溫熱的鹽水。
從醫院回來後,雪已經停了。
雪融後,望外瞧著西湖,天藍與湖藍相互輝映著。
從前我沒注意,但那片藍原來早已牢牢地搏動在我心室裡,就像一如既往的西湖佳景。
我偶爾會回憶起你盯著我半晌後跟我要根煙的那晚,是我自作多情地以為你是為了將我牢
牢刻在眼底,也是那樣的無奈讓你和我一樣只要煩慮時就想抽煙排解,還是雪白終於印上
了你心裡的憂藍?
吶,張景昊,長白山壁縫內你弄昏我後的清吻,把我的世界染成了藍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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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吳邪=無邪=雪/白 張小哥=藍=憂鬱
我喜歡用清美堆砌的意境
張小哥的名字 日 日
京 天
只是喜歡這兩個字 又覺得蠻適合的
請勿深究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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