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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次寫得有些雜亂.....若有錯誤還請指正^^ 「編號Z8097,計劃開始執行。」 甫踏入大廳,一陣低沉柔和的嗓音似遙遠又彷彿相當貼近的傳進我耳裡,我從來 沒聽過這麼舒服,宛若天賴般的男聲。 今兒個是我22歲,自美學成歸國的日子,大哥撇開了幫會裡繁冗的事務,特地為 我在旗下經營的『櫻都』,這家上海著名的日式旅館內,辦了個盛大隆重的接風 宴。 雖說大哥從事的不是什麼清白的行業,但能統領『天罡會』這東南沿海最龐大的 黑道組織,維持著各紅燈區間勢力分布與財務地域的平衡,也算的上是造福了想 在此養家活口的老百姓們。 要控制如此寬廣的幅員,照理應該需相當多的謀士提供意見,可大哥雖然劃分了 十多個堂主,讓他們各司其職外,最重要的機密和決策卻是事必躬親,就連運籌 帷幄,都只與遠在美國的我討論。 說這個會是他和我共同撐起也不為過,他是光我是影,而下面那些現在只能算是 打雜的堂主,是真的只想分一杯羹,還是心中有打其他的算盤,可就不得而知…… 我心裡明白,這因他個性造成的爛攤子勢必有天會拖垮整個組織,但我會幫忙處 理麼? 跟『感情甚篤』的大哥打了太多『死結』,暫時我還想靜觀其變。 畢竟他忘了的,我可不會忘…… 當大夥兒都坐定了,精緻的菜餚便一道道的上來,紹興,高梁,洋牌子,一瓶瓶混 雜的拔塞開罐,空氣中摻和著酒肉的香氣,即使正處隆冬夜,每個人的臉仍是紅通 通地洋滿了笑意,圍巾,大衣都交予服務生掛入一旁的櫥子裡。 見大家都放鬆了,酒酣耳熱聊的好不開心,我開始細細打量起大哥身邊的人物。 沒多大變動,有調來幾張新面孔,但老一輩的除了柳爺去年冬天突然中風,回家安 養貽孫外,也就只有皺紋多了,骨頭縮了這些個歲月流逝間必延增的毛病。 我決定先跟幾個熟人打打照面。 「十多年不見,王叔的身體看起來越發硬朗了。」 「好說好說,扥少爺的福,近幾年組裡還算是平靜無事,我們這些老頭子沒機會給折 騰,也就苟延殘喘地活一天是一天了。」王富同嗓門還是跟廟裡的鐘一樣響亮,卻 是意有所指的暗示自己被冷落了。 「欸,李伯,您瞧瞧王叔說的是什麼話,要是幫裡的帳目營收哪一日沒經過他法眼掃 過,下面那些小兔崽子可都不翻了天,將錢侵占瓜分去了。」 「少爺講的沒錯,我說王弟,你就不要再妄自菲薄了。」比起王富同,李重仁就想得 開許多,反正肥脂油膏這些年也撈的差不多了,此刻樂得清閒有何不好?「不過人 老了就是得服老,您看大哥身旁圍繞的青年才俊,個個都機敏靈活,想必皆能推盡 前浪,青出於藍,未來不可限量啊!」 意會李伯是製造機會讓我能在他們面前自我介紹一番,於是我端起酒杯,高舉禮巡 「小弟周學暘方從外地歸來,門外漢不懂之處,還望日後能多給予指點批評。祝場 內諸兄鴻圖大展,在此先敬過了。」 「哪裡哪裡。」 「少爺客氣了。」 一票與我年齡相仿的弟兄忙不迭拿起桌上的杯子慌慌張張地朝我回敬,楚姨身邊那兩 個還不意頭嗑在一起,碰翻了些酒液,躁進急功的模樣讓我心裡直悶笑。 比起之前同我客套的兩隻老狐狸,都還不成氣候,得再修練上五六年有餘。 我一邊想,一邊環視全場,看看還有什麼糗態可嘲弄嘲弄,卻意外發現了尾漏網魚。 那男人,真怪。 照往例,坐的離大哥越近就表示在組裡地位越高,但新進來的小輩不知禮數,硬生生 地搶去大老的位置,好在他們也不計較,睜隻眼閉隻眼地就撿了大哥對面的空椅,而 一些更是端不上檯面的嘍嘍便連坐都不能坐,得站在旁邊隨時聽候吩咐。 但男人,是坐在大哥左邊的長沙發上沒錯,卻沒有跟其他為了趨炎附勢的人緊捱在一 塊兒,隔了能納兩個成人大的空位,他一個人孤零零地捧著酒杯低著頭喝酒。 沒有人叫他站起來,表示他有一定的身分,可也沒有人敢坐在他旁邊,或是說他自個 兒亦不願接近任何人。見他穿件淡藍的襯衫外罩著靛色的毛背心,清臞的模樣像是個 規規矩矩的讀書人,但發散在他週遭掩不住的空寥氣息,卻又是漂泊多年的流浪客才 能具備的滄桑味道。 大哥何時找了這麼個特異分子? 我不動聲色地仔細觀察著他,而更讓我詫異的是他頭雖然沒抬,我卻感覺的到他表達 出『善者不來』的防禦態度。 興味更濃,我越看是越專注了。 「學暘,在想什麼,瞧你老半天不吭一聲?」大哥終於開了口。 「沒什麼......」看見大大小小十多雙眼睛正盯著自己,才發現我失了態,趕緊陪笑 應付「剛剛一個晃神,突然記起大哥的文學素養真是越來越高了,連寫封家書都能引 經據典,讓窮喝了一肚子洋墨水的小弟甘拜下風。」 我原只是想藉由誇獎大哥來轉移話題,未料這句話居然引得一陣哄堂大笑。 「呃......?」 不知是說錯了什麼,大哥向來嚴肅的臉竟微微赧紅了,難道我這回馬屁拍在馬腿上, 捅了個樓子? 「不是我寫的,我哪會用那什麼先進的『伊妹油』,我只有口述,替我代筆的人是他 ,大概順便幫我潤了潤吧!」 見大哥用眼神示意後面的手下,那人便走到我方才注意的男人跟前,輕輕地推了他一 下。 男人緩緩將臉抬起來。 他不先講點客套話,也不虛應一下故事,就像早說好了般凝視著大哥。 大哥伸出右掌,往男人的方向將四指垂直的扳了扳後,男人順從地站了起來朝大哥走 去。 見他站到了自己身邊,在公開場合很少笑的大哥嘴角竟上揚了不少角度。 「杵在這裡幹嘛,還不快坐下來,我幫你介紹介紹,這是我親弟弟周學暘,方從美國歸 來,你可要好好照顧他。」 不像平常訓示屬下的嚴厲口吻,大哥對男人的語氣異常親暱,而一直注視著大哥的男 人聽到後點了點頭,將身子轉向我面前鞠了個躬。 抬起頭後,他並沒有禮貌性的朝我微笑,只是不卑不亢地盯著我。這時我終於能好好 的看清他長相。 男人長的不算起眼。 所謂一白遮三醜,他卻因為臉孔黝黑,褪去了不少的光彩,濃長的劍眉,挺直的鼻樑 ,抿緊的薄唇,這些特徵雖被膚色模糊,卻已讓我知道他是個意志力堅定的人,但最 吸引我的還是他那雙漆黑如墨的大眼睛,裡面除了毫不隱藏的憂鬱外,居然連一點喜 怒哀樂的情緒都沒有。 「怎不為我也介紹介紹他?」我友善地對男人笑了笑,但他似乎不太領情,眼神一調 ,又鎖回了大哥臉上。 (嘖,跩什麼!) 我心裡有點不是滋味,是大哥的人又怎樣,大哥的將來還不就是我的! 「他叫張平,父母雙亡,為了葬爹娘,把自己賣給搧客老陳,本來是要送去碼頭作苦力 的,剛好霸三缺探子手下又沒個中用的,便想到外頭物色後關起門自己訓練,老陳看 他謹慎就推薦給了霸三,他便將他買來了。」 大哥說的也太直接了些,我終於留心到不論是大老或是那些年輕小夥子,都對男人露 出鄙夷和妒忌的目光,雖然男人視若無睹,我卻莫名地感到不捨。 「欸!英雄不怕出身低。」忘卻了剛剛的不滿,我為他叫屈,果然那些銳利的視線黯淡 了許多。「可怎又會到了大哥身邊呢?」 「嗯,上個月我去富藍登(freedom)談生意,要返回堂裡的途中,幾個不知好歹的青幫小 子竟然趁機暗算,一刀就向我砍過來,幸虧霸三那時跟在我旁邊,而張平立刻撲上前 為我擋了下來」大哥突然將男人的背正對著我「從這裡……到這裡,都給留了一道長 疤,不常常按摩雨天還會疼痛。」 雖說是為了指給我看,但大哥卻也幾乎將男人摟入了懷裡,他伸出食指從男人的右肩 緩緩劃至了脊椎中間,甚至最後還故意搓揉了幾回,男人似乎非常敏感,身體輕輕顫 抖了一下。 曖昧的氣息流竄在兩人之間,我遽然感到強烈的不悅。 (放開他!) 我想說出口,又怕太放肆,只好嚥了下去。 大哥的手還是在他背部流連徘徊著,每移動一分就像一根針又扎進我心裡一吋。 不能制止大哥,我忍不住將心頭的無名火化成譏諷燒到男人身上。 「喔!難怪大哥如此器重他,這可真謂是鹹魚翻身啊!」 果然,陣陣抑制不住的笑聲和竊竊私語自四面八方傳了過來。 「少爺在國外待久了,成語難免用的也所差池,應該說是鯉躍龍門,張大爺可別以為 他罵你是尾鹹魚,而見怪了啊!」 王叔大概早看他不順眼,竟把我的話給挑明了又重複一遍,因此旁人的笑聲是越來越 猖狂了。 大哥心裡也是有愧,不敢幫男人講話,我看著男人的頭羞慚地垂了下來,卻沒有得到 欺負人後該有的一絲滿足。 「好了好了,大夥兒別鬧了,菜都給擱冷了,還不多動幾下筷子。」鍾老見氣氛尷尬, 又看我跟大哥面色都不佳,趕緊打起圓場。 鍾老給了台階,大哥也讓一步地將男人放下,安置在他身邊,左手卻仍有意無意地橫 越過男人的背,勾搭他的左肩。 一個大男人像娼婦似地給人摸來抱去成什麼話嘛! 我明明感覺得到男人身不由己的痛苦,依然滿肚子氣。他就不能反抗啊,拍掉大哥那 隻手也不會被關到牢裡去,搞不好根本就是喜歡被人玩,真賤! 一口氣喝掉大半杯高梁,我壯起膽子偷偷睨了男人一眼,從那陣訕笑之後,他的頭再 也沒高過水平線,我深呼吸幾次穩了穩情緒,想想他的慘狀都得歸咎於自己的口不擇 言,又不禁後悔起來。 「剛剛是我衝了,對不起。」還是怕丟臉,於是我將音量放到只有正對著我的男人聽得 見,可他卻裝作聾了般,依舊是低著頭喝他的酒。 我像個破了洞的汽球一下子洩光了氣,男人根本不想搭理我,不過是我一個人乾焦急 乾憤怒,唱齣獨角戲罷了,自己也真他媽賤啊! 越想越悶,也越想越鑽入牛角尖,我不再與身旁的人攀談閒扯,拿起檯櫃上的酒瓶就 猛往杯子裡灌,喝著喝著,逐漸頭暈腦漲起來。 突然,我感到一陣天旋地轉,不支地倒趴在桌面。 「唉喲!少爺怎麼一個人喝掉大半瓶高梁啊!」 「還不趕緊帶少爺去後面歇息歇息,小翠!」 身旁的人像是在我耳邊嗡嗡地嚷東嚷西著,可我好睏,心裡也好疲倦,完全不想管他 們在吵什麼。 恍恍惚惚地,我感覺身體被人攙扶起來,像是坐在踏著石子路的馬車上,顛簸了好一 陣子後,又彷彿倒臥在雲中,柔軟舒服地令我更想睡了。 為何甫見面男人就能帶給我這麼大的影響力? 失去意識前,我記住了飄散在腦裡的最後一個疑問。 *          *         * 不知隔了多久,一陣雜沓的腳步聲吵醒了我。 睡的糊裡糊塗,我突然忘了自己也是這裡的主人,下意識地躲進了旁邊的衣櫃裡,只 留了夠眼睛張望的細縫準備窺探情形。 和室的門『唰』一聲被敞開了,兩個偌大的身影歪歪扭扭地踏了進來,又一個重心不 穩,『碰』地雙雙跌入床鋪裡。 此刻我酒早醒了,趕忙瞪大眼睛凝神一望,原來是大哥和那個男人『張平』。 「好好地一場接風宴,被你搞成這付德性。」男人被大哥壓在身下,似乎因為喘不過 氣而試圖掙扎,大哥卻以單左手就抓握了他兩隻手腕,反剪在背部後用領帶纏繞著 綁緊,男人兩腿也被大哥牢牢地壓住,此時已毫無抵抗能力的他只有任憑大哥脫掉 他的背心,再一邊一顆顆地解著襯衫釦子,一邊撫摸他的胸膛。 我這下子才發現他真瘦。單薄的軀體若隱若現出一根根肋骨,腰甚至比女人還纖細, 只盈一握的曲線令人想伸出手指親自探索那不可思議的弧度。 雖然他上半身跟臉一樣是健康的麥色,肚臍以下卻露出一抹白皙,那誘人犯罪的顏色 延伸到他褲子裡面,我猝地湧現撕裂那層單薄衣料的邪惡念頭,又頓時驚悟。 他會被罵,被這樣對待有大部分責任得歸到我頭上吧!而我竟然跟著意淫他。無形間 ,方才污穢的想法已結結實實地打了自己一耳光,我心裡默默向男人懺悔,不,不該 再蔑稱他叫男人了,他是張平,是個有名有姓的人。 「你說,我該怎麼樣懲罰你,啊?」大哥獰笑著玩弄他褐色的乳尖,張平雖沒吭氣卻 也揪緊了濃眉。「你還真蕩,才一會兒……就硬了啊,我看下面也受不住了吧!」大 哥用嘴舔著他胸前飽滿的圓粒,還不時啃咬一番,而腹部亦同時朝張平的褲檔處使勁 推擠頂壓,張平身軀無法克制地微微痙攣,但他仍是咬緊下唇,閉上眼睛,做著最後 的抵抗。 大哥不知道我其實很早就曉得他喜好男色的事情,雖然無心,不過這還是我有生以來 頭一回窺視他閨房密事,對我而言,豐潤滑膩的女體當然比硬梆梆的男人看起來要好 玩的多,水蛇般的纏繞,芝蘭般的吐息,還有那高聳渾圓的雙峰所造成的視覺與觸覺 的刺激,這是多麼美妙而難以言喻! 可是現在,看著張平孱弱無助的可憐模樣,我竟然勃起了。 他誓死不從的動作勾起了我心底最黑暗的嗜虐慾,那種渴望控制他一舉一動,讓他在 自己懷裡婉孌承受的滿足感,我發覺我已著迷在他每一個細微的變化裡。 「敢給我把眼睛閉上!」大哥瞇細了眼,略移開了身體,他雙手下移,抽掉了張平的 皮帶後,一把便將他的褲子和內褲都扯了下來,張平赤裸裸的軀體便毫無保留的呈現 在我眼前。 一陣緊繃感從我下半身傳來,我終於忍不住拉下了褲子的拉鍊。 張平大概被涼颼颼的感覺嚇得睜開了眼睛,大哥又迅速壓回了他身上「乖一點,待會 兒就讓你跟以前那樣,爽到『發出聲音』來。」 沒想到平日道貌岸然的大哥居然講得出那麼齷齰的語句,我卻可悲地因他的話而更為 興奮。 大哥用右手捏凹張平的臉頰迫使他張開嘴巴後,便深深地吻了進去,舌頭在口腔中來 回蠕動著,那唾液攪拌的聲音劇烈地讓人面紅耳赤。 肆虐過張平的嘴巴後,大哥轉戰到他身體的每一處,先是脖頸,再來是手臂,連手指 都一根根地含咬過後,他又回到他胸前的那兩個小點,忽輕忽重地吸吮著,而手更是 不安分地在張平的下體摩挲。 張平彷彿全身都失去了力氣,乖順地任大哥的手指在他大腿內側挑逗,一會兒,大哥 將自己的身體稍微抬離了張平,我看見張平的分身已經挺立,像朵迎風的花兒嬌怯怯 地抖動著,尖端更是溢出了半透明的蜜液,而大哥卻立刻按住了那裡「不行不行,你 知道我的規矩的。」他將張平修長的雙腿向外扳開,身子向前一傾,粗大的男根衝入 了張平體內深處。 張平的臉立即皺成了一團,甚至額頭也泛出了薄薄汗水,見他下顎震動著,想必是咬 緊了牙根,可他還是忍著不肯叫出口,我將視線轉到他們結合的地方,那承受著不該 進入外物的秘穴果然冒出了絲絲鮮血。 「忍一忍!你也弄得我很難受啊!過一會兒就會好了喔!」大哥此時臉色也相當難看 ,但他竟然耐住脾氣哄著張平,他將綁著張平雙手的領帶解開,又坐了起來,體位突 然變換似乎讓張平感到更為痛苦,他將雙手搭住了大哥的肩,手指亦緊緊掐住了大哥 的背。 片刻,張平的眉頭舒坦開來,大哥感覺到他的放鬆,下半身開始快速的律動。 張平微張著嘴,大哥將一隻手指伸入其中,銀絲般的汁液緩緩滑至他削尖的下巴和拉 直了的頸子,蜿蜒的痕跡與滾動的喉結交織出悖德的誘惑圖形。汗濕的頭髮緊貼著臉 ,細長的眼角反射出一點點淚光,濕潤的睫毛半垂著顛動,有種說不出來的異樣嫵媚。 大哥拉著張平的腿繞過他的腹部交疊著勾住他的背,像是耐不住疼痛,張平骨感的手 指在大哥肩上抓出了紫紅色的血痕,但我很快就發現我的想法錯了,那是快感,每當 大哥加速他貫穿的動作時,張平就會更貼近他,並且無意識地扭擺起自己的腰,到後 來,甚至能聽的見摩擦肉壁所發出的,淫蕩的黏濕聲音。 張平的身體扭動的越來越快速,不時更是上上下下地祈求著更深入的快樂,他的表情 愉悅至極,但我知道,他事後恢復了理智後,一定會恨不得殺了自己,就像現在我完 全管不住我那雙不停搓揉著自己下體的手一般。 男人獨有的體味在密閉的斗室內越來越濃郁,終於,我聽見了一聲嬌嫩的呻吟。 「啊……啊……」 整場性愛中,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的張平最後還是耐不住激情喊了出來,也許沒有女人 的嗲軟,但那彷彿從靈魂發出的亢奮卻能強烈刺激男人的感官,滿足男人的征服欲。 看著手指上滴落的白色液體,我陷入高潮後的暈眩中,連大哥何時將昏死過去的張平 抱離和室都不知道。 半晌,我清醒了過來。 望著凌亂的床褥和上面髒汙的顏色,我卻沒有辦法用道德控訴任何人逆倫的罪行。 因為我也像隻禽獸般貪慾,沉溺其中,而在這荒謬怪誕的行徑中,我深刻了解到 …… 我對張平有感覺,無論是肉體或是精神上都是。                          ---待續--- -- 我已溺斃 我已溺斃 我已忘記自己是水鬼 這只是秋 蓮已凋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