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bloodwings:瑜亮推!!!!!好像真的很冷門可是我好愛 Q///Q (握) 02/09 23:33
→ roushu102:瑜亮感覺真的不多...只好當起自耕農囧 謝謝支持！ 02/14 23:32
配對：曹劉＊瑜亮
好像是冷CP的樣子（默
請看倌小心
是曹操＊劉備＋周瑜＊諸葛亮
演義向
有些許Ｈ描寫
劉備＋諸葛亮視角
※
今晚風冷，卻正適合暖瓶酒小酌──別擔心喝醉，刺骨的風會把你
扎醒──只會到微醺：稍微超出常規，卻也不到踰矩。
這是很奢侈的享受。
漢中王與蜀相，想法不謀而合。
既然巧遇，「丞相，陪我喝幾杯吧？」
劉備揚揚手中杯子，笑道。
諸葛亮恭敬行禮，在對面坐下。
「年節將近，整日都是鬧哄哄的，難得有清閒時刻。」
劉備笑，「這感慨倒讓朕想起曾經年味最淡的一個年…其實不見得
不好。」
諸葛亮點頭，「也不是非要擾嚷著才能過節。」
「…是，我那個年，靜得異常，」
劉備再喝一口酒，「那是在許昌。」
諸葛亮為兩人再斟滿，「很少聽陛下聊起過往事。」
「喝了點酒，話就多。」
劉備笑笑，笑裡還是有當年的靦腆。
「願聞其詳。」
諸葛亮恭敬舉杯。
劉備垂垂眼簾。
他最不喜回憶，複習那些好壞情節，於事無補。
可是有時故事會自己在腦海走起來。
像現在。
劉備懶於阻止，乾脆閉上眼，由它去。
＃
建安二年，許昌。
那天，兩人明明都沒喝酒，行為卻相當離譜。
…如果是其他人在落魄時受此厚待，對方任何時間來要，也千萬要
笑著張開腿吧？劉備知道曹操意圖，那麼長時間相處，對這些事，他也
不是全然無感。
可他偏偏不是逆來順受之人。
他是表現得很像，但不是。
在涼亭，劉備幾乎是剛看清來人就被按倒。
才開口要叫一聲丞相，這點禮數卻變成讓人趁隙探入的空檔。
第一個吻就這麼不講理。
霸道索要，完全只順他意的節奏，不顧承接的人艱難呼吸，又被身
下石桌撞痛了腰背。
曹操卻繼續。
忍無可忍，拳手往人肋處擊去，曹操吃痛退開，劉備也趁勢移遠身
體又抹抹嘴角。
…搞得滿臉。
早覺得跟那臉鬍子不對盤，果然除出礙眼還很礙事。
正想著，他又壓上。
還是沒有說話。
這次不比上次激烈，溫吞柔情得幾乎判若兩人，雖是障眼，但也受
用，至少在曹操伸手去拆解劉備衣帶時，他還未見反抗。
的確是沉溺了。
劉備的妻妾記錄比之曹操可謂乏善可陳，這樣直接的挑逗他還真沒
經驗過…於是很不爭氣的腰腿發痠，又賭氣得不願攀上人，便漸漸向下
滑去，曹操忙於應付衣物，也沒護好人。
等劉備順著石桌緩緩坐倒，等曹操甘願退開，他已衣衫半敞。
氣不順臉脹紅，劉備現在是很狼狽的，還要問：「為何我在下？」
曹操幾乎是無奈的笑，「我想看你的各種表情。」
伸手將他散落髮絲收攏，到耳後整掌按上臉頰，拉回，再一次。
劉備也沒拒絕。
他的唇舌像是藏有毒，會讓人欲罷不能。
但是不幸，腳步聲漸近。
就聽荀彧朗聲：「丞相，關將軍和張將軍來訪。」
他是明白之人，只站在距離外，沒有過來。
兩人對看，曹操再揉了揉他發腫下唇，還在忖度。
「…說是要見劉皇叔。」荀彧又再發言。
眼神明顯一暗，曹操鬆了手，起身，「請兩位將軍稍候片刻。」
「不、不用，」不意外接收到曹操詫異眼神，「請代在下轉告…只
與丞相敘敘舊，稍晚即回去。」
荀彧沒有答話，想是在等曹操反應。
曹操微笑漸盛，「…就這樣說。」
他才應了聲，走沒幾步又問，「丞相是否需要沐浴？」
「是、就擺置在我廂房即可，盡速。」
話雖是對荀彧說，但眼神移不開那個慢條斯理整頓自己衣衫的人。
束好衣帶，劉備微笑，「請丞相帶路。」
「玄德…你總是讓我意外。」
笑著牽起人的手，反手一扣，「既然都要洗，就弄得髒一點吧？」
劉備挑眉。
是可以，反正燒水也需要時間。
＊
房裡並不大，擺了一個木桶後兩個男人已幾乎無地立足。
曹操不介意緊挨著劉備，後者卻不適應：「丞相？」
「我看你寬衣。」
劉備仍是依言照辦。
方才又被這人拉著在地上滾了一會，老早想把這身髒衣退去。
明明年紀也不小還玩心這麼盛，現在也是，才只解下外掛就來上下
其手，邊親吻著邊解開自己衣帶，他要代勞，劉備也省得麻煩，但天還
冷著…為求迅速，他也伸手拉開曹操衣領。
「會冷？那要不要先進去泡著？」
他語帶嘲弄，把手伸至劉備腋下一抬，讓人坐到邊緣。
劉備抬眼對視半晌，轉身，兩腿浸入水中，不覺舒爽嘆息。
曹操片刻不離，自背後抱住人，繼續剝除多餘衣物。
只剩內衫未退，他又等不及把人扳過來胡亂親。
空氣濕溽，劉備只覺目光渙散，下身好像漸漸昂揚，卻依然不肯退
讓於唇齒攻防，直到下人門外輕喚，「丞相，來添熱水了。」
劉備一驚，抽開接觸，躲入水中。
曹操嘿嘿笑，只說，「放著就好，我自己來。」
然後他開始動作，扯開對方的和自己的薄薄衣物，扔到地上。
劉備瞥見那正好落在下人安置好的水桶前。
丞相府的下人看來已見怪不怪，頭也不敢抬，略行禮便退開。
曹操慢悠悠過去取桶子，好整以暇得讓人生氣。
劉備等他過來添好水，伸手勾住他頸項，主動索吻，曹操大喜連忙
俯身接應，卻被按著頭往水裡去。
幾番掙扎，劉備仍不放手，曹操最後也按住他後腦，扯著髮束往後
拉，方才鬆開。
起身嗆幾回才緩過呼吸，劉備卻笑得開懷，曹操看著難得展顏的作
亂者，悻悻然，「…皇叔可是要謀害本相？」
「豈敢？一點小報復，望丞相別介懷。」
曹操又瞅了劉備良久，久到劉備自己解開頭髮束繩，任其批散肩頭
，掬水淨臉，一臉怡然自得。
「你是同意了？」他終於問。
「丞相，」劉備以手撐頭，「再不進來，會著涼的。」
＃
「倒是…沒意料到陛下與曹操有這一段。」
劉備一征。
事實是，他甚至忘記自己有沒有開口對諸葛亮講述。
或許沒有，情節轉換那麼快，如何細說？
但若沒有，這句從何而來？
呵，不禁自嘲，自己是老到這個地步了嗎？
──肯定是有吧，就差在沒有那麼鉅細靡遺而已。
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對著孔明說這些。
這些話，連二弟三弟他都沒開口過。
只是想著…這年輕人，初出茅廬跟著自己到現在，竟也顯出老態。
他說：等大事成，要回南陽隱居。
天下卻無一點穩定跡象。
等。
「朕相信丞相能夠懂得。」
劉備繼續說，「你因一句，『各為其主』而…是我害慘了你。」
「陛下，」諸葛亮抬手制止發言，「這是臣的選擇，並非…」
言未盡，只是突然領悟所以禁聲。
原來還是被看出來。
劉備看在眼裡，卻這麼多年未提。
「…亮也只是為了天下百姓，挺身而出。」
劉備不回話，滿上，自罰三杯。
諸葛亮不清楚他是說得累了而不再言語，還是在等自己開口。
那也好，因為他的思緒也開始飄渺，聽不進任何話了。
＃
建安十三年，柴桑。
又是宴會，也不知是要給自己示威或是東吳人當真如此隨興所至，
聯盟結成、小勝曹軍、計謀成功…連借到箭了也要宴。
孔明來此不過數月，已不知參加過多少酒宴。
罷了，總是要應酬。
孔明自始至終坐在席上徐徐啜飲，跟江東諸位動輒乾杯的習性很不
相同，自然有人挑毛病。
「不如請諸葛先生彈奏一曲如何？」
不知誰口出此言，根本存心挑釁。
孔明但笑不語，你江東莫非連個助興的歌妓都請不起？
卻還是起身回話，「誰不知曲有誤，周郎顧，在下不敢獻醜。」
這下好，直接點名在座最容不得自己的那位。
周瑜挑眉，與諸葛亮對視半晌，又自斟自飲，沒有接話打算。
席間另一人發話，「豈有讓遠道來客助興的道理？」
是魯肅，他著急說：「還是我來好了！」
沒想到在座噓聲四起，魯肅窘迫，周瑜終於開口解圍，「子敬琴藝
就不多談…但請軍師勿妄自菲薄，在下曾有幸聽聞，琴藝確實不俗，不
知可願為在座諸位彈奏一曲？」
不好推辭了，諸葛亮起身，「那就獻醜了。」
說是說，但起音一下，眾將但覺突兀卻說不出什麼古怪，不知是哪
裡的曲，怎麼聽也不順耳，遂便不再專心聆聽，各自起身互相敬酒談天
，視表演者如無物。
席間只有周瑜笑著聽完全曲。
曲未竟，他也拿著酒杯起身，走到諸葛亮身邊，在尾音落下時懶懶
說，「將曲倒彈…軍師真好琴藝。」將酒遞給人，「還望軍師莫怪罪諸
將，武人對此較不經心，心直口快，請見諒。」
矯情，明明說要聽的是你。
諸葛亮仍笑著舉杯，「當真是獻醜了，還請都督莫見笑。」
他聲音本來就不大，四周又喧鬧。
周瑜環視一會，「軍師可有意到舍下一敘？」隨後又加一句，「若
有顧忌，請子敬一同前往，此處實在過於嘈雜。」
諸葛亮還是笑，話說成這樣是何意？不不、他才不想在周瑜面前表
現軟弱。「有何顧忌？都督有意相邀，亮定當陪同。」
也是那一夜他看出了周都督意圖。
但對方畢竟是守禮之人，那夜相安無事，只是幾個小動作、幾次他
說上文他便接了下句，最後只要交換眼神，彼此便瞭然微笑。
真是難覓知己。
卻又不幸必須為敵。
日後，聽聞周都督病了，諸葛亮前去探望。
通報後還等了一陣，想是不願讓自己見到病容，諸葛亮帳外苦笑。
入內，周瑜端坐床榻，「謝軍師前來探望。」
諸葛亮沒回話，直接走到人前，伸出一隻手往周瑜耳際探去。
為此周瑜並未閃躲，可能是病著反應慢，也可能想諸葛一介村夫能
對自己有甚威脅？諸葛亮的手就這樣捏上他耳垂，探溫。
冰涼指腹在耳上按壓揉捏，周瑜竟想起以往與小喬完事後，她以手
在背上撫摸搔癢，帶點撒嬌和讚許的意味。
…為什麼會連結到這個軍師身上？
聽到他緩緩說，「都督身燥，這是積鬱氣悶所致，需用涼藥…」
語畢欲抽手，卻被人拉住。
「…都督？」
諸葛亮盡力保持臨危不亂，但聲線已在發顫。
周瑜更把人拉近，諸葛亮重心不穩，但對方也不待他找好著力點，
另一手又按住他腰背不給機會逃脫。
慌亂中還來得及對視一瞬，接著就是模糊肉色。
過近的距離，眼睛無法聚焦。
明明是站不穩而攀上他肩頭，卻讓他們看起來像纏綿擁吻的戀人。
無法呼吸，也推不開人。
他拉著自己躺倒，自己就跟著動作趴伏在他身上，活像個盡責伺候
的侍妾，還怕整身重量會壓痛王上，撐著一支手分擔。
諸葛亮不禁發笑，周瑜卻說氣話，「軍師果然是來笑話我。」
周瑜退開，讓諸葛亮躺下，體勢逆轉，情勢還是沒有改變。
諸葛亮並未抵抗，只是輕輕開口，「亮可為都督請來東風。」
他滿意看著周瑜忍著情慾還要聽自己說下去，「請於南屏山建一七
星壇…亮於壇上作法，借三天三夜東南大風，助都督一戰赤壁。」
「何需三天三夜？只一夜大風便可。」
有法可解，周瑜卻面露不悅，「軍師可是接著要說，你需沐浴齋戒，
斷絕一切慾念，以便請風？」
諸葛亮笑而不語。
周瑜並不癡纏，鬆手退開，還將諸葛亮扶起身。
「有勞先生。」
十一月二十日，孔明開始祭風，近夜，東南風未至。
僅管孔明有言在先，祭風之時不得任何人上壇，周瑜卻恍若未聞，
也無人敢擋他。
上了壇，只見一人散髮靜坐，他身著道衣，頭綁白巾，見自己過來
也不氣惱，微笑招呼，「見過都督。」
「你要告別了？」
諸葛亮並不否認，「會再見的。」
「看來是瑜自作多情，」周瑜也笑，「讓軍師笑話了。」
諸葛亮不答，反而說到其他，「亮有一不情之請。」
起身，久坐導致腳麻，不慎踉蹌了一下，周瑜也不上前扶。
待站定，諸葛亮便當著人面解下道服，「亮聽聞、神也有慾念，也
戀看春色…可否請請都督配合亮演出？」
那一聽就根本就是胡謅，周瑜不怒反笑，「…你究竟是何意？」
諸葛亮主動向前拆解周瑜身上飾物，「…或是、亮要說，這不是祭
風的一部分，都督會比較樂意？」
「我要聽你的真話。」
他抬手按住人，逼對方與自己對視。
語畢，就那麼巧，風起。
將士早已備置妥貼，見風起，不需待都督號令，各自發動攻擊。
周瑜聽到遠方殺聲震天，面前卻是諸葛亮毫不畏懼迎視自己。
諸葛亮輕輕說，「…許多話說清了，沒有意思。」
他雙手又開始動作，卻是撥開對方箝制的手，「要或不要，都督自
行定奪。」
周瑜摸上諸葛亮的臉，再不言語。
＃
小亭裡，劉備再為兩人滿上。
「有些話丞相一定耳熟…我想想，」他閉上眼，
「等天下事畢了，卸甲歸田，告還家鄉。」
他再輕敲桌沿，像喃喃自語，「可天下事不會完結。」
諸葛亮將杯中物一飲而盡。
是的、而且我們不等。
於是永無寧日，永不聚首。
＊
夷陵一戰，劉備跟曹操一樣拖著幾十萬生靈陪葬江山。
明明沒有目睹，劉備卻仍猜想：他們的天下付之一炬，那人當下心
情會是如何？
會像自己一樣，心不在焉的想著這火蛇舔上樹梢時，真美嗎？
──到如今還是想起他，看來糾結的從來只有自己吧？
白帝託孤，劉備殞命。
東吳退回守勢，諸葛亮專心應付曹魏，與司馬懿對戰西城，演出空
城計。他真慶幸此人不似周瑜深闇音律。
可惜仍是敗了。
勢均力敵之時，天意向誰也是實力的一種。
又是冷天夜裡，諸葛亮難得想小酌，卻找無人可對飲。
他恍然，是啊、剩自己一個了。
只好自斟自飲，可能是沒人對談的緣故，酒氣上來得快。
『朕相信丞相能懂得。』
他寧願不懂。
正是讓自己成為你心中最軟弱的地方，才方便攻擊。
給你希望，再讓你絕望。
橫豎是要分道而走，不在臨行前將你傷透，怎麼划算？
可是賠進去自己的一生懸念，卻是始料未及。
此舉原來對彼此都很殘忍。
我們在動作前，卻都佯裝不知。
主從一樣的脾性。
諸葛亮笑，將酒再斟滿，對月獨飲。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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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 ∴ ’ ﹒ ╯ ﹒
█ █ ∵
￥ ﹦﹦ ﹦ 我們囚禁在格林威治的規則裡
﹦ ﹦ ﹦ ﹦ 在數位的銀色浪花中喘不過氣
█ ██﹦ ██ ▄▆ ▆ ▆ ▅ ψ use106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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