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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爆頁來了,純情的少女們請左轉XDDDDDDDDDD [m 在雪無垠帶著幻世紗華花和累世千緣果這兩樣救命奇珍回到函水縣時,竟然只能在牢房裡找到瑀公子! 無聲無息侵入牢房對他來說不是問題,函水縣道上的誅妖師已經死了,沒有誰能奈何得了他,而當他進到黑牢最底層的時候,先是看到夢夏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再接著看見的就是倒在牢房一角的白色身影。 專門囚禁死刑犯的牢房只有門上有小窗格,其他周圍全都是密閉的厚牆,地上也沒有可以稱為床的地方,就是凌亂的稻草,很多還散發出霉味,簡直無處可容身,而瑀公子應該早就失去了意識,倒在牆邊像是一具冰冷的屍體。 夢夏跟瑀公子並不是關在同一間牢房,似乎只是跟獄卒求著來看瑀公子的狀況,很快又被粗魯的拉出去了。雪無垠使用妖力將自己隱身在牆角的陰影裡,幾乎與牆壁融為一體,等到腳步聲遠了,他才從陰影裡抽身出來,走到瑀公子身邊蹲下。 為什麼瑀公子會被打入大牢,這個問題的答案,比起命懸一線的情況無足輕重。因此雪無垠壓根兒沒有想到問瑀公子是怎麼被關進牢房裡的,他現在一心想的,只有怎麼讓瑀公子活下去。 「我回來了。」 壓低了聲音,雖然因為是密閉式的牢房,從外面並不容易看到裡面的狀況,為了保險起見,雪無垠還是揚起手來,在門上下了一層結界,以防外面有獄卒突然經過。 「瑀公子,你醒醒,我回來了。」 把對方翻過來仰躺著,只能看見凌亂的頭髮和慘白的面頰,瑀公子氣若游絲,哪裡還像從前那副神采飛揚的模樣? 濃烈的血腥氣息,又讓雪無垠想到雙方初次親密接觸的那一夜。 「瑀公子!」 雪無垠伸手觸上了瑀公子冰涼的面頰,一種奇怪的感覺襲上他心頭,屬於動物的直覺在剎那間喚醒本能,似乎眼前這個瑀公子並不是他所熟悉、所認識的那個人,眼前這個瑀宮子的身上,棲息著一種他不認識、也不熟悉的東西。 這是什麼? 能是什麼? 黛青色的長眉蹙起,雪無垠的手指細細沿著瑀公子的輪廓撫過,先是髮際、前額、長鼻、人中,而後是嘴唇。 這個人的嘴唇好看得過分,尤其是平常那副微微笑的樣子。 一邊這樣想道,一邊他集中精神,試圖用超乎凡人的力量去探知瑀公子的內在。 他記得,上一次他有這樣的感覺,覺得瑀公子不像是他認識的瑀公子的時候,是在那一次函水縣的客棧裡,瑀公子一進入房裡就是一身的血腥氣息,那時他身上沒有外傷,讓雪無垠幾乎以為那血腥的味道是來自於自己的想像。 但不是的。 他可以確定,有什麼他不認識、甚至超出他認知範圍外的東西,棲息在瑀公子身體裡的某處。 否則,受了這樣重的傷,又只是個血統不純的半妖,瑀公子不該在修羅王的手底下活下來。 雪白的手指,沿著瑀公子的脖頸,緩緩的下移。滑過因為呼吸而微微起伏的喉結,滑過脆弱而毫無防備的頸項,雪無垠的妖力緩緩在周身流動,手指也跟著輕輕的向下游移,直到來到瑀公子的胸口。 就是這裡了。 雪無垠的瞳孔因為專注而微微的收縮,他感應到瑀公子胸腔裡滾燙的血液。 除此之外,還有別的。 一定還有別的什麼。 雪無垠眼中精光四射,他可以感覺到瑀公子胸腔裡有力的、規律的心跳、滾燙的血流、沉穩的生命,但是除此之外…… 一時想得太過入神,他的手掌竟然貼著瑀公子的心口處緩緩下壓,只壓下一點點,原本閉著眼睛呼吸淺促的瑀公子竟然像是醍醐灌頂一般,猛然睜開眼睛,雙手成爪凌厲扣向雪無垠壓在他胸口的那隻手! 「!」 「瑀公子!」 雪無垠閃避不及,手腕被瑀公子牢牢扣住,那重傷瀕危之人竟然力大無窮,只讓他覺得手腕好似要被生生捏碎,既顧慮瑀公子傷勢不便掙脫,雪無垠只能再叫一聲,試圖讓瑀公子恢復神智清明:「是我,我回來了!」 瑀公子的眼神迷亂,口中還兀自喘著氣,唯獨雙手的力量還是牢牢鉗住雪無垠手腕。 他的眼神裡瀰漫著狂亂的嗜血氣息。 「瑀公子?」雪無垠試探性的叫他。 現在瑀公子總算好像是看見他了,表現出認得他的樣子來,粗喘兩聲,眼神仍然一半渙散、一半清醒,掙扎地從口中吐出一句話:「宮主……幻世紗華花、累世……」 「我給你帶來了。」 雪無垠清凌凌一聲,彷彿無視於右手幾乎被瑀公子握斷的劇痛,左手探入懷中,取出奔波千里所得的稀世奇珍:「此物可否直接服用?」 瑀公子閉上眼睛,彷彿沒有力氣強撐著睜眼。 「取紗華花蜜……」 雪無垠右手仍被瑀公子牢牢握著,他彷彿也忘記了自己還有右手,左手持花,低頭用齒撕開花蕊,蕊根含蜜,雪無垠咬著蕊尖,低頭將蕊根送入瑀公子唇間,紗華花蜜濃香重甜,瑀公子伸舌吸吮,免不得就碰觸到了雪無垠的唇瓣,口中津液互渡,一時間竟分不清究竟是相渡以蜜,或是相渡以情了。 紗華花蕊有九株,照樣渡完以後,瑀公子的臉色仍然蒼白,但已經有了力氣睜開雙眼。他的眼睛讓雪無垠覺得既熟悉又陌生,好像少了一點光芒,多了一點其他的什麼。 「千緣果,宮主餵我吧。」 用虛弱聲音說出來的要求,竟然令人不忍拒絕。 雪無垠本來眉一橫就要他自己動手去,但轉眼一瞥看到他蒼白的臉頰,心中一動,還來不及阻止自己,指尖一轉就將果子從枝上扭下,送入瑀公子口中。 果有七顆,雪無垠一一扭下餵給瑀公子服下,沒料到那人竟然命在旦夕也要玩笑,趁著他餵果的時候,張口就將他蔥白食指含入,靈活的舌伶俐一轉,竟讓雪無垠身子一個打顫。 「瑀公子!」 雪無垠飛快縮手,聲音裡帶著警告的意味。 瑀公子的舌失去了獵物,淡淡舔過自己的唇,他的眼色深沉,身上的血腥味不停擴散開來,雪無垠剛剛覺得眼看情形不妙,瑀公子已經一翻身將他壓了下來。 「瑀……」 雪無垠目瞪口呆,這廝不是有傷在身奄奄一息,怎麼一翻身又是一尾活龍? 錯過了反抗的最好機會,瑀公子已經整個人壓在上面制住他,身下的稻草傳來難聞的潮濕氣息,但卻無礙於他聞到從瑀公子身上傳來的血氣。 難道他受傷了?但…… 「雪無垠。」 瑀公子連聲音都變了,變得更暗沉、更低啞,卻帶著魅惑人心的磁性力量,簡直像是妖術:「雪無垠……」 他的名字在瑀公子口中念出來那樣好聽,簡直成了最惑人的咒語。瑀公子優雅的在他額上落下一吻,箝制著他動作的雙手卻絲毫不馬虎,讓他失去掙扎的空間與力氣。 「瑀公子!你不能……這裡是、這裡是牢房!」 雪無垠被他那聲叫喚叫得失了方寸,反射性脫口而出的阻止卻只像是不滿地點而已,天知道他可不是只不滿意地點!這不該這樣莫名其妙的發生啊! 但瑀公子可不理會。 倘若雪無垠能看見瑀公子此刻深埋在他頸肩那雙被欲望填充得血紅的雙眼,他就該知道眼前的瑀公子,已經不是他以為他認識的那個人。 熾烈的吻,在雪無垠的纖細頸子上留下一串紅珍珠一般的印記。 這一次的瑀公子,比上一次更狂暴,比上一次更猛烈,他的牙齒和舌頭在雪無垠的肌膚上肆虐,帶著雪無垠來到從未有過的激情顛峰。 「別……別咬!嗚……嗯嗯──輕點──啊啊──嗯嗯……」 身體受到挑逗,產生了自然的反應,掙扎的雙手軟弱了下來,扭動的身體卻像是一條白蛇,只能激起男人的慾望。 瑀公子的牙齒隔著雪無垠輕薄的天蠶絲綢緞,蹂躪著小巧而敏感的茱萸。 雪無垠電擊一般地弓起了身子。 「嗯嗯!」 瑀公子一隻手隨之向下探入雪無垠的衣袍,握住了已經微微抬頭的玉莖。 雪無垠無處可躲,徒勞的掙扎亦使他無處可去,全身落入了男人的掌控,只能臣服在自己的本能之下,嗚咽出細碎的呻吟。 「你……」 想要弄清楚究竟是什麼東西支配著瑀公子,想要弄清楚此刻充滿著整個黑牢的血腥氣味究竟是什麼東西?和瑀公子之間又是什麼關係?但是他的身體不允許他思考,一旦情慾被撩起,就只能追求極致的快樂,身體被欲望支配,大腦被快感掌控,所有的一切,都只剩下欲,還有情。 「瑀……瑀──」 身下的敏感處被那人柔軟乾燥的手掌搓揉著,從頂端流出來的液體產生了潤滑的效果,但也沾在對方的手上,更顯得自己淫蕩不堪。腰身無意識的搖擺著,不再是掙扎脫身的扭動,而是獻艷邀情的款擺,追逐著下身的快感,也彷彿是對於罪惡與慾望的邀請。 雙手早已忘記掙扎,因著難耐著快感而緊緊抓住瑀公子的手臂,更顯出一分無助來,搖擺的青絲如浪,無暇的身體彷彿浪尖的珍珠,超凡絕俗,炫人神目。 「雪無垠……」瑀公子的聲音沙啞,盯著雪無垠浪蕩的樣子無法移開視線,他的眼眸裡有一圈一圈向外擴散開來的、濃烈而深沉的血腥欲望。 他無法放手。 拼上了這一條性命,他都無法放手。 不管是生是死,是人是妖,他只求能緊緊的將這雙手抓在手裡,將這個狐妖揉進身體裡,永遠不能分離。 「瑀……你──」 雪無垠想問清楚,到底眼前發生的一切是為了什麼?到底瑀公子是誰?到底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 但是他的身體阻止他、欲望阻止他,一晌貪歡,但求樂極。 「嗚嗯……啊啊──啊啊、要、要去了──唔嗯──啊啊!」 結實而平滑的小腹激烈起伏,閃過一片珍珠白的光澤,勃起的玉莖隨之在瑀公子的手中洩身,腰肢癱軟下來,還沒回過神,瑀公子的手指已經就著精華的潤滑,深深刺入窄小炙熱的蜜穴。 「啊嗯──」 拖長的、甜蜜的、氤氳的鼻音。 潮濕凌亂的牢房稻草上,對比已極的妖美麗人。 緊緻的後穴緊咬著男人的手指,無力的雙腿展開來呈現出邀請的姿勢,高潮的薄紅仍然點綴在那張令天下無數男人神魂顛倒的麗容上,顯露出難以想像的淫蕩。 瑀公子俯下身,親吻著那兩片發燙的嘴唇。 雪無垠,這個連名動天下的修羅王都想要得到的妖精。 這個讓他為了他,情願跟修羅王不共戴天的心頭肉。 只要在心中默念這個名字,就能引起一陣心弦的震動,連接著心弦,讓自己方寸盡失,黑白顛倒。 手指在濕熱的窄穴裡抽插,彷彿預示著更加激烈的侵犯,光是想像換成自己的陽物插進深處,就讓人血脈噴張。 「嗯嗯……嗚嗯──啊、那裡……瑀……」 斷續的喘息呻吟,無異於催情。 妖的世界沒有禮義廉恥,妖的世界也沒有欲拒還迎,瑀公子的名字從他艷紅的雙唇吐出,像是世界上最動人的樂曲。 血腥的氣息旋繞著兩人,血腥的氣味在唇舌間交換,不知從何而來,也不在乎從何而來。 所餘一切,僅有炙熱的欲,就算引火焚身,就算飛蛾撲火,亦死不足惜。 插入密穴的指頭,很快增加到兩指。本來這並不算是充足的擴張,但瑀公子已經再也忍不下去。 反手除下自身褻褲,挺立賁張的陽根就這麼直搗入洞! 「嗚──」 雪無垠全身一縮,張口竟發不出聲。 「對不住,我……」 如此熟悉的詞語。 雪無垠剛閃過這個念頭,腦袋便又因瑀公子的一個挺入而進入空白。 瑀公子因著緊窄的蜜穴而憋住了氣,但他眼瞳深處的血紅只有更烈,好不容易適應了,隨著身子的力量,一口氣入到最裡。 「啊啊……」雪無垠細細喘著氣,艱難地吞入巨大的鐵器。 充實的、飽脹的、擴張的、碾壓的,身體內部一寸寸被展開,被碰觸、被探索。 快樂和痛苦彷彿一體同源。 瑀公子低下頭吻著他的胸膛,因此遮掩住那雙眼睛,只能聽到模糊的話語。 「宮主,對不住……」 又是……又是這句話。 怎麼…… 「啊嗯!」 思緒被敏感的身體打斷,已經適應了巨大的陽根,小穴開始吞吐起來。瑀公子緩緩地動著腰,一下一下,打樁一樣,撞擊到最深處。 「不……啊啊、那裡……那裡……嗯嗯──瑀──我……」 手指無意識的抓住瑀公子的雙肩。 貼合的兩具身體絞纏在一起。 天旋地轉,日月無光,所能聞到的,是瑀公子身上濃烈的血腥氣息;所能感覺到的,是在自己下身一下一下馳騁的烙鐵。 極致的快感來得那樣快,很快麻痺了痛覺,只覺得每一下撞擊都將他帶入絕頂,如同潮水來到最高又轟然湧退。 「快點……唔嗯──再快、啊啊──我不行……嗚嗯……啊啊……」 「不行了,還能再快?」 瑀公子低沉磁性的嗓音,彷彿帶著一絲揶揄:「究竟是不行了,還是要再快?悉聽宮主吩咐。」 「你──」 雪無垠一股氣堵在喉嚨,才要發作,猛然下身那點又被狠狠碾磨了一下,讓他情不自禁叫出聲來:「嗚嗯!」 「宮主喜歡嗎?」 瑀公子靈活而誘惑的舌,沿著雪無垠的唇形勾畫著,顯得無限情色。 原本持續進行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彷彿等著雪無垠的回答。 灼燙的、深深嵌在雪無垠體內的陽根,即使不動,也讓雪無垠感受到勃發的熱度。 無法抗拒這樣的誘惑。 已經嘗到了情事的美好,在這個時候停止簡直是要了他的性命。 熱度從嵌在體內的烙鐵蔓延到全身,一寸一寸,征服他的理智,點燃他的本能,即使瑀公子問的話再下流,他恐怕也控制不住自己。 「你……你繼續……」 「繼續?」 瑀公子溫柔的聲音魅惑人心,下身猛然往前一送:「宮主還沒回答我呢。」 雪無垠因著他動作而嗚咽出來的呻吟讓他的眸光似水淋漓,專著著看著雪無垠的雙眸,有著血腥氣息怎麼也掩蓋不去的溫柔。 「宮主,對不住,我……」細碎的吻落在雪無垠的臉頰,模糊的低語幾乎像是幻覺:「我難受……」 上一次從城南密林裡重傷回來的時候,瑀公子也是這麼說的。 雪無垠還沒反應過來,體內的烙鐵就再一次動了起來。 「宮主……」 瑀公子有那麼一點欲言又止的光景,但受制於人的雪無垠哪有餘裕去深究?身體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在下身不停被擊打的那一點上,發洩過一次本來已經疲軟的玉莖,在兩人的小腹之間摩擦,很快就漸漸的抬起頭來,每一下深深進入蜜穴的衝擊,就把快感帶到了前面,使玉莖又更飽脹一分,前後同時如潮湧起的快感,讓他茫然失神。 「嗯……啊啊──唔嗯……」 陰陽顛倒,乾坤亂序,天地之間,彷彿就只有這具肉體是實實在在的存在。 瑀公子將他的腿抬到肩上,以側身的方式深深進入,衝刺碾壓到最深處,展開每一寸最私密的角落,直到將他吞吃殆盡,不復存在。 雪無垠高高的仰起他誘人的細白頸項,顫抖著從前方射出了白濁的精華。 瑀公子側身躺下來,維持著兩人相連的姿勢,從後面抱住他,堅韌的腰肢好像不知道疲憊為何物,繼續兇猛的頂動。 快感太過於強烈,雪無垠匍匐著想要將距離暫且拉開,才能獲得一些喘息的空間,然而瑀公子哪能容他如此,他的雙臂如鐵,緊緊箍住了雪無垠的身體,下身開始下一波的攻擊,唇舌也銜住了雪無垠的耳廓。 「別──別舔耳朵、嗚嗯……啊啊──瑀、瑀……嗯啊──那裡、別、嗚嗯──好……」 「舒服嗎?」 瑀公子嚙咬著他頸後肩窩處,一手在他身上或輕或重的揉捏,情慾的蒸騰讓他顯現出不同以往的氣質來,變得更具有侵略性,也更顯現出征服者的霸氣。 「讓我弄得你更舒服,好嗎?」 不等雪無垠回應,原本嵌在窄穴裡馳騁的那物猛然抽了出來,瑀公子翻身又把雪無垠禁錮在身下,卻不急著滿足自己勃發的欲望。他每一次呼吸都散發出讓人窒息的血腥味,雪無垠聞著卻有一種末日般的甘美,倘若能就這樣死了,亦是死得其所。 瑀公子的牙齒唇舌在雪無垠的脖頸與胸膛肆虐。 濕成一片狼藉的後穴頓失那烙鐵似的樁子,緩緩的收縮著像是一張貪吃的小嘴。收縮的肌肉讓蜜穴裡分泌的濕液被擠壓緩緩從甬道當中流出來,液體經過每一寸肌膚的感覺,都撓起一陣空虛至極的火熱搔癢。 何況瑀公子還在他胸前無所不用其極的挑逗著。 不,他快瘋了。 雪無垠的腦中一片空白,什麼都無法思考,後穴當中傳來的空虛感在他腦中被放大再放大,只想著有什麼,有什麼可以填滿就好了…… 「宮主……」 瑀公子撐起身子來,姆指輕輕的滑過他的下唇,見他快被情欲逼瘋的模樣,竟然心裡產生了病態般的虐欲與滿足。 他的雙眼充血,簡直要變成血紅色。 握住雪無垠手腕的手箍緊了,像是克制著什麼,但是雪無垠感覺不到,因為雪無垠此刻根本無暇思考。 快,要是能有什麼……能有什麼能插入那個空虛到令人發瘋的地方…… 欲望化成執念,執念引導動作,他根本無法思考以前,伸手就摸到了瑀公子下身那熱燙的嚇人的巨根。 「瑀……」 聲音被欲望煎熬,更顯得楚楚可憐。 見他這副可憐模樣,瑀公子情不自禁低下頭,緊緊吻住了那喚著自己名字的紅艷雙唇。 用盡一切,幾乎要把對方全部占為己有,也願意為對方傾盡所有的一個激烈的吻。 「你要什麼?」 心靈深處的壞心眼,讓他忍不住這樣吊著對方的胃口。 同時,手指還不規矩的在淫艷的蜜穴週圍揉捏著。 「宮主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溫柔無比的話語,此時此刻卻覺得色情無比:「只要宮主說出來。」 「你……」 雪無垠被他挑逗得受不了,眼一閉,顫聲道:「你……你放進──啊啊、嗯──」 語尾旋空繚繞成情色的呻吟。 他話沒說一半,早就忍了許久的瑀公子當即長驅而入,肌膚緊密的貼合,濕熱緊窒的觸感,只要是個男人,都會為此發狂。 瑀公子不再留力,一下一下,深深的刺入最深處。 聽聞雪無垠主動求歡,比什麼都有催情的效果。 享受著這一具連修羅王都垂涎的肉體,征服了這一個高傲而避世的貴族,這些虛名所帶來的滿足,對於瑀公子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他已經立誓。 不為什麼,只為伊人。 沒有回報也好,傾盡所有也好,早在那一眼,他就已經知道,此生唯有雪無垠的快樂,才是他的快樂。 入世也好,偏袒也好,他已立誓,必當捨其所有,以全此緣。 「宮主你說,我是不是很傻?」 「明明知道你心裡放著別的人,你心裡恨著別的人,我還是像飛蛾撲火,這樣將我的命運,和你的命運綁在一起。」 「累世緣深,只在瞬間,為了三生石上刻畫著你我的緣分,我願護你一世平安。」 「宮主……我喜歡你。」 「哪怕你始終不看在眼裡。」 雪無垠雙眼直直的盯著黑牢的頂部,迷濛的雙眼閃過瑀公子昏睡過去之前的言語,不知道自己的心,是還在跳著,還是已經停了。 瑀公子元氣已傷,剛才做完一次,很快就昏睡了過去,不過從他的呼吸韻律來看,他身體內部的咒力正在緩緩再生修復,應該不需要過度擔憂。 而雪無垠渾身脫力,暫且還沒有起身清理的力氣,裹著他那身天蠶白緞,枕在瑀公子臂彎裡,從大腿根部緩緩流下來的液體,便可知剛才的情事有多麼激情。 瑀公子睡過去了,雪無垠卻兀自想著方才的一切,牢房裡的血腥氣味比之以前,已經淡去許多,但仍然逃不過雪無垠的鼻子。他記得上一次瑀公子為了救他轉生,與他行陰陽採補之術時,並沒有聞見這種味道。這樣濃烈的血腥氣味,一點都不像瑀公子身上總是散發出來的青草香氣,甚至可說天差地遠。 要說是同一個人,並不像是;要說不是同一個人,那也並不可能。 若不是同一個人,那種萬般溫柔,豈是任誰來都能做到? 想到此處,翻過身去,由上而下俯視著瑀公子熟睡的容顏。 一個擁有人類血緣的半妖,長到這般面若神仙的地步,不知是祖上積的陰德足、祖墳埋得夠靠譜,還是給他妖血的父親或母親,是赫赫有名的大妖。 「你來自哪裡……」 低啞的聲音從雪無垠唇邊散出,彷彿嘆息。 「你,到底是誰……」 他凝視著瑀公子的睡顏,雙眸裡透出妖性的警戒和複雜的猶疑,瑀公子的存在宛如一個謎團,永遠讓他看見不同的東西,永遠讓他發現不同的祕密,像是一個密封上鎖的寶盒,誰也不知道如果打開來,從裡面竄出來的,是惡魔,還是希望。 「你若真心實意對我,又怎會貪求魚水之歡……淤泥以糖衣包裹,恐怕──終究仍是淤泥而已。」 [m FB:https://www.facebook.com/sylvia1224 瑀公子溫柔征服我少女心,宮主你什麼時候才要開竅@@@@@@@@@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40.119.158.169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BB-Love/M.1423787208.A.D64.html
kalmia46: 早上吃肉真的是像打雞血一樣讓人亢奮啊!(幻肢疼有沒有 02/13 10:58
研究顯示(當然是英國研究)早上是吃肉最好的時辰,吃肉補肉(大誤) ※ 編輯: sylviaxxxx (140.119.158.169), 02/13/2015 14:43: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