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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新好男人X中二病嬌的人氣意外高啊 本回主線滾床單,純情少女請右轉 >//////< 可是餘悸猶存,他那張小尖臉還是煞白煞白的,魂不守舍,照著雪無垠的指令,一溜煙去了,吱也吱不出一聲。 這麼緩上一緩,瑀公子的腦子逐漸活絡起來,他是做惡夢,但可不是失憶。剛才的混亂只是因為夢和現實的分界還模糊,現在醒了,該回來的意識也回來了,昏迷以前發生的事情,也歸位到該在的位置上。 怎麼入魔,怎麼殺生,怎麼被雪無垠阻止,怎麼脫離魔障。 短短不到一天裡面發生的變故太多,就算是他也覺得腦袋發脹,除了腦袋發脹以外,胸口的疼痛和鮮血,也讓他不得不在意。 夢夏回來以前,雪無垠都沒有說話。 直到夢夏伺候瑀公子喝下了兌了蜂蜜的水,瑀公子才打破了沉默:「現在什麼時辰了?」 「公子,現在正正是未時,您已經昏睡了一日一夜了,現下外頭多少官民都關心著您貴體,您可千萬要自珍自重啊!」 回答他的是夢夏,而他雙眼看著的卻是雪無垠沉默難解的臉龐。 他不奇怪雪無垠為什麼露出這樣的表情。 自己胸膛上面的鮮血、妖血的氣味、身體的疼痛、自己雙手的血、還有身為半妖緩緩吸收天地靈氣癒合著的感覺,都只告訴他一件事實──自己在昏迷的時候,在那個惡夢裡,以為自己雙手殺死了雪無垠,其實是自己把自己的手戳向自己的心臟! 這是多麼讓人毛骨悚然的事情! 不但雪無垠嚇住了,他也嚇住了。 可是他不能表現出來。 雪無垠不該受的苦難已經太多,他無謂令雪無垠再擔驚受怕。 因此夢裡驚悸,到唇邊化作一彎徐徐微笑,攬雪無垠入懷,聲音裡是從容淡定的溫暖:「小狐狸,你什麼表情啊?我回來了,你不高興?」 輕輕在雪無垠的髮際一吻,抬起眼神看了夢夏一眼。夢夏在他手底下磨了二十個年頭,哪裡還看不出來這是什麼意思?這分明就是告訴他:爺忙著,你跪安吧! 公子有令,夢夏不敢不從,雖然他擔心他家公子,自己一顆小心肝到現在還在上蹦下跳的,怎麼也歸不回原位去,可是有那大宮主鎮著場子,比他一個平凡小廝有用得多。這麼想著,夢夏就也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還貼心地給他們帶上門。 他家公子跟宮主大人什麼關係?他這麼近身伺候的能不知道嗎?真不知道,他也沒臉說他是瑀公子的小廝了! 不過想要安撫雪無垠,瑀公子這麼一抱還是沒辦法。 雪無垠沒這麼好打發。 「你夢到什麼來著?」 即使被瑀公子抱在懷裡,雪無垠清清冷冷的聲音還是不饒人:「夢到什麼可以讓你做出這樣的事?若是本宮主不在這裡,或是晚了一步,你這條命還要不要了?」 瑀公子拍拍他的背,像在給動物順毛。剛剛喝了蜂蜜水潤喉,但是說話還是有著剛睡醒的沙啞,而滑過雪無垠耳邊的話語,一如他們初見之時。 「本公子命數略硬,八字略重,逢凶化吉,大難不死,就算死去了也可以活過來,宮主你有什麼好擔心的?擔心了可就不像大宮主了,本公子幫你算過,你命貴,只要好好的照顧好自己,不管你在哪裡,本公子爬也爬回來。」 能這麼跟雪無垠無賴的也只有他,而雪無垠就是吃不消他的無賴,雖然想要好好了解瑀公子剛才夢見了什麼,但是瑀公子擺明了不願意多談,若是問急了,多半也是被瑀公子三兩下四兩撥千斤撥暈了他,一樣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人醒了就好。 雪無垠是這麼想的。 只要人醒了,自己也千鈞一髮的阻止了他,若是怕發生一樣的事情,自己眼睛只要不離開瑀公子一刻,保住了他的安全,日後來日方長,還愁沒有慢慢拷問他的時候? 瑀公子身上的傷口正在迅速修復,那只是一個淺淺的傷痕,因為雪無垠及時拉住了他,很快就平肌去痕,恢復成原來的樣子。 入魔以後,雖然還神,但是他從身體修復的狀況可以感覺到,咒脈裡浩瀚的力量海量增加,幾乎沒有邊際,而即使經過入魔後的大肆殺戮,也沒有力量被抽空的虛弱感,身體內部的力量還是飽滿而充沛,一點疲倦都沒有。 妖血的味道,隨著生肌還骨,也漸漸淡去了。 取而代之是雪無垠身上,來自遙遠北方的高貴香料。 那像是花香,又像是冰雪寒涼的氣味,有著北方妖族避世蒼涼的氣息,而雪無垠冰涼的肌膚,觸手生涼,如玉如冰,就算隔著天蠶絲緞,都能夠隱約感覺到肌膚的細膩,只要碰了一下,就會怎麼樣都捨不得放手。 瑀公子一下一下輕撫著他的背脊。 「小狐狸,那時候,我以為你再也醒不過來了。」 他的聲音低沈,就在雪無垠耳邊,氣息揚起雪無垠的鬢髮,落下就是清冷馨香。 一下一下在背脊上面溫柔而有力的撫摸,讓雪無垠舒服的微微瞇起眼睛。 「修羅王。」 雪無垠不知道自己中毒昏迷的時候,入魔的瑀公子曾經分不清前後對他出手,他所知自己醒來以前的一切,都是經由寧楚楚的敘述,而寧楚楚的敘述只專注於修羅王,沒有提起瑀公子曾經對他出手的事情,因此他所知道的事時也只是片面。 「修羅王?」聽到這個名字瑀公子敏感的瞇了瞇眼,雄性的領域本能讓他直覺排斥任何對他主權有威脅的象徵符號,例如名字。 雪無垠沒發現他表情細微的變化,享受於他的撫摸,緩緩說下去。 「修羅王帶著楚楚,去到已經被埋在沙漠下方的修羅獄,從那裡取出了修羅獄裡的蛟華珠。蛟華珠是神物,有驅毒解厄之效,楚楚依照女媧埋骨地的壁畫石刻,救醒了我。」 他皓白的手掌伸出,握住了瑀公子的手臂:「除了我,沒有誰可以讓你恢復過來。」 「唉呀,我早說了嘛。」瑀公子撫著他背脊的手一停,轉而環住他整個身體:「為了大宮主你,我爬也爬回來。」 「……油嘴滑舌。」 雪無垠沒有拒絕瑀公子的擁抱。 雖然並非闊別,此時相擁,卻覺恍若隔世。 如果只要這樣靜靜的,就好。 沒有征伐、沒有殺戮、沒有險劫、沒有魔障,如果能這樣靜靜的相擁,時間停在這一瞬間,那麼彼此都能心安。 可是現實永遠不是如此。 雪無垠知道,極樂宮還等著他重新建造,雪無晴的心裡還有無法抹去的傷痛,修羅王依舊虎視眈眈,而瑀公子的情況也讓他無法釋懷。 至於瑀公子,他的心裡彷彿壓著沈沈的一塊鐵,怎麼樣都抽不掉,怎麼樣都抹不消,夢境裡的一切如同現實,而他記憶裡的血腥又怎能忘記?他記得自己入魔以後雙手鮮血,他記得自己生殺予奪,他還記得,曾經他把他殺戮的雙手朝向他最愛的宮主,那時候是修羅王,用自己的肉身保護了他的愛人。 他們的心都已經傷痕累累。 擁有至高無上的力量,號令千軍、據地一方,一個是手持三界生殺權柄的天下誅妖師之首,一個是北方九尾雪狐唯令是從的妖主,在這個亂世裡,他們都不能獨善其身,他們的肩上背負的都不只有彼此的平安。 那些在戰亂裡流離失所的百姓黎民們也許羨慕他們的力量、也許羨慕他們的地位,可是那種只要對方平安就是生命的全部的滋味,他們卻無法享受。 因為他們背負的更多。 因為他們承諾的更多。 所以即使傷痕累累都必須重新站起、必須掙扎前行、必須堅持不屈。一死一生、化魔成妖,他們攜手走過的,走過以後,能握住的,唯有彼此的手而已。 因此才更體會到對方的珍貴。 受過什麼傷、丟失過什麼、付出過什麼、得到過什麼,所有他們走過如雲煙羅幔,穿過那一匹金戈鐵影的亂世,驀然回首,唯獨彼此情牽,攜手共行而已。 瑀公子是這樣,雪無垠也是這樣。 只要這麼一雙手,只要這麼一個懷抱,就算轉過身去是末日黃泉,他們也能披荊斬棘、殺魔滅妖。 只要這麼一個擁抱,慰生死、安亂世,當足矣。 瑀公子低下頭來,捧起雪無垠柔軟的臉頰,他的眼瞳已經不是入魔時令人望而生畏的凝金色,恢復成雪無垠所熟悉的星辰般的光芒。他眼中的光芒落入雪無垠眼瞳深處,彷彿能在最幽深的地方盛放出無數傾國傾城的花朵。 他的吻溫柔而纏綿。 不像之前許多次的掠奪與佔有,不像之前為了求生而飢渴的摸索,這次的吻帶著青草的香氣,柔和的,緩慢的,摩挲著雪無垠的唇瓣。 鼻尖交錯,摩擦出甜膩的旖旎。 雪無垠閉上了眼睛。 瑀公子的氣息他已經很熟悉,而彼此身體相貼的感覺也讓他放鬆了下來,瑀公子的體溫比他的略高,溫度從瑀公子的身體傳來,溫暖的包裹住他,一如以往。 愛戀在糾纏的唇齒間交錯。 瑀公子的鬢髮落在雪無垠的臉側,搔起輕微的酥麻,而雪無垠的回應是輕輕的擁住瑀公子。 再不捨得放手了。 不捨得這樣神仙一樣的一個人獨自承受苦痛、不捨得這樣溫柔的一個人獨自承擔責任,瑀公子的肩上是天下蒼生,而如果他可以,他會站在瑀公子身邊守護他到最後一刻。 那時候瑀公子是怎麼說的? 無關風月。 然而緣份早定、命數已決,這一世,妖生與自然同壽,他不會放他,也不忍放他。 瑀公子的吻在他臉頰游移半晌,緩緩往他的耳廓移去。 耳廓本是敏感處,動物所生的妖尤其如此,瑀公子的吻才剛剛觸到雪無垠的耳廓,就感覺到懷裡身軀一陣本能的機伶。 「大宮主好敏感啊。」 瑀公子的聲音和平常一樣帶著微微的笑意,可是在這個當口卻讓雪無垠臉上刷的熱起來:「你……你休得嘲笑本宮主!」 「我怎麼敢。」 說是不敢,可是舌尖的肆虐卻越發膽大了起來。 雪無垠想推,可是隨著接吻而逐漸變得迷糊的腦袋卻無法思考,他已經習慣瑀公子的碰觸,瑀公子的撫摸制約了他的本能,讓他不由自主停下了本來想要推開的手。 唇舌交纏、耳鬢廝磨,在兩人之間緩緩蒸騰起來的,是隱隱沸騰的氣氛。 「唔……」 雪無垠的手腕虛掛在瑀公子的肩膀上,而瑀公子的手已經從側邊還住他的腰,像是早就知道他的腰會因為綿長的親吻軟下來,準確的把他桎梏在懷裡。 雪無垠還能想那麼多嗎? 不能,因為瑀公子另外一隻手已經拉開他的衣襟,而靈動的舌尖滑如水蛇,游移到他胸前的鎖骨。 雍容的天蠶絲錦緞剝開來,暴露出來就是雪無垠光滑細膩、引人遐思的肌膚。他的身體因為瑀公子或輕或重的吸吮而起了細微的顫抖,逼人的敏感讓他情不自禁偏過頭,閉上了眼睛,無法直視自己在男人逗弄下綻放出來的放蕩姿態。 瑀公子已經對他的身體無比熟悉。 輕輕在鎖骨上吸吮,雪無垠會抑制住本能的顫抖。 用舌頭逗弄胸前的茱萸,就算雪無垠不想,放在自己肩膀上那雙手也會本能的抱住自己。 如果輕輕用牙齒磨蹭,雪無垠連腰都會微微繃緊,也會控制不住低低的呻吟。 瑀公子壞心的逗弄了雪無垠許久,等到雪無垠連眼神都微微迷濛的時候,他才把手握上了被柔軟天蠶絲蓋住的、已經微微抬起頭來的玉莖。 「宮主想要嗎?」 別有所圖的壞心眼睛,直接和雪無垠對視,雪無垠被他的視線逼得無處可躲,冰雪般的玉容頓時紅如朝霞。 再多的牙尖嘴利都堵在喉間,最後底氣不足說出來的話只讓瑀公子笑開了懷。 「……你這樣瞎折騰,回頭本宮主弄死你!」 「──弄死?」 瑀公子握住雪無垠要害的手輕輕一捏,還是笑得人畜無害:「宮主不是第一次說要弄死我啊,怎麼每一次後來哭著求饒的都不是本公子呢?」 用那張正氣溫和的臉龐說出來的話已經和他的表情產生了巨大的違和感,後面瑀公子猶嫌不足,補上了一聲盪氣迴腸的:「嗯?」 雪無垠整個人一僵,才要板起臉來制瑀公子,瑀公子彷彿早料到他的反應,搶先他一步,就將手指壓進了那緊致的後穴裡! 「唔!」 雪無垠這一驚一咋,怎麼了得,後穴被侵犯的異樣感覺沿著脊椎往上飛快傳遞到腦髓,反射性收緊的雙腿也只讓後穴因此變得更加緊窄,加強了異物的突入感。他就這麼一個錯愕、一個吸氣,瑀公子已經順勢將他壓倒在了床榻上面! 對付雪無垠,招數不能停。 瑀公子早就摸透了他家這隻小毛球,一點點反應的時間也不留給雪無垠,這麼一翻身,身體已經卡入雪無垠雙腿中間,阻絕雪無垠掙扎的可能性,而探入後穴的那根手指也立刻動了起來,徹底排除雪無垠反擊的餘裕! 「嗯……啊啊、瑀,你……你還要不要命、啊嗯!」 突然間從一根增加成兩根的手指,讓雪無垠不由自主驚喘出來。而瑀公子笑著啣住他的耳珠,魅惑低沈的聲音就在他的耳邊。 「自然是要的,我還怕死呢。只不過……」 快速來回抽動的手指有狐妖後穴自然分泌的蜜液潤滑,短短一句話的時間就發出了淫靡的聲音,可瑀公子還沒有放過他,繼續說了下去。 「只不過本公子吉人天相,讓宮主採陰補陽這麼來來回回無數次了,還沒能到陰曹地府報到,想來還沒有這麼容易死。」 一句話不過幾個字,輕輕鬆鬆就讓雪無垠羞得無地自容,而在此同時,濕潤後穴被手指侵犯著的聲音,更是清晰可聞。可是現在還要推開瑀公子談何容易?別說瑀公子現在緊緊的壓制住他活動的空間,就連一波一波猛浪般襲來的快感,都讓雪無垠的腰酥麻到沒有移動的力氣。 「唔……嗯嗯──啊、啊嗯……瑀……」 不爭氣的腰肢隨著瑀公子手指抽動的節奏搖動了起來,乍看之下如同主動配合著瑀公子的動作一樣,他雙手抓住身下的背單,呻吟和喘息無法遏止,斷斷續續的從鮮紅的唇間流瀉出來,短短不到一柱香的時間,剛才還張牙舞爪冰雪千尺的極樂宮主,就變成了任人魚肉的小毛球。 神智還沒有從氤氳的雲端回來,更粗大、更兇猛的侵入,就讓雪無垠一下子倒抽了一口氣。 「──瑀!」 巨大的擴張感、緊密的肌膚貼合,就像之前的每一次,立刻帶來情色的快感。 緊窄的後穴緊緊的包裹著瑀公子,濕潤的觸感更增添淫靡的錯覺。而從上方俯視著他的那雙眼睛,灼熱得讓人想要逃開又無處可逃。 雪無垠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誘人。 他的肌膚本來就瑩白似雪,情事裡透出玫瑰般的色澤,而胸口妖印曾經被破,留下了淺色的傷疤,在別人身上或許是瑕疵,可是在他身上就只成為催情的印記。 迷濛的雙眼裡已經泛滿水霧。 他的視線失焦,和披散的長髮形成一種凌亂的美感,而細緻臉部每一點細微的表情,都帶著深刻的情慾,讓那張平常生人勿近冒犯者殺的臉龐,瞬間散發出驚人的妖豔來。 身體上尚未褪去的衣服如浪,將他層層包疊,裸露出來的肌膚和埋在衣服裡面的身軀,呈現出若隱若現的美感。 在這疊白浪裡他像是嬌豔的牡丹盛開。 「瑀──你慢點、啊嗯──嗯嗯……瑀……」 沉浸在情事所帶來的快感,連自己出口的話語都失去控制。 唇舌被瑀公子掠奪,身體被瑀公子佔有,緊密的相連和火熱的動作,都帶給他無與倫比的實感。 瑀公子總是會回來的。 為了他,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不管遇到任何阻礙,瑀公子都會回到他的身邊。 FB:https://www.facebook.com/sylvia1224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40.119.158.169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BB-Love/M.1425864119.A.5D3.html
glimmerseaso: 回來了嗚嗚嗚終於阿阿阿 03/09 09:36
inezcat: 推肉肉!!(ノ*>∀<)ノ♡ 03/09 10:51
miminin: 該不會每次睡著都要自己挖一次心吧?那宮主也太累了點 03/09 19: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