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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頁防爆 [m第四章 「公子!」 「爵爺!」 水如星和夢夏被突如其來的狂喜給淹沒,一時間也說不出什麼別的,只是一口一個地叫著瑀公子。 死而復生,怎能不教人吃驚。 瑀公子的眼神還沒有凝聚,躺在他身邊的雪無垠同樣也是嗆了一下,猛然坐起身來,一口血花就這麼落到了他濕淋淋的白袍上。 「宮主!」夢夏那驚的,水如星不知道,瑀公子和雪無垠之間的私情他可了解得很,就不要活了這個死了那個,他家公子還用活嗎? 夢夏的這聲叫喚好像把瑀公子的魂給叫回來了,他的眼神快速凝聚,意識到雪無垠已經在自己身邊,轉過去看卻正是看到那朵怵目驚心的血花。 「小毛球!」 許久沒有說話而微微沙啞的嗓子,聽上去不像是自己的聲音。 水如星這時也從震驚與狂喜當中回過了神來,注意到雪無垠的狀況,知道瑀公子關心雪無垠,她立刻報告道:「爵爺,宮主下到陰間去超過了四個時辰,對他的修行有損,但宮主道行高深,如此損傷還傷不了根本,您請放心。」 瑀公子無暇回答她,一見雪無垠那悽慘的樣子他心都揪了,在陰間時他是陽魂,身體還受不了損傷,但雪無垠可是直接這副身軀闖去陰間的,連三途河水都帶了回來,會有什麼損傷,還真讓他擔心。 手訣一捏,咒力立即蒸乾了雪無垠衣衫上的水氣,只是即使如此,也無法抹去那口紅豔豔的鮮血。 「小毛球,你怎麼樣,啊?」 一手攬過虛弱的雪無垠,一手捧起他的臉頰左看右看,想要從雪無垠的臉色上面看出端倪。 雪無垠看上去的確不好。 即使衣服上的水分被瑀公子的咒力給蒸乾了,他的濕髮還是緊緊貼在幾乎呈現半透明的臉頰上,蒼白的臉頰一點血色也沒有,連雙唇都與臉頰同色,只有一點鮮血在唇間,對比之下更加看得人心驚肉跳。 彎身又嘔出另一口鮮血,有氣無力的軟軟倒在瑀公子扶持的臂彎裡。 看上去像是大病一場的病人,又帶著無比疲倦的氣息。 瑀公子還來不及說什麼,靠在他懷裡的麗人,眨眼間就化成了一隻熟睡的九尾狐狸,濕透的毛髮閃著銀白色的動人光澤。 瑀公子連忙伸手確認狐狸的鼻息,手指接觸到溫熱的呼息,他才勉強放了心。 「夢夏,什麼情況,說來聽聽。」 用咒力蒸乾狐狸那身濕淋淋的毛髮,一手輕輕撫摸著鬆軟的觸感,一邊分神問著夢夏。 「爵爺,這距離帝都淪陷已經過了三四天了,聽說陰間的時間跟咱們陽世不同,陰間的四個時辰,咱陽世都過了四天了。叛軍拿下帝都,墨侯爺和陛下在泮京集結了剩下的兵力,我們現在正趕著泮京去,反正離叛軍越遠越好。」 夢夏幾句話簡單說明了情況,他還記得他主子不太擅長記人,所以多事的加上一句:「歸元縣的誅妖師水如星大人,是她讓宮主下陰間去找您的。」 瑀公子的眼神燦若星辰,一點都看不出他是從鬼門關前走過一遭回來的人。即使他的臉上還帶著鮮紅色的妖印,也無損於他那身乾淨的氣質。 他只輕輕往水如星飄過去一眼,還是那樣像是看見了又像是沒看見的神色。 只是他口中淡淡道:「辛苦妳了。」 為了他這句話,水如星甘願為他做任何事情。 這世間的一切,好像都逃不過他的手掌心。 他算到了他的死,也算到了他的活。甚至連水如星在這場戰爭裡的角色,他都算進去了。 這樣的人,要水如星怎麼不心悅誠服? 「爵爺,既然您醒了,那麼下一步……」水如星請求著瑀公子的指示。 瑀公子掀開車簾望了望天色:「這麼駕車去泮京少說還要好幾日,不如我們直接去吧。」 話音尚落,不等水如星或夢夏有什麼意見,咒力之風一旋,夢夏和水如星只覺得眼前一花,再次看清楚周遭景像時,已經不是破舊的馬車當中,而是南方第一大城樓,泮京。 瑀公子懷裡抱著九尾狐狸,身後跟著水如星和夢夏,他臉上的鮮紅色圖騰還沒有消退,對此他也沒有向水如星做出任何說明。 因為逍遙侯陣亡的事實已經傳遍天下,他選擇直接避開泮京的侍衛,避開想要避開的人,對於他而言是不費吹灰之力的小事,因此三人很順利就進入了司徒墨與陛下所在的城樓。 守在殿門口的侍衛想攔,被他一個眼神望過去,就忘記舉起手上的長矛。 踏入殿中的時候,司徒墨抬頭望見他,頓時呆立在當場。 面對一個他認知中裡當已經死去的人這麼站在眼前,不得不說司徒墨的反應已經算是相當平淡了。 何況瑀公子的臉已經多了妖氣的圖騰,司徒墨不會忽略這一點,但是那人又分明是瑀公子,身後跟著的是瑀公子那個用了十多年的小廝,司徒墨只得把視線移向水如星,希望得到一個解釋。 若說誰可以解釋,身為在場除去瑀公子之外,唯一一個誅妖師的水如星,確實最有權威來解釋這種超自然的現象。 於是水如星跪下去,開始解釋。 「逍遙侯因為是妖神女媧血脈,當日帝都城破之時,只是閉住了氣陷入假死狀態,極樂宮主雪無垠親自下到陰界去把逍遙侯的陽魂帶回來,因此爵爺並沒有死。」 短短幾句話,交代了前因後果,這事太玄,就連她到現在也還是恍恍惚惚的,更別提司徒墨了。 司徒墨的眼神在瑀公子和夢夏、水如星三人身上來回逡巡,彷彿在懷疑著這番說詞的可信度,但要從這些表象當中找出線索也太難,因此他陷入了無所適從的窘境。 打破這番窘境的人,居然是從剛剛到現在一直不發一語,真容也隱藏在珠帽後面的陛下。 陛下的聲音淡然從珠帽後頭傳出來,金口玉令解決了司徒墨的尷尬。 「愛卿一路辛苦。」 清清淡淡六個字,卻宣示了他相信水如星的說詞是事實無誤,並且接受逍遙侯的回歸,同時如同以前一樣重視逍遙侯的存在。 「陛……陛下!」 司徒墨回過頭去直視陛下,顯然被陛下草率的輕信給震驚了。雖然陛下對逍遙侯的重視一向如此,但怎麼樣也不該忽略瑀公子臉上那顯而易見的圖騰,就算眼前回來的是瑀公子,也不能擔保他仍然如同以前一樣忠於陛下。 他還來不及抗議,瑀公子的笑容就淺淺劃開:「墨,你疑心病忒也重了,本公子好不容易從黃泉路上歸來,你這麼容疑實在是令我寒心了。」 司徒墨還來不及說話,陛下就代他說了。 「司徒愛卿亦是一心忠君護國,兩位愛卿之間不要生出什麼嫌隙才好。」 「自然不敢。」 瑀公子手上抱著九尾狐狸,深深的朝陛下低下頭去:「臣此次回朝,必為陛下光復失土,奪回帝都。」 開戰的準備繁瑣,瑀公子自從回到朝中,先要熟悉泮京的一切,與司徒墨商討會戰事宜,研訂戰略方針,分派將領部屬,每日總是天還沒有亮就起身,天黑掌燈時還沒回來,而每日回來,疲倦臉容上那妖氣邪美的印記就淡了一分。 雪無垠還沒醒來。 自從化身狐形以後,雪無垠已經睡了七個日夜。 瑀公子每日奔波,不捨得雪無垠跟著他到處跑,所以將雪無垠留在自己的床榻上,吩咐水如星時時刻刻注意著,以免有什麼意料之外的情況。而夢夏倒是日日跟在瑀公子身邊,深怕他短了什麼缺了什麼,盡責得很。 瑀公子每一次下朝回來,總要盯著雪無垠看上一刻鐘,才開始沐浴更衣準備就寢。雪無垠外觀上沒有什麼改變,氣息也始終悠遠深長,照說不會有什麼變數,瑀公子也能感覺到他周身的妖力流轉,知道只是身體在自我修復,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來。 這天瑀公子沐浴完換上睡衣,上床側身睡下,雪白的狐狸就蜷在床的內側,一團毛茸茸的像是靠枕,但只要這樣,瑀公子就覺得心安。 快醒來吧。 快醒來吧……宮主,我等你等了好久。 這麼想著,眼皮越來越沉重,終究是敵不過睡意,緩緩睡了過去。 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卻不是因為夢夏看時間到了來喚他起床,也並非被擾人的日光給擾醒,眼睛睜開的時後入眼還是一片深沉的黑暗,只是確實有什麼驚擾了他的睡眠。 前胸感覺到不該有的涼意。 迷糊了一瞬,他才想到這應該是睡衣散開來的關係,否則若有睡衣蔽體,胸膛不會這麼直接感覺到空氣的涼意。 有什麼東西正在自己的胸口肆虐著。 此時眼睛尚不能清楚見物,因此也只能憑著肌膚的感覺,此刻因為頭腦漸漸的清醒,因此意識到了那是什麼。 沙啞而柔和的嗓音低低從他口中吐出,已經染上了欲望的色彩。 「……宮主,才剛醒就這麼調戲我,不怕再死一次?」 自己身邊的那團毛球已經不在,取而代之的是在自己胸膛靈活遊走的舌頭。 濕潤的觸感,劃過冰涼的肌膚,透過肌膚傳達的慾望,已經來到腦髓。 那個他日日夜夜想念的聲音,終於在他上方響起。 「能怎麼死?你能把我弄死在這床上?」 半開玩笑半含欲望的挑釁,更加惹得人血脈噴張。 瑀公子嘆了口氣:「我怎麼捨得。」 靈活而柔軟的手指完全無懼於他已經清醒,抓住他的衣襟就往兩旁一拉。 緊接著,柔軟濕熱的口腔,就含住了他的男根。 「唔!」 事出突然,就連瑀公子也不禁倒吸了一口氣:「你……」 這不才剛醒?怎麼就這麼不能消停? 「你……這是真的不怕我把你弄死在床上了。」 濃厚的快感從下身被服侍舔弄的地方竄起,讓他情不自禁伸手撫過雪無垠埋在他身下的腦袋,聲音也更加低沉了起來:「還是你想著這麼睡著修行太慢,又來覬覦我的咒力?」 雪無垠的唇齒雙手都正忙著侍弄他的陽根,哪裡顧得上回答?唇舌舔弄產生情色的聲音,膨脹起來的陽根抵入喉嚨深處也讓他情不自禁從鼻腔發出悶哼,乍聽之下像是享受的呻吟,更無異於催情。 「你想採陽補陰,可不是又便宜了本公子?只是怕你承受不住罷了。」 雖然口中說得不要不緊,瑀公子的額頭已經因為下身傳來的快感滲出了一層薄汗。 雪無垠將口中那物吐出來,回道:「本宮主是怕你咒力不夠,榨乾了你。」 這下誰還能忍? 「你倒試試。」 瑀公子那睡意早都消了,一翻身就把雪無垠壓在身下,激烈的長吻隨之覆上。 脣齒相依,舌頭交纏,飢渴的尋求著對方口中的津液,噬咬著對方柔軟的唇瓣,唯恐不足,唯恐不夠。 如同他們在三途河上那個生死纏綿的激吻。 擁抱著對方,撫摸著對方,手上用力得幾乎像是揉捏,在那種帶著微痛的纏綿裡獲得擁有的滿足。 眨眼片刻,雪無垠身上的衣衫早就化為一堆碎布,剩下得幾乎衣不蔽體,在月光下呈現出一種凌亂的情色。 黃泉路上都走過一回,怎能不珍惜這失而復得的珍寶? 雪無垠的身體敏感,只是唇舌交纏、擁抱愛撫,下身就緩緩的硬了。瑀公子在情欲的狂亂當中還保有一絲理智,知道不該讓他洩身,因此解下自己的髮帶,將之由根部束起。 激情的吻,由唇齒,到下巴,再到脖頸。 雪無垠的雙手攀在瑀公子肩上,只覺得身體軟綿綿的使不上一分力氣,瑀公子的吻在他身上燃起一陣一陣的火苗,這些野火最後都匯聚到下身去,無路可洩,無處可走。 來自頸部的啃咬與吸吮,讓他迷亂的閉上了眼睛。 這是他從三途河畔親手帶回來的人啊。 是他,從陰世黃泉,親手帶回來的激情。 挺腰將胸膛貼上對方的,讓兩具軀體之間不再存有縫隙,享受著來自瑀公子的欲望,而夾在兩人之間的陽物彼此相磨,頂端都滲出了淚滴,雪無垠情不自禁的呻吟出聲。 「瑀……」 忍不住輕輕搖擺著腰部,透過彼此陽物互相的磨擦,來獲得幾欲尖叫的快感。 這副淫蕩的模樣,任誰看了,都會忍不住的吧。 瑀公子一邊親吻著他,一邊伸手就探向他後面的窄穴,雖然沒經過潤滑,但卻輕易的就擠入了一根手指。 狐妖的身體構造本與一般人不同,受到情欲的刺激,後穴自然分泌液體潤滑,如同女人的花穴,狹窒而濕熱。 只是一根手指的侵入,快感就幾乎逼得雪無垠腦中一片空白。 因為是這個人。 因為是這個人的接觸,來自瑀公子的任何事物,他都會毫無保留的接受。 「唔……瑀──瑀公子,那裡……」 胸前的乳朱正在被舌尖玩弄。 而侵入後穴的手指深入淺出,不停的刺激著內壁,也撩起一陣一陣瘋狂的快感。 全身毫無保留的在男人的掌間被玩弄,但卻一點都不覺得厭憎,反而在愛欲間獲得羞恥與甜蜜的滿足。 想要更多。 正在承受著手指抽插的後穴,不停的傳達著想要更多的欲望。 彷彿能夠知道他心中的想法,很快的瑀公子就加入了第二根手指。 濕熱的後穴,淫蕩的吞吐著外來的侵犯。 雪無垠雙手緊緊攀著瑀公子的頸子,試圖壓抑的呻吟還是斷斷續續流洩了出來,洩漏了那難以遏抑的快感。 「喜歡嗎?」 微笑劃過瑀公子柔軟的面容,輕輕吻住那惹人愛憐的雙唇。 此時眼睛已經能夠適應昏暗的光線,看得見身下人的輪廓。 雪無垠那雙寒色美目已經像是浸了水一樣的迷茫,裡面滿滿的,都是自己的身影。 瑀公子只覺得滿足的感覺溢滿心中,彷彿都要滿出來一樣。 這樣的感覺延續到下身,化為渴望侵犯的欲望。 讓他屬於自己。 讓彼此合而為一,不管人間陰世,從此再也不要分開。 征服他的一切,獲得他的一切,將他吞吃入腹,將他銘刻入心。 在柔軟蜜穴裡肆虐的手指,增加到了三根。 而雪無垠無意識的扭動著細腰,迎合著他的侵犯。 「瑀……瑀公子──啊啊、嗯嗯──我要……」 話聲到後來,僅存的一點羞恥感,模糊了話語。 「要什麼?」 雖然壞心的問句,聲音卻是正經的關切,更加凸顯了對比間對方的淫蕩。 但是雪無垠已經管不了那麼多。 下身傳來的渴望已經掠奪他的意識,早就被開發的身體渴望著更多的刺激,更多的快感。扭擺著的腰部淫艷如蛇,大張的雙腿讓身體的一切盡落入對方眼底。 「我要……」 混合著呻吟的請求,像是淫艷的邀約。 後穴裡手指一次一次的進出,已經傳出情色的水聲。 雪無垠閉著雙眼,忍耐著羞恥的感覺,伸手握住了瑀公子下身昂揚的男根。 如此動作的暗示意味明顯,就算本來想要誘導雪無垠說出更露骨的要求,此刻都只能做罷。瑀公子不再多說甚麼,挺身就進入了那渴求已久的密穴。 「唔嗯──」 男根擠壓內壁,飽脹的感覺讓他仰頭呻吟出聲。 彷彿身體的每一寸,都為了這個男人而敞開。 瑀公子與他十指交扣,將他的雙手壓在床褥上,下身緩緩的推到最底,兩人彼此之間再也沒有一絲縫隙。 緊密的、完美地契合在一起。 再也沒有一點距離。 彷彿在享受這相互交纏、身體契合的一刻,瑀公子在將男根挺入到最深處的時候,維持著不動的姿勢,嘴唇深深的吸吮著雪無垠的雙唇。 天地間再也沒有什麼可以讓他們分心,此時此刻,唯有彼此。 「嗯……」 氤氳的聲音輕輕從雪無垠的鼻間哼出來,洩漏了他的享受。 不知過了多久。 彷彿再多幾世也不足夠。 瑀公子的下身緩緩的開始抽動,每一下動作都擠壓著柔軟的甬道,抽出時的磨擦帶來難耐的搔癢,進入時的擴張又讓人恍惚覺得快要被撐裂。 「瑀……」 呼喚著他的名字,雪無垠徹底淪陷在情欲的陷阱裡。 前端被絲帶束起得不到解放,因此可以感覺到咒力從瑀公子的身上開始緩緩的流入體內,在周身百穴流轉,溫暖了他幾百年都冰冷如霜的血液。 溫柔的情事,雖然不如從前一樣激烈,但是卻累積了更多甜蜜。 「啊……嗯嗯──唔嗯……瑀──啊啊……」 微弱而甜膩的呻吟,埋在瑀公子的肩頸處。 而瑀公子的吻,連綿不斷的落在他的額上、臉上、頰上,還有唇上。 瑀公子的溫柔像是一幅氤氳的水墨,綿綿無絕,濃淡相宜。 嵌在體內的熱鐵,一遍一遍的插入又抽出,從瑀公子身上流過來的咒力,烘得人整個身體暖洋洋的。 「那裡……唔嗯──別停、那裡……啊啊……」 如同忘記身在何方。 天也好,地也好,陽世也好,陰間也罷,只要像這樣,一直待在瑀公子的身邊,其他的一切,再也不重要了。 「舒服嗎?」 沙啞而低沉的嗓音,有著情事中特有的磁性,從瑀公子口中吐出,落在他的耳際。 彷彿受到催眠,他無意識的呻吟著:「……唔嗯……舒服……唔、啊啊──瑀……舒服……別、別停──」 「不想要我停?」 瑀公子停下了親吻,深深望著他的那雙眼睛裡有壞心的笑意,像是迷人的星辰。 「要不,宮主自己動可好?」 紋在他髮際與眉心的鮮紅色圖騰,讓他的臉顯的邪氣而妖美,讓人無法拒絕他的任何要求。 什麼事情都可以妥協。 遇到他,自己剩下的注定只有節節敗退。 何況此刻身體叫囂著欲望,想要更多,索求更多,臣服在快感之下,成為欲望的奴隸。 因此,上下很快顛倒了過來。 雪無垠依靠著瑀公子雙手的支撐,騎在瑀公子的身上,下身的蜜穴裡緊緊含著瑀公子粗大的熱鐵,同時搖擺著腰臀,讓熱鐵一下又一下的進出自己的身體。 羞恥的快感,幾乎奪去所有的神智。 身上的衣衫早就不能蔽體,剩下幾片碎布根本遮掩不了什麼,而這樣的姿勢不但讓自己的身體被對方一覽無疑,款擺著屈服於欲望的腰肢下是被絲帶繫住,正在淫靡的滴落著淚滴的玉莖,就連正在吞吐著男人陽物的濕潤小穴,也被看得一清二楚。 腰肢每一次搖擺,都讓他得到駭人的快感,呻吟也從微張的紅唇中吐出來,只能倚靠亂髮稍微遮掩玉容上淫蕩銷魂的表情。 「你是真想把我弄死了。」 瑀公子口中喃喃,卻也無法抗拒如此強烈的視覺與感官刺激。 下身感覺到柔軟緊窒的包裹,自己沒有動而讓對方動的方式,就好像對方的蜜穴主動吞吐著自己的慾望。離開時依依不捨,插入時歡快的絞緊上來,讓他一陣一陣的頭皮發麻。 而雪無垠陶醉銷魂的表情,讓他著了魔似的根本無法移開視線。 真是……天生的妖精啊。 雪無垠這樣淫蕩的主動從他身上尋求快感,並且陶醉在其中不可自拔的模樣,只要是個男人,內心都會被滿滿的佔有慾與虛榮心給填滿。 「啊啊──嗯嗯……好大──嗯嗯……」 從蜜穴當中流出來的淫水,已經沾濕了兩人的下身。 瑀公子被快感逼得頭皮發緊,雙手扣住雪無垠的腰,便快速地由下方往上挺動。 一下一下頂到最深處。 「嗯啊……你──唔嗯──嗯嗯……啊哈……嗯嗯──」 雪無垠話不成句,彷彿連腸道都要被戳穿的深度,帶來排山倒海的快感,他一頭青絲隨著瑀公子的挺動而散亂,更添情色的感覺。前端已經因為過度的快感得不到解放而脹成可憐的淺紅色,在周身流轉的咒力卻讓他渾身發熱,而包裹著炙熱烙鐵的甬道更熱。 隨著幾下激烈的挺動,瑀公子火熱的精華洩進了緊窒的甬道當中。[m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40.119.158.169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BB-Love/M.1425081647.A.0AA.html
phaiphai: 話說 妖印不是在背上嗎 為什麼會跑去臉上 @@ 02/28 10:10
kalmia46: 臉上的好像是妖眼? 02/28 12:37
妖印跟臉上的妖紋是不一樣的喲~妖印是每個妖都有的,可是妖紋就不一定了 像修羅王身上的金色紋路也是妖紋的一種,大宮主就沒有這東西 妖紋沒有什麼實際的功用,就跟橘皮(?)或痣(?)一樣XD 至於瑀公子的妖眼其實是隱形的~ ※ 編輯: sylviaxxxx (140.119.158.169), 03/01/2015 08:27:37